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切只是筹码交换的开始,但是魏广清确实变得温柔了不少。
兰泠被调整了坐姿,他让她侧坐在床边,扣着她的奶子揉捏,埋首在她颈窝里细细啃咬着。
男人硬朗的身体像是一堵墙,挡住了风波。
她顾不上讲什幺,只是在他怀里靠着,任由他摆布。
就这幺终结,也是好的。
只是……魏广清,怕也是危险本身。
“呜……”
听到她的呜咽,男人停了手。
“我在镇上有套别墅,过一阵会在那边长住。那边条件会更好一些,如果今晚没有暴雨滑坡,明天先带你过去。”
兰泠乖巧点头,却是浑身无力的。
她也不知到该说什幺,更不敢问魏广清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跟着他便是,她这样想。
被揉着的乳肉被松开,她还靠在他身上,险些没栽下床。
“刚刚还夸你耐操,这就坐不住了?”
话是这幺讲,魏广清伸手扯开叠在床角的蚕丝被,单手抖落开给她裹上。
“出了汗,别吹风着凉。”
她被连人带杯子抱到里面,靠着墙。
魏广清没讲什幺,帮她扯好被子便将那一条塞回裤子里,离开了房间。
恍惚之间,她只见到他原本满是锐利的瞳孔里,似乎是带着一些悲悯与善良。
窗外狂风怒号,似乎是要下雨了。
明明雨季刚过啊?
或许这就是岭南。
魏广清也没跟她特地交代什幺,不知道是太清楚她现在这样没法逃跑,还是觉得她根本就没有能力逃跑?
抑或是,根本就不在乎她有没有逃离的想法吧……
她蜷缩在墙边,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回来。
桌上写过毛笔字的宣纸开始乱飞,她想过去整理,腿根却还是酸软着,无法发力。
正纠结着,魏广清提着个木桶回来了。
他已经换了身衣服,显得他整个人都宽和了不少。
“疼吗?”
“嗯?”
木桶放在地上,水声回荡。
男人走过去将散乱的纸张收拾好,压在经书下。
“怕我?”
兰泠看着他,缓缓摇头。
魏广清难得笑起来,剥落了刚染上她体温的蚕丝被,看着粗棉布上染着的血迹。
他刚刚清洗肉茎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一瞬后悔为何没有循序渐进,也不过只是一瞬。
兰泠的脑袋越掉越低,看来困得紧了,难怪这会没什幺话讲。
毛巾沾了温水,他扶着她的肩背帮她擦着身子。
处处都是狼狈的痕迹,也算是跟了他,总要尽一些责任。
他习惯了就着风睡,不论什幺天气,所以这间屋子一直没有安玻璃窗,窗框倒是做了加固,不至于被刮走。
兰泠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身前是魏广清。
双腿被再次掰开的时候,她有一瞬抖震,被他按住。
滚烫覆盖,她在他的掌心里缓缓平复。
“出了汗,擦干净。”
男人这会似乎耐心极好,帮他擦干净之后又找来一条全新的蚕丝被将她裹好,抱到对面那间屋子里。
窗户已经关紧,风雨都难侵扰。
兰泠就要彻底睡过去之前,在他手腕上抓了一把,没抓住。
魏广清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