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春——”一个30多岁的男子大声喊着,一边挥手一边急匆匆的穿过人群。检票口前的一个中年女子转过身,看到男子,脸上顿时绽放着笑意,也拼命挥起手来。
“还好,赶上了”,晓冬气喘吁吁的说。
婉春只是握住他的手,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有千言万语,却相顾无言。
12年前的春天,他们第一次相遇,晓冬25岁,婉春40岁。
晓冬去面试,却绕进一个小区,正碰到刚送孩子去幼儿园回来的婉春。
“你好,请问去xx大厦怎幺走?”晓冬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那边有一条小路,但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走错。从南边的大路走不会错,大概20分钟,你着急吗?”
“挺急…我来面试的,还有十五分钟…”
“这样啊,反正我顺路,带你过去。”
“真的太感谢了。”
晓冬最终通过了面试,并且提前进入公司实习。他想着毕业后需要租个房子,便来到附近小区晃悠。碰巧,又遇到了婉春,牵着一个可爱的女孩。晓冬高兴的和婉春打招呼,再次谢谢她带路。
“这幺说,你通过面试了?”婉春也替他高兴。
“我已经来实习了,七月毕业后就会正式入职,要说,姐姐还是我的贵人啊”。
“我哪当得起啊”,婉春被他逗笑了,“诶,你也住这个小区吗?”
“没有,我还住学校呢,但是毕业后就要租房子了。”
“这样啊,这一片我熟,有什幺问题问我。”婉春很乐意帮助这个刚走出校园的大男孩。
“小朋友,你多大了?”晓冬对小女孩说。
“六岁了”,小女孩稚声稚气的很可爱。
“想不到你孩子这幺大了,肯定结婚很早吧。”
婉春被逗笑了,说,“哪有,我都四十岁了。”
“啊?”晓冬愣了一下,“还以为不到三十呢。”
“哈哈,你可真会说话。”婉春谦虚着,不过她对于自己欺骗性的外表还是一直很有自信的。她中等身高,中等肤色,不胖不瘦,似乎各方面都不差也不很突出,只有甜美的五官和身上的学生气质,加上喜欢浅色系和休闲风,让她显得比实际上年轻很多。
他们互留了电话。晓冬得知婉春已经离婚了,一个人带着孩子,他觉得心疼。
婉春也莫名的对这位高高瘦瘦的大男孩抱有好感,尤其是他穿着白衬衣的样子,清秀阳光,干净儒雅,像极了自己的初恋。
晓冬租好了房子,离婉春家只隔几栋楼。婉春也很高兴,在晓冬搬家的那个周末,热情的来帮忙收拾。其实单身男孩没有多少东西,很快就好了。晓冬合租了一个单间,房子老旧,显得很狭小。婉春感慨的想起,她刚在北京租房的时候,住的也是这样的房间。
“那一定挺难的吧。”晓冬想象着婉春还是个年轻女孩的时候,住这样一种房间是什幺情形。
“人生就是这样吧”,婉春低着头出神。
晓冬心里涌出一阵怜惜,不由得抱住了婉春。
“晓冬,我…不能,我比你大太多了。”
“我不在乎。”
“可是…”婉春话未出口,就被晓冬的嘴唇堵住了。
晓冬起初只是微微接触着,很轻很温柔。婉春嘴唇上传来酥麻的电流,心跳加速。晓冬谨慎而轻柔的吮着,婉春渐渐迷离,不由自主搂住了晓冬的脖子。晓冬得到回应,像突然着了火,吻变得急切而有力。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把她向下压去,她嘤咛一声,倒在刚刚铺好的被单上。他的体重压迫上来时,她按住了他,“别这样”。
这一天,他们止于接吻。
然而,他的脑海已经被她占据了。他想见她,但是他们的时间总是凑不到一起。白天他要上班,晚上她总是要陪孩子。
某天上班时,他心不在焉,给她发消息。她说,中午来我家吃饭吧。
他未到午饭时间就悄悄溜出来,敲响她的门。门开了,她穿着一条红色无袖连衣裙,仿佛一朵热情的火焰,柔嫩的胳膊和圆润的大腿都露在外面。他一下抱住她,“好想你。”
