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景你刃)

⭕你=星妹=开拓者

ALL你,本篇主景元,微量刃,含刃被迫停全程剧情描写。

无逻辑无道德无慈悲,纯纯为秋名山服务,角色存在OOC,请大家自行壁垒谢谢。

“将军,为什幺要称呼我小星星?”

你是在突然间产生的困惑,有点类似于连续吃了几天的煎蛋三明治后,忽然想知道怎幺这几天早餐都是这个,是列车上的鸡蛋太多了吗的感觉。

‘小星星’这个称呼到也并非只有眼前这位白发赛雪,但面容清风霁月,身丈伟岸的神策将军一人才会这般称呼你,但是相较于他的时常挂在嘴边,似乎真的把这当成了你的名称来说,其他人大多只是在特别的情况下才会这幺呼唤你。

其他人指的当然是被三月七认为可以算是你母亲的卡芙卡,对你很照顾、有时候比你所谓的母亲更让你觉得像妈妈的姬子小姐,虽然话很少但在关键时刻很可靠、解答了你绝大多正经问题的杨先生,最后是同样话不算多、但必要时候却能帮你跟别人进行有效沟通、打起架来总会往前冲尽量护着你跟三月七的丹恒。

该怎幺说呢,就是,你似乎和景元将军,并没有熟悉到想起他几人那样的程度,总被他称呼‘小星星’,会有些微妙的感觉。

当然,你也并非多讨厌他,那种感觉比较难形容出来,反正不是讨厌。

“倒也不必总称呼我将军。”他在说话间擡起手,在你困惑他要做什幺的时候,那手看似缓慢却没能让你避开的伸向了你的脑袋,随后他漫不经心似的笑了笑,将手又拿下来朝你摊开:“落花了……称呼你小星星会让你觉得不愉快吗,不过那位丹恒,似乎也这幺称呼你,我还以为,这是比较亲昵的称呼而已……啊。”

他忽然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金琥珀般的眼眸中却没有太多的惊诧和   羞赧的意思,只是熠熠生辉的看着你:“是这样啊,我冒昧了,以为我们已经很熟稔,毕竟你那位朋友都说过,我不把你们当外人,我以为,你亦然。”

啊,他说的应该是三月七,在之前拜托你们去查看【建木】封印的时候,三月七的确是说了这幺一句话,不过你感觉三月七的话语里本意应该不是她说出来的这幺简单,尽管你从卡芙卡手里诞生至今也没能学到太多人与人相处的常识,仅凭直觉而言,你真的觉得眼前的人可能误会了什幺。

不知为何,你下意识的说不出口   那句‘你误会了’,张了张嘴又合上,脑袋里转了几个弯后,你也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点头道:“倒也没有不愉快,也不是熟不熟悉的问题……算了,你当我没说过吧,称呼而已,是我无理取闹了。”

“哈哈、不会,我猜应该也很少有人这幺称呼你吧。”他朝你这边靠近了些,避开了摇摇摆摆飞着送货的机巧鸟,由于身高差的关系,他靠近后会有种微妙的压力逼近你,你潜意识就想退让,但又及时反应过来这种行为有些可笑,这才克制住自己的动作,听到他不疾不徐的接着说道:“这样的问题,你问过其他这幺称呼你的人吗。”

“……其实就是突然想问一下……”你越发觉得羞赧,眼珠子转动着周围试图找些什幺可以把话题带过去,不要再纠结于这件事的可能,“我们走了一段路了吧,不是说就在这附近吗。”

看你有些紧张又局促的耳朵根都泛起了淡淡绯色,景元其实心里觉得有趣的很,再逗弄一下说不定会看到更有意思的表情,虽然心里是这幺想的,可他面上却顺着你的话接道:“也许被其他也想着解开枘凿六合的人抢先了吧……或者我们再往前走走看看?”

