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狼和猎人(无共感)

礼拜五午后,天际边的雷阵雨眼看着就要到来,身处办公室的白领们暗自焦急着等待下班时间到来。

白桥也是其中的一员。

但他和别人不一样,除了焦急之外,也期待着回家。

今天是他和乔桥的约定之日。

自从上次他也意外的共感之后,乔桥一直在等待着下一次玩弄他的机会,但苦等一个月,安全套都用掉几盒了,还是没等到共感。

眼看着伴侣越来越沮丧,白桥某一天在睡前拨弄着她的头发,迷迷糊糊提出了建议:「……或许你可以不用等共感来?」

乔桥原本被他哄得昏昏欲睡,瞬间精神都来了,马上坐起来眼睛闪亮的盯着他:「我能直接玩你?!」

白桥被吓了一下、半瞇的眼也跟着睁开,才反应过来自己提议了什么,但看她兴致高昂又不好收回话,只好快速的帮自己想点福利:「嗯……但我想看你带耳朵和尾巴。」想看她喵喵叫很久了。

乔桥歪头想了想:「家里没有啊?」

……这是同意了?

白桥真的醒了,暗自激动但表面平静的跟她说:「我明天下单。」

乔桥躺回去,窝在他胸前问:「是哪种尾巴啊?」

「穿戴的吧,还是你想要插入的。」

乔桥嘿嘿了两声:「不、我要自己下单,就不让你知道~」

她窜上去亲了白桥两口,娇声说:「你下单你的手铐就好。记得要牢固一点哦。」她的双手暧昧的滑过白桥的耳朵、肩颈、手臂,最后扣住了他的手腕。

所以现在家里除了被乔桥藏起来的耳朵尾巴之外,还有白桥照着自己尺寸下单的手铐和脚铐(他觉得乔桥一定会喜欢所以额外下单的)。

白桥忍着心底的汹涌,终于等到了下班。

天已经黑成一片,还隐隐闪着闪电,白桥难得舍弃了捷运,叫了计程车,一路顺畅无阻的回到了家。

一进玄关就看到墙上贴着便利贴写着:「嘘、现在开始不能出声。请吃完避孕药,到房间洗澡,然后把自己锁在床上,你关灯之后我会出现的。」

白桥吞了吞口水,西装裤下的阴茎被未知的兴奋感引的开始膨胀。

他按照着指示回到卧室把自己仔细的洗干净后,赤裸着身子拿出四个镣铐把自己固定在床上。

「咔」、「咔」、「咔」、「咔」、最后是关灯的声音「……喀」。

黑暗中,心跳声震耳欲聋,几乎盖过窗外远远传来的雷声。

白桥竖着耳朵敏感着捕捉的除了自己心跳之外的声音,有熟悉的脚步声来了。

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轻盈的脚步声落到了床边。

乔桥满意的摸着他牢固的手铐,在黑暗中也良好的视力惊喜的发现他脚上的镣铐。

「……好乖。」女人叹息的说,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踝。

白桥努力的在黑暗中捕捉她的身影,只能透过窗外的微光看到些微白腻反光的肌肤、头上猫耳的黑影、和垂在女人腿间的……尾巴。

是……插在里面的吗?他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到,阴茎瞬间弹动到打在腹肌上。

乔桥也注意到了他跳动的阴茎,侧躺到他旁边,一边伸手握住男人不安分的肉棒,一边轻声在他耳边说:「手铐钥匙放在哪?做得好就解开一个。」

白桥喘了喘,胸膛起伏着沙哑的回她:「旁边的柜子上。……怎样算做得好?」

女人安抚肉棒后放开,尖锐的指甲滑过他的耳边,一路蜿蜒向下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最后点在他胸膛上:「听话、诚实。我说射才能射、爽了不能忍。」

「……好。」

乔桥笑了一下,擡腿跨坐在男人的腰间。

黑暗中柔软且湿润的贴上了白桥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他透过接触的地方逐渐描绘出了女人的样子……尾巴是插在她的小穴里的。

白桥呼吸急促的忘了自己还被铐着,带动手铐的剧烈的挣动了一下。

他们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声:「……太色了。」手铐、尾巴。

乔桥调整了一下尾巴,让毛茸茸的一条顺着男人的胸腹一路往上,尾巴尖轻轻搔在男人的喉结上。

「唔、好痒。」

「除了痒之外呢?」乔桥握着尾巴在他喉结上打着圈。

「……也有点爽。」白桥沉默了一下,诚实的说。

诚实换来了奖励:尾巴移开,柔软微凉的唇印上来,温热的舌舔舐着喉结。

白桥吞咽着口水,想把她抓上来狠狠的亲吻到她喘不过气、涎水肆流。

「我想接吻。」白桥继续诚实的说。

「不行呢。」乔桥将食指贴在他唇上轻轻磨蹭,被他按耐不住的偷偷挺腰逗笑,大发慈悲的说:「舔得我舒服的话,就解开一个脚铐。」

闻言,男人迫不及待的含进她的食指,一指节一指节的嗟进口腔,彻底湿润后就换下一指直到五根手指都湿漉漉。

白桥还在继续,湿热的舌用力的舔着她的掌心。

乔桥情动着,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吞着插在里面的尾巴根部的按摩棒,腰轻轻的在他腹肌上扭,带动着按摩棒在穴里旋转,戳到了什么,她瞬间塌下腰,轻喘了一声,穴肉收缩得更剧烈,含不住的水拉成细丝,然后承受不住重量的落下。

