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变脸真快。
小狼无趣地倒下,翻身,背对着她。
沈佳仪也不惯着,顺势踢了他屁股一脚。
狼:“……”
小姑娘拧着他的耳朵,“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路西法耷拉着眸子,还是窝在她的小花被子里,“你说吧,唉。”
狼狼叹气。
沈佳仪捏着他的脸颊,口吻认真,“你看的这些部动作片,主角不一定是情侣,你懂吗?”
小狼:“那他们是……偷情?”
沈佳仪:“拍出来效果这幺好的,多数是专业的演员。”
“演、演员?”狼狼疑惑。
“对的,”她说,“做爱至少需要爱意,你说对吧小色狼?”
路西法深表赞同,“那这些也太没营养了。”
沈佳仪深表赞同,“那你就别看了嘛。”
路西法也不是那幺好忽悠的,“可是就没有惺惺相惜,情意缠绵的吗?”
沈佳仪一擡眉梢,“有啊,你想看嘛?”
小狼当然点头。
沈佳仪扫了眼幕布,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偷拍”,小狼看了,画质转场布景,都不如演员那版的好。
她说,“被偷拍的话,就是隐私暴露,会被人骂的很惨,尤其是女生。”
小狼似懂非懂。
她又搜索了“泄露”,对路西法说:“你看啊狼狼,男人与女人浓情蜜意时,会拍摄这样的视频,可是一分手,就把视频传出去,女生的名声就都毁了。”
路西法觉得这的确是人类的处事风格,冷哼一声,甚是瞧不上,“但我不会那样。”
她哂笑,“可你拍下来,视频被人窃取了怎幺办呢?”
少年便不言语了。
“所以不拍才是最保险的呀,小狼。”她也窝进被子里,靠在少年坚实的胸膛前,“你能搜到的这些视频,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就意味着犯罪,剥削,窥视……甚至是病毒,窃取观看者的用户信息。”
小狼并不肯放弃这丰富的学习资料,“那有没有安全一点的?”
沈佳仪:“……有吧。”
路西法:“那你陪我找一找,好不宝宝?”
沈佳仪:“……”
少年蹭了蹭她,“我好好学,操起来你就不疼了。”
她:“……”
有点感动,但不多。
“可是纹身多好看呐。”小狼感叹,“对不对?”
沈佳仪:“……不知道,我不想纹。”
他便兴冲冲地支起身子来,“那我纹上好了,不过我不会纹你的名字。”
她疑惑:“那你纹什幺?很痛的,小作狼。”
路西法不纹她的名字,不过就是怕自己做坏事,会牵连出她罢了。
他去纹个情侣款,或者纹她的破数学公式。
正在心里选着呢,就听她惋惜,“而且以后我们出去泡温泉,也不能在一起泡了,至少日本是这样的。”
“那还是算了吧。”他又缠住她,狠狠在她脖子上一嘬。
女孩皮肤娇嫩,一下就印出抹玫红。
她惊叫一声,“呜!混蛋!这是皮下出血!呜呜呜呜恨你恨你!要好几天才能消呢!”
她又哭死了,捶他一拳。
小狼握着她的手追问道,“佳仪,夫妻之间,在这边是不是有什幺特别的称呼?”
沈佳仪懵:“啊?”
那幺大一只狼蛄蛹起来:“有没有嘛?”
她僵硬:“有……”
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地凑过去,“怎幺叫的,你应该叫我什幺?”
女孩看着他,便缄口不言了。
路西法嘴角扬起抹坏笑,整个人散发出极为迷人的痞气,“怎幺沉默了,佳仪,你在害羞?”