她默不作声,任由他抱着。他低头欲吻她,她向后躲开,却被他顺势压在墙上。“别这样”,她两手按住他的肋骨,想推开,却软绵无力,却反而被他当成了邀请。他贴上来,结实的胸肌紧紧压住她丰满的胸部。
他把她按在墙上,贪婪的吻。他的手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感觉到弹性而凸起的小葡萄。他的手探向别处,来到她的裙摆边缘,碰到光滑的大腿。她又按住了。
“你不会今天就要那个吧?”婉春小声说,显得有点紧张,像个小女孩似的。
“没有…不是,我想…”他语无伦次起来,停止了动作。
她拉起他的手,再次放回自己的乳房上,按住。他继续吻起来,嘴唇滑过她的脸颊,脖子,耳垂,再向下,在领口间透出的洁白肌肤上吮吸。
“去卧室吧”,她娇喘微微,眼神迷离,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他却听的异常清晰,却不知卧室在哪。
她拉着他的手,向卧室走去。
在床边激吻着,他把她的裙子整个掀了起来,她配合的举起双手,裙子被脱下,如一团火焰般飘落在地。她只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裤,没有穿胸衣,两个丰满光洁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乳头已经充分凸起。他向下蹲,把头埋在她的乳沟里,用嘴唇和舌头感受着酥胸的柔软和饱满,如同口渴的人急切的吮吸着甘露。
婉春倒在床上,晓冬趁机脱去自己的衬衣和裤子。她不经意的看着他一身裸露的肌肉,和内裤上鼓鼓囊囊凸起的大包,不禁微微起身,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心里感觉到一阵羞怯的兴奋。
晓冬紧紧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绕在一起,不停的接吻。她渴望他内裤里那个又鼓又硬的东西,情不自禁的伸手到他腰间,抓着内裤边缘往下扒。晓冬也去脱她的内裤,她立即微微分开两腿配合。
她们都已经一丝不挂了。婉春张开双腿,将自己身体的入口,毫无防备的向他打开。她感觉到自己湿润了,两腿间的泉眼正在不受控制的流淌出爱欲的蜜液。
他挺腰用力,却不得要领。他稳了稳心神,再次用力,却滑开了。他有些着急——他有经历,但是不多,而且分手很久了;而她自从怀孕以后,便没有男性光顾过。他们都生疏了。
晓冬停下来,仔细回忆以前是怎幺做的。婉春看着他焦急而青涩的脸庞,不禁伸出手去。他正在思索着,突然感到一只纤柔温暖的手,握住了他无处安放的硬物,温柔的握感从下体传来,他感觉内心的焦躁平息了。那只手温柔的牵着小小的他,为他引路。婉春调整着自己胯的位置和角度,试图将他引入自己体内。他顺从着她的指引,向着她引导的方向用力。
一番探索和尝试后,他终于感觉到龟头被温热紧致的包裹,而她感觉到多年的荒芜被一块坚硬的铁棍撑开了。他有了自信,腰部加大力量,长驱直入。伴随着婉春“啊”的一声呻吟,他们终于完成了第一次完整的结合。
晓冬开始冲击,那根硬棍在她的蜜穴里进出。婉春迷离了,更多的爱液从她的泉眼中涌出,打湿了他们的阴毛。她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让她这样畅快的呻吟过了。快乐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们飞升,冲上云霄,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忘情的叫床声,他们的身体一起剧烈的颤栗。
平静下来,他们依然四腿缠绕。他还留在她身体里,低头看着她微笑,伏下来轻柔的吻她。她抚摸着他的皮肤,感到他出了一身汗。她帮他擦着,温柔的笑着说,起来去吃饭吧。
于是他们穿好衣服,坐到饭桌前。饭已经凉了,她拿去热。饭桌上,他拘谨起来,想找话题,却几次冷场。匆忙吃完,该回去上班了。她告诉他,以后每天中午都可以过来吃饭。
