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再也忍不住,张嘴叼住女人的舌头,手上凿着,嘴里吸着兰玉又小又嫩的舌头,他的背上全是汗。
“唔…”兰玉的尖叫被堵在男人的唇齿间,她眼前闪过白光,在男人的手上快呆不住了,爽的像全身被电了一样肌肉抽搐。
张川还不放过他,手指在阴道里抚摸肉壁,喉结上下吞咽兰玉含不住的口水,兰玉挣扎着摇头:“呜啊…真的没了。”
兰玉脖子上汗津津一片,衬着白玉似的皮肤,张川被蛊惑了一样往下舔舐,兰玉不得不仰起头,“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张川动作一顿,强迫自己冷静,“好。”
女人的腿又盘上张川的腰,张川的手指还在那张湿透的肉穴里,他已经做不到利落地抽出来,沿着女人的臀缝往上滑,延长触摸皮肤的时间,兰玉已经敏感到这种轻微的划过也会颤抖。
“介意我脱掉上衣吗?有点热。”没等兰玉回答,张川就一把抓住后领把短袖脱下来。
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味道几乎瞬间充斥整个衣柜,有型的肌肉上全是汗珠。
女人的阴户直接贴上男人的腹肌,兰玉的两条腿根本没什幺力气,没几秒就往下滑,一直到遇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男人的鸡巴硬戳戳地挺着,兰玉下坠着吞吃进一点布料,布料下就是陈川的凶器,敏感的嫩肉收缩,陈川隔着裤子也感觉到湿热。
陈川沙哑着声音问:“你在干嘛?”
兰玉可怜兮兮的:“呜呜,不然我撑不住,我就靠一下。”
陈川嗓子紧绷地吞咽一下,她说的简单,靠一下,不如你的骚逼也借给我肏两下?
性器在裤子里跳动两下,皱巴巴的布料刺激到嫩肉,兰玉娇喘出声。
陈川一忍再忍,她还出声勾引他,嘴里说着:“绳子有点看不清。”踮脚去看的同时大腿用力狠狠往上一撞。
男人隐忍地低吼和女人高昂地浪叫同时发出,兰玉的腿瞬间松开,重力让花穴又含进去一段,陈川还倒打一耙,“你怎幺松腿了?”
兰玉被这一下干的有点狠,她整个人除了胳膊上的绳子,就还有男人的肉棒这幺一个支点,兰玉只顾着喘气流泪。
“你热吗?”
兰玉还是没回答,陈川贴心地解开女人的系带,外袍打开,陈川终于把女人被吊着的身体看完整。
因为手臂上擡,两个圆润的奶子在胸前挺得不像话,好像在跟他打招呼,腰部线条紧绷,熟悉的阴部插着一根包裹着裤子的阳具。
“不热了吧,我还有点。”
女人的阴道空虚了几秒,没有丝毫障碍的鸡巴又插进来,“你继续靠它,”一边说一边慢慢往里挺,“这样靠得住吗?”
“啊!啊啊啊….”
肉棒死命地撞着,抽出一点就又冲回去,陈川突然就明白为什幺把她绑在这里了,她没有依靠的身体被他撞击地前后摇晃,他只要把她顶出去一些,她的身体因为惯性立马就会晃回来更深的吃他的肉棒。
兰玉爽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有一张小嘴吐露些浪叫。
柜子因为陈川打桩一样的操弄发出响声,陈川把她的一条腿架在小臂,女人的穴口打开,陈川看见骚浪的肉洞含着一根粗棒子,后面的屁眼都被肏得一开一合。
女人的乳房就像水波一样晃动,“颠得疼不疼?”
陈川用一只手就按住两边乳房,指尖还夹着一个硬着的乳头,陈川像一条被情欲控制的疯狗,腰臀卖力地挺动,他作为清水部的副部,一直对床上的事持观望态度,不参与也不批评,但是没人告诉他会这幺爽,他真想肏死这个爱哭的女人。
操的女人腿间全是白沫,陈川解了一点馋,动作稍缓让女人能回答他的问题,“谁把你绑在这的?”
“我,不认识。你也是跟他一伙的吗?”
陈川想解释又不知道这幺开口,他的鸡巴就在肏她的肉洞,“不是,我,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兰玉手上有点不适了,“可以把我放下来,再,再说嘛?”
陈川发现自己居然在犹豫是否答应她,“是我的问题,忘了解。”用性器插着她就伸手去解。
这次兰玉没搞什幺幺蛾子,很快就解开了。
绑了太久,手臂直接落下来,被陈川接住放在自己脖子上。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大手抓住女人的腿岔着抓在身侧,女人柔软的胸贴在他胸前,硬硬的乳头他也清晰地感受到,忍不住后仰着让女人往自己身上贴,往前迈步时也不把肉棒拔出来,随着走动的步幅抽插。
兰玉嗓子都哑了,只能伏在他肩头小声淫叫。
陈川第一次嫌弃一条路这幺短,站在床边就是不松手,把兰玉操的上下颠动,好像在骑大马。
“他可能还会回来,我带你出去就抓不住他了,我在这陪你好吗?”
兰玉根本听不见他在找什幺借口,她光顾着爽的流口水。
“那我抱着你,床上不一定干净。”
陈川没掀被子,自己躺在床上,女人覆在他身上,两人都被他扒了个干净,全裸叠在一起。
男人让她双腿分开放在他身侧,抓住女人丰满的屁股上下吞吐自己的肉棒,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到一个更深的地方,陈川喘得像干了一天农活的牛。
“别抓我,好痛。”兰玉软软地说。
陈川从没见过这幺娇气的女人,他的日常工作世界都是军旅文,从没见过这样爱哭的女人,而且被抓了一会屁股就疼得受不了了。
男人移动一些,背倚上床头的木板,自己挺着腰臀去肏,兰玉又喷着高潮了,阴道用力的缩紧,陈川一个失防射出浓精,两个人一同达到顶端。
男人的精液在体内冲撞,兰玉爽的眼泪直流,陈川闷闷地低哼。
陈川太久没释放,兰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鼓着涨着,哼唧着说话:“别堵着。”
陈川没想射进她身体里,掐着她腰侧擡起来,“没流出来。”
“你射的太深了,用手。”
陈川的性器肉眼可观地站起来,但射过一次让他头脑清晰一些,手探下去替女人扣弄:“你有对象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愿意,照顾你。”
兰玉的手臂恢复了一些,支撑着伏在他身上:“你肏了我一次,还想肏我一辈子?”
陈川不明白,这是拒绝还是同意,兰玉却又说:“那你先去给我放热水。”
陈川分析这是同意他照顾她的意思吗?硬着粗壮的肉棒去了。
再回来抱床上的女人,兰玉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