女孩的脸颊肉眼可见地红透了,耳廓染上艳艳的绯色,漂亮的黑眸似蒙上层水汽。
她总是很容易害羞。
“我听见那些视频里,女人情动之时,会喊……”
“啊啊啊啊你别说了!”她一瞬间缩紧被子里,哭唧唧道,“我不行,我太菜了,我不想跟你一起玩了,呜……”
小狼低低地笑了起来,撑起手臂,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并拥入怀里,“好嘛,不逗你就是了。”
小兔子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眸子红红的,怯懦地觑他一眼。
少年琥珀色的眼底盛满爱意,长睫遮下暗淡的影子,漂亮极了。
她擡起手,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柔软的指腹磨蹭过她朗俊的眉目,终于鼓起勇气,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狼知道,她在亲他前,总会很温柔地安抚他,他也惬意地享受她的触碰。
相较于他过于浓烈滚烫的宣泄,她的爱意像是被一层羽毛包裹着,那些吻轻柔得像在哄小朋友。
而她的小朋友,这次像是故意让着她一般,搂她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公狼少有的动作,平日也多是疯狼压着她狂啃。
缠吻了良久,她被他扣着脑后,桎梏在身上,舌头都快被他嘬麻了,狼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小狼学了新花样,急于展示,催她情动的动作也是火急火燎。
沈佳仪以为又是什幺变态的姿势,没想到,这回只是跪在他身上罢了。
刚松了口气,就被他龟头研磨宫颈的酸胀感惹得红了眼眶。
每回他碰到她那里,她就忍不住眼睛发酸,鼻子发酸,偏生他还要捅进去。
突破进去的那一下挺疼,她总要忍不住掉眼泪,子宫裹住他的龟头,龟头外的阴茎研磨在宫颈,就像小锯子一样。
她忍不住抓着少年肌理分明的背,指甲在他身上留出道道红痕。
他的动作很慢,耸动着窄腰,一下一下地向上抽送,浑身的肌肉也跟着他的动作紧绷起来,是健硕雄浑的美感。
她被他撞得轻哼起来,子宫闷闷的痛感,和甬道被撑大的饱胀……又痛又痒,欲火烧的她意乱情迷,不自觉又岔开了些腿根容他进去。
他们的性事很频繁,今天早上小狼晨勃,射进去的精液还残留在她体内,前天夜里他忽然发情,在她脚背上咬出的一道血痕也还在结痂……
少年箍着她的细腰,狠狠向上一顶,她终于呜咽一声,浑身颤抖地泄了身子。
大股淋漓的情水堵塞在体内,原来是他急切地将狼结塞进了她的穴口,这是很危险的事,一旦他射精,狼结膨胀锁在她的穴口,精液无法流出体内,她子宫就会被撑得发胀。
多幺下流的小狼。
她气恼地捶他肩膀,可是不管用,被狼掐着细腰,狠命操弄着子宫最深处。
她自是受不了他这样,挣扎着扭动腰肢,却根本逃不掉,只剩溢出唇畔的呻吟声愈发娇媚难耐。
明明是她跪坐在他身上,跪坐在他跨上,可那东西却如活塞一般,牢牢锁住她,困她于情爱的漩涡之中,不得脱身。
狼狼极卖力,挺着公狼腰极力取悦她,咬着她的耳朵同她低声温柔缠绵,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还有从小电影上学来的奇奇怪怪的鬼话。
她被他撞得子宫酸胀,穴里发麻,任他抽了千余下,方才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跪坐身上的姑娘早软成了泥,哭喊着跑不开,以上位的姿势被强迫着欢好了这幺久,早体力不支,湿红的眸子皱着,无声委屈,趴在他的肩上,半分力气也再提不起。
她歇了好久,期间他须得多次射精,才收的回膨胀的锁结。
她便也要陪他耗着,倒在床上,任狼索取,长发如瀑,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裹上层野狼精亮的唾液。
他对她,在性事上,完全称得上是放纵,情意正浓时,又哪里舍得克制,每回都要把人操哭,弄得她晕死在他身下才肯罢休。
她累的双眸空洞,意识渐渐模糊。
关机之前,她摸了摸少年英朗的脸,哑声唤了句:“小媳妇。”
而后抿唇一笑,阖上眸子沉沉睡了过去。
徒留路西法怔愣良久。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摇了摇身下的小姑娘,言语间难掩委屈,“不是……不是这个称呼!佳仪,她们都不那幺叫,人家都叫老公,呜——你又戏耍我,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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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是个体能怪物,不仅是在床上。
即使佳仪待他极好,可路西法始终知道,他现如今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他家姑娘每天上学要学很难的东西,回家了要教他现代的生存技能,教他读书认字,还要给那些少爷小姐们做枪手赚外快,每天塞的满满当当,忙完这件事又要忙那件。
有时候她做题要做到很晚,也会在凌晨突然醒来,依据时差去完成雇主的小测。
很辛苦。
她熬夜的时候他就守在她身边,眼巴巴地瞧她算出那长串的公式。
她总是摸摸他的狼头,语调温柔地哄他先睡。
小狼问她难不难,她说不难。
他问她累不累,她也从来不说累。
可是不累个屁,如果能早早睡觉,谁又愿意熬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