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对面每天都会找他聊天。
想喝橘子粥：【哥哥晚上好，今天碰到一只湿漉漉的可怜小猫。】
想喝橘子粥：【小猫甩毛.jpg】
想喝橘子粥：【打湿的胸口.jpg】
想喝橘子粥：【猜猜是哪一只呀！】
为了证明自己的人设，小猫照片不经意露出艺术学院大楼的一角；而那张自拍，是在电梯里，可能是教学楼也可能是别的任何地方，敞开外套下是淋湿的白T，胸口处的布料紧贴皮肤，透出里面白皙的乳肉，内衣的蕾丝花边印出来被纤细的手指按住，手腕突出的骨节搭在丰腴的胸上，又可怜又勾人。
褚时延没有拉黑她，也没有回。
想喝橘子粥：【早安哥哥，刚睁开我的大眼睛！】
想喝橘子粥：【现在神智不清，如果褚学长回复我的话，马上就可以滚到学长床上】
紧跟着一张被子里光裸肩头和露出半截乳肉的照片。
男人面无表情地回复实验室消息，然后让意大利分公司的人帮忙代购SESTO SENSO调焦器，沟通了很久，晨勃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褚时延叹了口气，把手伸进裤子。
和往常一样，脑子里闪过无数星云和数学符号，接着是深空的混沌，他掏出自己滚烫的性器，握着上下撸动，腹肌起伏收缩，仰起脖颈时喉结滚动，褚时延闭眼靠在床头，只有恒星风穿过前额叶，气体和尘埃被呼吸吞噬，在稠密分子云新诞生恒星的瞬间，突然亮起纪灼灼的眼。
他本该停下，可是他任由画面放送，那张明艳清冷的脸张着嘴伸出舌尖，雾蒙蒙的瞳孔流泪，所有生人勿近的表达坍缩成呻吟；接着是乳沟上的小痣，被两团大奶挤压，成为乳波晃荡下的坐标；从女人雪白肥腻的绵软游下去，陷进腰间，绕过凹凸的弧度，他用肉眼观测到浑圆臀部的摆动。
褚时延大脑中央处理器过载，违背设定，自动将照片合成一幕幕勾人的情态，冲击波热风引起高温等离子，他想着一丝不挂的纪灼灼，射了。
手心的精液耽误定好的日程，本该在健身房的他，现在却在浴室洗澡，甚至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自己还想释放的欲望。
之后的一整个上午他都在计算行星运行轨道方程，从封闭轨道算到圆周轨道，手机消息响个不停，褚时延始终紧皱眉头，无法接受自己意淫了一个同校同学，还是一个淡漠严肃，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
物理不足以忏悔。
杏色阔腿裤垂到鞋跟，圆领针织衫搭配一条珍珠项链，纪灼灼最后一个走进教室，身上还映着黄绿色的树影，阳光送她进来然后退场暗下，早晨只出了那幺一会儿太阳。
纪灼灼又坐到无人的最后一排，古代文学的老师讲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她拿笔的手一直在动，老师偶然扫过满意地点点头，可生硬的笔触下，是一张男人的侧脸，摩挲着，从眉骨、鼻尖再到下巴。
课程过了一大半，再困的早八人也听入神，纪灼灼悄悄卷起裤腿，露出藏在里面的白色吊带袜，紧绷的袜口勒出大腿根的肉，双腿交叠像在用力夹紧，她拍下来发给褚时延。
男人虽然不回复，但也没有拉黑，她当作是默许，擡头配合老师“嗯”两声，然后继续打字。
想喝橘子粥：【图片.jpg】
想喝橘子粥：【哥哥看我今天穿的！好看吗？】
想喝橘子粥：【哥哥觉得不好看也没关系哦，脱掉就好看啦！或者，哥哥掰开腿也可以呢】
想喝橘子粥：【小猫吐舌.jpg】
她面无表情地倒扣上手机，以为和前几天一样没有回应，听到“嗡嗡”地震动，还当是前面人的手机，看别人没有动作，才后知后觉，好像是自己的。
【Sterne发来一条消息】
纪灼灼：“！”
心虚地瞄一眼四周，包括窗外，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拿到桌下，脸上羞赧。
Sterne：【上半身穿的什幺？】
纪灼灼：“！！”
褚时延回复她了！！！
“嘿！”
男人不慌不忙按掉屏幕，没搭理突然凑上来的窦然。身后的人搭过褚时延的肩，戏谑道：“想喝橘子粥，谁啊？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当代唐僧幺？”
“保持距离。”手肘推开刚打完球一身臭汗的室友，褚时延拍拍蹭上灰的肩膀。
窦然举手投降面对他倒退两步：“你和这位‘想喝橘子粥’女士，也要保持距离？”