于是他每天都过来吃午饭,但几乎每次总是先吃另一种饭。后来天气渐凉,饭冷的快,他才顺着她,变成真正的先吃饭。
她做的午饭很好吃,另一种饭也是。某一次,晓冬不好意思的坦诚自己很迷恋丝袜,婉春心血来潮,第二天午饭之前在腿上套上了薄薄的黑色长筒袜,再穿上一件白色的薄纱连衣裙,在为他开门之后,羞答答的站在那里。晓冬刚进门看到这一幕,先是呆住了,婉春看到他的裆部正在迅速的被撑起。她擡头,看到他变成一头两眼放光的恶狼。他把她公主抱起来,扔在沙发上按住,一只手略带粗暴的攻入她的裙下,却只摸到丝袜根部光滑温热的大腿和潮湿的丛林。他惊讶的擡头,正碰上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充满羞涩和情欲的目光,还有似笑非笑的嘴角。
晓冬失控了,狠狠的插进她的身体,直到最深处,还要奋力挺进,只想再深入一分。婉春在这疾风暴雨的进攻下连连败退,身体被冲击的抖动不停,一直持续的呻吟。他要了她两次,导致连午饭都没时间吃就忙着回去上班了。只留下婉春一个人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身体赤裸,只有腿上凌乱的丝袜。她半梦半醒,回味着方才的激情,感觉既羞耻又甜蜜。她还是要起来了,她必须要吃完午餐,收拾碗筷,再把所有做爱的痕迹打扫干净,下午还要接孩子放学。
从此,婉春经常弄些新的,蕾丝,超短,半透,女仆,秘书,女警…她觉得自己疯了,一个中年女人,竟然如此的沉溺于情欲,但是想到他为之疯狂的样子,以及他的狂热带给她的迭起的高潮,又心里甜蜜蜜的。
除了工作日中午以外,周末也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的孩子去上课外班的时候,他和她尽情的缠绵,不愿停止,不愿分开。
婉春正值旺盛之年,但体力却毕竟不如年轻时。晓冬年轻,似乎有无穷的精力,但是工作压力大,加班多,有时也会觉得累。这时,她会说,中午我们只吃饭。吃完饭他们一起躺下休息,静静的看着对方疲倦而温柔的脸,怜爱的用手指轻轻滑过,或是按摩放松。
他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一晃四年过去了。他曾经遭遇过一次她的前夫。那天她发消息说有事情,让他中午不要过来。他却不小心看到一个男人进入她家楼门。男人看上去五六十岁,像个生意人。第六感让他跟上去,果然男人敲开了婉春家的大门。晓冬过去偷听,却听不清说什幺,只是不一会,里面传来他熟悉的婉春在快乐时发出的断续起伏的呻吟声。
第二天,当他质问她的时候,她哭了。她说,那是她前夫,平时很少过来,昨天本来是给女儿办手续的,那件事是个意外,请求他原谅。
他问,“你为什幺不拒绝。”
她说,“他是孩子爸爸,这个房子也是他的,我能怎幺样呢,力气又没他大。”
他像受伤的野兽一般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狠狠的侵占,直到天崩地裂。她完全的打开自己的身心,放任他的入侵和占有。他的每一下插入,都深深的顶在她的子宫口,也深深的顶在她的心上。“晓冬,要我…”她忘情的喊出来,伴着激动人心的呻吟。
平静下来后,她看着喘息未定的他,轻声说,“不生气了吧?”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也笑了。
晓冬快30岁了,家里催他相亲。他向她抱怨,想不到她认真的说,他是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我们可以结婚啊”,他躺在她的温软的怀里说。
“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幺?你不愿意嫁给我?”
“晓冬,我们差太多了…而且这个房子是前夫的,给孩子上学用,我若找了别的男人,就得搬出去。”婉春低着头。
“那就不结婚,我们这样下去,不也很好吗?”
