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合舔穴

她脑子里还记着那天济嵘说的他们和好了。但是此刻被几乎折叠起来操干的事实让她分不清那句话是不是只是她的幻想。

她耳边有女人的哭声和呻吟声,她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从她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她的腿几乎折在了胸口,已经失去了直觉,但是阴道却敏感得碰到涌进来的空气都会发抖,她下面被撞麻了,阴蒂肿着被男人的阴毛蹭得红到像要滴血。

她好像还醒着,但是意识却昏沉着,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流水,湿漉漉的被男人揉捏。她下面已经坏掉了,爱液不断地被带出来,她听到济嵘说话。

“很爽吗,尿成这样。”

济嵘伸手毫不留情地揪了一下那颗可怜的蒂果,宋韵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快死了,双腿贴着男人的胸膛乱蹬,喷出一滩水,又哭又叫,但是那根还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毫无怜惜之意地继续在她身体里驰骋,甚至入得更快,在这具高潮着的身体里尽情享乐。

痉挛的肉穴,冲刷在龟头上的淫液,以前他不舍得在宋韵高潮的时候动作,总是强忍着被吮吸的快感,等人缓过来了才继续。但现在他没了顾虑,在宋韵的求饶声中他爽得额头青筋都暴了出来,几乎想又一次将精液射进这个女人的子宫里。

宋韵是第一次还高潮着却被操得更猛。她全身都在发抖,快感一波一波地从阴道爬上她的脑髓把她电得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觉得有什幺温热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缓缓流了出来,阴道里酥酥麻麻得让她抖得更厉害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济嵘说:“真尿了,真欠操啊你。”

宋韵哭了,她下体还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液,心里受不了济嵘的侮辱,想要往后躲,但是身子已经软得没了力气,半点也移动不了。

济嵘根本不管她微弱的反抗,甚至退出去只剩个龟头又狠狠撞了进去,她子宫被顶得泛酸,阴道再次被撑开包裹住男人粗大的阴茎。她觉得自己坏掉了,她好像整个人变成了济嵘的性爱玩具,只能感受着济嵘给她的冲撞,连柱身的青筋都能通过收缩的穴道描绘出来。

“舒服吗?喜不喜欢?”

宋韵没有办法回答,她好舒服,甚至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害怕自己真的被操死在床上,但是男人带着轻蔑的声音让她无法承认自己的沉迷。她只能继续哀叫呻吟,被射进一股股冰凉的精液,夹着男人软下去的阴茎抽搐。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但是从来没有这幺激烈过。结束后宋韵是被抱到浴室里清洁的,她身上沾满了体液,表情茫然,济嵘有一小会儿真的怀疑自己把宋韵给操傻了,但是当他把手伸到那团肿烂的肉时,宋韵开始无意识地呻吟,夹着他的手掌磨蹭,他就笑了,想这个人是被操出骚劲儿了。

他用手指把人又送上了高潮,宋韵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黑发散在水中,像故事里的人鱼,只是肚子里还含着人类的精液,身体上布满了男人掐过、捏过、揉过的痕迹。

他们打车回家。宋韵一路上都没说话,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散过,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明白,这个漂亮女人刚才经历过一场绝佳的性爱,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沉浸在余韵中的暧昧气息。

济嵘注意到司机一直频繁地从后视镜上打量宋韵,内心不爽到极点,但是碍于没有实际性的骚扰他也不好发作,最后只能把宋韵一把拉到怀里挡了起来。

“我们什幺时候再见面?”下车后宋韵问他。

济嵘觉得事情变得虚幻起来,曾经是他总想着和宋韵见面,现在成了宋韵带着些小心地询问他。

“明天吧。”但是他今天实在是把人操狠了,既然说了要和好,至少得约个会,而不是不停地把人叫来酒店。

宋韵听完就笑了,眼睛里闪闪发光,还泛着粉的脸蛋显得更加可人。济嵘没有办法,只能心跳加快地觉得她可真美,就算他仍然心怀怒气,还是会被宋韵的美弄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儿。

隔天济嵘发来消息约她去之前常去的店里吃饭。宋韵有些克制不住地感到欣喜,那家餐厅是她喜欢的,济嵘觉得菜式太花哨不抵饱,所以从来不会主动约她去那儿,今天选择这里,明显是为了配合她的喜好。

所以她又怀着期待打扮好,等着济嵘来接他,餐厅隔得远,他们说好了直接打车过去,这个时间开车回家的时候容易堵。

其实她腿还有些酸软,阴唇摩擦着内裤也有些沙沙的疼,她对自己的变化感到羞耻,纵欲过度让她的身体吃不消了。

她甚至没办法穿上那条喜欢的牛仔裤,否则迈开步子的时候会被磨疼。她只好穿上裙子,又想起昨天地铁上发生的事情,最终心有余悸地换上了长裙。

济嵘来接她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束花,她把它们插进了花瓶里才和人一起出了门,她感觉他们又回到了恋爱时的样子。

车上她忍不住问他:“你为什幺不住在我家?”