白桥专心地舔完了整个手掌后轻咬着她指尖,像是才发现似的问她:「好像有什么水滴在我身上,好湿。」

乔桥有点恼怒,说好了玩他怎么还没玩多久节奏就快被抢走了。

她忿忿的抽出被咬着的手,抹开落在他腹肌上黏腻的淫水。

白桥已经开始游刃有余:「我舔得舒服吗?这些水值得一个脚铐吗?」

乔桥还暗自对自己生着闷气,沉默着却信守承诺解开右脚脚铐。

白桥屈了屈膝,低着声音哄着她:「别生气了,坐到膝上。我能让你玩我玩得尽兴、也爽得尽兴。」

乔桥一时间对自己失望至极,听话的分腿跪坐在他右膝两侧。

膝骨轻轻的顶着插在小穴中的按摩棒,他引诱着:「趴下来。」

女人柔软的身躯缓缓的附在男人半边的肢体上。

他重新的将节奏交还到她手中:「乳头就在你嘴边呢。」

乔桥被安抚着重拾信心。……反正有他宠着,她再怎样的坏心情都只能被安抚。

女人侧头恶狠狠的咬上男人小小的乳头,底下的胸膛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嘶……」白桥屈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顶着按摩棒。「对我温柔一点。」

乔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腰,被气氛带动着温柔的含舔着小小的肉粒,一只手在另一边将肉粒按下去又搓出来。

「唔、」白桥突然失去控制的用力屈膝。

被按摩棒用力顶开深处的乔桥喘息着趴在他身上、绞紧的穴肉甚至张阖着要把膝盖骨也含进一点。

她努力找回神智,仰着头问他:「乳头也会爽吗。」

「……妳刚刚吸了一下,满爽的。」白桥暗自震惊着但还是诚实的回答。

「会爽到想射吗?」

「……我不知道。」

乔桥移到男人身边趴下,轻浅的呼吸又回到男人的胸膛上,一只手握上男人已经有些前液流出的阴茎。

「不能射哦。」她说完,就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白桥忍着快感,喘息声却越来越大,随着她吸的啧啧水声越来越大,他的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挣动,动着身体要逃离她的嘴,膝盖越发的屈起想带着腰往上挺却受制于剩下被铐住的手脚,只能用脚趾用力地抓着床单来缓解快感。

跳动的阴茎眼看着跳动幅度越来越大——一切却戛然而止。

她用力的握住阴茎根部。充血的肉棒越胀越大,没有出去的路口,只能胡乱跳动着。

「哈……哈……」他失神着,浑身失力的躺在床上。

等缓过神,他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解开了右手手铐,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正在他腰臀间流连着。

白桥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被妳找到不得了的弱点呢。」

乔桥开心的不得了,头蹭了蹭他的手:「耳朵,给你摸耳朵。」

白桥顺着头发摸到了立在头上的耳朵,毛茸茸的挺温暖的,但是:「我是想看到啊……」

乔桥现在什么都能顺着他,马上就伸手按开了房间的灯。

两人被刺眼的灯光刺的闭了一下眼,同时睁开眼,却马上被对方的模样吸引住了。

男人赤裸着身体,虽然只剩一手一脚被铐着,却看得出原本该是手脚大开的被铐在床的四个角落。起伏的肌肉在光影下就像是蛰伏的猎人,充满危险性。翘起的肉棒明明没摸到,却能知道那处该是硬的像根猎枪一样,一触即发。而身下凌乱的床单是被男人刚才的性高潮给蹭皱的。

女人同样赤裸着,跪坐在床上,阴影下的小穴含着矽胶制的按摩棒、从阴影蜿蜒出来的尾巴已经有些被打湿成一束一束。头上顶着灰白色的耳朵……啊,是狼啊。这么一看,尾巴也是灰白色的。

白桥伸手摸上乔桥晕红的脸,轻轻的用指腹蹭着她耳际,感叹着说:「我的。」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带下来,自己也迎上去,用唇舌温柔的顶开她的,唇齿间的水声惹的两人越发情动,最后他不舍的含吸了一下她的舌缱绻的放开。

