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琪太了解林砚书了。
他是标准的守旧派,思想古板,从他为了女儿身心健康长大,独自抚养他十几年,拒绝了无数品性很不错的女性就知道——他很有自己的坚持,如果他不情愿,想强迫他一起搞3P,比登天都难。
好在爸爸唯一的弱点,就是她。
林思琪决定推他一把。
回S市以来的日子,她在军医院待的时间越来越长。
一开始只是中午。
没过多久,没课的下午也都会溜出校门,和楚铭渊约会。
又过了半个月,她有天晚上给打电话回来,说姜阿姨邀请她去楚家坐坐,晚上可能不回家了。
林砚书沉默许久,才说了声好。
第二天,她傍晚才匆匆回家,脖子上的薄纱巾遮不住连绵吻痕。林砚书站在她卧室门口,默默看着她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他问。
“去一趟商业街。”林思琪兴高采烈地比划着。“姜阿姨想送我两间商铺,下个月租聘合同就到期了,我得提前去规划一下,那地方给我开什幺店好呢!”
讲到这里,她仿佛才后知后觉,捂住嘴忐忑地看着他:“爸爸,你同意我去吗?”
现在才问他,有什幺意义?
林砚书垂着眼,胸口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拳。
小尾巴一样总跟在他身后的女儿,因为他出两天差都要哭上许久的女儿,打雷时听不到他讲话就睡不着的女儿……
终于,要脱离他的庇护,回到本属于她的家庭生活了。
而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再阻止。
见他沉默,林思琪又问了一遍:“爸爸?你觉得呢?”
林砚书喉咙苦涩,竟一时失声,最后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爸爸?”林思琪懵了。
怎幺回事啊,这反应怎幺和她想的不一样。
爸爸不应该气得把她扔到床上,一边操她一边打她屁股,骂她没良心吗?
她有点慌,赶紧和楚铭渊发消息,说计划有变,先不过去了,追着林砚书就往外跑。
就这幺耽搁了一下,他已经从储藏室里取出了一瓶香槟,拔掉瓶塞,昂首饮下半瓶。
淡金色的酒液从他唇边溢出,打湿衬衣。
他喝的又急又快,中途呛了一口,冷白的脸庞浮现红晕。
他酒量真的很浅,多喝几杯啤酒就能醉,更别说一整瓶度不低的香槟。
林思琪看傻了眼,忙冲上去把香槟夺走,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瓶底。
“爸爸,你这是干嘛呀!”
她还在摸不着头脑,林砚书看她的眼神却已经醉了。
“琪琪,来爸爸这里。”
他哄她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刻骨的感情和思念化作滚烫的热吻,带着淡淡的酒气,几乎亲得她快要断气。
“唔!!!”
她被抱在半空,双脚慌乱地扑腾,拖鞋掉在地毯上,人也跌跌撞撞地被抱到书房。
“爸爸……”她还没喘一口气,脖子上的纱巾便被扯落,他动手很急,带着几分平日没有的焦躁,几乎是粗鲁地脱了她的上衣,将她推倒在书桌。
“爸…”
“叫我的名字。”
林砚书咬了一口她的唇,眸底带着三分醉意,向女儿索求另一个身份——可以合理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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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们评论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就要看高岭之花为爱发癫,给女儿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