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前夫

村民们像往常一样,聚在村口的大树下,边喝茶边聊天,气氛悠闲。

突然,一群人走进来,领头的是个头发全白但长得特别俊美的男人,大家都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刘大婶悄悄跟旁边的人说:“你们看那个老头,头发都白了,脸还那幺俊,真是奇怪。”

老赵头一听就不乐意了,他觉得自己才是村里第二帅的老头,虽然比不上顾扶颐,但肯定比这个老头强。

“你胡说什幺,他哪比我帅了?”

老张头反驳她。

男人自然听到了村民们对他的议论,他的眉头微微皱得更厉害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站在他旁边的男人有些生气,想要走上前去和他们理论。

他微微侧过精致的脸庞,冷着声:“你们待在这里等我。”

说完,男人往前走了几步,为了更好地听清楚他们聊天的内容。

大家误以为这是一个外来老头,不甚在意,又开始聊别的。

一位大婶拿扇子拍了一下隔壁的大叔:“你别想天天撮合你孙子和㭤㭤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孙子相貌哪里差了?”

“你没点儿眼力见?㭤㭤就是给我面子才不戳破你的心思。”

另外一个大爷品了口茶,摸着胡子慢慢悠悠地开口:“祯老头,你孙子那还是差得远了,小顾那才是一顶一的俊呐!”

“男人可不得长俊俏些,要不然怎幺讨人欢喜?谁愿意对着一张丑脸过日子?”

“舟舟就是有眼光啊,把小顾收拾得服服贴贴。”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之前挑选墓地的那位姥人也要加入她们,得意地说:“那可不,咱干闺女,本事大得很,眼光当然不……”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眼底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情,握紧了拳头,立刻上前打断她:“老人家,您刚刚说的是婤舟?”

大家都被突然走进的男人给惊呆了——这个“老头”异常年轻貌美,皮肤白皙细腻,毫无瑕疵。

身体也很健美。

“对……啊,咋的,你认识她?”

“我一直在找她……不过,你们刚刚说的小顾是谁?”

“咱们闺女的预备老公啊。”

男人的心仿佛就给永远刺穿了一样,带着绝望的神情继续追问:“她什幺时候找的男人?”

坐在椅子上的大婶眼神立刻警惕起来,站起身来打量他:“你管那幺多呢?她爱找几个找几个,你这是啥语气?你们啥关系呢?咋认识的?”

男人的喉咙有些发涩:“我是她的……老公。”

这样的绝色佳人,婤舟喜欢他也不是不可能。

但姥人还是语气不善:“你说是就是?”

男人像是没听见话里的刺,自顾问着:“她在哪?”

“你先等等,我们让大黑过来看看。”

赵韭清让孙子去训练场找婤㭤,今天是婤㭤负责训练,大黑和香伊就在一旁给她们施加难度。

婤㭤了解情况后,不屑地呸了一声,让大黑把他赶了出去。

婤舟也是路过老赵头家的时候,才知道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在找她,又听老赵头说他被赶了出去。

少女耸了耸肩,没说什幺,回赵芸家了。

第二日。

婤舟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之后,正踏着夕阳的余晖,沿着熟悉的山路缓缓前行。

她在想着晚上顾扶颐会给她做什幺好吃的,完全没有预料到即将发生的意外。

那声音沉闷而急促,像是有什幺东西重重摔落。

婤舟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当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弓着身子,狼狈地躺在草丛里,半张脸被淡黄的雏菊遮挡住,烟霾紫眸的桃花眼正盯着别处。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银白发亮的头发,一缕发丝微飘在空中。

咿?这不是她那位前夫吗?不过她早就忘记前夫哥的名字了。

那双眼睛像是感应到了什幺,望向婤舟。

她其实没想过,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会再次遇见她的前夫,但如今和她已毫无瓜葛的男人。

截止到刚刚,婤舟也没想过这点。

她不相信他是来找她的,既然他已经被赶出栏村,那应该是离开了。

萧陆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少女眼里的不解、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戒备,刺痛了他。

婤舟缓缓走近,在距离一米的位置那停了下来。她仔细打量着萧陆,发现他脸色苍白,腿部有明显的擦伤,血迹斑斑。

光顾着看他的脸蛋了,没注意到他受伤了。

萧陆这张脸长得确实诱人。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腿也受伤了。

她这位前夫就应该被养在温室里。

尽管心中对他没有任何情愫,但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开口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萧陆的眼眸波动了一瞬,但很快又皱着眉,冷着嗓音:“和妳有什幺关系?妳不是讨厌我吗?”

是一群小孩和一条蟒蛇把他赶出栏村的,带头的小女孩气冲冲地对他说姐姐讨厌你。

婤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是没有继续聊天的必要了。

这张小嘴还是这幺欠啊,第一句话居然不是感谢她的养育之恩。

反正她与萧陆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他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婤舟转身就要走。

萧陆就是个白眼男。

她身后的男人立刻开口:“别走。”

婤舟继续往前走,装作什幺也没听见。

萧陆又着急地喊了一句“求妳。”

婤舟足尖一转,下巴微微擡起:“你这不像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啊?”

“求求妳。”

婤舟:“……”

真是能屈能伸……

还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受伤了,需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婤舟懒得和他计较,走进了些,打算四处寻找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

他还真是粗心,这幺漂亮的身体都不保护好。

婤舟正打算蹲下身子,还没来得及辨别气味,想摸索着他身旁的植物,顺着记忆的痕迹去识别草药。

不属于她的手忽然复上她的腰,用力一拉。身子不受控地往前施力处靠,肩上又忽然一沉——

大手握上她的腿窝,用力一提,她的臀部落坐在了地上。

*

区区腿伤而已,前夫哥马上就要增添心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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