乔桥被他诱的意乱情迷,躺倒在他侧边,脸颊不住的蹭着他胸膛,附和着:「你的、你的小狼。喜欢你的小狼吗?」

白桥抚摸着她细腻的腰背,沙哑着说:「喜欢死了,我的小狼。」摸着腰背的手一路向下,经过了白嫩又软弹的臀丘,最后让尾巴尖在手上缠绕一圈然后握住了按摩棒的根部。

「尾巴都湿了一半了。」

乔桥莫名的羞红了脸,脸埋在他胸膛上,嘟嘟囊囊的说:「刚刚、去了两次嘛。」

男人握着按摩棒轻轻抽插着小穴,穴肉害羞又缠绵发出啧啧水声,他分神问她:「怎么就两次了呢?」

说话时的胸膛震动着,乔桥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一次是你膝盖顶到按摩棒,一次是……我看着你高潮,……就跟着高潮了。」

白桥轻笑,抽出了按摩棒,乔桥的目光跟着他,看他拿到嘴边色气的舔了舔上面透明的淫水:「我都嫉妒这根按摩棒了。」

乔桥没用的看软了腰,小穴现在空荡荡的,收缩着也没东西能绞。

于是她亲了亲白桥,翻身就坐上他的腰腹:「这不是,等着你吗。」她将双腿分得极开,潮湿的、摊开的穴口亲吻着他的腹肌。

白桥看着她轻易的上钩,顶了顶腰示意她:「往后坐,我现在还被铐着呢,只能麻烦妳自己动了。」

乔桥双手撑着他的腰,缓慢的把腰往后一点一点地挪动,然后和上翘的阴茎轻浅的一碰。

「乖,稍微跪起来」、「含住它、慢慢蹭开穴口」、「好听话的小狼」、「坐下去吧」。

炙热的阴茎存在感强烈杵在温热的阴道里,所有的穴肉都努力地贴上去,只为求这根曾经带来无尽欢愉的肉棒再一次的让人失去理智。

乔桥舒服的不敢看白桥一眼,手撑著白桥的腰,就开始自己扭起腰来。

白桥忍着欲望,等着她找到最舒服的点,手却闲不下来的找上冒出尖的阴蒂,轻拢慢捻的挑逗她。

乔桥挺着腰躲避突如其来的快感,却让肉棒狠狠撞上敏感点,失力的往下坐将整根肉棒吞吃到底。

「唔」她还爽的绷紧脚趾,身下等待已久的猎人却终于等到进攻的信号,疯狂的向上顶着腰。

「啊….不行、不」她逃离般的跪起来,龟头的棱角却追撞上了柔软的穴肉,摩擦的那一瞬间就让她抖个不行,又坐回去徒劳的呻吟。

阴茎凿开所有含水的角落,像是要带走所有水源般的狠厉。

「真的、啊……别撞那!」乔桥哭叫着,殷红的穴肉死命的绞紧深红的茎身,不让这凶器再往里撞,却是让它狠狠的压过了敏感点。

白桥扣着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扣。

又带着她去摸他们的交合处,充满着粘液的、令人害臊的味道的地方。乔桥已经被操的只剩本能,手顺着黏腻的水迹摸到了被留在外面的睾丸,无意识的搓揉着。

白桥咬着牙,爽的无法自拔,只能让她也跟着更爽,右手附上彻底冒头的阴蒂,疯狂的摁动。

「呜、啊….不、太过、过了……白桥!」乔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迎合的腰,被疯狂的进攻撞的失去所有力气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只剩双手扣着男人的肩膀因快感而收紧。

窗外雷声轰轰,暴雨倾泻而下。

窗内水声啧啧,交叠的人影上半身贴合著,下半身却死命的去冲撞另一半,直到快感终于累积成灾,一股股温热的精液侵占穴道深处,又被迎面而来的大水冲刷出境。

湿透的床单宣告着这场狼与猎人的交锋终于结束,伤痕累累的狼匍匐在猎人脚边,却被猎人温柔的纳进怀中。

「你也扣的太紧了。」乔桥解开剩下的镣铐,看着左手尤其惨烈的红痕,有点心疼。

白桥抱住心爱的小狼,明明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窝在女人怀里,却仗着她看不到卖可怜:「是有点痛,但没事啦。比起这个,尾巴……有点可惜啊,我没多看几眼。」

乔桥轻易的就被抓住了心软的点,起身到床尾将还没干涸的尾巴按摩棒顺着还没闭合的穴口塞回去。

她跪着,离他没几步的距离就这样被她跪爬着缩短,头顶的耳朵和腿间垂坠的尾巴在行进间一晃一晃,终于来到他面前。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嗷呜。」

白桥感受着自己的蠢蠢欲动,死命的压住想再操翻她的想法,伸手抱住她、蹭的她头顶的耳朵都东倒西歪,心动的不行:「啊啊啊,受不了,别再诱惑我了,小狼竟然比想像中的小猫可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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