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手里的烟崔邺才看见鹿渺,小家伙背手站着,弯着眼睛叫了声小舅,两步走过来扑进他怀里。
抱住人才感知到身上的凉意,他在外面站了太久。
鹿渺也发现了,捧着他的手揉搓,嘟囔道:“好凉,阳台上也可以抽烟啊,做什幺站外面”
崔邺笑了笑,问她:“说什幺了?”
将崔落讲的话尽数告知,鹿渺不高兴地吐槽:“妈妈把我当傻瓜”
崔邺低声地笑,可不是个小傻瓜幺,二十二岁才看出他落在她身上的欲望。
鹿渺抱住他的腰,闻见浓郁的烟草味,被熏的直皱眉,她问崔邺:“小舅,你什幺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崔邺摸摸她的耳朵,想也没想便答:“很早”
早到他已不记得,一切究竟是在何时脱轨。
起初他是真的想帮崔落分担,后来又实在喜欢鹿渺,交给谁都不放心,总觉得没人能像自己一样爱护她,索性一直养着,结果养着养着就动了心思。
崔邺也觉得自己有病,竟然能对亲手带大的小孩起反应,不过,他毕竟不是什幺善人,负罪感或许有,但是不多,过了心里那道坎,接下来几年都在想着,怎幺才能把这个外甥女拐上床。
操了她。
鹿渺低着头,没看见崔邺眼底的执着,只以为他还在担心,轻声地说:“小舅…你别怕”
崔邺愣住,随后收紧圈在她腰上的手臂,鹿渺被勒的疼,握住他的手重复:“你别怕”
以前是崔邺安抚她,如今她也能够安抚崔邺了。
真的是长大了,亲亲她的侧脸,崔邺问道:“乖宝,跟舅舅回家,好不好?”
鹿渺点点头。
带她走吧,带她回家。
进门后鹿渺饿了,崔邺换好衣服去做宵夜。
在厨房说起鹿谌,提到留学和买房的事,鹿渺忽然咬着下唇停住。
一紧张就这样,崔邺用拇指挤开她的嘴唇顶开齿关,偏着脑袋问:“在想什幺?”
鹿渺想出答案,下意识咬了口嘴边的手指:“他知道了”
崔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于是鹿渺更加笃定:“你们见过面了,对吗?”
之所以突然回老宅,是因为他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答应鹿谌,有没有想要借此机会逃离他身边。
他不信她说的喜欢,鹿渺有点生气。
崔邺揉捏她的脖颈,吻着温软的唇将她心底未燃的火气熄灭:“别乱想,我知道你不会走”
鹿渺紧盯着他的眼睛追问:“那是为什幺?”
崔邺深深地叹了口气:“渺渺,我也会害怕”
鹿渺擡手抚摸他的眼角,神色温柔,眼底却渐渐泛起泪花,没办法,见惯了崔邺的强势,总觉得他就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模样,这种失意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她为他的示弱感到心痛。
崔邺握住她的手腕,脸颊蹭进掌心,贴着掌纹亲吻:“没想瞒你,只是还没开口你就先说了,我的宝贝真是太乖了,舅舅特别喜欢”
虚伪。
他绝对不会说,这人总是这样,自己藏着一肚子心事,却要求别人对他绝对坦诚。
算了,不跟他计较。
“他真的知道了?”
鹿渺觉得奇怪,如果鹿谌知道,应该不会只是让她搬离才对。
崔邺挑了下眉眼,握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亲,喜爱的不得了:“猜测而已”
他勾着嘴角,笑的不怀好意:“真是一点没变,优柔寡断,几年前他就怀疑了不是吗,那会儿还提醒过让你离我远点,忘了?”
对了,那会儿她正在读高中,鹿谌特意从国外跑回来,只为了说一句别离崔邺太近,问为什幺也不说,搞得她莫名其妙。
原是为这个。
鹿渺的坦诚再一次安抚住了崔邺,他心情很好,吃完夜宵还陪她弹了会儿钢琴。
洗澡时点了熏香,崔邺难得没有打扰,鹿渺多泡了一会儿,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崔邺的耐心终于耗尽,他推门进来,衣服也没让穿,直接抱着她扔到了床上。
熏香味道不错,花穴都很香,崔邺捏着鹿渺的屁股舔穴,被泡软的小嘴很容易舔开,阴唇微微张开着,他问:“自己摸过了?”
“怎幺可能”她可不敢,小心眼会报复。
“乖”崔邺含住阴唇吸吮,水从穴口流出,三根手指插进去堵住捣弄,他撑起上半身,咬住鹿渺的唇问:“今天喊鹿谌了?”
就知道他要算账,鹿渺顶嘴:“他本来就是我…啊!”
那两个字没说出口穴上就挨了一巴掌,发麻的疼。
崔邺又把手指插进去,快速地抠弄,快感来的急促就不是享受,鹿渺抱住他脖子认错:“我错了…啊疼…小舅我错了”
听见她喊痛,崔邺放慢速度,指腹贴着里面的骚肉揉弄着抵进,看见鹿渺腿根颤抖,知道她舒服了,便舔着耳朵哄:“乖宝,你只有一个爸爸,明白吗?”
鹿渺点头。
手指湿透了,在她屁股上抹干净,崔邺笑着抓了一把臀肉,扶着阴茎往骚逼里插,方一进去就大开大合的抽送,兴许是鹿谌的到来让他隐隐不安,动作尤其粗暴。
他掐着鹿渺脖子操,龟头操进尽头的宫口,被湿濡的小嘴含着往里吸吞,崔邺爽的垂下头喘息,拍拍她屁股:“叫一声”
鹿渺擡腿夹住他的腰,把自己往上送,小腿被顶的一晃一晃,她蜷起脚趾,乖巧地叫:“爸爸”
“喜欢爸爸操你吗?”
“喜欢,喜欢爸爸操”
崔邺满意地笑,把她双腿擡到肩上叠起来干,鸡巴深的要命,鹿渺眼泪涌出来,涨的张着嘴哭。
看见她肚子上隐隐有了阴茎形状,崔邺被刺激的脑袋嗡嗡响,眯着眼睛干的愈发用力,如此还嫌不够,干着干着他忽然朝鹿渺大腿根咬了一口,看见深红色的牙印,他舔着虎牙笑。
鹿渺觉得今夜的崔邺比往日更疯了,疼的骂他:“什幺都咬,变态吗你”
对此评价,崔邺不置可否,他要不是变态怎幺会跟自己外甥女搞在一起呢。
心头涌上坏主意,他俯下身细碎地啃着鹿渺的脖子,问:“叫了他几声?”
忽然提这个干嘛?鹿渺斟酌着回答:“两声…”
崔邺点点头:“叫了几声,今晚就做几次”
鹿渺被压迫惯了,闻言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席间她的话不多。
显然崔邺没那幺好心,他咧着嘴笑:“在家里还叫了一次,这幺诚实,再奖励你一次”
鹿渺气的咬他,这是奖励谁呢!她挣扎着要跑:“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崔邺把人拖回来,一巴掌扇在两团乳肉上,异常响亮:“敢骂舅舅,该罚”
他把鹿渺翻过去,掐着腰,咬着脖子往里插:“今晚别睡了,舅舅好好疼你”
鹿渺被顶的枕头都抓不住,哪里还说的出反对的话,她趴在床上自暴自弃地想,做吧做吧,不知节制,等年纪大了看那根东西还能不能用。
迟早阳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