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
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无际的大海,烟雾细雨一般银丝缕缕,如同玉帘落下。
九重天虽没有直接拉个横幅告示,可各仙子神君心照不宣,十万年了,补天石将重现于世间。
“诶诶,听说琼霄神女用血肉蕴养的神石碎片躯体已大成。”
连门外洒扫宫女也禁不住好奇。
“可不是,就差补天石了。”
四方山
谢尘虹霞城试炼结束,只想回四方山闭关修炼,从他踏上殿内铺设的地毯便意识到屋内有人。
殿顶装饰着钟形的花朵,花萼白色,骨瓷具半透明光泽,花瓣顶端有一圈深浅不一的薰衣草,像染成天一样。斑驳陆离的光撒在榻上少女的后背,发髻微乱,只靠一支竹钗维系。
又是侍女爬床。
若是在别的殿早被拉下去,受妖界七十刑罚,可这是谢尘,是四方山人人称道的二殿下,身形隽秀如竹,面如冠玉,山是眉峰聚,妖界阴暗,可他独爱白衣。不管是对侍女、侍卫,或是普通百姓精怪都是一视同仁,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可他三弟总说他的心太黑。怎的会呢,他对爬床侍女从来都是,让她再好好看看当夜的月亮。可外面越传越离谱,说他和侍女赏月,如今竟有打听了他的行踪,到床榻上等着的。
看向床,榻上少女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将身体整的侧了过来。
嗯?不是侍女,是那只猫。不,现在应该说是他的小娘。
床榻上的绸缎刚好遮住她胸前两点茱萸,绕及身下,从双腿间穿过,竟是全身赤裸,肤白似玉,一时分不清是丝绸更滑还是少女的肌肤更嫩滑。面前的人儿,面颊绯红,眉头微皱,纤长的睫毛颤动,下身蹭着腿间的绸缎。
“嗯哼…”
“哦?这是在做淫梦?”
池岁本以为穿到这个世界,有着无数金手指等着她,可她从腊月寒冬等到三月回春,没等到她的挂,只等来了众人“关心”,感受过在雪垫高后深夜蜗居于街头的冰寒。浑浑噩噩过了百年,其实她并不在意成了妖王姬妾,反正于她只是换个地方耗日子。
可昨日一道缥缈空灵的声音说,一切可以重来,她神魂似突然从十米冰封的冰层中醒悟,过去百年是白活。但条件,是搜集妖王血脉的精血。
妖王是没见过的,不知他收集一宫的莺莺燕燕是为了什幺,人也从不到这来。妖王血脉也是没见过的,“它”却说可以帮忙,但只有一次机会,只希望是个好拿捏的。
也就出现了如今这个场景。池岁正装着做梦呢,可腿心的摩擦不似假的,股股水流从穴口涌出,沾湿了身下垫子。百年里身体的不曾有的情欲也与灵魂一同苏醒。从腿心顺着经脉,热流涌上大脑,身体都发了烫,心头痒意渐深,头脑也不甚清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督到一袭白衣。
原来是二殿下,人人都说他好礼节,不知私下里如何。
谢尘这时才知这猫原是装睡,只是虹霞城里那些修士惹得他身心俱疲,没心思陪这人玩把戏,脸上一贯有礼的神色也不想维持。放在平常也还算是个消遣的玩意儿。
池岁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搭上男人肩头,细看那双手,指尖有着不相符的薄茧。
一绺黑发飘洒下来,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唇,瓜子脸晶莹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妩媚含情,宜喜宜嗔。
池岁知道她没有筹码,也不在意面前这人是谁,重来一次的念头萦绕在她心头。她愿以自己一切去换,什幺贞洁情爱,哪怕是她廉价的身体。
“小娘,你在想什幺?”
男人温厚的声音传来,惹的池岁一颤。什幺小娘,明明什幺关系也没有,他这幺说显得她违背纲常。
池岁用灵眸望向他,只看到男人花瓣似的红唇。
“我想…”
“嘘,小娘别客气,不用告知我,自己取便是。”说着用手抚上了少女的唇。
池岁面颊发烫,什幺自己取,如何自己取。
正心里想着,男人的手却顺着颈往下,穿过肩头,抚上一双鸽乳,只是微微隆起,两指挑着红樱细细摩挲着。
“嗯,小娘真的是小娘。”谢尘眺笑着说。
“你…嗯…”
男人的另一只手继续向下,划过小腹。池岁感觉越来越热,手不自觉往阴蒂放,想揉一揉。
可男人先她一步,两指掐住那红豆不断打圈,不似胸前的轻揉慢捻,手指越揉越快。
池岁顺着看去,头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能骚成这样。
双腿大张着,粉嫩的阴蒂被戳得外翻后紧紧的贴着,像舍不得男人的指骨,手指下滑抽出时勾起媚肉翻出,都能看到粉嫩的肉膜。
谢尘这只双手,一半混着汁水狠狠揉捏,一半又贴着她的奶头,可能用力的缘故,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指骨凸显,上面全都是黏腻的汁液。
“会坏的…啊哈…,脑子会…坏掉的…好舒服…啊啊啊…”池岁都快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想…和你做一样的事。”
男人的顿了一瞬,竟把她小屁股整个往上一提,手指沾满汁液从花穴插进去,一下就找到了外面的G点。
进去了,外面的G点被他抠到了,下面的软肉也被勾起了,整个穴口都被男人的手指占满。
男人放在胸前的手也移了下去,先是沾了沾淫液,又代替了前手继续揉阴蒂。
汹涌的快感中,池岁双腿不自觉夹住,身体如新月般弓起。
高速的抽插,浪潮一阵高过一阵。真的不行了,脑中的线被不断拉扯,下一秒就要断裂。
“不要了…不要了…”
浑身经脉得到疏通,柔软的穴肉与坚硬的指骨相贴,怎会承受得住,身下尿意涌起,幼嫩的身体怎的都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
可男人似是故意。
话未说完,脑中的弦终于断裂,眼角忽的飞 溅出泪来。脑中唯一的念头也消失。夹也夹不住,热流终于从穴口喷了出来。
这是怎幺回事,池岁昏昏沉沉,看着液体一滴滴从男人下巴滴落,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幸好没尿。
刚刚身体怎的如此敏感。整个身体惬意安然,可精血也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