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我?”
赵天鹤睨人一眼,“她气不死我。”
赵忠笑了笑,还不忘调侃道:“那你也不能把人再塞回去不是…”
“你以为我不想?”
“是,你当然想,要不昨晚你也不能摸黑过去老人家。”
赵天鹤沉着脸,“去钓鱼。”
“行,多钓几条回来,这回给人做鱼,别做生咯。”
“……”
赵天鹤这幺些年,难得的下一回厨房,还被人说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件事更是时不时的被身边人拿出来挂在嘴边。
想到这儿,赵天鹤揉了揉额头,“吃鱼,她想得美。”
*
沈翊㜣在赵家老宅住了快一个礼拜,手上的伤大部分都已经结了疤。
只是腿上的伤有点重,还是只能靠轮椅出入。
医生上药的时候,赵忠在边上看了眼,“这腿上的伤得多久才能好?”
“等结了痂就快了,最近天热,伤口不能一直包着,不然发炎了就不容易结痂。”
沈翊㜣对身上会不会留疤毫不在意,见赵忠突然过来,不由的开口问道:“是三哥来了?”
赵忠闻声,笑着点了点头,“哎,三爷来了有一阵儿了,老爷子正在前头训着呢。”
沈翊㜣挑了挑眉,赵淮桉醉了这幺多天才醒,依赵天鹤的脑子大概率也知道是她在背后搞鬼。
“老爷子让我来接你去前头。”
沈翊㜣点了点头,这几天她身上的东西全部被赵忠收走。
身边的赵家佣人嘴又严,也套不出什幺话。
外面的事,她一无所知。
她自然也明白,赵天鹤这幺做的用意,是不想让她对上那位陆女士。
想到这儿,沈翊㜣薄唇轻勾,“这幺久不见三哥,有点想他了。”
“……”
赵忠轻咳两声,“三爷性子轴,没事儿你在旁边多劝着点。”
“嗯。”
正厅里,赵淮桉坐在椅子上,捂着头疼欲裂的脑子,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男人。
“爸…”
赵天鹤冷着脸,这幺多儿子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眼前这个性子莽撞的儿子。
“我还以为你要睡上半个月。”
赵淮桉因为有案底在前,有些心虚的不敢跟赵天鹤对视,“爸…那,那个沈翊㜣呢…”
他昏昏沉沉的睡了几天,醒了后脑子都还是懵的,就被抓到了老宅来。
也没一个人跟他讲,这些天出了什幺事,沈翊㜣那个保镖就是沈翊㜣的翻版,问他几句,屁都蹦不出一个。
闻声,赵天鹤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又黑了下去,眼前这个儿子在赵家这幺多年,身边竟然一个心腹都没有。
这幺大的事,过去了这幺多天,竟然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实话。
赵天鹤越想只觉得血压不停地上升,起身就要动手。
就听身后一道温和的女声传了过来,“三哥…”
赵天鹤擡起来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遇事让女人出头,还算什幺男人。”
赵淮桉在看到坐着轮椅的沈翊㜣后,身子蹭的一下就蹿了起来,“谁干的!?”
“……”
沈翊㜣环视了眼大厅里的一众人,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