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玩弄,屈辱爬行

华阳在驸马搀扶下站稳身体,与后者笑意温和相较,她的神情就冷冽许多,似乎印证她高傲骄矜的传闻,哪怕是自己驸马,都不假辞色。

可是谁舍得指责华阳公主呢,天潢贵胄,至尊至贵,天生就该被捧在手上,旁人连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公主府众人就这样看着驸马小心将公主扶回屋中,听他说着公主一路疲惫,想要休息一番,让周围侍女都退下。

众人自然应诺,丝毫不知,房门关闭下一刻,原先还站得笔直的公主殿下径跪在了地毯上,双腿隐隐颤抖。

驸马仍然是笑意温和,却是主动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坐到自己怀中。

“殿下这样听话,吾心甚慰。”

一边说着,一边熟练解开她的裙带,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抓住那粗大的玉势,左右旋转一番,便察觉华阳的身体紧绷住,喉咙闷声吞下。

“不愧是聪慧过人的公主殿下,这口骚穴也是一等一的天赋异禀,第一次就能吃得又深又多,哪怕是当娼妓,也会是最优秀的一批。”驸马满意道。

“你住嘴。”华阳听到驸马把自己和娼妓相提并论,当即恼怒起来,面色涨红。

但这对驸马毫无作用,私处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操弄着玉势,深入阴道的部分被牵引着横冲直撞,刮蹭甬道瘙痒不已,偏花口被阴蒂紧紧包裹,始终堵塞着出不去,反而搅动着腹中精水,华阳被弄得难受不已,却顾忌着颜面,始终抿嘴不发一言。

驸马就喜欢看她这倔强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时而抽出,时而推入,又或者上下晃动,以至于能在肚皮上看到玉势凸起的弧度。

若说一开始还能够忍受,驸马此刻粗暴的行为就让华阳感到由衷的痛苦,自己的小穴好像成了一块面团,而他肆意捶打揉捏,但面团没有感知,她却被折磨着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腹部一块切掉。

半日之前,她还在皇宫中侃侃而谈,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对她呵护备至,转头自己的公主府中,她就被玉势玩弄到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住手……住手,会死的,啊,好痛,别,别……”

驸马见她弱了口气,手下不停,反而含笑道:“不对哦,这可不是求主人的态度,殿下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什幺身份?当然是任他玩弄的贱奴啊。

见华阳不应,他又推着玉势撞去,将她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于是她能够清晰触碰到那巨物是如何在她肉穴最深处横冲直撞,隔着皮肉与她掌心相贴,让她怀疑会不会就此刺穿,又或者原地快速旋转起来,凸起的花纹擦过穴肉,如同赤足走过炭火,初初不觉如何,隔半秒后便有细密的疼痛如潮水涌来,只让她冷汗流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啊——别,别,快停下,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她终于学会低头,即便这话语还很不熟练,但还是那句话,好的开始是成功一半,驸马有耐心一点点教会她,要她学会主动求欢,要她对他言听计从。

纵她尊贵如神女,在他面前,也只能卑贱如母狗。

“真棒。”

他大发慈悲松开手,看她如溺死的鱼一样激烈喘息,从他腿上滑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目光涣散,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傲冷艳,活脱脱一个玩坏的破布。

驸马却仍不尽兴,他俯下身,伸手又要往她穴口够去,看她因为这个动作本能退缩,却因为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以至于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驸马对着她畏惧害怕的目光微微摇头:“殿下这样倒显得我不近人情,这样吧,今天就此结束,东西殿下自己取出来。只是有一点,殿下肚子里的可是待过公主肚子进过皇宫的精水,十分珍贵,需得好好保存。”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祥云纹梅瓶:“我看那梅瓶就很不错,上好贮酒之器,倒也相配。殿下就将精水存在其中吧,小心,梅瓶口细,若是洒出来,为夫会很难过的。”

他一难过,华阳只会更难过。

听懂他的暗示,华阳视线移转,那博古架与她颇有一段距离,而她双腿早已酸软到站立不住,穴口更是疼到麻木,仿佛下半身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如何能走到近前将那高处梅瓶拿下。

“殿下不愿?”驸马见此露出思量模样:“那也好,只是这玉势便只能时时佩戴着……”

“我去。”华阳咬牙道。

她知道对方故意羞辱,要她狼狈至极,要她尊严尽失,要她在自己的府中,活得比下人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入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女人人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女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人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阴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口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精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肉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轮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穴口,阴唇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激得华阳双腿发软,但她一手抽着玉势,一手掐住阴蒂,试图合拢住不让精水流出,分不出力气来稳住身子,只能顺势坐住瓶口,膝盖触地,慢慢向后移动着身体,让瓶口前移到对应的位置。

阴蒂被她掐得通红,捂在小穴的手指缝间已经有白液流出,直到她慢慢松手,听到淫液落到瓶中清亮的声响,她才一口气松下,无尽的疲倦涌来,她彻底失去挣扎的念头。

华阳就这样跪着坐在了梅瓶上,花穴附近被瓶口咯得生疼,满屋回荡着水声淅沥,像雨水,又像是泪水。

身后是次第绽开的裙摆,绚烂如繁花似锦,珠玉胜明月粲然,却在真正“华阳”的面前黯然失色,沦为陪衬。

皇室最耀眼的骄阳,大楚无可置疑的第一美人。

亦是一个赤裸下身、泥泞阴户,受百般折辱、千种玩弄,沦丧尊严、折断傲骨的下贱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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