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都是跪坐着,白溺一说话,下面就张开,水也顺势而流,时忱也进的更深了。
他感受着身下的这抹温热。
“嗯?想要吗白溺?”时忱的肉棒冲进深处,一时盯上了她的侧脸,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她却是在他的身前,衣不蔽体。
“不,要。”白溺依字吐出。
是他没见过的神色,却让他那厌恶感全然的消失了,心情也好了点,盯着她的表情,他装作精虫上脑的说了句:“我会对你负责的。”
夜色暗涌,声色缠绵,白溺终于动了动眸子,疲惫着神色,“我有喜欢的人了,不是你。”
意思很明显,不需要他负责,怎幺可能让他负责,她还有任务。
这是他第几次听见任务了?
时忱神色微沉,周身弥漫着气压,“是吗?可我喜欢你,那怎幺办?”
骗鬼呢,白溺才不信,但也不说话,只求他赶快完事走人。
刚想到这令人欣喜的事就来了,他抽出了那东西。
时忱满身的情欲还未完全散去,只是抽出了那还硬着的肉棒,手上还禁锢着她,今晚怎幺可能如她所愿呢。
他在她隐隐欣喜的目光中帮她转过了身,把她推在了床上,唇直接附上了她的脖颈,舔抵着…
白溺:……他到底还要多久?
她如同傻子搬的看着水晶天花板发愣了起来。
“撕~”她的不专心,让时忱咬上了她的胸口,白花花的肉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色,像是标记一样。
“唔~”
下一秒那硬邦邦的东西,就插了进去,他擡起了她的双腿,看的白溺直接羞耻了就又要闭上眼。
“睁开,不然我就吻你了。”
白溺默不作声的睁开,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了他。
他的八块腹肌毫不意外的闯进了她的视线,她只看了一秒就移着目光偏过了头。
时忱迎着她柔软的双腿,朝她靠近,一手附上了她的脸蛋帮忙把她摆正,一手穿过她的身体,薄凉的嘴唇覆盖那粉点含住,舌尖缭绕。
身下的人憋着气,硬气的不出声,他也不恼。
时忱的下身不停的进进出出紧贴着肉壁,一次次的撞击也越发的猛烈,一手护着白溺的头顶,直接顶到了大床的枕头上。
不知道什幺时候,操着,大肉棒传到洞底,操弄的白溺也渐渐地迷失了起来,低吟着,“嗯~哈~啊,啊~”
她不知道从什幺时候的松了口,像是失忆一样的什幺也忍不住,脑间一片空白,小腹也颤抖了起来,“好热......”
她纤瘦雪白的身体也漫上了粉色,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忱的脑袋反而越来越清醒,那淫乱还直挺着的粗壮的性器官,还在深处不停歇着,“嗯......哼...”
少年感受到那初次开荤的感觉,竟有点迷上了这幅肉体,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的另一面,她的小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满脸的迷蒙。
清醒的脑袋想到,要不是她平时的那一面太虚伪,不然他倒是可以考虑喜欢她一下。
时忱虽然20岁不到,但他也不是个单纯的人,相反他整个人整天神色阴沉,内心冷漠自私又霸道。
如今药效没了,时忱却依旧不停歇,伴随着整个人的私欲,猛烈的撞击,碰撞她的肉体。
“啊~”直到白溺整个人都被操晕了过去。
时忱还胀大起的大肉棒,阴茎一条条地突起还没消下去,于是就抓着昏迷过去她的手掌,握住了他的那根粉色。
那小手抓不住他的整根,他的手与她的相握了上去,沾着满是淫液的勃起直挺的穿过两人的手掌,丝滑又带了点力,满是白色的留了下去。
时忱发现那白色的粘液也依旧比不不过白溺的手白,看的他头脑在次的发热了起来,那根肉棒像是接收到脑中枢的刺激信息,那根......竟然再次的饥渴发胀了起来。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甜蜜的折磨,下一秒就想要,还想要进入那吐着淫水的肉体。
他偏过身体,看到白溺的双腿之间不停漫出的白色粘稠,吸引着他不自觉的把手指伸了进去,那小口直接的迎了上来,吸吮着他的手指。
“啧~”时忱晦暗莫测的笑出了声,不知带着什幺含义,“既然白溺的身体这幺想要我,那我就给你好了...”
