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的冲动(前奏h)

宋林市市区,天空阴沉作响似是要下雨。商务街的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的快步寻找可以落脚的挡雨点,路上空荡,拐进一条过道是一家提前升好档蓬的老式酒吧。木雕的推拉门上十分显眼的印着les三个炫着彩光的字母。

临近夜晚,灯光寂灭,晚风萧瑟。然而拉吧里群魔乱舞的势头却被推向了最高峰。

“喝一个!喝一个!喝一个!”

在一群女t的围堵起哄下姜舟左手吹瓶一饮而尽,酒吧灯光酷炫炸裂,被高分贝包围的耳膜刺痛,但酒精的加持却实在让人尽兴沉醉。还没缓过劲就又被灌了几大杯姜舟酒力不胜的被呛着猛咳。

穿着工作服的阿七挤上前想把女人拉起来却被一众不知谁的手推搡阻拦,

“我没事,”吐字不清的迷乱,擡首笑嘻嘻的看着阿七,哪怕眼神已经无法聚焦。被醉醺的红晕逐渐染上姜舟白皙的脸颊。姜舟喝了酒倒也不那幺攻气十足,平日看起来狭长锋利的眼尾此刻柔的能掐出水来。

另一边被客人招呼着调酒水的阿七无奈的摆了摆手,只得放姜舟再次没入人群中。

姜舟也算得上是这里的熟客,毕竟在自己开的店里,阿七垂下眼睫毛弯腰随手从柜台里取出一只酒杯,放宽心没再管那边的哄闹声。

“喝一杯吗?”趁乱扭着腰肢蹭到姜舟身旁的短发女人长相甜美,一双眼睛似是带了美瞳水汪汪的照映出姜舟深红的面容。

姜舟属实是喝高了神经也过于放松,晕晕乎乎的软着身子撑在酒桌上分不清谁是谁,只管让人家拉着手喂酒。在这样一个圈子里,像姜舟这般长相又身材极好的实属不多,周遭尽是毫不掩饰的如狼似虎般的目光。

不知是今晚的第几杯,姜舟胃里一阵一阵的抽抽终究还是让她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单手擡着下巴喂酒的短发女人闻声停下动作,手却不离姜舟的下颚。

明明是浑身都散发着张扬的一个人,眼眸却是那样的深邃。被掐住下颚的女人湿润的薄唇喘着酒气,   白里透红的面颊犯规的勾人。林黎看着姜舟因意识迷离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忍不住的凑近想舔舐女人眼底浸出的生理性泪水。

粉红血管和淡紫色的静脉凸起,感受到湿气的逼近姜舟下意识的握紧双手,意识模糊到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放开。”

清冷压迫,熟悉至极的声音。姜舟晕乎乎的努力睁开眼看着走来的人影。

很奇怪,今天她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姜舟却对她的声音异常熟悉。

大概是被梦魇影响的缘故吧,姜舟无厘头的乱想,酒精的刺激下对黑影的记忆又一次出现在脑海中。

“舟舟,别动。”黑影的声音急切而又温柔,无法分清现实,姜舟努力想睁开眼却怎幺也看不清面前的人。

“你……是谁…”有雨滴打在身上,再次被苦艾酒的气味禁锢,姜舟有气无力的拉扯着扶她的人的领口,感觉到双腿不受控制的打颤。

“舟舟,我们来玩个游戏。”似梦中景象。熟悉的触感抚上少女颤栗嫩红的脖颈一路向下游走,第一视角下的黑影手拿眼罩俯身摸向她的双眼。

“舟舟,一会就好。”手腕被禁锢。稚嫩的姜舟由好奇转变为恐惧的呼吸急促。

“阿言,阿言。”

不曾出现过的记忆接踵而至被无限放大到面前,姜舟眉间生疼。本就混乱的大脑被难以忍受的巨大冲击折磨。胃里火燎一样的抽搐,姜舟皱眉冷哼,浑身发烫。

驾驶座上的女人只瞥了眼副驾上缩成一团的姜舟,冷冷的打转着方向盘。

浓郁的烈酒气充斥着车内,也刺激着闻木言颅内的片段一遍又一遍的倒退重放:

她调了街道的监控一路寻到拉吧,街道上冷清至极,倾盆大雨砸在沥青地面上哗啦作响。闻木言推门收伞,刚扶了扶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就被酒池中缠绵的两人夺走了理智。陌生的短发女人单手抚摸着姜舟的脖颈,一张脸甚至正缓缓凑近。姜舟面色醉醺,一双好看的眸子迷离的似在勾引短发的人。

呼吸便在那一瞬间停止,连带着嘈杂的环境也一刹那定格。镜片下的冷冽几乎透漏出了杀意。

车子极速转弯,巨大的摆尾让本就喝了酒的姜舟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想吐。

“哗——”副驾的窗户同时被闻木言报复性的打开,倾盆的雨声敲击耳膜,凛冽的寒风刮的姜舟不禁有些发抖。

姜舟鼻音委屈的闷哼,被寒风吹的却也清醒了几分。晕晕乎乎的侧过头便瞥见了开车的女人。

是她。一瞬间的条件反射,还未完全清醒的姜舟却不自觉的身子缩了一下。怔怔的用一双醉眼盯着闻木言。

闻木言余光感受到了姜舟的注视,擡眼瞥了一眼车内后视镜。镜中自己的衣衫凌乱,灰色衬衫领口在刚刚被姜舟推搡间扯开,半段锁骨若隐若现。

银色镜片上有微小雨滴印记,闻木言哑然失笑,自己这一副失了态的模样,让闻集总部的那群老家伙看到大概会露出见了鬼的神情。

“我们以前认识吗?”哑着嗓子,吐字不清却带着恼怒的质问。

“嗯。”毫无感情,闻木言努力抑制心口灼烧般的冲动。

镜片泛起细雾,半截露出的胳膊因为手劲过大而凸起细细的脉路。

我们何止是认识。越来越大的雨滴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摆动,闻木言面色漆白,沉默着把车开进地下室。

“我想喝水…”断断续续,声音沙哑。却起码清晰了许多。

闻木言把车停稳熄火,单手取下眼镜,弓手撑在方向盘上侧身看着一脸难受的姜舟。

放纵酒后的姜舟缺水至极。狭长的一双眼微眯着,湿润的眼角泛着粉红色的醉糜。

闻木言被眼前毫无抵抗力的人几乎要冲破最后的防线。右手抚上姜舟发烫的脸颊,闻木言微微颤抖喘气,恨不得在车里要了姜舟。

没有记忆什幺的都不重要,光是感受到姜舟的体温,闻木言的一颗心就难以自持的冲动。

占有,交融,喘息,侵略。一瞬间难以言说的画面如鬼火闪过闻木言的眼前。

只比姜舟高半头,却因常年自律的健身而双臂有力的将软成一团的女人抱起。

她还不能操之过急,在欲望高潮的痉挛中唤出爱人的名字才是闻木言迫切想听到的。

一如七年前的姜舟会一遍遍在她耳边喊她阿言一样。

青涩,高马尾,刚跑完步的额上细汗,和携带着一身少女独有的青草味跑向她。

“阿言,我跑了第一!”

明媚如朝阳一般的姜舟真是令人心动的致命。

记忆与怀里五官成熟的人重叠。感受到姜舟的喘息扫过肩膀,闻木言浑身一颤,大踏步把姜舟抱到床上。

房间简洁单调的灰,任何物品都中规中矩的摆放,落地窗外大雨倾盆,姜舟努力撑起尚存的意识胡乱摸索着找寻着水源。

“舟舟,别动。”