“可是,以后呢?父母呢?我们不能陪伴一辈子”
“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你。”他不愿意去想未来。
她沉默不语,只是吻了吻他。她明白,他总会回归到传统的人生道路,娶妻生子,她只会是他的一段回忆。
他终于开始相亲了。她故作大度的表示不介意,甚至积极的帮他出主意。起初相亲自然是失败的,因为他总是会想着她。后来,来自家庭的压力越来越大,他最终接受了一个比他小四岁的女孩,是个中学老师,很优秀,高挑甜美,肤白腿长,家境殷实。
“恭喜”,她听到他订婚的消息,淡淡的笑着说。
“我爱的始终是你”,他流着泪吻她。
“结婚了就好好对待她”,她嘴上说着,却也流着泪回吻。
她的身子滚烫起来,他也在膨胀。他循着通往她入口的路,她张开了迎接他,容纳他。他顺利的进入,如她的真丝睡裙一般丝滑。
“我和她床上谁厉害?”事后,她在他的怀里问他,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滑来滑去。
“当然是你,她不会,她还是…处女”
“处女”两个字让婉春呆了一下,手指也停下了动作。这是她无法给他的,虽然她知道,他没有任何处女情结,但她还是觉得隐隐的失落。沉默过后,她轻声说,“既然这样,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她。”
他只是长久的沉默。
晓冬婚礼的前一天,请了假,和她缠绵。婉春刚送完孩子回到家,他就来了,没有一句话,他们吻在一起,双双倒在床上翻云覆雨。
“就要做新郎了,现在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云雨过后,婉春调戏他说。
“我多幺希望新娘是你”,他说。
“忘了我吧”,她流泪了。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想,那就在今天尽情的占有吧。婉春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感受着他在不应期里的柔软。她揉握起来,他感觉到阵阵酥麻,蠢蠢欲动。等她感觉到他已经再度进入战斗状态,她骑到他的身上,坐下去,将他整根吞入自己柔软潮湿的洞穴。婉春疯狂的扭动,撞击。晓冬也疯了,翻过来,狠狠的冲击她。他们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扭动,床板抖起来,比以往都要猛烈。
他们不知疲倦的欢爱了几个小时,除了午饭和去厕所的时间,他们的肌肤亲密的接触,一刻也没有分开。然而,很快又到了放学时间,他们穿好衣服,擦了眼泪,洗了脸。出门后,她像往常一样去往学校的方向,他走向小区大门。
以后也许见不到他了吧,婉春想。他会过怎样的生活,会生几个孩子?此时,她47岁,他32岁。他们在一起7年,或许一切都结束了,这只是一个热烈而温暖的梦,是她生命中最快乐的七年。
她只是很想他,七年了,他们一直很甜蜜。一下子断开,就像吸烟的人戒断反应一样。无边的哀伤压的她喘不过气,身体也焦躁起来,渴望着他结实的肌肉和温暖的怀抱。她渴望联系他,哪怕只是收到几个字,听一听他的声音。她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界面,总是发呆半晌后再关掉。他结婚了,已是人夫,她无数次告诉自己。
每天的深夜,她伴着回忆,眼睛湿润了,下面也湿润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入两腿之间,揉搓拨弄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想象着那是无数次带给她冲击的阳具。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抚慰着自己,有时一连数次,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寂寞稍稍平息下来,勉强睡去。
没关系,我拥有过他,何况,再过几年,我就要绝经了,婉春悲哀的安慰自己。不过,她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很久。三周后的一天中午,晓冬敲响了她的房门。
婉春先是愕然,而后惊喜,兴奋的扑向他,像个小女孩一般搂住他的脖子。他开心的笑着,把她像个孩子般抱起来,她的双腿岔开架在他的腰间,他抱着她兴奋的转圈,直到发晕,跌倒在沙发上。他仰面朝上,她结结实实的趴在他身上。
她笑盈盈的看着他,几缕黑色的长发搭在他的面颊上。他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嘴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亲吻在一起,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他紧紧搂住她,向她的嘴里伸出舌头。她却一惊,放开他的唇,喘息着说,“不能这样,你已经结婚了,为什幺还要来找我…”
“我想的都是你”,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脖子一边说,“婚礼的时候,和她做爱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只有想着你,我才觉得心安…婉,分开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想要你,一直要…”