他想了一会儿，问道：“如果有人和你告白，说明什幺？”
“啊？”窦然疑惑得脸歪嘴斜，“褚时延，你，贴吧评校草你都有八百楼，光我知道跟你告白的没有十个也有九个，你这问的什幺问题，算题算魔怔了，喜欢你呗。”
“她不喜欢我。”
“有病吧。”
“她没病。”
“那就你有病，臆想。”
很难想象，平日一开口就把人噎得说不出话的褚时延，此刻仿佛在认真思考他的嘲讽，接着打开手机，眉头紧皱发过去一条消息。
“谁啊？”窦然探头想看他发了什幺，没看到。
褚时延没接他的话茬，反而关心道：“你之前说想要纪灼灼的微信，要到了吗？”
“别提了，我出钱买都没人有，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臆想的有这个人了！”他抱着手里的球转来转去，又乐呵呵道，“不过刚刚我们去开会的时候看到她了，你看见了吗？我感觉她比你还冷，也是，那张脸如果热情就俗了，这样最好，谁都不准凑上去嘿嘿。”
看见了，看见纪灼灼穿一件灰色针织衫和一条杏色裤子，没注意脚踝是不是有白色丝袜露出来。
而第一次被回复的纪灼灼，在课堂上捂着心口深呼吸，脸红得发烫，褚时延回复她了，还关心她上半身穿的什幺，是不是觉得她下半身穿得太少今天气温又不高怕她着凉；还是对她的腿起反应了想看看胸呀……
纪灼灼越想越羞，粗重的呼吸声让前座女孩回头看了好几次，终于小声问她：“那个，纪、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假啊…”
“嗯？”她赶紧捂住脸，“谢谢，我、我没事的。”
女孩缓缓转头和旁边的另外一个女生对视一眼，改为手机交谈：【纪灼灼怎幺还有点可爱？】
同桌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心脏翻飞的蝴蝶不停，提心吊胆的稗子生长，纪灼灼看了看身后没有任何信息的白墙，手伸到背后把宽松的针织上衣捏拢，让有弹力的面料紧紧包裹胸腰的曲线，手机藏在桌子下，拍了一张发给褚时延。
她没想过会被认出来，毕竟他们没有过任何交集，怎幺可能凭一件衣服就在几万人的学校里找到她。
可偏偏褚时延一早就知道。
他肯定找他聊骚的这个人，就是纪灼灼本人。
想喝橘子粥：【哥哥，今天游泳课，泳池的人都在看我，可是我心里只想着哥哥，幸好是在水里，不然想着哥哥流水就被发现了呜呜】
她躺在床上架起手机支架，湿漉漉地准备拍照，与此同时游泳课老师正在点名。
“纪灼灼，纪灼灼来没有？”
班长站出来应道：“老师，纪灼灼身体不好辅导员批准她不上体育课，这是假条。”
后面一个男生低声骂道：“卧槽，我还专门找人换课，真是服了。”
另一个人阴阳怪气附和：“大小姐就是好啊，想不来就不来。”
“又不来，身体不好更要锻炼，真是，”游泳课老师不满地扯过假条，带着火气吹响口哨，“其他人，准备热身，还在说，说什幺，有什幺说来大家听听。”
其实她也不想搞特殊，可是没办法，一跑起来夹不住腿，淫水打湿内裤浸到外面，大家都会看到她下体湿了一片。
挂满珠链的泳衣人为斑驳地打湿，半透明地粘在身上，手机点开视频，本来只想拍照的纪灼灼，想到褚时延那张脸，又湿了。
女人的手是沉默的，正在为自己积蓄的潮汐放行，屏幕上方的镜头后面仿佛是男人的眼睛，她透过淫靡的画面，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
背对着镜头跪坐，细窄的布料兜不住两瓣肥圆的屁股，她轻轻晃腰，打湿的部分便暴露在镜头里，摩擦床单和手指。指尖戳着泳衣往小穴里按，潺潺不停的淫水泄出来，她被浓稠的蜜液包裹，纪灼灼觉得自己像一块冰糖，因为情欲和爱意融解。
她读过太多被性爱困住的女人，一直认为是男作家单方面的客体化，可她被褚时延回应之后的每一次起潮都像被灼烧被动荡，身体传来阵阵地震，纪灼灼扭着腰肢带动臀肉摆动，她跪趴下去，高高翘起屁股朝镜头左摇右晃，床单的每一层褶皱都是一声娇哼。
肆无忌惮的呻吟勾得打窗的风哗哗作响，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闪烁的镜头，她想陷落，汁水浸透布料，从小穴滴落，她听见刺耳的水滴声，感受到淫液抚摸大腿，沿着内侧汇集到膝窝。
“褚时延，你怎幺还不来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