“再看看吧。”

枘凿六合的奖励实在丰厚,对于你这个诞生不到三个月,但是花钱都靠丹恒接济的人来说,那真的是天降馅饼,但最近这东西出现的越来越少,所在的地方也越发刁钻,只靠你自己在仙舟上跑来跑去没头苍蝇似的找,实在太难了。

与此同时的是,你多次频繁在罗浮上各种奇怪的角落里兜兜转转的行为,引起了注意,大约在一周前,你被带到了景元面前——

神策府你之前来过一次,在府门外转悠了几圈,因为觉得说不定那个魔方秘社剑走偏锋了呢,存着侥幸心理在这神策府外来回走动,还跟彦卿遇上了,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对你有些好奇,问你在做什幺,你也没藏着掖着,直说自己在找枘凿六合。

“丰富的奖励是多丰富?会有锋利的宝剑吗?”彦卿爱好不多,宝剑是他人尽皆知的喜好,光是他自己身上都挂着好几把,走路上时不时还会把自己现在最喜欢的那把剑拔出来欣赏一番。

“……不好说,之前开出来过一件掐丝镶嵌红珊瑚的剑穗,可能也会开出来宝剑吧?”你用不太能确定的口吻说道;“回头如果真开出来,我送你。”

他眼睛刷的亮起来,跟星海一样灿灿:“老师,你真好!我新琢磨的剑招,还没让将军看过,为表谢意,我先给老师你看看!”

你看他说罢就要拔剑演示一番他的新剑招,忙一把摁住了他的手:“在这怕会妨碍到路人,也不急于这一时,稍后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吧。”

“老师说的对,那就等会找个地方……”

嗯,于是,那之后你再也不来神策府附近碰运气了,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万一有遇到了彦卿,多半会发展成你看他的新剑招,他提出你搭个伴,然后你们两打得昏天暗地难舍难分,回列车上被列车长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怎幺衣服破成这样……

你就没多少衣服啊,坏一身补不了就要买新的,本就羞涩的钱袋子更加雪上加霜,你总不能每次都去厚颜无耻的让丹恒给你买单啊。

思绪慢慢收拢,你随着卫兵进入了神策府,这府邸倒也不算很大,不过却有些令你觉得奇妙的地方,那边是进门后的台阶上那一大片四方的棋盘。

和寻常的棋盘相去甚远,这棋盘摆在地上,棋子和棋盘都非常大,最玄妙的就是棋盘本身仿佛是从星空上剪下来的一片,星光闪烁其上,绚烂的令人惊叹。

“要来一局吗?”

你擡头看去,长身玉立的将军正从堂上走下来,笑容随意得像是他真的只是邀请你这位朋友过门一叙。

可是你很清楚,【将军一笑,麻烦事到】的道理,基于每一次和景元打交道的结果都是你为他奔波卖命的经验,你缓缓吸了一口气,朴实无华的开口道:“将军又有什幺事要交给我,尽管吩咐,我一定给你办。”

他眉间一挑,眼底深处猝然流光转动,笑容透出了几分促狭的意味:“所以,无事我便不能邀你来我府上了吗?”

“那倒也……嗯,所以,你就只是找我来下一局?”你有些将信将疑,目光从他脸上转到地面的星海棋盘上,又再转回来;“可我不会下棋。”

“倒也不是找你来下棋。”再看到你脸上露出‘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后,景元依旧笑得随意又散漫;“不过确实不是有事要交给你做,是看你进来后盯着看,以为你喜欢,正好也是我的喜好,故而想和你手谈一局。”

“……我只是知道这是象棋。”你感觉自己的神经一松又一紧,现在又松下来了;“不是因为下棋,那你找我是?”

“我听彦卿说你在找东西。”像警惕心很高的小动物,他想,大概是猫儿或者鸟儿都可以,这种小心戒备着、时不时以为安全就放松下来,一有风吹草动就再次绷紧神经的模样,或许更偏向于小麻雀;“你这样毫无头绪到处乱跑,未免太劳累,我的神策军遍布罗浮之上,不如你说说看具体是什幺,我让他们留意一下,有线索通知你。”

“这不好吧……”你嘴上说着不好,眼睛却亮的比脚下的星海棋盘中闪烁的星星还璀璨;“它是那种绿油油,但是又有点蓝蓝的奇艺魔方形状,可以给我笔和纸吗,我画下来给你看!”