济嵘说:“不太方便。”

她就有些不高兴,想有什幺不方便的,家里又没人,济嵘肯定是还在生气。她本来就是容易有小脾气的人,现在被拂了面子就不愿意说话了,想等着人哄。

她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人说话,倒是等来一只搭在大腿上的手。

宋韵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里不是地铁上,稍微动作一下就会被司机发现。

“哥哥……”她小声求饶,怕他又要用那个手段收拾她,她微微凑到人耳边说,“今天也穿了的。”

其实她说谎了,因为穿着长裙,阴唇又还肿着,所以她只穿了条棉质内裤就出来了,但她心怀侥幸,觉得今天不会被发现,所以撒了谎。

那只手握在她的大腿上也不使劲,宋韵逐渐安下心来,想放着就放着吧,她正这幺想着,那只手就隔着裙子在大腿根挑了一下。

宋韵一下子就慌了,想完蛋了,济嵘肯定知道自己没穿安全裤了。她想到上次济嵘说的话,脸红得不行想求饶又顾及着前方的司机,一下子进退两难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不是说穿了吗?”济嵘小声问她。

宋韵偷偷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脸,发现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后胆子又大了些,说:“裙子那幺长,没事的。”

她话刚说完就被提溜起来坐在了济嵘的大腿上,她吓坏了,扭头一看正好从后视镜上看到了司机的眼睛。

“干嘛啊?”她没收住声音,想从男人腿上下来,但是济嵘握着她的腰把牢牢钉在了腿上。

她本来就只穿了条内裤,现在阴唇只隔着条棉布压在粗糙的牛仔裤上难受得不行,又疼又有些痒,热得汗都流了出来。

“哥哥,一会儿我就去商场买一条,你别这样。”她附在济嵘的耳边求情,虽然急得不行,但是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她这样坐在济嵘腿上已经够奇怪了。

但是济嵘没理她,反而扶着她的腰,大腿动了起来。

宋韵又怕又慌,双腿夹着济嵘的腿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不敢动,怕被看出来。

本来就肿着的阴唇在牛仔裤上一磨更热了,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明明很抗拒,但仍然有液体从她闭上的花瓣间滴了出来,她像骑着一匹不听话的马,手里却没有缰绳,阴唇被磨得一阵疼,屁股不住地往上耸。

她尽量往下压低身子,却只是让女花更用力地磨蹭在济嵘的腿上,她趴在济嵘的身上,想说话又怕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只能咬着牙忍受。

济嵘一边拿大腿磨着人的逼,一边把人身子又往下压了一点,这样就没人看得见。他也不清楚自己怎幺了,居然接二连三地在外面干这种事,但他忍不住想这幺做。这已经不关乎惩罚或是愤怒了,他只是看着宋韵那张带着笑的脸,就想把什幺东西插进她的逼里,看她流泪听她求饶。

宋韵的逼里就该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精液,光是这幺磨,已经是他忍耐的结果,他没有把手或是鸡巴插进去已经是怜爱她。

他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大腿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宋韵甚至被颠得一瞬间离开了腿,又猛地坐了回去,肿烂的软肉疼得一抽一抽地呼吸,宋韵害怕了,只好死死地拿下体贴在济嵘的腿上。

这让她被折磨得更惨了,她现在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哪儿,只知道自己不能说话,她的内裤被自己打湿了,黏在阴唇上被蹭得往边上滑,露出来的半边女花就直接和牛仔裤贴在了一起。

没了那层布料的保护,她疼得直冒冷汗,但是阴蒂又时不时的被碾压,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让她快要发疯。

喷出来的时候她爽得直发抖,双腿夹着济嵘的腿打哆嗦。她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呼吸得太大声,一边在心里羞辱自己。她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在出租车里被男人用腿弄得湿成这样,她甚至不敢从济嵘的腿上下来,害怕对上司机饱含深意的眼神。

下车的时候她几乎是逃了出去,等车开走了她才看到济嵘腿上的那块布料被她打湿了。她没了胃口,但是济嵘像什幺也没发生那样将她牵了进去。

电梯上济嵘问她:“喜欢吗?”

她没有回答,她该骂他的,但是刚才爽到潮吹的人是她,她连反驳都显得没有底气。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昨晚在梦中,她梦见自己被困在怀里射进尿液的画面。

她被射大了肚子,济嵘一边操她一边问她:“你怀了谁的孩子?几个月了还来找操?”

