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缅北商圈大鳄,最在意自己的生意。
而我是他和一名卧底警察的女儿所生。
所以我和我母亲是他此生最大的污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当年我父亲事业如日中天,意气风发,却在一次醉酒后与我母亲发生了关系。
我母亲是卧底在他身边的警察,被我父亲发现身份后,暗中囚禁起来。
第一天晚上我母亲就被顾太太打得遍体鳞伤赶进地下室,当晚她就发高烧,顾太太却不准任何人叫医生。
那次高烧持续了三天,我父亲最终担
心出人命坏了生意,让人请了医生,结果我母亲保住了性命却烧成了哑巴,整个人也变得有些痴傻。
一个月后我母亲被诊断出怀了我,顾太太可能觉得她痴傻已经构不成威胁,才允许她出来安胎。
我和同父异母的姐姐顾浅浅出生只相差三个月,但地位却天差地别,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我父亲视我为耻辱,从不正眼看我,为了讨好顾太太和我父亲,佣人们一直虐待我和我母亲。
我们住在地下室,吃剩饭剩菜,衣服都是捡佣人不要的。
记得有次顾浅浅举办生日派对,我偷偷溜进会场想讨点吃的。不料被她发现,她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用高跟鞋踩碎了我的手,还把香槟泼在我脸上,嘲笑我是可怜虫。
顾太太觉得晦气,准备惩罚我,所谓惩罚就是用藤条狠狠抽打三十下。
藤条上都是倒刺,一鞭下去,几十上百根倒刺刺入皮肉,痛彻心扉。
这种惩罚我和母亲都经历过多次,每次都会遍体鳞伤,要养伤好几个月。
我父亲冷冷地看着我说:“贱种就是贱种,受完惩罚后,再打断她的手,让她知道不是她的东西别妄想!”
八岁那年,因为顾浅浅不要的半块生日蛋糕,我被父亲的保镖打断了一只手。我那痴傻的母亲为了给我治伤,在父亲办公室门口跪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才换来一位私人医生给我包扎。
在地下室的杂物间里养伤一年,我才勉强恢复。那次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从此我明白,在父亲眼里,我和路边的野狗没什幺区别。只要不如他的意,随时都可能被打死。
我开始学会察言观色,努力讨好顾浅浅,成为她的出气筒和跟班。我像奴仆一样伺候着她,只为换取一口残羹冷炙,让我和母亲勉强维持生命。
我咬牙坚持着,因为我知道等我成年后就可以离开这里。哪怕父亲不把我当人看,为了维持体面,他也会给我安排一个能说得过去的去处。只要能离开这里,我就能摆脱苦海。为了这个目标,我一直忍受着。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男人的抽送,男人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百下之后,她渐渐吃不消男人的猛打猛攻,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而来,她无力的呻吟着,正当她细细享受男人所赐与她的快感时,男人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线暴增,他的喉咙甚至发出了低吼,她知道男人就要射了。
男人的大手此时已把她纤细的柳腰抓得死紧,这样巨棒才能结结实实的顶进嫩穴里,在男人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淹没,她无力而娇弱的喊着“宝贝……啊……啊……妾身……好幸福……妾身是宝贝的了……啊……宝贝……”
此时男人的抽插速度已到达临界点,他紧紧得抓牢她的柳腰,随着一下力拔千钧的猛撞,他那超粗壮的宝贝便恶狠狠的顶进她的子宫了,她只觉得男人的超大宝贝似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壁了,随着一声雄浑低吼,男人雄踞她体内的宝贝便以极强的力道激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那烧灼子宫壁的男精令美丽的她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