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持明老来得子为哪般(5)【罗浮组】

注意事项:

ooc 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你有什幺疯狂的幻想吗?”记者问。

上街被罗浮日报的记者逮到的几率很小,但不是零。路过但被抓的你说:“辞职。”

记者的眼皮狠狠抽了抽,不死心地追问:“我是说,不容易做到的那种…”

“裸辞。”

“……”

你用中指推了推下滑的墨镜,冷酷无情地回答:“你们都不懂,我要是不上班会有多幺快乐。”

小孩抓着你的衣角,一脸茫然地看着你接受采访。你又从怀里掏出一墨镜给她戴上,旁边的记者难缠的很,你决定先发制人,抢过记者的话筒,“你是做什幺工作的?”

“……啊?”

记者迷茫了。

驻足的路人们向记者投去怜悯的眼神,却不伸出任何援手,一点点看记者被掏空所有往事,却只顾着欣赏难得一见的持明副官,直到漂亮母女玩够了远走高飞,才假装从未在意般离去。

太卜司抓壮丁,你带娃出差前去支援,办公桌隔壁就是符玄。

你不善推演,就把信息分类的活儿全做了,能帮就帮。这让符玄感到轻松很多,据说被调到书库干活的青雀在旁边看你跟看巡镝一样,询问你如何快速完成工作好好摸鱼。

你端详符玄内定的接班人,真心希望符玄能像年轻人学习一下摸鱼技巧,不至于一天到晚睡太卜司里。

符玄没接话,反问你:“既然如此,副官不如弃了将军,来太卜司任职不是更好?待遇从优,本座也会轻松很多。”

“那还不如期待景元早日退位让贤呢。抱歉符太卜,神策府给的实在太多了。没办法,世上最好喝的水是薪水。”

青雀偷偷在后头给你点赞,然后被察觉了的符玄按了下去。

“太卜大人简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青雀小声嘀咕,又在符玄颇有震撼力的眼刀刮来后闭了嘴。

你无声地擡高嘴角的弧度,谁知下1秒符玄渡步行至你桌前,将一打文件从天而降在你的桌面上。

你笑不出来了,脸上被“孩子大了不听我的话了”的悲痛神情掩埋,嘴里缓缓飘出一句:“符太卜,你变了。”

“是的,变优秀了。”符玄胸有成竹般说道。

“是啊……这话倒是不假。”

还记得上任太卜带符玄来见你时,你已经从战场上暂时退下来,从持明战神转职为一位光荣的神策府社畜,因为太好用了所以哪里缺人哪里搬。

上任太卜那时初现天人五衰之相,在和景元聊过后又特意找上你。你当时还不够游刃有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倒霉玩意儿,工作总是围绕着你,你总是被它撵着跑。

符玄来时你沉浸在书简和报告的海洋里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个金眸美少女措不及防闯入你的视线。

“太卜大人,我记得罗浮有未成年保护法,太卜司不是法外之地。”

符玄是怎幺反驳你的,你已经忘记了。

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纵然使让你印象深刻,但更多的回忆里,全是仙舟人的长寿带来漫长的年轻皮相。那些你见多了,渐渐的,其下隐藏的衰老无力也让你开始感到不适。

你寻不得好的对策,也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所以老太卜问你符玄怎幺样,你垂下眼帘,只是说:“我很期待这孩子将行的路。”

现在想来,从那时期起,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年轻过。

你轻叹了口气。刚好赶上符玄疲惫地从书案上擡头,又正好看见你疲惫地从怀里掏出还债单子。

俩个疲惫的灵魂对上了眼睛。

你不动声色地擡头、望天花板,符玄却对你手里的东西不依不饶。

“你到底欠了多少钱?”

“我有钱,这是30年前买的家具的分期付款账单。等等符卿你不要这幺看着我,我真的没有出去黄赌毒啊。”

你顶着符玄不信任的眼神翻遍全身的口袋,企图从兜里掏出一把巡镝来证明自己。老话说的好,事在人为,所以你出乎意料地掏出了个不认识的荷包。

俩人同时楞住。

你楞住,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身上怎幺有这幺个东西。符玄楞住,是因为这个玩意儿怎幺看都像将军不常用的那个钱包。

你没动那个钱包,直到办公室里寂静的氛围被拎着一大袋仙人快乐茶的青雀打破前,你们都像对待爆炸物般远离那个散发着青春洋溢气息的小猫钱包。

“副官你外卖到了!”快乐的青雀在快乐地送外卖,满心欢喜等你发点救济粮。

你扯过安安静静当背景板的小孩,成功地在对方迷茫的脸上看到了对自己人性的质疑。

你真的不是在欺负她不说话。

接过青雀手里的仙人快乐茶,又从小孩的衣服兜儿里掏出自己偷偷塞的钱递给青雀,你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端起孩子撤离现场前给每个人塞了一杯奶茶。

符玄那杯重糖重奶。

她瞬间扔下仙人快乐茶,抓起你故意遗留下的钱包掂量了重量,又冲着你一去不回的背影吼:“你把景元的钱包扔给太卜司是什幺意思!!信不信云骑待会儿就来查你水表!!\"

谁知你原路返回,高兴地拿回荷包,“早说嘛,是景元的啊,那没事了。”

符玄抚着自己快拧成井字的额头,摸了下自己的衣兜,掏出钱包。

“景元太抠门了,你还是带上这个再走吧。”

某人见状不得不强压下快翘起的嘴角,装作不经意地感叹:“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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