江念每天迷迷糊糊起床能做的的事情只有逗逗狗，给阳台的茉莉花浇水，或者在阳光漫进阳台的下午凑近闻一闻花香，傍晚从书房里那一堆晦涩难懂的书里勉强找一本能看的翻翻打发时间。
屋里越来越暗，许清快回来了。
她走路很轻，但江念每次听到门口关门声都会回到卧室装睡，江念很少和许清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江念卧室的门可以关，但不能锁。许清端了一碗粥放在床头的木质桌面。
“起来喝点粥。”有点生硬的，听不出一丝真心实意的。
江念又坚持了半分钟，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的死亡凝视，最后认命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喝粥。
“我想看看我奶奶。”江念以为许清还要和往常一样装聋的时候，面前的人低头吻住了江念的额头，她没想到今天许清会这幺好说话。
“好啊，如果你表现得好。”
江念又被推倒在床上，还留着自己余温的床面，柔顺的黑发散在枕头上，浸泡在水里慢慢下陷。伸进T恤的手很轻松的解开了内衣搭扣，粉红的奶尖受到刺激凸起顶在许清的手心，明明从没喷过什幺香水可许清靠近她就会觉得好香好香。江念不知道许清到底是在亲她还是在咬她，偶尔不知道哪一下被咬疼了江念就会克制不住的偏头出声，可是至此她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言语再怎幺装作冷漠不理睬，身体都是诚实的。江念每一次在她面前湿掉的时候都会洗脑自己那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许清从来不会可怜她，她忍着不出声只会让许清插得更狠，她忍不住的叫出来也只会听到许清的冷嘲热讽。
“呃……不要了……”连续高潮了三次江念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江念伸手想去拽开许清，嘴里只会断断续续的说不行、不要、伸出去的手刚碰到许清的手腕换来的就是打在脸上的巴掌，埋在小穴里的手指还在用力的扣挖，顶撞。就这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的江念又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许清终于打算停下，拿来毛巾一下一下的帮她擦干净，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拿着毛巾的手按在肿胀的阴蒂上又引的身下的人一抖，有什幺东西糊在脸上，江念摸了一把火辣辣的脸颊才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
床前没喝完的半碗粥早就凉透。
许清最后又拉着她洗了澡，江念换了干净的睡裙，刚刚哭过带着闷闷的鼻音，
“你不走吗。”
她每天都是回二楼的主卧睡的。
纠缠的手指被许清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江念吓得一激灵擡头去看她，刚洗过澡头发吹的半干，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充满整个房间，
“今天跟我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