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

贵宾包厢的私密性无可质疑。

屋里光线昏暗,隐约看清沙发叠在一起的人影。

“宝贝的内裤都湿透了,啧…”闻筞摸着怀里人刚被扯下的内裤,淫水浸透了布料,李嫣然被他攥着腰按在腿上,裙子脱了一半,上身只披着他的西装。

男人摸到她的小穴,拿出塞在里面的东西。

“宝贝做的真好,一滴都没露。”

他抱紧她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

“现在老公要肏你了。”

不等李嫣然挣扎起身,闻筞扶住性器顶开有些红肿的花穴,不管肏多少次,小穴在一开始都很难插进来,还能听到被自己肏干的女人的轻吟。

肉棒顶到最深的地方,李嫣然没忍住抓了他的脸,身体像要被顶穿,宫口被青筋暴起强健的肉棒顶开,试探着肏进去,穴口的褶皱被撑开,牢牢的裹住肉棒,娇艳欲滴的小穴上布满淫水,每每抽插一下,这里就会发抖然后挤出淫水,嫣嫣被放在沙发,被他擡高了一条腿,肏了十几下就受不了苦苦哀求着。

“啊…太大了…慢一点…”

她的一侧红肿未完全消散的臀瓣磨得生疼,腿又酸又软得架在闻筞肩上,花穴咬着的肉棒好像个巨大的按摩棒,嫣嫣忍不住趴在沙发垫上,但是翘起来臀部方便男人的身子,方便他的肉棒往深处肏弄,事实上闻筞衣冠楚楚的,浑身上下只拉开了裤子拉链。

闻筞俯身笑着吻她的后颈,“宝贝喜欢这个后入姿势吗?”

李嫣然已经被肏得满脸潮红,娇艳欲滴,看得男人直接强迫着她亲嘴,大肉棒在花穴里肏得更用力了,才做了两个多小时,他听到女人被肏哭的啜泣,最后不依不舍地内射放过她,精液流到大腿,闻筞帮她把腿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李嫣然累的躺在沙发昏睡,眼睫还挂着泪珠。

闻筞整理好领带,外套就不穿了,给老婆遮住身子。

在地下室的一天,他就不满足,虽然嫣嫣高潮了九次,他还想一直做,只是再不节制,不想吃一顿没下顿。

再醒来,李嫣然浑身酸疼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怎幺回来的,一睁眼回到了卧室,被子下的自己光着身子被闻筞搂着。

“宝贝睡够了。”

闻筞靠近贴着她,她往外挪一点。

“我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

李嫣然头疼得难受,简单套上睡裙就下床了,闻筞还在等着,白天吃的东西好像在胃里翻涌,李嫣然扒着马桶吐了,脖子和肩膀连片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腿心清凉无比,闻筞应该给她抹药了。

再回到卧室,闻筞已经迫不及待,抱着她就按在床上。

“闻筞,你放过我一晚好不好。”她再做感觉快被做死了,没结婚的时候闻筞还知道收敛。

“嫣嫣不舒服吗?”闻筞摸着她的脸小心地检查,没再强迫她做爱。

“我去给你做点姜汤。”

今晚总算能好好休息了,李嫣然趴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一下,她被闹醒。

闻筞抱着她坐到旁边的软榻,热腾腾的姜汤散着清香,李嫣然很喜欢他的手艺,这时候瞌睡虫醒了。

她小口喝着汤,胃里的不适缓和了些。

很平静的夜晚,李嫣然喝了后就睡下了,天一亮她就早早起床梳洗。

闻筞要赶上午九点多的飞机,他还能再睡会,外面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他摸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很不习惯。

“老婆?”

他回到大客厅,阿姨在打扫卫生,看到闻筞出来乐呵呵地打招呼。

“先生起床了,今天没见太太,她出差了啦?”

闻筞预感不好,转头就拐到衣帽间找人,看到消失的行李箱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

真的瞒着他跑了。

“先生,出什幺事了?”

闻筞脸色不太好,对阿姨摆手:“没事,你去忙,我待会要出差,这几天给你放假。”

来不及找人,闻筞直接拨了电话,那边也接通了。

“嫣嫣,你怎幺走了?”

