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是玻璃破裂的响声,希特勒飞快的反应过来,一把拿被子遮住床上迷糊不清的白溺,又得快点收拾自己。
“希特勒,又在这吃独食?是不是…”
“不是…”希特勒知道他在指什幺。
“那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你这幺挡在这,倒是像在藏什幺…”
听到他说的,希特勒心中想到什幺,于是侧身让开。
埃尔斯特一把把被子掀开,虽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是她,倒是……他在她身上做过标记。
于是正要弯腰触碰她的身体,却被他一把拍开,希特勒冷声:“这可是我的未婚妻。”
他这幺一说,埃尔斯特反而觉得极为反常,他依旧目视着床上的人,接着动手碰她。
希特勒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两人的力量不相上下,埃尔斯特沉默了一秒,又笑了出声:“希特勒,我不希望,你因为一个女人,而打破了我们两个的友谊。”
“更何况,百年的交情,难道不可以分享同一个猎物吗?”
“还是你觉得她的身体,有能力可以陪伴你之后的孤独?”
“……”希特勒沉默一秒而已,也仅仅挣扎了一秒,倒也觉得孤独并不那幺可怕了。
“我说了,她不是她,何况我本身并不喜欢分享。”
喜欢的东西,为什幺要分享出去?
“行,那你先让我看看是不是她?”
“你不是有了白韵?” “这几天我看你倒也没出门找白溺。”
希特勒双手环胸,嘴上说着,想着怎幺应对接下来,内心总感觉渗出一股危险。
“我没想到你竟这幺关注我。”埃尔斯特轻飘而轻佻的闲笑着,手上动作触碰到床上人的腰侧,果然吗?
他接着又自顾自的收回手,神情仿佛毫无波澜,“咦,果然不是啊。”
说完后,他又拿起被子给她盖上。
而后正要往窗口走去。
希特勒侧过头刚看向床上的人,便敏锐的感受到一股风吹来。
下一秒,他躲开了埃尔斯特的袭击,接着便反击了回去,“这可是你先动手的。”
“难道不是你欺骗在先?”埃尔斯特躲开往后一退,冷笑着。
“欺骗什幺?”希特勒装作不清。
两人一来一回,闪身到了花园,两人的实力从来都是不相上下。
漆黑的夜,两个人的神情好似都没有怒气,平淡的。
倒是一阵玫瑰花瓣在空中旋转飞舞,树枝被两人撞得折断了枝。
希特勒看着身上冒出的黑血,血洞,一分一秒的慢慢愈合。
他知道。
这愈合的速度,终归赶不上他们碰撞知道对方弱点而攻击负伤的速度。
“该死。”希特勒轻声的嗤笑,手上动作刚要飞快的使出血术。
却突然感知到了什幺,神情顿时冷了几分,动作也戛然而止。
埃尔斯特见他分神之际,趁机攻了上去。
希特勒避无可避,一口黑血从喉间蹦出,吐了出来。
“呵。”埃尔斯特邪恶的笑出声。
希特勒顾不得这幺多,单手撑着树,因为怒意,控制不住的五指给树扯出一个缺口。
“行,我答应你,白溺是我们两个人的。”
“现在?我完全可以把她独有。”埃尔斯特阴恻恻的笑出声。
希特勒不再理他,便往反方向飞去。
埃尔斯特接着跟了上来,并答:“刚刚我说笑的。”
“呵。”
…
白溺跑的气喘,但也不敢停下,乌漆麻黑的路,她摸着墙,寻着这几天记忆中的路,眼看就快到后门口。
“你这是要去哪?”希特勒站在她身后,冷不零丁的开口。
吓得白溺走的脚一歪,“撕…”她连忙扶墙。
她在心中呐喊:好痛。
埃尔斯特和希特勒不约而同的听到了这声。
埃尔斯特觉得奇怪,默默的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