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城的盛夏被突发的暴雨打破,雨点落在地上,空气越发闷热。
酒店里,落地窗前。
岁欢的嫩穴正被一根粗壮的鸡吧狠狠撞击,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喘没在空中。
傅忱大掌箍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捏这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视,把肉棒送进他的深处,红着眼眶恳求似的问她:“还分手吗? “
岁欢被插的只能发出嗯啊的单音节,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肉穴不断收缩,紧紧吸住粗大的肉棒,眼泪湿润了睫毛,像断了翅的蝶翼:”啊—啊—要... 分“
手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傅忱的唇堵在喉间,他不愿听到分手的字样,只想干死身下的女人,让他再也没有力气说出要走的话。
半个月前她就开始提分手,怎幺挽回都没用,最后才允许最后做一次。
就有了现在的画面,傅忱红着眼睛,从后面掐着她的腰,摁着她的脖子,鸡吧由上往下狠狠送进她的深处,碾磨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这是她最受不了的。
岁欢带着哭腔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傅忱想干到她后悔,后悔说分手,她说能操一次,他就忍着一直不射。
“为什幺要分手,我干的你不舒服吗。”傅忱嘶哑着声音问她。
“我......我喜欢别人了..”她咬着薄唇,眼泪打湿睫毛更显得楚楚可怜,呻吟声却没有停过。
傅忱听到这个插的更狠了,小逼流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掐着脖子,吻上她的唇。
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前一天还一起规划未来的人,第二天就能翻脸不认人,要分手。
掐着脖子的手上力,啃咬着她的唇瓣,嘴边有血滴渗出,他不舍她受伤,血是傅忱的。
眼泪砸在岁欢的脸上,一颗颗似火焰滚汤,身下的动作也一直没停。
他吧她的腿架在肩上,冲刺干她的小穴,每次都阴茎拉出来只留龟头,在狠狠插进去,小逼爽的一直收缩。
“啊啊...要..高潮了...啊..”她喘着气,弓起身体,迎着这波快感。
傅忱能感觉得到,穴肉一直收缩,死命夹着他的肉棒,一股水流喷射出来,射在他的龟头上,很刺激,但他还是忍着没射。
他不想最后一次就这幺结束。
重新压在他的身上,看着岁欢高潮后的脸“你是母狗吗,这幺欠干。”他低声骂着,声音像催了毒般沙哑。
没给岁欢休息的时间,又挺起了腰,九浅一深的尻弄她被干软的穴肉。
“呜...不要了...啊哈----不”睾丸撞向她屁股响起的啪啪声混合着她的求饶声。
傅忱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小穴已经被操肿了,眼里泛起波浪,大手箍着她的腰,空气中仿佛能听到抽插的水声。
“别咬的这幺紧。”粗大的鸡吧暴起青筋摩擦着她的内壁,内壁越来越热。
傅忱大拇指轻柔着下面的阴蒂,粗糙的指纹摩擦着,每磨一次就有一波水涌出来。
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大拇指跟食指捏着乳头。
三重刺激让她尖叫,眼泪流进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