熟悉的味道再次包围全身,姜舟浑身没劲被人一把抱在怀里。

“你…放开我。”始终无法摆脱的对梦魇的阴影,近距离下的气息更为致命。酒精麻痹下的感官愈加敏感,姜舟一颗心跳的极快。无声抵抗软绵绵的捶打在闻木言的胸口。

闻木言垂下眼眸,不再掩饰的释放如瘾君子般呼吸着姜舟的味道,右手无法控制力度的重抚着姜舟瘦削的肩。她左手端着杯水,褪去眼镜的一双眼里是炽热强烈的欲望与侵略。

“舟舟,想喝水吗?”清冷夹杂着攻击性。

怀里的人眼神懵懂,怔怔的看了一眼闻木言又迅速的躲开,

“想。”酒精的后劲刺激着喉咙愈发干哑,姜舟抵触着闻木言的目光,恐惧的内心使她无法面对那张脸。

然而这一动作却在闻木言眼中显得过于欲盖弥彰。闻木言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右臂弓起迫使姜舟的头重新歪向怀中。

愕然的一双眼眸随即对视,没来得及藏匿的恐惧猝不及防的暴露在闻木言面前。

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她在害怕。

巨大雷声压过黑云,暴雨夹杂着狂风吹打落地窗。昏暗的房间里闻木言冷涩扭曲的明眸格外阴鹜。

“姜舟,你在怕什幺?”

一道炸雷。姜舟骤然清醒。

阴暗的环境连带空气都让人窒息,梦中熟悉的梦魇再次扭曲变成眼前的黑影,吞噬的恐惧如深渊般爬上她的脚脖。姜舟浑身发抖,挣扎着想跑却无劲可使。

闻木言右臂将其牢牢禁锢,一双清冷的眼眸始终不停对她的目光占有。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

姜舟不自然的喘息,脸颊发烫。

“水……给我水。”

应激症在意料之中,不过眼下情形过于紧张,姜舟头疼的厉害,一心只想得到水的滋润缓解。

那乞求的眼神像极了濒死的猎物。

缓慢煎熬的一分钟里闻木言都在和理智做抗争。再逼问下去姜舟大概会失声。闻木言周遭冷的令人窒息。紧握玻璃杯的五指指尖发紫。

还是没法开口吗。

下一秒杯口骤然触极姜舟嘴边,姜舟被迫仰脖,近乎失控的闻木言丝毫没有怜惜由于蛮力而面色痛苦呜咽出声的女人。

一股股水流顺着青筋凸起的脖颈流下,喉头咽动,喝完一整杯水的姜舟整个过程煎熬的如同酷刑。

“咳咳……咳咳咳…”

急促的吞咽导致被呛到,眼角泪水失控,姜舟再也无法忍受的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放开我!”愤怒却带着哭腔,仿佛被欺负得无地自容。闻木言笑得近乎疯癫,随手把杯子放到桌上。任由姜舟从怀里挣扎着起身。

“我要回家…回家…”恐惧与恼羞成怒让姜舟抖的厉害,挣扎中拖去的外套使双臂彻底的露了出来,下意识遮住右臂的动作被闻木言尽收眼底。

房门紧闭,窗外大雨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姜舟头晕的连路都走不直,闻木言轻笑,翘起一只长腿靠在床边仿佛在观赏有趣的表演。

“让我出去!你…”意识无法聚焦,姜舟回头,终于意识到了床边一脸看戏的女人,踉跄着上前伸手就要揪起闻木言的衣领。

“唔……”

如不自量力的困兽,闻木言一瞬间彻底失控,在姜舟指尖触及皮肤的下一秒擡手一把搂过女人被水浸湿的脖颈。

雨声淅沥,双唇被深深侵占,因被封闭呼吸而痛苦的闭上双眼,滚烫的舌尖不容置喙的启开牙关,苦艾酒交融。唇边女人鼻息急促如发了情的野兽。

闻木言力气十足的大,五指抓的她右腕生疼。

几乎软成一滩水,被顺势放倒在床上,感受到闻木言的发丝垂在她滚烫的面颊上。

骤雨倾盆,世界彻底昏暗。

“放…放开我…”唇齿夹缝间姜舟控制不住的喘着气,嘶哑魅惑。完全失控的闻木言毫无控制力度的意识,牙关几乎把姜舟的一双唇咬紫。

“唔……”

酒精麻痹着视线促使感官被无限放大,锁骨以下被顺势扯开,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夹杂着疼痛让女人不自觉的发颤,感受到姜舟快要喘不过气,闻木言如摸索嗅觉的野豹侧头移开早已被蹂趔红肿的润唇,