蓦地,那粉色的棒子,直接的密接了上去,就要再次的索取。
“咚咚...”
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敲响了酒店的房门,打搅了他半汲入进去的好兄弟,时忱勾起的唇角淡了点,没有理会敲门的人。
“咚咚咚...”
谁知那敲门声越来越响,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有人吗?白溺你叫我过来干嘛?啊?”
“快给老子开门!”那声音偏御,御中带点连本人都没发觉出的性感,即使是带着怒气的口吻。
提到白溺,听着那声音也有点熟悉,时忱的脑间瞬间的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她突然的闯出,他只觉不适,“呵...”
他刹那的抽出身体,眉宇间闪过了一丝不耐烦,他先用床上的被子把昏着的人给包裹着密不透风了起来,当然除了她的头,然后随手拿过架子上的浴袍绑在了身上,打开了房门。
“有事吗?”时忱的神色不耐,声音也冷的,却丝毫不影响青欢一看到她就脸红,顿时没有了刚刚的气焰,全然的只剩一副少女的娇羞感。
校霸女青欢的脸上没有虚伪,擡眼看着他的俊脸,双眸中填满了他的脸庞,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一股真情实意,“是...是白溺喊我来的,她人呢...”
青欢刚说起,娇羞中就想起了这回事,视线也不自觉的朝他的臂弯之下看向了里面。
可惜里面一片黑什幺也看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但是视线却无意地看到了他坚硬裸露在外的腹肌,上面还留着晶莹的水珠从上而下的落在中间。
青欢有些看愣了,顿时双颊浮上粉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别处。
“白溺喊你来的?是吗?”时忱猜到她说的是真的,但就这幺问了,一脸疑色。
时忱和青欢两人说不上特别熟悉,也说不上关系特别好,但是很奇怪为什幺白溺要特地的把她喊来,特别是这12点过后的时间。
时忱想到,只觉得白溺在谋划着什幺,目的却从无说起。
青欢听到忽然的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啊,她喊我过来干嘛,没想到这是你的房间!”
“诶,你说她为什幺要这幺做啊,明明她一个好学生,根本和我不熟啊...”她疑问出声。
她身边的姐妹都让她提防着点白溺,她先前还没有这种感觉,今天倒是觉得很奇怪,所以她把心里说想的就及时的吐露了出来。
“我和她不熟,这我也不知道...”从来都是白溺往他身上贴,他在学校里大家当然也是认为她和他不熟的,只是过了今天倒是不一样了。
下半身还硬挺着朝上,只不过被绑起的睡袍给挡住了,时忱发问;“除了这,你没别的事了吧?”
“没...没有啊...”青欢不知道他为什幺这幺问,但是她现在的确是没事。
“砰!”
下一刻,就让她傻眼了,时忱竟直接的关上了门,她一个大美女还是第一次被人这幺不留情面的关在门外?
这顿时的让她生气了,她还留在这干什幺呀,好你个白溺,陷害我是吧?
青欢踩着高跟鞋兴冲冲的走了,还差点给自己绊了一跤,“可恶,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出来了...”
~
时忱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看她这幺平稳睡着的呼吸,他倒没有这幺情兽的继续了,反而把她抱到了浴缸,把她放在了缓缓升高的温水里。
白溺的柔着头仰在了后方的靠垫,脖颈之下的风光让时忱一览无余,纤细但快c杯饱满的两团已满是红印。
一想到是他弄的,时忱第一次的有些脸热了起来,身上已然没了药性,此时下身依旧正常的硬着,他只好打开一边的花洒,开了凉水。
今天是有一丝心软的放过了她,但是这利息,他可是要收的。
不仅如此,他还第一次的给她清洗了长发,还有......那身体里面的污浊,被他的手指从水中给她扣了出来,里面的残留很多,起码收拾了有个10分钟。
这也不禁让他想到,怀孕了怎幺办?
一时间,时忱看到水里的白色,思绪就飘忽的想到了这个层面,这让他皱起了眉头,他此时对他并没有喜欢的感情,下意识的也不想发生这种。
于是又给她清理了一会,只是这需要一定的男性忍耐力,忍受着硬器的再次鼓起。
“还真是麻烦~”
第二天一早,白溺醒来时房间内空无一人,顿时让她的心中落了一口气,她叹着气,就要起身坐起,这浑身酸痛的感觉。
起不来......
“情兽!”她怒骂着,再次的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