“闻筞,我们都先冷静一段时间可以吗。”

“先不说了,我先去忙工作。”

“   ……”

老婆跑了,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话,闻筞抓着头发,心里一团乱麻。

上午十点四十,闻筞乘机到了开会的地方,衣着得体笔挺的男人在人堆里很扎眼,尤其是这张年轻俊美的脸,一起开会的同事大多年纪参差不齐。

昨夜,位于南平市的很多村镇被山洪冲毁房子,这片地域周围被山石包围,土地贫瘠,即便位于南方,经济却是最贫困的地区,政府派人去接济,闻筞去了。

临走前,闻函最后一次见他,秘书在前面开车,父子俩大多时间都不在一起任职,老子给儿子铺路再常见不过,平步青云是很多人做梦都想要的,闻筞反而觉得无所事事才是最危险的。

“怎幺想去南平了?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偏要去领个罪去受。”

闻筞盯着手机出神,闻函看出来了,笑着拍他的肩膀安慰,“和小嫣闹别扭了?”

“没有,爸,嫣嫣工作忙,今天一早就出差了,等我回来想给她换个稳定的工作。”

闻函:“这事你们自己商量就好,有什幺需要和老爸说。”

“谢谢爸,我知道在这个位置是干什幺的,以后往上走必须做出点成绩。”

闻函笑着表示认可,他还没离开学校,闻函就帮他铺好了路,家里的资源都堆在他身上,父子俩的相处方式比之前更缓和,至少闻筞已经理解当初的老爸是什幺处境。

离开前,闻函给了儿子一串佛珠,闻筞只戴过手表不怎幺有这种信奉。

“戴着吧,我给你求的,保平安。”闻函扭头对司机说了一声,闻筞摸着手腕的珠串始终没有摘下,“谢谢老爸。”

去南平山区村镇的路很少有平整的,闻筞背着防水包跟队伍徒步走了一天才到,车开不进来,在首都风光无限,来到贫瘠之地就更低调,去掉那些锦衣玉食,换上一身简单的长袖长裤,山林蚊虫多,地面泥泞坑洼不断,要不是他体力好,恐怕也难在一天内到村镇。

山区政府只有一圈简朴的围墙,村镇支书早已在村口热情迎接,闻筞环顾周围,对受灾的情景大致看一遍。

来的村代表是一男一女,还有个女大学生,男人和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也是两口子夫妻。

男人的官方讲得最好,方言和不太标准的官话掺在一起,大名用官话叫黄正国,女人叫林翠娟,黄正国一看到闻筞就热情地上前握手,他不懂那些官场话怎幺夸,代表应该是大官了。

黄正国拉着他的手语气恳切:“大代表辛苦走一天路,婆娘做了饭,还是先歇歇脚再说。”

“辛苦黄支书,您不用客气,叫我闻筞就好。”

闻筞笑得和善,一个一个地介绍自己的队伍成员,刘志帮他拎着防水包,这一路没顾上喝水,嘴唇都干裂了,女学生端来水,这是政府送来的物资,在此之前,他们只能喝掺着泥沙的黄水。

村镇大队外面只有一圈围墙,里面几间房都是石块和泥沙堆好的,闻筞站在门口没进去。

好在赈灾物资已经运到村里,那些大企业一车一车地送水和衣服送吃的,闻筞看到办公桌上的物资表,其中有一个就是他最熟悉的捐献人,梁昭月。

真是熟人。

虽然刚来到深山,闻筞没多耽误时间,吃了碗泡面和压缩饼干就和村民巡视灾区,刘志跟在身边记录实情,在山里的村民靠山吃山,前几年有人偷伐卖钱,现在他们组成护林队巡视,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有泥石流,村民们在挖坑倒走洪水,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了。

闻筞神色复杂,眼里满是愁绪,“黄支书,你们下山都是走林地吗,我看来的时候路况不好,村民出去卖菜肯定不方便。”

黄正国唉声说:“代表说的是,前几年村里求上头来这建堤坝,来了几个专家在这看了半个月,说是会破坏生态,上头不给批。”

“架桥也不行?”

“他们说山林太深路太险,没人愿意在这种地方扔钱。”

黄正国话音一落,周围一片沉静,女大学生是镇上好不容易走出来的,现在趁暑假回家干活,只要一碰上山洪就难走出去。

山里信号差,闻筞看了眼手机的未接来电,是嫣嫣打的。

“支书,您这有电话吗?”

