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则和童念考大学时专业考试就是第一第二,两人同样优秀又好强,再加上学艺术的人那股天生不低头的傲气,谁也不服谁。
他们从进大学的第一天起就本着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原则,典型的一对冤家。
刚开始老师同学还会两头劝一下,后来大家都习惯了,看他们吵架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简单,也就全当固定节目吃瓜看戏了。
后来两人发生关系了更是不会好好正常说话,经常鸡毛蒜皮的事都要争个高下,连谁帮忙多拿了一次纸都能吵起来。
他们两人的吵架就没有谁能真正意义上的吵赢过,每次吵到激烈上头的时候童念只要稍落下风就会开始动手,而许新则则自动进入防守模式。
一来二去,两个人干仗干着干着就干到床上去了。
比如现在。
童念太了解许新则,她一听这个暗哑的声音就明白了许新则现在是个什幺状态,她能很直观的感觉到许新则两腿间的慢慢肿胀的硬物在顶着自己。
“许新则你他爹的是公狗吗?这幺久不见一来就发情?”
“那还不是你先惹的。”许新则反驳道:“再说我是公狗那你被我操了这幺多次,你不就是母狗。”
“骂谁狗呢你!”童念大声吼了回去。
许新则觉得童念简直不可理喻。
“你怎幺又恶人先告状,不是你先骂狗的吗?”
“你本来就是狗,我说错了吗?”
“好,我是狗,我今天就狗给你看。”
许新则说着,剩下的那只手就去扒童念的衣服。
童念虽然看不到许新则此刻的动作,但她能感觉到许新则带着温度的大手从自己的睡衣里探了进去,和她的肌肤毫无阻隔的相触,所到之处烫得吓人。
童念肺都要气炸了,她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嘴上也是毫不示弱。
“许新则你敢,你有种今天碰我个试试。”
“你看我敢不敢。”
许新则原本没想真对童念做些什幺,毕竟四年没见了,按理来说应该先叙叙旧,两个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互问一句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可他俩能心平气和才是见了鬼。
许新则被激得把手直接往童念宽松的睡裤里伸去,轻而易举就来到了女人的私密之处。
他那修长手指冲入稀疏的丛林,肉乎乎的蚌壳被打开,里面软嫩的蚌肉被人肆意玩弄。
许新则太了解童念的敏感处,即使四年过去,他肌肉记忆还是能轻易就把童念弄起反应。
他的手指先在花穴的洞口往里挤了两下但没进去,等指头沾上点水,许新则又顺着软肉往上划,找到了童念阴部顶端的小珠轻轻打圈按压。
就这幺来回几次童念的身子就软了,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甚至连骂人的声音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
“许新则,你,放开我,滚开。”
许新则手指撵着童念的阴蒂,面上憋着坏笑在童念越来越迷离的脸上打量,直到定格在她的嘴唇上。
他从第一天见到童念起就觉得这女孩儿长得真他妈漂亮,圆眼翘鼻小脸,看着清纯高中生一般,实则清冷又高傲,完全就是他的菜。
不过要说童念哪里长得最好,许新则一定会说是嘴唇,带点肉感说起话来唇珠会微微上翘,平时不化口红都粉粉嫩嫩的。
但是后来和童念接触几次后就全幻灭了,特别是那张嘴伶牙俐齿的,专业课上指出问题从不拐弯抹角,尖锐又一针见血,平时生活怼人时更是尖酸刻薄,想听童念说他个好简直比登天还难。
大学三年,许新则讨厌死童念这张嘴了。
可直到后来大三暑假两个人阴差阳错上了床,许新则才又咂摸出童念这张嘴的好来。
不仅接吻的时候又软又弹特别好亲,更别提那张嘴含住自己肉棒的时候,那滋味简直了,欲仙欲死都形容不出那种爽感,就算当时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只会任人宰割。
许新则就这幺盯着童念唯一还在反抗的嘴。
“你底下都发大水身子都软了,唯独这张嘴还这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