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可愿信我

见那二人离开,裴盈才松了口气。

先前糕点吃得她嘴里干巴巴的,待人走了她才敢猛往嘴里灌了口茶,结果糕点噎住喉咙,她猛地被呛了一口,不停咳嗽起来。

江翊礼看不下去,叹了口气,上前轻顺她的脊背:“小心些,别喝得太急。”

裴盈难受之下,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襟,猛咳了几下,好一会才缓过来,这时,她才闻到男人身上的香气,浅淡,说不清道不明,却令人十分安心。

回过神来,她慌忙松开江翊礼的衣襟,红着脸讷讷地说:“让舅舅见笑了。”

江翊礼低低地笑。

他走过裴盈身侧,将窗户打开。

窗外荷香阵阵,清风迎面拂来,吹得人昏昏欲睡。

裴盈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小声问他:“舅舅,我们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江翊礼回过头看她,曦光映在他脸侧,勾画一身仙风道骨。

他柔声回:“画舫才到湖中央,许是还要会靠岸,怎幺了?”

这皮相生得太惹眼,如今迎着光,更叫人目眩神昏,裴盈都有些看不下去,连忙红着脸避开:“哦,就是觉得,有些热。”

江翊礼又开了一侧窗,随后走回来,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小物件。

裴盈眨了眨眼,从他手中借过拆开,看见了几颗像是珍珠一样的小丸子:“这是什幺?药?”

“糖,添了薄荷,应该能让你好受些。”

想到昨夜江淮序递给她的糖,裴盈不禁莞尔:“你怎幺和小舅舅一样?”

江翊礼眸光一沉:“该是他学我才是。”

裴盈吃了一颗,薄荷的气息在她唇舌上化开,瞬间令她好受了不少,只是过了会,那种凉意消失,反而更加令她更加难受。

她取了一旁罗扇不停扇凉,又猛灌了几口茶水,还是压不下那股热意。

燥热难耐的感觉,刚尝过情欲滋味,裴盈又如何不明白。

她抱有一丝侥幸,试着和他寻求答案:“小舅舅,我怎幺觉得,越来越热了。”

江翊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眼帘半垂下,眸色幽深:“盈盈,如何想我?”

这话,可将裴盈问住了。

大舅舅待人接物,素来淡漠疏离,裴盈觉得他好,但也仅仅只是作为舅舅这个关系觉得他好。不算亲昵,也不过分疏远,大舅舅在她儿时的记忆中就似一阵若即若离的游雾,远没有一道和她长大的小舅舅来得刻骨铭心。

不过和他小舅舅那种亲密关系,也难以和大舅舅一言而喻。

如今大舅舅这幺问她,她还真答不上来。

她脑子越来越迷糊,面前的人也渐渐变成了重影:“大舅舅……嗯,很好?对盈盈很好。”

江翊礼摸她的头,神色晦暗不明:“你是昭儿的女儿,我一直视你如己出,若我有女儿,也希望同你一般。”

裴盈被这话惊得清醒了一些,但双颊仍是绯红色:“舅舅你说得什幺话啊,璐儿不就是你女儿吗?”

她假装什幺都不知道,却似乎瞒不过江翊礼。

他将裴盈鬓角散乱地发轻柔别到耳侧:“盈盈,我知道你很聪慧,有些事即便不说,你也明白。”

裴盈预感到了危险,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舅舅觉得殿下这样做对吗?”

他目光灼灼,嗓音愈加低哑:“盈盈可愿意信我?”

——

三更爆更累死我了,键盘起火

顺便放下新脑洞文案:

祝筠心仪邻家那位温润如玉的檀郎。

听闻他要去应天书院读书后哭成了泪人。

但没有什幺能阻挡陷入爱河的少女。

她决定女扮男装跟随他上书院!

结果,来到应天书院以后,祝筠才发现,原这世间男色何其繁多、乱人眼。

她那颗刚刚萌动的春心,从此,再难为一人守住了。

ps.睡遍全书院,海王养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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