“有,有。”黄正国指着小路,“小安,你去给代表拿电话。”

女大学生正要去,闻筞看回去的路太偏远不放心她一个人走了,“不用麻烦,我回去的时候再打。”

他们在这里和村民一起干活,回去的时候太阳下山了,小安在前面带路,闻筞看了她几回,确实是个学生。

“我刚刚听支书说你是放暑假,你学的什幺专业?”

“地质学。”

“那你以后要回到家乡吗?”

小安沉默低头,好一会才说,“以前觉得学好了就能改变,可是考上了首都,我不知道能不能给家乡帮忙。”

“会的。”闻筞笑着说,语气很坚定。

“以后会有和我一样想法的人来到这,来解决难题,只要心聚在一起,再多难办的事也会找到办法。”

“但愿是这样吧。”

闻筞知道她的心境,他生活环境优渥,没有体会过他们的绝望,再想女学生这样的艰难处境,还有这样勃发向上的心态也很难得。

回去后闻筞先给李嫣然回了电话,李嫣然语气有点焦急,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他的手机刚接通就挂断了,直接屏蔽了信号。

“嫣嫣,别担心,我只是出差了。”

“嗯,你去哪了,你那里接不了电话吗。”

“我进山了,这里没信号。”

谁也不提那天离家出走的事,闻筞了解她,有些事不好好商量是翻不了篇的,只能等他回去。

闻筞打了两三分钟就挂断了,这里用水用电节约,下一个他就打给老爸,关于南平架桥开路,这应该是早就立项的国家工程,至今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闻函只说让他解决好安顿的事,一起来的队里有他的熟人,如果遇到特殊情况第一时间带他脱离。

差点忘了还有堂妹这个人脉,几乎能打的电话全打了一遍,梁昭月等提条件,当初的约定提案还没通过,他必须往更高的位置爬才有可能。

“好妹妹,你有什幺朋友学地质环境的推荐我可以吗,回去我请你吃大餐。”

电话里梁昭月有翻本子的声音,随即就说出五串电话号码。

“先给你这些,有几个已经去世了,他们的孩子也没有做地质研究,闻筞…这些只有你自己很难做成。”

“我知道。”

能多做一点他就不会放过一丝机会。

本子上的号码整齐排列,其他专家都去世了…闻筞盯着号码思索,有时候他真觉得这个妹妹活了好几百年了,干什幺都有种少年老成的味道。

既然拿到联系方式,明天再和他们详谈。

因为房屋被冲塌的原因,村大院还是临时搭起来的,他在这里住的是大通铺,好几个男人挤在一起。支书老婆和小安在其他屋子,条件要比这个好点,闻筞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住惯了宽敞舒服的床,突然换到这样的环境有点不适应,只能强迫自己入睡,脑子的电话号码一个个的钻进脑子,越想越睡不着了。

在这里熬了三四天,闻筞肉眼可见的憔悴很多,还有其他村镇受灾,他每天来回跑,刘志同样坐不住,拿上水壶跟着他就出门巡山去了,为了就是去看看有没有未搬离的人家,傍晚还会下雨,如果雨下的大担心又会冲下泥石流。

刘志站在石墩上张望,越瞧眉头拧的越紧,前面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往前小跑着。

“诶!那俩小孩!天黑了还不回家吗?”

他越喊,小孩跑的越快,刘志上前一把揪住他们,是一对姐弟,大的估摸六岁,小的四岁,姐弟俩挎着比身体大一圈的篮子有些吃力,闻筞平和地蹲下身,“你们要去哪,天都黑了,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弟弟正要说话,姐姐拍了他戒备地盯着闻筞和刘志,小孩还挺有防备心,闻筞心里庆幸,“叔叔们是想帮你,小姑娘,你可以告诉叔叔,现在去山上做什幺吗,要是可以,我和这位强壮的叔叔帮你们出力。”

女孩犹豫地看着篮子,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被村长发现肯定会被送回家。

“那说好了,你们不要告诉村长,我和弟弟要去找药,妈妈生病了,我们要去找药给妈妈治病。”

闻筞摸着两个小孩的脑袋,“回家吧,我去给你们妈妈找医生看病。”

女孩迷茫地看着他,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话,刘志笑着抱住他们,左一个右一个,闻筞在前面看路,周围都是山,他们需要提着心往前走。

“小孩,你们家是往这走吗?”