蹦跶到簸箕下啄食米粒的麻雀显而易见的好心情,却不知道,这是聪明的猎人故意纵容它,只为多看看这可爱的小麻雀,还能给自己带来多少趣味。

毕竟人生太长,难得遇到令自己有兴趣可以给生活带来些色彩的人,就算是景元也难以抵抗这样的诱惑,稍稍的徇私了,当然,这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他只会说毕竟曾经得到过你和你同伴的帮助,既然是同盟,现在他帮帮你,也是理所应当。

能到一大助力,你产生了一种即将遇到一大堆枘凿六合的兴奋,在这种兴奋的干扰下,你好不犹豫的答应了景元教你下象棋的提议,承诺只要有空就会登门拜访他,当他的好徒弟好棋友。

那之后的一周内,你几乎天天都要跑一趟神策府,倒也没瞒着其他人,只不过丹恒得知你要这幺频繁的去拜见景元时,神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你以为他不喜欢你老跑去打扰景元,毕竟对方作为神策将军,只怕日理万机忙得很,你去造访可能会妨碍到景元。

“……不,既然他让你去,那就说明了他不怕被你打扰。”你询问丹恒是不是担心这个,他摇摇头否定了你的想法,跟着对你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古怪,无缘无故为什幺执着于教你下棋……而且,与其说他是帮你找枘凿六合,我反而觉得是他自己也想要。”

“你这幺说也有点道理……”你有些微妙的后悔起来,自己就不该什幺都说了。

看你面露懊悔   ,丹恒多少有些不忍,连忙补救的说道:“或许是我想多了,他堂堂神策将军,不至于跟你抢东西,顶多就是好奇,如果真被他的人寻到了,你就带上他一同去,等见识过了,他估计就不会再过问什幺了。”

因此,当景元传来消息,说他的人发现了很接近你所说的枘凿六合的东西出现在工造司造化烘炉附近时,赶到罗浮仙舟后的你,非常积极的邀请景元陪同你一起去那里查看。

“小星星希望我陪着你去,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他示意意图开口说话的青镞无需开口,闲庭散步地走向你;“是要现在就去,还是等你我手谈一局后再去?”

“当然是现在就去啊,早点解决早放心!”

出发去工造司的途中,你和他随意的额闲聊起来,也是在这时候你有些后知后觉到一件事——

景元将军似乎不知道什幺时候起,就老是称呼你小星星,感觉有些怪怪的,倒不是说讨厌这样称呼你,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思维转动着就做了本能的反应,在你发觉过来的时候,你已经问出口了。

那幺时间回到现在,你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和他继续朝前走去,没问他为什幺不让神策军直接守在这里,自然是你并非不懂得他不可能会让神策军做这样的事,能让神策军为你留意一番已经很是亲切了,怎幺好意思还想着他们可以帮你守住枘凿六合嘛。

前方是一排巨大的货箱,将行路变得狭窄的同时,视线也受到了极大的阻碍,景元隐约感觉到了什幺,脸上闲散的神情微微收敛几分,步伐跨大一些走到了前边一点的位置,你也感觉到了,微风像忽然消失了,但周围空气反而变得更冷了。

似乎有某种波动在缓缓的弥漫,你下意识的握紧了别在后腰上的棒球棍,面容上的淡淡褪去,眉眼间浮现的是凌厉之色。

在绕过了那片集装箱的一瞬,视线豁然开朗,但你最先注意到的是站在巨大枘凿六合跟前的那个人——

如果说景元是金狮子一般闪耀又危险的人物,那幺,有着墨绿色长发,身穿暗色长袍,佩戴者皮质软甲在手臂的男人,就如同他耳边那一抹嫣红一样,是混沌又危险的人物。

“刃。”

你不经意呢喃了对方的称谓,其实没有很大声,但那墨绿长发的男子却意外的敏锐,就是你声音落地的同时,他转过了头,你看到他耳边的那抹红像散发性红光晕的流星划过空气,那双暗金色的眼瞳像在燃烧的金子般撞进你眼里,跟着他像是看到了什幺糟糕的东西一样,露出了有些厌烦似的表情。

大约就是这一分神,他可能是操作出了什幺失误,那本来就有一人多高大小的枘凿六合在倏忽间越发膨胀,刃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看他的动作你推测他是要走,某种直觉驱使着你动了起来。

“等等,别走……!”

“小星星!”

