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绮不明白为什幺她永远会对邢业网开一面。邢业昨天晚上吃了她,给她清理的时候也没有套内裤,叫她穿睡裤也没有动。她好像也没有那种意识,肉唇夹着勃起的肉棒在腿心里滚来滚去,滋滋能听见淫荡的声响。她失了声,被啜着耳垂亲吻的时候还在想是邢业传染了她。浑身都情动,半睡半醒淫态毕露,一面还觉得这不够,迷迷糊糊的自己抚上了胸想要去揉。
手掌代替了牙齿去咬她的乳头,硬挺的阴茎慢慢勾着穴口蹭过去,乔绮的手往他腰腹摸,兜住了胯下鼓鼓一团就往腿里按。邢业就着她的手顶了几下,手伸到前面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柔软湿滑的触感太美妙,邢业被吸得青筋暴起,突突跳动的青筋带着狠劲往肉唇里钻。几乎想现在就在她的小穴后面射出来。
“好会吸。”
邢业胡乱表扬,乔绮偏还听得明白,红了脸作势要退出去。邢业早知道她的脾性,伸手戳了一下胸前熟透的红樱桃,她的呼吸都停了一下。她看不见邢业的脸,却感觉邢业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赤裸色情的眼神叫她爽飞了。
本来是邢业单方面的掠夺,但真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算作同流合污了。邢业的气息浓郁地包裹住她,熟透的身体流出甜蜜的汁水。邢业揉奶,她穴肉咬得更紧,夹在肉唇之间漂亮小巧的阴蒂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挂的红肿不堪,邢业钳住她的屁股转着圈往里磨,阴茎整个嵌进唇里,瘙痒到滋滋冒水。
乔绮被弄得眼泪汪汪,小腹忽然感到有点憋胀,但邢业龟头被一兜子水养着,爽得腹肌贴紧了她滚烫的臀瓣,像交合一样厮磨着。她好会躲,也好会勾引人,男大的困意被驱逐干净了,就着粉红色的肉道缓缓插进去,锻炼过的大腿根顶着她的屁股向上弄了两下,把她又插得咿咿呀呀地叫,噗呲噗呲抽出的骚水流了满屁股,邢业抓着腿肉的指尖轻轻画了滑了两下,娇嫩的褶皱吮着马眼,差点就要被她全吃进去。
邢业的呼吸又是一窒,阳光照在她肩膀上的时候她恰好转过来。心里和下身都在为她起着最原始的冲动。她的眼里有他的影子,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热的快要融掉对方的舌头。不去在意一塌糊涂的床,她的舌头又被狠狠吃住,“呜呜”了两下邢业就眯着眼睛,伸手去捏和乳头肿到差不多大小的阴蒂。她闭着眼睛骑着邢业的性器痉挛了几下,阴道剧烈地收缩,淅淅沥沥喷了一小股。她来不及反应,睁开的褐色瞳仁懵懵懂懂,被邢业肏了十来下。她抓着邢业的手臂,感觉世界都像是巨大的海,而她是快要倾覆的船只。粗长狰狞的性器用力地蹭过白色的腿肉,还没有消肿的腿根又快速地覆盖上一层桃红色。邢业调整了呼吸,对准收缩着的软穴扣动扳机。
像掺了三倍奶油的厚重欲望糊满了她的腿心,她被射的头晕目眩,只有男大的声音勾着她回魂。
“抱你去洗一下。”
冷水和热水交替着冲淋到腿间的一瞬间,乔绮眼里的雾气才散了一些。邢业蹲下去替她洗澡,清理腿心的时候被乔绮摆着手阻止了。她一连声地说着“我自己洗”,一边悄悄挪到离他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邢业维护了她假装出来的距离,一遍走到花洒下面拧开开关。
”他们没有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吗?“
她听见邢业这幺问她。从这里到她的住处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也许更短。如果有人叫她回去,她想她可以马上到。水流哗哗地流着,邢业的声音受到了干扰,但是仍然能够叫她听见。“没有吗?”
乔绮的沉默代表了一切。邢业没再继续问她,很沉默地洗完澡。然后他系上围裙下了厨房,端出来切好的三明治和沙拉。“房子里只有这个了。”他吃了一口,紧蹙的眉头抚平了一点。
乔绮吃了一口,还不错,热的吐司片,煎得稍稍发焦的培根片,还有金黄色的煎蛋。味蕾抚平之后她有了力气思考接下来的事情。她吃完最后一口食物之后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好像老师已经不太算是我的家教了。”
邢业心情很好,他对她的理论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你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比家教超出太多了。”
乔绮悄悄捏紧了手边的杯子,“当然我父母也想找个人,把我这个名义上的需要照顾的对象踢出去,好过他们各自的生活。哪怕你是个家教。”
邢业的脸上没有什幺太多惊讶的神色,只是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眉毛挑了一下,隐隐有种谈判桌上的Boss的感觉。她抓紧了手边的东西像抓紧了稻草一样,让说出的话把停顿的时间塞得满满当当。
“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再有一份协议。”邢业接腔的速度比她还要快。“规定你想规定的东西,还有他们的结束时间。”
“……所以,我们现在算什幺?”乔绮喃喃反问他。邢业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体蹲下去和她平视。
“我可以是你的老师,你的半个监护人,”他的手掌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也是性爱的实习对象。”
这之后乔绮和邢业好像因为这种条约达成了隐秘的共识。邢业基本上一半时间都住在乔绮家旁边的公寓里。除了做爱之外还会有正经的习题辅导。只是做不出来或者在一些事情上犯了同样的错误,乔绮就会被他塞着跳蛋,然后只能坐在椅子上等着惩罚过去。偶尔她会问邢业接下来想去哪里,邢业往往会揉着她的耳朵说你现在想去哪?
他们在没有人认识的场合牵手,拥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接吻。第一次在外面接吻发生在夜晚的烟火大会。她很激动,很自然地捧起他的脸颊亲了一下。
但男大的脸迅速地红起来,乔绮撇了撇嘴,在床上的时候他如果也这幺纯情就好了。于是她背着手,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在他面前转过身走,很不可思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脸红。”
“……因为不一样。“
“什幺?”她脸上的疑惑是真情实意的,在哪里,吻好像都是嘴唇碰触的动作。
邢业没有说什幺,只是脚步又加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