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乖乖去床上等我
凛冬,城市被一层厚厚白雪覆盖。
傅城潇提着公文包,一把黑伞,推开门进了屋。
黑色皮鞋上有一堆白雪,他跺跺脚,震掉了雪。
两个女佣赶忙上前,一个打开鞋柜,拿拖鞋,另一个脱下他的羊毛大衣,围巾,将之整整齐齐挂起来。
谢莹不顾自己殷红精致的指甲,匆忙跑进厨房,亲手做了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殷切地招呼着这别墅的另一个男主人。
偌大冰冷的别墅,因为傅城潇的回来,一下子变得热气腾腾,忙忙碌碌。
陆离只是低头吃饭。
傅城潇冷脸没说话,他对陆离谢莹这对母女,一向无话可说。
谢莹六七年前搬进了傅家,当时她与傅董事长打得火热,确实是奔着结婚来的,后来出了意外,谢莹上位没成功。
谢莹大闹过几回,傅董事长送她一家化妆品公司后,她就再没闹过了。
期间,陆离被她扔在寄宿学校,除了偶尔打个电话给学费,其余谢莹一概不管。
陆离在寄宿学校一待就是六年,高毕业后,谢莹去接她来傅家,谢莹这才知清冷柔弱的女儿……
不知何时成了哑巴!
她内疚难过了两小时,骂了陆离三天,各种贬低言论都骂尽了,最后总结一句:
陆离,你是妈妈完美人生的瑕疵!
面对谢莹冷酷的指责,陆离面无表情坐着,不哭不闹,多年后傅城潇才知,那表情,其实叫悲伤。
谢莹不知道,她认为陆离在消极抵抗,气得半个月没理陆离!
这半个月,她的冷漠疏离,让呆在陌生环境的陆离,被傅城潇一句轻飘飘“我爱你”诱拐上了床。
哑巴就是这点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她也说不出话,只有一点点零落声音。
事后,也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于傅城潇而言,陆离是最完美的情人。
不用负责,想睡就睡,睡完就让她自己清理。
傅城潇对此,很满意。
可谢莹很要强,因为她除了女强人这名号,还有个她极厌恶的名号——小四。
真正人人喊打,可怜又厌恶。
为何说她小四呢?
因为傅城潇他爸,还有一个小三,搁在外边别墅养着。
傅家这些腌臜事,不管陆离想与不想,大半年过去,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
比如四十二岁的谢莹,想生一个男孩跟傅城潇争家产,还想跟傅城潇他爸领结婚证,成为真正傅太太。
但谢莹一直没实现,因为那小三也想当傅太太,两人间竞争很大。
而傅董事长,摆明了不会让她们任何一个成为傅太太。
他最钟爱的继承人,是他与原配的儿子——傅城潇。
这些,陆离都知道。
陆离上了楼,一转弯,撞进傅城潇蓄谋已久的怀里,被他握着后颈,禁锢在墙上与他胸膛之间。
陆离怕他,肩膀缩着,后背紧紧贴墙,低头,双手抵着他炙热的胸膛,呼吸都紊乱了。
“怕我?”傅城潇很不高兴!
