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姐姐,养我(4)*

司倪知道这件事迟早要面对,依照朝鹤的敏锐度她也不认为自己可以轻易瞒过,即便有,也是他睁一眼闭一只眼。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当天商佐和她提起所有疑点时,再到今日两家闹翻,最后看见希敏和蓝湘走在一起,司倪就把所有事串起来了。

司明发确实没有对蓝湘做任何事,朝鹤完全耍着他,而蓝湘不过是借题发挥。

两人各取所需,配合得天衣无缝。

现下外头将蓝湘的事传得纷纷扰扰,真真假假。这圈的人都爱面子,多少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蓝家。教训司明发的同时,也让蓝湘得以从必须找个门当户对的婚姻牢笼中暂时脱身。

她不惜弄坏自己的名声就是要和希敏走在一起。

「我知道和妳主动告诉我是两件事。」

司倪自知理亏,一时半会儿没开口,脑内有千百种理由。

朝鹤知道她本就是这种不多话的性子,内敛多虑,遇事也总想自己解决,解决不了就忍。

这么能忍,怎么平时做爱时脾气说来就来。

「我并不是要责怪妳。」

「⋯⋯我只是怕你不相信。」小时候懵懂无知曾老实告诉爷奶这件事,当时老一辈不是先袒护她,而是斥责她乱说话,让她以后嘴巴闭紧。

后来司明发也去外地工作了,本来以为从此之后再也不会碰见他,这件事也就这么烂在她的记忆。

「我什么时候不信妳了?」

朝鹤捏了她的腰,用了点力。她的腰枝敏感也柔弱,此时咬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对谁生气。

「在不知道妳的身份时,我多听话妳应该知道。」他凑上前吻她的脖子,听见她抱怨别留痕迹时,他都要气笑了。「妳要学着相信我一点。」

司倪静默了一会儿。

「知道吗?」

她低应一声。

「但这件事,该罚。」

「啊⋯⋯」

「我说了多少次,妳不记点教训都不知道听话。」

「我知道错了⋯⋯」

司倪提前下班了,临走前商佐看似有话要说,但见她少有的匆忙、喜悦,该问的话似乎都不言而喻。

「有人来接?」

「嗯。」

「我就不送妳了。」他还是叮咛,「注意安全,以后就不是我来陪妳回家了。」

她点头:「谢谢你。」

司倪本来以为是要做什么宣誓,或是听他训大半天的话。她先前见过朝鹤在晨会上批过人,并无大声责备,给足了对方面子,还能噙着笑与对方闲话家常,见对方卸下心防,他才笑着问:「所以我要你有什么用?」

她当时在旁听得一抖一抖的,大气都不敢喘。

于是,当她被人抱上腿趴着,擡高屁股,身上的连身裙还未脱就被人直接掀高。

司倪一脸茫然:「你、你干么⋯⋯」

意识到此时的姿势多幺不堪,她惊恐想逃,就被人死死按在身下。

「说了要罚。」

她踢腿:「我又不是小孩子⋯⋯没、没必要这样!你可以骂我、说我⋯⋯我不想这样。」

这比脱光还赤裸。

「骂妳?我怎么舍得?」

「打我就舍得?」

「还顶嘴。」

司倪还未说完,他的手就落了下来,一掌两掌的拍着她的臀瓣,清脆的拍击声,羞耻大过痛感。

耳背尽红,她试图挣扎,脑袋已经飘过最脏的话,但出口的抗议硬生生的被打得七零八落,馀剩断断续续地喘息。「唔,朝鹤!你不能这样⋯⋯」

「以后遇事会不会告诉我?」

「唔——」

哼吟娇嗔,朝鹤的喉间紧了紧,落下的手势转而去掐揉她浑圆的臀肉。

「还是不会吗?」他擡手又是一下,雪臀晃摇,司倪可怜地哀嚎一声,擡起雾蒙的双眸看他。他伸手怜惜地抚过她的下巴,嘴里戏谑:「怎么还打出感觉来了?」

司倪闭口不言,见朝鹤真的半分不怜香惜玉,她在他举手之前张口制止,对方微笑,洗耳恭听。

「以后⋯⋯」

「什么?」

「⋯⋯都会告诉你。」

「任何事吗?」

司倪抿紧唇,瞅了他一眼,点了两下脑袋。

水光迷离,唇色嫣红,乖得不行。

朝鹤伸手去爱抚她白皙的腿间肉,接着揉过她红透的小屁股。「没做到怎么办?」

司倪本来就存着侥幸心态,这一问自然愣了两三秒。朝鹤勾唇,接了话:「没做到的话,我们就谁也别下床,好不好?」

「⋯⋯」

别问她,她是觉得不好!

衣服都脱了一半,两人便顺理成章的做了。一阵子不见,朝鹤异常急躁,连带语气也多了命令的口吻,司倪没有馀力反抗,被操得狠就咬他发泄。

朝鹤顺着她汗湿的发,「这么爱咬,谁才是狗?」

身体累,但嘴硬,「你⋯⋯」

他大方承认,「对,我是姊姊的狗,姊姊永远只能被我这只狗操。」

两人清洗完,已经是凌晨了。

长达几周未见,看来是把某人憋坏,躺在床上也不安分的讨摸。

「对了,好久没看见查尔斯,牠怎么样了?」

「天生就是好狗命。」

那只狗向来懂得看脸色,带回老宅后,自然也就知道谁是当家者,三天两头就跟在老太爷屁股后,吃喝拉撒睡都摇尾跟在后。老太爷说到底也还是孤独,妻子先走,家族成员都大了,对他存有敬畏之心,见他断然是绷着神经,没人想与他亲近,而他老人家自然也拉不下脸求儿孙的陪伴。

这么听话的狗,还有那么点人性。

偶尔饭厅上训话时,还会指着查尔斯说,「养只狗都比你们听话。」

某狗便会沾沾自喜地摇尾,气得其他人想冲上去咬牠。

司倪听完就笑,「我本来就觉得查尔斯很聪明。」

「也不看看是谁养的?」

「知道了,你最棒,你最厉害。」

朝鹤哼了一声,嘴上浮起的笑意接受了她的恭维。「妳怎么不问我怎么样?」

「这不都还好好的吗?」她有意向下摸,指节滑过他微敞的浴袍,听见他抽气一声。「这也很好。」

她说完就笑,脸上还有爱欲后的馀韵,双颊潮红。朝鹤红着耳根,握过她的手制止,「劝妳别现在来招我,待会哭了也不管。」

司倪上前吻了吻他的下巴,轻吐了一句:乖,我的狗狗。

宠爱勾引,荒诞无边。

朝鹤觉得这再忍就不是人了,反正也不是多好的人,在她面前怎么样都无所谓,尽情堕落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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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让我开心的事,除了台风假就是各位的留言了ฅ   •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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