男孩指着另一个崎岖小道,山石发出异响,成水浪的泥流裹挟石块滚落,刘志抱着孩子跳到更高的顽石,闻筞在后面挡着,泥流已经浸到他小腿,小孩吓得哇哇的哭。

不能慌不能乱动,不然会越陷越深,刘志先把孩子抱走,回来后,闻筞正扒着旁边的石头,泥水漫到他膝盖那里,还好这次没那幺严重,不然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两个孩子的家早已被山洪冲毁,他们在救援后搬到临时搭的帐篷房,没有看到男主人,只有孱弱女人的咳嗽声。

刘志把孩子们放下,今天没有采草药,妈妈就喝不了药了,女孩难过地抽泣,闻筞没哄过小孩。

“刘志,把背包里我那份吃的给小孩。”

这次出门他们带了面包和两盒牛奶,泡面,好在有热水瓶,女孩乖巧地搬来凳子给他们,闻筞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了句谢谢。

“姐姐不用起来。”刘志帮她盖好被子,女人的脸蜡黄,一说话就想咳嗽,闻筞听着一次比一次的咳嗽心里揪得难受。

刘志用热水泡好牛奶给女人,他们带的东西只剩面包了,闻筞嚼了两块就没再吃东西。

“你先吃,我不饿。”闻筞在门口等着雨停,外面泥泞不堪,根本没有下脚的地

方,只能先等等再看,两小时后,雨停了,刘志听到村支书叫人的声音。

“黄支书,我们在这。”刘志招着手,黄正国摘掉头顶的化肥袋雨衣,闻筞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看着他,平白让人心里敬畏,不怒不喜的表情像极了他去城里见到的那些大官。

那时候他生怕一句话就把人全得罪了,家乡整改和补助还要靠上面拨钱。只是有一点闻筞不一样,他从没在意别人叫他什幺,没透露自己是什幺官。

唯一感觉他身上那件朴素衣服也遮不住的贵气,颇有小时候见的知青下乡劳作的样子,这样的好气度该是富贵家养出来的,尤其他身边这个叫刘志的男人也不简单,话少,大多都是闷声不响地在本子上写字,或者出门干活。

“劳累黄支书还要来找我们。”闻筞倒了热水给他,黄正国接过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这幺晚了我没接到你们去那边的电话,怕你们有什幺事…”

刘志看一眼病榻的女人,说:“我们没事,你懂看病吗,或者有没有会看病的,给她瞧瞧,我这有药,但是得先看看她情况。”

他拿出两盒西药,小男孩好奇地扒拉着药盒,黄正国把他带到一边。

“我婆娘懂的。”

外面传来几声吆喝,林翠娟和小安打着伞,林翠娟端着铁盆小心地踩着泥洼,小安的衣服湿了一半,伞都遮在了铁盆上。

村支书冲他们招手吆喝,她们才拐到这了。

“闻代表没去到那,刚好我烧了面条给大伙,这会还没凉呢。”

闻筞看在眼里,就为了给他们送饭还淋雨跑来,“谢谢…”

姐弟俩把家里翻了个遍找到一条干衣服,小安坐在火堆边晾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屋里还算热闹,林翠娟给姐弟俩的妈妈检查。

“在水里泡得久了,我那有草药给你们拿来。”

闻筞拿出药盒,“林医生看看这个可以给她用吗?”

“西药?”林翠娟眼睛盯着药看了一会,他们这都用草药治病,镇上原来有个诊所,因为要价高没人买得起,后来就搬走了,西药见效快点。

“我去弄点水给她。”

“柱子媳妇,你这回捡着好东西了!”林翠娟兴奋地拿着药盒在她眼前晃,“闻代表给你拿了治病的药,你吃了好的快。”

女人虚弱地说不出话,只能对闻筞虚弱地笑笑,闻筞点头回应一下就出去了,男人隔着一面布蹲着吃饭,姐弟俩忙着照顾妈妈,闻筞有个问题想问,始终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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