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近来觉得自己记性极差。
明明才刚过二十五岁生日,按年龄来说尚属年轻人行列,可她记性却差的宛若得了阿兹海默,连放在手边的东西,都能扭头就忘。
她问先生,后者倒是无甚表示。
春日里。
落地窗外开了繁盛的花,大片粉龙随檐攀爬,偶有几朵坠下时,被风轻轻一搅,也能扑得满身香气。
“那你想怎幺样?”
秦路予就坐在窗下。
浅色针织套头衫中和几分他那张俊脸上的冷肃之气,偶有擡眸瞬间,那眼底倒是阔出浅淡笑意。
他皮相极好,这秦沅一开始就知道。
只人身居高位,也不见得事事都能如意,尤其这几年随他各国飞来飞去,事业蒸蒸日上,那张脸倒是越来越冷。
也唯有在这独处时候,才能见他生出几分慵懒之意。
秦沅也想心疼人。
可每每瞧见卡中余额与银行中那眼花缭乱的各项资产,她倒也歇了这份心思。
更何况。
秦路予身体好的很。
“不说?”
秦路予难得再问,擡头与姑娘对视时,仍旧是那张清丽面容,美的毫无瑕疵。
不过身上那件罩衫,倒是碍眼。
“看医生。”
秦沅说的斩钉截铁,朝秦路予走过后去,擡腿跨坐他身上,低声强调。
“得找个好医生。”
距离拉近。
连他身上沾染的那点浅薄花香,秦沅也闻的清清楚楚。
秦路予笑。
也不知是笑她孩子气,还是笑自己问了半天,原以为她要做什幺高谈阔论,可结局却是这般没营养的话。
秦沅歪头。
只是盯着他时,目光灼灼。
“卫医生要是知道的话,他会伤心的。”
话说着。
秦路予的手就不老实起来。
秦沅能感觉有指尖轻捏住她后腰,一点一点将罩衫拽了出来,滑腻肌肤相贴,又痒又麻,还有种故意作怪的意味。
她挺直腰,嘴上也不饶人。
“不管,就要换医生。”
骄纵的很。
秦路予随她去,只眼镜被人摘下时,迎着那不慎刺眼的阳光,轻声嘟囔了一句。
秦沅却没听清。
弯腰俯身,她刚想问清楚,谁知秦路予不讲武德,粗硬肉棒直入白嫩肉穴。
“唔——”
秦沅被顶的猝不及防,指尖下意识攀他肩头。
虽结婚几年,花样新的旧的也玩了不少,可这般光天化日,秦沅到底还是留了些羞耻心。
她钻他怀里,白嫩脸颊贴紧他胸膛,隔着皮肉震出的笑意,仿佛连心都缠在一起。
“换医生可以,别闹的太过分。”
秦路予说着,语调浅浅。
混沌间。
秦沅听到他的话,心中陡然升起几分不平,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反驳。
她什幺时候闹过?
外人面前。
谁不知小秦总太太的人设是端庄有礼,娴雅大方,事事平易近人,只差将温柔二字驾驭顶上。
如今被秦路予这幺一说,合着还是她的错?
简直没理。
秦沅心一横,誓要叫他知道厉害,身体扭动就要往后退。
可秦路予却绝不允许。
他浸淫商海,早已修炼的眼光毒辣,哪怕是在床上,也得挣得几分主动。
察觉秦沅想跑,秦路予掐紧她细腰,眼快手急的就将人拖回,身下肉棍更是加快速度鞭挞,穴口红花都被捻磨出汩汩汁水,滴滴答答落了他一身。
更别说秦沅,早已颠的昏天黑地,就算是想要骂人,可出口时,也只剩了哼吟声。
一觉醒来。
秦路予早不在身边。
秦沅下身痛的发麻,但还好另一位秦姓狗贼尚有良心,留了私人助理在身边,陪她看医生。
挣扎着爬起来,秦沅先吃过午餐。
“我替您约了维尔德医生,他医术很好,人也不错。”
秦沅点头。
她停顿了一会儿,侧身看向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助理,眼中闪过几分疑问。
“医生,叫什幺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