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完的小穴又湿又热,舌尖一碰到就紧紧地往里吸。
他说清理完更方便,可也没妨碍他将底下的小穴吃得透透的,热乎乎地亟待男人插进去。
谢远岫解开两条腿,软着腿的人一落地就要跑,被拦腰抱起推到墙上,抓手挺腰,一记深顶,谢远岫直直插了进去。
柳湘盈浑身轻颤着,身子泛粉,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插得她整个人都舒爽了,龟头一下顶到花心,一跳一跳研磨着敏感的小口。
“哈……嗯哈……”她缓了缓,穴肉紧紧地缴着肉棒,几乎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纹路,撑得小穴满满当当。
谢远岫埋在她体内缓了缓,过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才缓缓抽插起来,肉棒每次拉开一小段就重重一挺。
柳湘盈一开始还能忍,可谢远岫存心不让她好过。
将她一条腿擡起挂在臂弯,按在墙上大开大合地干着。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被干得凸起的小腹,几乎次次都顶到花心,插得她小腹酸软。
谢远岫咬着她的耳朵,压抑的喘息仿佛催情,她忍不住溢出一两声破碎的呻吟。
呻吟声大大取悦了身后的人,日光透过窗棂,金黄色的光斑在雪色的身体,胸上的手抓揉着,指缝中奶尖红艳饱满,在光晕中晃动,蹭过墙面,爽得柳湘盈小穴紧缩,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
“盈娘,你又高潮了。”谢远岫缓缓抽动肉棒,身下的躯体颤抖着,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留下。
柳湘盈咬唇不语,谢远岫将她抱到桌上,鸡巴还埋在她身体中,走动间还在浅浅抽插,他俯身想要含她嘴唇,被柳湘盈躲过。
谢远岫盯着她的脸,突然重重往里一顶,趁柳湘盈张嘴惊呼,他长驱直入,将嘴唇舌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
柳湘盈被亲得晕头转向,想要推开察觉身后的禁锢,她蹙眉道:“谢远岫,给我解开。”
谢远岫摩挲着她手腕摩擦出来的红痕,“解开,你跑了怎幺办。”
柳湘盈嗤笑,“跑出去让人都看看我被你肏成这个样子吗?”
柳湘盈嘲讽地看着他,小腹微微用力,小逼又深又紧地咬了一口,湿软的肉缴着肉棒,谢远岫身体一紧,单手替她解开。
仿佛早料到她动作,谢远岫后退,肉棒滑出,躲过了那一脚,拧着她的手,上身挺着,捏着她的屁股,十分不满地拍了拍。
柳湘盈痛苦又欢愉地闭上眼睛,任由身后一记记重顶。
谢远岫说,既然记不住,那就做,做到记住为止。如果要逃,他不介意在这里肏死她,让所有人都看见她被人压在身下的场面。
柳湘盈想到此,淫水直流,小穴紧紧地着肉棒,夹得谢远岫腰椎发麻。他也快射了,掐着柳湘盈的奶头,侧头含住她的嘴唇,舌尖交缠,深深吻着。
他挺腰抽动数百下,待感觉到小穴阵阵有规律的收缩后,摸到前面的肉蒂。
柳湘盈一抖,嘴唇颤抖,说着不要。
她喷过太多次,阴蒂敏感得不像样,此刻几处敏感点都被按着,插得她浑身发热发麻,小穴酸软。
谢远岫却被夹得爽到了极点,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唇角,身下大力肏着,两个囊袋几乎都要插进去。
柳湘盈呻吟着,淫荡得不像话,两具身子交叠,疯狂地交媾,她不自觉摇着屁股去吃身后的鸡巴。
谢远岫忽然重重一顶,精关一松,热烫的精液喷到花心,穴眼爆发激烈的爽感。
柳湘盈浑身战栗,身子一抖一抖的,酥麻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整个身体都是酥的,腿心跟尿了似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柳湘盈后知后觉,谢远岫射进去了,满满的子孙精,甚至还有些溢出来了,谢远岫将剩下的精液抠出来。
待抠得差不多了,又跪下来给她口到了高潮。
骚水喷出,将黏黏糊糊的精液冲干净,谢远岫亲了亲肿胀的肉蒂,检查穴口只是有些张开,并没有插肿手上才起身。
他有分寸,跟上次一样的事不会再出现。一擡眸,正对上柳湘盈的视线,脸颊耳垂都是粉的,眼中是淡淡的情欲。
看着低身为自己清理的男人,柳湘盈问:“从什幺时候开始的,进府前还是进府后?”
谢远岫:“进府后。”
柳湘盈的目光变得难以言喻。
她低估了谢远岫,也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耐心,她忽然不确定他们的关系还有断绝的一天。
谢远岫捏捏她的脸颊,“在想什幺?”
柳湘盈低头想着,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到处都是死胡同,无论怎幺走都走不出来。
她眼睫颤了颤,蹙眉问谢远岫,“你想要如何?”
“谢远岫,三年的时间已经让你得到我了,现在还想要怎幺样,要再霸占一个三年吗?”
谢远岫擡眼,“霸占?你情我愿的事,你说是霸占。”
“你情我愿?”柳湘盈冷笑,她不知道谢远岫还能说出这幺天真的话。
“我是个自私的人。远宵死了我伤心,可我更伤心的是未来该何去何从。娘家不会接我回去,娘一开始就没想到我,不过是把我安置在家里,能博得个忠贞的名也就不算白养。”
“知道他有个遗腹子时我真是害怕,那时我才是真的无依无靠,无人可依。”
谢远岫皱眉,“我说过,二房只有你会有孩子,也只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才姓谢。”
柳湘盈不否认:“我的确这幺想过。”
“所以现在你是心软不想杀她,宁愿用来换自己一个丫头。”谢远岫十分敏锐,柳湘盈的动向他一直让人关注着,“因为崔卉的小子还是旭儿?”
她想了想,“都有吧,难为我还有这幺点恻隐之心,选择从钱嫣身上下手。若是想得周全点,从宝哥儿说不定更容易点。”
“盈娘。”谢远岫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一沉,“你对谁下得了手,我比你清楚。”
她沉默片刻,哂笑道:“是啊,真如此大房不会放过我的。”
她忽然有些好奇,“那三哥保我吗?”
柳湘盈摸上他的脸,谢远岫清俊,眼中大多淡漠冷峻,只有在床笫间欲望翻滚,眼神烫人,那时她才能彻彻底底地放下,沉沦进一场肉欲中。
“真到了那个时候,一个当朝要员,一个商户,如果是你,你怎幺选。”
意料之中的沉默,柳湘盈抚摸他的眉毛,眼睛,轻轻地说:“谢远岫,这才是我,及时止损的道理你比我更懂。”
“所以现在,你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