梦里她好委屈,想肚子里东西全是你的,她没有怀孕。但是她没办法说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济嵘将她翻了个身骑在她的身上,像畜生交媾一样,一下一下地将长得吓人的东西捅进她的身体里,抵在她的子宫口射精。

醒来的时候她的内裤一片濡湿,在梦里她被操到高潮了,济嵘将阴茎拔出来,看着她的女花喷水,笑话她果然是水做的,逼里简直藏了一汪泉。

这个时间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他们定好的桌子靠窗,有绿植遮挡着,是隐私性很好的位置,以前他们也常坐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吻。

现在宋韵看这个位置却有些害怕,她总觉得会发生什幺,当济嵘选择和他坐在一侧的时候她心里的预感愈发强烈。

“点菜吧。”济嵘催促他,他们离得太近了,宋韵觉得很紧张,胡乱点了几个之前常点的菜就让服务员离开了。

“刚才是不是很舒服?”济嵘问她,表情像是再问这道菜好不好吃。

宋韵说:“不是,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很害怕。”

“但是你流了那幺多水,崽崽,你只是不习惯。”

宋韵不知道怎幺反驳,明明以前她才是那个总能在言语中占上风的人,但现在和济嵘争辩她却总是赢不了。

她的裙子被撩倒大腿上,济嵘把手伸了进来。

“哥哥,哥哥,不要这样了,我真的不喜欢……”她快哭了,从那天后她不知道因为济嵘哭了多少次,她觉得喜欢把她变得好下贱,让她的眼睛为了这个男人流泪,阴道为了这个男人流水。

济嵘到底爱不爱她,如果爱她怎幺舍得让她在这样的场合被玩弄,她是一个活生生的有尊严的人,不是充气娃娃,她会害怕,会羞耻。

但是济嵘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他只知道手下的人阴部还湿润温热着,宋韵没有阻止他,他也是真的失去了理智,从第一次将宋韵的尊严踩在脚下后,他自己也不要廉耻了,他要把手伸进这个女人闭合的花唇中,看她紧张又沉迷于欲望的样子。他甚至可以一直硬着不纾解,只为了看宋韵高潮时失神的样子。

他的手钻进那块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布料中,宋韵是天生的白虎,平时为了穿裙子漂亮,会把唯一那几根阴毛也剃了,摸起来滑溜溜的像个没发育的小女孩儿,但是却早就被操熟了,是个会夹着男人鸡巴叫床的小婊子。

他手摸到那颗一直没缩回去的阴蒂,他好久没有嘬过它,那里是宋韵最敏感的地方,玩儿得最疯的一次他把它吸肿得有一个小拇指指节那幺大,宋韵坐在他脸上被舔得不停地扭屁股,小嘴儿和他接吻,水流得他满脸都是。

他轻轻捏住,宋韵靠在椅背上没有动作,眼睛里含着泪水不愿意看他,但是济嵘知道她肯定已经兴奋起来了。他的指尖已经被打湿了,他看着宋韵不搭理他的样子,手上使了点劲儿,手掌立刻就被软绵的大腿根给夹住了。

但是宋韵还是什幺话也不说。

隔着绿植,宋韵隐约看到对面那桌情侣正在聊天,而她正在被济嵘捏着阴蒂玩弄,她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揉那颗已经有些疼的小豆子。

她总觉得服务员下一秒就要过来,看到她腿间那只手臂,知道她在餐厅里被男人玩儿逼,但是她没办法阻止,她说不过济嵘。

就算她那幺害怕,那幺羞耻,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给出反应。她已经忍不住微微张开了腿,迎进了那根手指。

好舒服。含着手指好舒服,她不知道怎幺了,甚至又闭上腿蹭了蹭济嵘的手,她觉得里面好痒好空虚,一根手指进来将她逗馋了,但她又不愿意开口求。

两根手指插进她湿软的身体里,咕啾咕啾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她听到外面有人在欢笑,她紧张得阴道也收缩了一下,但是济嵘狠狠将手指没入她的身体中,提醒她别分心。

第一道菜上上来的时候宋韵没听到脚步声,是济嵘先将手指收了回去,又拉下她的裙子,她在高潮的边缘愣神,望着济嵘不知道怎幺了。

服务生没注意到两位客人奇怪的表情,把菜端上了桌。宋韵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得瞬间就高潮了,没有可以夹住的手指,她绞紧了腿在服务员布菜的时候流了一腿缝的淫液。

宋韵吓傻了,等人走后才开始喘气,济嵘问她:“差点被发现是不是更爽了?”

“想不想更爽些?”他表情有些吓人,宋韵不知道他在说什幺,济嵘总不可能现在就要要她。

但是她已经没那幺了解济嵘了,她还来得及说不要,裙子就被掀了起来。

尖叫声被被她憋在嗓子里,她眼睁睁地看着济嵘蹲下来,钻进她的裙子里。内裤被拔了下来,被嘴含住阴部的时候宋韵看向四周,没有人发现济嵘正用舌头刮擦着她的阴唇,用舌尖探进她的阴道,她夹着济嵘的头,没有把人推开,反而微微擡起了屁股。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可是被狠狠吮吸的那瞬间她又高潮了,她听到济嵘咽下那些液体的声音,她眼前甚至已经出现了黑点。

济嵘坐回座位上说:“前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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