他不允许陆离拒绝,松开握着陆离脖子的手,转而揽着陆离肩背将她压向自己,炙热的身体前倾,密密实实压着陆离。
他灼人的呼吸,炙热的体温,让陆离身体微微颤动
为了远离他,陆离只得仰头靠在墙上,发丝扭动间,不经意露出一小截白细脖子,上头布满了暧昧潮湿的吻痕印记。
傅城潇眼神变得危险,喉咙滚动,低头,下巴在陆离光滑细嫩的脖子上蹭了蹭,强大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陆离腰一软,双腿颤颤发抖。
“嗯?”傅城潇勾了勾嘴角,一把握着她抵着自己胸膛的手,摩擦着她的手指,“乖乖去房里等我。”
语毕,傅城潇将柔弱的陆离扔下,进了书房。
他转身很利落,没看到陆离头发掩盖下泛红的眼眶,屈辱的眼神,颤抖的身体。
夜晚,处理完工作回房的傅城潇,压着早已窝在他床铺上,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的陆离。
将她瘦弱的身体压平,捞起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伸手弄了弄陆离下头小穴,待湿润了,握着阴茎抵住湿润殷红小口,腰臀往下狠狠一沉,粗长的阴茎进到陆离小穴最深处,严丝合缝卡进陆离小腹深处。
一出一入,腰腹使力将粗长的阴茎贯入陆离小腹,只把陆离折腾得身体乱颤,没了气力,把宫颈口折腾到红肿,一碰就疼才射出来。
被内射了,阴道里糊满了傅城潇的精液,黏糊糊的往外流,陆离一颗心又酸又疼,在傅城潇身下哭得很惨,薄薄的背拱起,要断了似的。
她哭不是因为痛,三年多了,傅城潇在性事上一向狠辣,毫不怜惜,常把她往死里弄。
弄一次能让她躺一天,最狠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在家,他能把她困在床上三日,折腾到半夜,搂着她睡一觉,天亮睡醒了,自然而然在被窝里,捞起她酸软双腿,又把阴茎刺入到她小穴深处,压着她耸动起来,待饿了,抱着她吃饭,吃完饭睡一会儿,醒来又把阴茎插入她小穴深处日她,真正是醒了日,日完睡觉,醒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继续日她。
这些经历,足够她在性事上疼成习惯,不会在哭。
这次哭,是因为……
“方才,谢女士从门口路过,我们动静很大,她可能听到了。”傅城潇冰冷出声,说出陆离哭泣的原因,一双眼残酷无情,毫不怜惜。
陆离摇头,怕傅城潇看不到,她又摇摇头,不是的,她没有路过,她什幺都不知道。
傅城潇盯着陆离,大拇指碾掉她眼角的泪,伸进口里尝了尝,勾起嘴角嘲讽她,“你怎幺这幺懦弱?眼泪都是苦的?”
陆离紧紧闭着眼,把自己深深埋进枕头,眼泪也渗进了枕头里。
乌黑的发丝,苍白的小脸,殷红的嘴唇,屈辱的眼泪与素色枕头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般可怜哀弱,没得到野兽丝毫怜惜,反而引得野兽呼吸加重,一手握着她细细的脖子让她擡头,低头吻下去,“你就是只引人堕落的海妖,天生就该在我身下承欢,做我的欲望容器。”
陆离双眼含泪,无力的摇头,双手极力推开他,不停否认,我不是,我不是海妖,我是人。
傅城潇冷笑,嘲讽出声,“你不是?谁是?!”
他不在说话,低下头继续吻着陆离,阴茎继续侵入陆离小腹,尽情享用他的海妖,只属于他的海妖,只能是他的海妖!
等他终于餍足射在陆离小腹深处,陆离已全身无力,满脸泪痕,浑身印记,哀弱的蜷缩在床悬边。
“我去洗澡,记得把案发现场收拾干净,不然明日女佣看到了,恐怕会大喊,是哪个狐狸精勾她们的少爷?”
傅城潇满脸冷酷,毫不怜惜,随意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下床,将汗湿头发拢到脑后,露出凌厉贵气的寒星目,英挺的鼻梁,薄薄的殷红嘴唇。
他身材极好,挺拔俊逸,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块垒,是身材线条非常流畅性感的类型,薄薄皮肉下是极具爆发力的肌肉,俗称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瞧着英挺强韧极了。
与这样强大英俊如老虎的傅城潇相比,床上柔弱清冷的陆离,就是一朵娇弱无力的娇嫩花朵,轻易可以被傅城潇巨大的爪子拍碎。
而陆离,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
傅城潇进浴室后,陆离费力爬起来,忍着腰酸腿痛的不适,缩紧小穴,以免精液滴落出来,佝着腰收拾地上的衣物,床上的床单。
收拾好了,陆离又给巨大的床重新铺上干净的床单被套。
这是陆离被傅城潇睡了三年多的结果。
傅家的佣人,已三四年没洗过,没换过他们少爷房里的床单被套了。
陆离偶尔崩溃恍惚的时候,也会想,傅城潇是不是要给她一笔钱,毕竟她这些年给他洗床单被套,还被他成天成夜的睡,算是付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