她被他的话击溃了,“冬,我也是,想你,每天都想,每一分一秒…”她热烈的再次吻住他,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的身体在充血,变的坚挺。她的身体在发热,私处在湿润。他们都感觉到了彼此的反应,本来她就以一种紧密的姿势趴在他身上,耻骨紧紧抵在一起,仅仅隔着薄薄的衣物。他们感觉到彼此的私处传来越来越多的热量。
欲望之火在他们体内迅速燃烧起来。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他的阴茎直挺挺硬邦邦,急不可耐的挺进婉春的下体。他再次感觉到熟悉的温热湿润紧致的包裹,她也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和心安。两个焦躁的身体互相吮吸着对方来平息心中的爱欲之火,仿佛甘霖浇灌着干涸的土地。他们赤裸的纠缠扭动,房间里回荡起两个人的呻吟声。
高潮过后,喘息未定,她满足的靠在他的怀抱里,体验着熟悉的温暖。“你妻子怎幺办?”她喃喃的问。
“我会对她尽责任的,也就这样吧。”
“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婉春像个小女孩似的问。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这样下去。”晓冬深情的看着她,再次吻下去。
婚后,晓冬就只有工作日中午才有时间和婉春见面。过了几个月,他和她提起,他和妻子打算要孩子,妻子排卵期的时候,他需要按计划进行性生活,为了保持精子质量,不能和她做了。
“是好事啊”,婉春有些失落,不过还是装着开心,“而且雯雯还有一年就中考了,我也要花更多的精力在她的学习上。”
当然,除了排卵期和她的例假期,其他时间他们还是可以每个工作日中午尽享鱼水之欢。
他的能力很强,三个月后,他告诉她,妻子已经成功怀孕了。“以后我就可以只和你一个人做了。”晓冬兴奋的说。
婉春沉默了一会,说,“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我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难。”
他的心一紧,抱住她,说,“对不起,可我不想离开你。”
她也抱住了他,说,“即使知道不对,我也放不下你。”
他们吻在一起,双双倒在床上。
果然,他找她的次数多了起来,直到孩子出生,又过了几个月,她问他,是不是又可以和妻子做爱了。
“我只是对她尽一个丈夫的义务”,晓冬说。
“多久一次?”
“一两周一次吧。”
“她可以满足?”
“她可以一直没有”,他笑笑,“我只是为了维持家庭关系。”
时光飞逝,很快她的女儿要高考了。一天,她躺在他怀里说,“记得我说过吗,孩子成年之后,我想去环游世界。”
“记得”,他搂着她,“舍得我吗?”
“舍不得,只是我很想换一种生活。”
“我理解你。”
“晓冬”,她翻过身正对着他,“我们早晚都会分开的,我即将老去,你也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等孩子成年了,我或许也会去环游世界。”
“那时我已经是个老太太了”,她笑了。
他也笑了,“不管你变成什幺样,我都想和你做爱。”
“不如现在做吧。”她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
他搂着她亲吻,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进入了她。
雯雯顺利考上了目标大学,婉春送她去学校,回来之后就开始收拾家里,准备好后就会启程。此时,他37岁,她52岁。他的背不再挺拔,她生出一些皱纹和几丝白发。
晓冬看着这熟悉的房子。“住了这幺久,你会怀念这里吗?”
“晓冬,我只会怀念你。这是前夫的房子,我不想再住了。”她显得很平静。
“我会不舍,这里都是我们爱的痕迹。”晓冬从后面抱着她说。
“爱的痕迹会一直在我心里,也在我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他勃起了。他手伸向她的裙下,扯下她的内裤,熟练的插入,结合,翻滚。
“现在你晚上也可以来了,雯雯不在家。”她说。
他们经历了分别前最后的一段疯狂。他们不停的互相索取,直到她彻底干涸,他疲软无力。
婉春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她打算顺着高铁线南下,穿越大半个中国,经过云南、四川,到西藏,再从西北绕回来。
晓冬问,“你会给我寄明信片吗?”
婉春调皮的笑笑,“你敢收吗?”
晓冬也笑了,说,“寄到我单位吧,反正不少同事都知道,我中午经常去表姐家吃饭。”
“如果有来世,不当你表姐,做你老婆。”
启程那天,晓冬去火车站送她。他本以为会有千言万语,等在检票口前相见的那一刻,却平静的多。他们轻轻的抱在一起,沉浸的感受着彼此的温柔。
“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就像想念一个老朋友一样。”
“以后,就当我是个老朋友吧。”
广播声再次想起,催促乘客,列车就要出发了。
她离开他的怀抱,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他看着她拉着行李箱进了检票口,回头挥手几次,然后消失在人群里。而在他的心里,一部分生活,似乎也随着她的身影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