蛇信子般的舌尖触上耳骨,身下人没忍住的闷哼,闻木言愈发侵略的将舌尖掠过姜舟耳垂,轻轻咬上软骨。

七年前这人就是耳朵和腿最为敏感,唇下耳根滚烫,姜舟整个人都在颤抖。最不怕痒的人偏偏有这两处地带可以任人欺负,苦艾酒包裹全身,姜舟难忍的侧过头禁闭双唇,哪怕在意识不清醒下她也不想被人强欺负出声。

如果这人不肯放过她,那她的第一次就要被人趁人之危强取了。想到这里,姜舟拼命挣扎着双手试图摆脱闻木言的禁锢,

“别动,你胳膊有伤。”

双手手腕被交叉禁锢在头顶,哪怕是在黑暗中被暴露出的残劣不堪的右臂依然让姜舟下意识的想挡住。

“你放开我!”意识到无法动弹,黑暗中姜舟恼羞成怒的怒视面前的人。

哪怕极力掩饰,声调却是带着哭腔,整个人都在发烫。闻木言右手抚上姜舟颤抖的上身,故意让身下人感受着冰凉的指尖一步步下移,

那双眼迷离挑衅,溢出的情欲在灰暗中格外耀眼。

唇瓣再次贴上,闻木言故意睁着双眼和姜舟对视,空气里发出双舌纠缠的水声,姜舟皱着眉,脸色滚烫努力想别过视线,奈何嘴上被侵占,力不从心的呼吸急促。

闻木言右手没停,一寸寸掠过锁骨径直顺着乳沟抚上抖翘的乳粒,

身下人猛的一抖,闻木言加大揉搓力度,食指在乳尖上打着转。

她就是要看她在她手下一点一点溃不成军。

窗帘大开,好在夜间不算太过黑暗。身下人正在一点一点被溶解,短暂的放过双唇,闻木言勾头在姜舟耳边轻笑,

“舟舟,你有感觉了。”

喘着气,长发凌乱,脸颊滚烫,姜舟被刺激的缩紧脖子,企图减少身子被开发的快感痉挛,

然而闻木言才是主占领导的主人,姜舟的每一丝反应都被尽收眼底。

听到床头柜被拉开,什幺东西被拿了出来,姜舟弓着身子喘气,下一秒双手被迫分离。

铁链声连着床头发出撞击的响声,双手被完全束缚,姜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幺东西就被女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她在强迫她伸直脖子。姜舟被掐的一阵挣扎,链锁发出清脆的声音。

“把腿张开,舟舟。”清冷严肃。

绝对的服从,不容置喙却循循善诱的命令。熟悉的恐惧感包裹全身,姜舟下意识的分开双腿,整个人完全裸露在闻木言身下。

身体从不会撒谎,闻木言整个人笑得十分癫狂,顺势抚上姜舟大腿,擡眸看着女人咬紧双唇的神情,目光灼热。

这具只属于她的身体真是愈发的诱人。

熟悉的感觉回归,迟来了七年的身份被一点点勾起。闻木言指尖在姜舟大腿根打着转,左手掠上女人柔软的腰肢。

目光扫至女人唯一的遮羞布,白色蕾丝内裤材质光滑,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察觉到女人目光,链条被扯动,没来由的恐惧促使姜舟想阻止,奈何嗓子干哑,缺水和燥热却将未知的快感变得更让人期待,

“你…你究竟要干嘛…”感受到女人勾起内裤,姜舟声调发抖,黑暗中只看到面前人一头长发中模糊的脸,和哪怕看不清也能清晰感受到的如炬的目光。

苦艾酒的苦涩再次笼罩,闻木言面色清冷严厉。

“舟舟,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

越发冷冽,甚至带着可怕的压迫感。脑海中一瞬间略过无数个画面,喘着气,熟悉却又陌生至极的记忆涌入心头,

仿佛是一种习惯,她就该如此。姜舟嘴唇轻颤,一如七年前无数个日月,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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