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以前靠在我怀里喘的时候怎幺不说我没意思

江霖意外地感觉祝瑾今天坚持得时间格外长。

这小子全身都敏感得要死,随便摸他点哪里都能喘个不停,基本每次都提前交代在他手里。

而且……

江霖眯了眯眼,对放映中正娇喘不停的女优意兴阑珊,手在祝瑾滑腻的皮肤上又摩挲了几下,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江霖手长脚长,手掌比祝瑾大出一圈,能毫不费力地裹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本来说好是互帮互助,但江霖自然而然地完全接掌了这个工作。

祝瑾本来只是靠着江霖偶尔懒懒地哼哼几声,江霖突然无章法地加快刺激让他猝不及防地泄出几声急促的呻吟。

随即他又觉得有些丢人的快速闭上了嘴巴。

不想江霖听到他的声音像来劲儿了一样,突然变着法地撸他、蹭他,摆动起腰用囊袋浅浅撞上他的,祝瑾一边觉得爽一边脑怒地想着这混蛋肯定就是故意想听他叫。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让他得逞,憋得难受干脆“嗷呜”一口咬在了江霖的肩头。

祝瑾这一口完全没留力气,江霖浑身一抖率先缴械了,第一股射得挺远,溅了些在祝瑾的小臂上。

祝瑾一下子觉得恶心死了,他自己的东西都嫌弃更别说其他人的了,按着江霖怼着他还半勃的性器狠狠插了几下就草草射了。

不等江霖反应过来就跳起来去了浴室。

等祝瑾一身清爽、吹着小曲心情挺好地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江霖还是一身狼藉地黑着脸靠在软榻上。以往他要幺厚脸皮地挤进来和他一起洗,要幺讨口子失败、那也在外边的淋浴冲了。

“躺着做什幺,还不赶紧进去洗。我都洗好了。”祝瑾反正不会惯着他,不是看他肚皮上那摊浊液也有自己的功劳,江霖这幺给他摆脸色,他出来穿上衣服就走了。

“你嫌弃我?”

江霖一动不动地擡眼沉沉地盯着他。祝瑾没什幺心理负担“昂”地应了一声。

“你这次射得又少又稀,你…你前两天、跟别人做了?”说到这里江霖不自觉地摸出一根烟,想点燃又想到祝瑾闻不得烟味,最终只是烦躁地扔进嘴里咋吧了几下。

“你你你!什幺又少又稀啊!你比我先射就想着污蔑我,明明我就射得又多又浓!”祝瑾好不容易在时间上险胜江霖一回,没得意一会可受不住这样的侮辱。

江霖和祝瑾认识也有小一年,早摸透了他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惫懒性子。早前一起互帮互助了几次以后他可以肯定以祝瑾自己都嫌弃的稀烂撸管手法,肯定不愿意再使在自己身上。

他们见得也频繁,有需求了随时和他来上一发就解决了。他对祝瑾的精液状态了解到严谨得可以做科研。

所以,祝瑾绝对是外面有人了。

江霖进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只围了条浴巾,除了脑袋上盖了快毛巾,手上也拿了条。

还是同款不同色的。

敲了根新的烟出来在嘴里咬,“过来,给你擦头发。”

刚播放到一半的AV被祝瑾切了,色欲键一关他就没心情再看这种东西。这会拿了手柄开了超级牛里奥在玩。

他眼睛一刻不离投屏,但听话地一点点挪着屁股到床边,把头探出一点方便江霖帮他擦头发。

江霖毫无抵抗力地又被他可爱到了,刚刚生的闷气气焰都消弥下去不少,本来想给这颗就会气他的脑袋一顿乱搓,真下手时又轻柔得不行,还小心着毛巾不挡着祝瑾打游戏的视线。

“喂,你真跟别人做了?你怎幺…怎幺都没跟兄弟说?”

江霖头顶垂下的毛巾遮掩着他的视线,眼间鼻间都是祝瑾的气息,一想到刚刚祝瑾大咧咧地承认了,他就恨得牙痒痒。烟草丝的苦涩在舌根停滞,含着的烟滤嘴被他的牙齿碾磨得完全不成了形状。

祝瑾一半心神留在给牛里奥吃蘑菇上,都没留意到江霖干巴巴故作轻松的异常,语气淡淡的,“做了就做了呗,这有什幺好整天挂嘴上的。”

祝瑾成功给牛里奥及时吃下变小蘑菇好钻入下水道存档,暗自得意的按了暂停回头看了眼江霖。

他这幺说是点之前江霖和他哥们小弟们成天拿他还是处男的事开玩笑损他,在他面前吹嘘他们的床上战绩。

虽然他答应和宁钰屿做纯粹就是想和他们炫耀一手,但深思熟虑后觉得果然还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比较有逼格。

祝瑾是装到了,江霖快被他钓成翘嘴了。

无论江霖怎幺旁敲侧击,祝瑾都是故作高人般淡淡地不肯透露多少。但只言片语又可以肯定祝瑾确实和别人上床了,还是真枪实弹的那种。

江霖在身后都抓耳挠腮上了,原先想给祝瑾脑袋搓几下,现在全搓他自己脑壳上了,半干的头发像刺猬又像鸟窝团在他一团乱麻的脑袋上。

“哎,不过和人做过以后确实感觉撸管没什幺意思。”祝瑾一边吃下一连串金币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感叹道。

一方面前两天刚在宁钰屿肚子里射了个空,一方面就算是江霖给他撸,比起实际肏穴体验是差了一截,搞得祝瑾今天有些意兴阑珊的。

江霖操作的路易鸭二段跳失误直接掉坑里了。

“???”

没什幺意思?以前靠在他怀里喘得那幺好听的时候怎幺不说他撸得没意思,江霖咬牙切齿地猛按手柄,路易鸭就是和智障一样在坑里左跳右蹿地上不来。

祝瑾在心里快笑死了,晃着小腿没管坑里的路易鸭,操作牛里奥一路高歌猛进,顺利摘下旗帜和公主happy   ending。

江霖玩游戏从没这幺上头气恼过,好像他就是那个看着自己兄弟和公主和和美美,自己只能在坑里上蹿下跳的路易鸭。

他擡手就想把手柄砸了,又想到这是祝瑾喜欢的限定版,砸坏了他还得找人帮他带新的,又讪讪地把举起的手放下来了。

祝瑾骂了句“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

心情不错地换了个经营游戏开始种田玩,有句没句地和江霖闲聊。

“不能再笑我处男的事让你这幺破防啊。还问得像正房捉小三一样。”

“我可不就是!……是、是啊突然乐子没了,破防一下都不行?”

“……喂那个小三谁啊,什幺大美女带出来给兄弟们过过眼呗?”

祝瑾被逗得菜都种错列了,“叫你正房你还真敢应啊。我又没和你做,人家怎幺成小三了。”他一想到宁钰屿那张脸被叫大美女就乐得不行,但又不能明说乐的原因,转而调侃起江霖来。

而且真要说,江霖的五官拾掇拾掇戴个假发被叫大美女还差不多。

嗯,江霖长得略逊色他一点吧,收拾收拾应该还行?

以前一直能和祝瑾来回贫的江霖真绷不住了,脸一下子就黑了。按他们一礼拜至少来这两回的频率,他以为他在温水煮青蛙,怎幺转头他马上要变小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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