你的声音和景元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就像膨胀起来的枘凿六合落下的巨大阴影将你们的身影也都笼罩住,无边无际漆黑裹住你的视线和思维前,你最后看到的是刃回过头望向你的那双眼,在他眼中是比厌烦更为复杂的情绪。

只可惜那一瞬太短,你来不及仔细分辨他到底是怎样的情绪在眼底里   ,就陷入了无尽黑暗中。

但其实,刃也并没能逃脱这片漆黑的笼罩,陷入到这看似无边无际的漆黑星海,他并不惊慌,只是略微走动,大致弄清楚了空间实际大小后,就开始仔细观察这四面八方包围着的星海。

起初他以为只要看明白星象,就能有解开这封闭空间的线索,直到他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他的神情才终于出现了些许的茫然和无措。

他愣愣的站在那,就好像是走在路边突然被洒水车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心凉一样无助,好一会才想到什幺似的,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他意识到他说听到的那些非礼勿听的暧昧声音,就像包围他的这些星海空气墙一样,也都是从各个方向忽远忽近的传进他耳朵里。

刃根本无法具体判断那些声音是从什幺方向而来,又何谈去敲墙壁提醒隔壁,他只能继续被迫倾听、甚至可能不在他隔壁的两个人所发出的那些声音。

嗯,他听到的,正是你和景元的声音——

你醒来时,发觉自己居然是躺在景元腿上,这应该是有些冒犯的行为,这幺想着你紧张的一跃而起:“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压坏你吧?”

“……你可能对自己的体重有什幺误解。”景元忍不住笑起来;“也不是一进来你就压在我腿上,是我看你躺在地上,也不知道你什幺体质,总不能你来一趟回去就感冒了,所以才把你搬到了我腿上。”

你松了口气,你还真不是怕自己的重量压着他,只是如他所说那样,害怕是进来的时候就直接压着他了,也不确定是不是从高处坠落的,所以怕的是砸伤了他。

你在他说话的时候也擡头张望了一下四周,顿时有种微妙的感觉冒了出来:“……不会又是……”

“又是什幺?”

你没有立刻回答景元,而是凭着上次跟丹恒被关的经验擡起了头看正上方,而你的动作落在景元眼里,令他有了个不太愉快的猜测。

是的,进来时并没有昏睡,而是四平八稳的站在星海之上打量这个诡异的空间,所以他自然是在你醒过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正上方的星穹。

你此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你的沉默就像景元当年得知自己养的根本不是什幺猫儿,而是一头狮子是一样震耳欲聋。

在这空间的上方,本该是天花板的区域,和四面星空般的空气墙不同,那里只有一片乌漆嘛黑的像是深渊一样浓雾,但这雾气的表面浮现着几个金光闪烁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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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绝望的捂住了耳朵,他的眼睑在剧烈的颤抖,他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他怎幺也逃不掉这全面环绕着的声音。

最糟糕的是,他眼前开始复现你的模样,他控制不住的想象你此时会是怎样有些娇羞又妩媚的面容,身体里慢慢点燃了他不该有的火焰燃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很确定自己应当不是对你有什幺特殊感情,他甚至很难区分你的性别,因为在他而言   ,你不过只是一场实验,他和你之间会有交集也只是不经意而非刻意,若是刻意那就是剧本需要这样的发展,你和他只是参演者罢了。

他从不会过多的关注你,只要你不妨碍到他的行动,你怎幺样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

所以现在是为什幺呢,刃不慎了解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幺会克制不住的去想象你,那想象中居然还出现了他自己的身影。

他被巨大的困惑酝酿出的不安恐惧刺伤了,脸上的神情变得崩坏,像是痛恨又像是嘲讽,有那幺一瞬他想把自己的耳朵鼓膜刺穿。

只要听不到了也许就会好起来了,可他为什幺要为了别人的苟合伤害自己,又无法从中获利,所以他并没有真的这幺做。

只是有些忍无可忍,他咬着牙开始攻击那些星海空气墙,很遗憾,任何攻击都没什幺效用,连掩盖那些四面八方忽远忽近的声息都做不到,刃只能恨恨的停下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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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要是能强行破出,刃不会还在这。”你也不是觉得自己和景元的战斗力不如刃,而是早在上次你跟丹恒也尝试过了,“我现在反而更担心,神策军会不会为了找你,也有人误打误撞进来……”

景元倒吸了一口气,这个可能性不是说低不低的问题,而是如果真的有,那会比现在更糟糕。

刃的眼波流转着,轻而易举的看穿了景元所想的,意识到对方不会再试图阻碍,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些,那是个非常浅淡的笑容,如果不仔细分辨几乎察觉不出他是在微笑。

“抓紧时间吧,星。”他说话间,口中的舌舔过了上颚,将蠢蠢欲动的渴望再安抚一下,那双眼就像毒蛇盯着猎物般紧紧看着你;“到我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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