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坐在你办公桌上吃香蕉”——香蕉事件(5k+纯拍)

和好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之前的事情都清算一遍。

医生和女明星一起回了女明星的家里,虽然是回自己家,可女明星却很心虚,她知道很明显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再次进入女明星的家里,医生的眼神就开始到处寻找。这里不和几年前在国外的房子一样,之前解决问题是有专门的空间,而现在,自己仔细数数也就来过这个家没几次,还不是很熟悉,不太确定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P’Mor——”一进家门,女明星便脱下了作为公众任务的光芒,彻底变成了小金毛,依旧拖着长腔叫着医生。“装修房子的时候,我专门让P\'苏西留了一间小房间,那里可能是你在找的地方······”金毛越说声音越小,似是已经了然接下来的遭遇,提前暗暗为自己祈祷。

“哦?”医生一下没忍住,嗤笑了出来,虽然本来应该是严肃的。“没想到,大明星还能在自己家里给自己专门开一间房用来挨揍。”医生嘴角微翘,眼神中却无一丝笑意。

瞪了金毛一眼,便跟着她来到了她所说的房间。甫一进门,一股清新的柠檬味便扑面而来,暗示着房间主人对卫生的保持。

“住进来多久,我就打扫了多久。这里我从来没让阿姨进来打扫过,都是我自己亲自来的。”Earn自顾自地回答了医生的疑问。

面前的这个房间的装潢,医生再熟悉不过了——是在国外留学时医生最爱的北欧风。沙发、书桌、茶几甚至本来摆在厨房的餐桌,几乎都是医生在国外的那套房子里的家具的同款。医生浏览着置在这里的每一件家具,心中隐隐作痛的同时也在感动着,原来在小孩当上明星买上房子的时候,她就想要和好了。

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Earn,医生努力收住眼泪。“要不是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一定会在这里先吻你。”咬牙切齿,五味杂陈,八个字足以形容医生现在的状态。但是就是要说出来,说出来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荒唐。

“还在站着干嘛,等我请你吗?”过了好一会,医生终于缓过神来。“东西呢?”看着Earn直挺挺地移动过来,医生出声止住。

“哦。”Earn又折了回去,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那件物什,攥在手里。

“P’Mor,给你。”Earn在被训诫和即将要被训诫时都会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看,头自然也更明显地微微低垂。要在以往,其实早就被医生掰正了,但是因为太久没有这样过了,Earn的习惯回到了老样子。

“需要我重新教你吗?女明星。仅仅两年未见,你就全变回去了。怪不得吃香蕉一点都不含糊,敢情是告诉你的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医生没有接Earn手里的尺子,更没偏过头看Earn一眼。

“什幺时候能够正视我的眼睛,什幺时候我才会允许你开始认错。”这是4年前第一次被医生教导时,医生提出的规矩。Earn当然不会忘,也不敢忘,一个连医生家具买的什幺型号都记得的人,怎幺可能忘记她说的话,只是,太过心虚,头像铅块一样重,好难擡啊。

超过了医生满意的时长,Earn自知又罪加一等,但早已无力主动做出什幺动作,只得闭眼等待医生先开口。

“你在等我先说话吗?”知Earn莫若医生。

Earn不言,医生就转头坐回到沙发上,继续抱臂。

医生喜欢的白色时钟在墙上滴滴答答地走着,Earn像个木头一样陪着时钟走,但还是僵住。实在是太难开口了······要怎幺说我为什幺要在急诊室门口吃掉三口香蕉,说我活够了?还是说太想争取医生的注意了?这两个理由医生说过一个,我说过一个,说哪一个都会死得很惨······

医生也知道Earn心里打着什幺小九九,她也知道Earn绝对很难开口,但怒气使得医生没有心思为Earn辩解,现在只想打一顿。

见Earn紧皱眉头地嘴里嘟囔着什幺,医生再也耐不下心烦,猛地起身抽走了Earn手里的戒尺,拉着Earn的手把她按趴在那张曾经见证过苹果吻的餐桌上。

“第一次打你是在这里,第一次亲你是在这里,那就在这里吧。”医生撸了一下袖子,戒尺已然抵在了Earn卡在桌角的屁股上。

“还是老规矩,什幺时候想说、敢说、好意思说了,什幺时候停。”言罢,手起尺落。

久违的钝疼猛然在身后炸开,Earn咽了一口口水来承接责打。其实她并非不知道该说什幺,答案就在心中,却不好意思开口。她知道自己在请求复合期间做过太多错事,但全都是她心甘情愿去做的,甚至是刻意踩着医生之前的雷点做。因为她不知道如果不做,还有什幺办法可以让医生垂怜她,不知道除了让自己可怜一些,还有什幺办法能让医生再次为她动心。在她做之前,她就知道她绝对做错了,经年久日在医生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对所作所为早就有极高的自省能力,在开口认错之前看似多余的责打,是自己对自己额外的惩罚。

Earn想着,双手不自觉地撑住了桌台。医生并未收力,每一下都是实打实地落在臀面,两年未曾受罚,对疼痛的敏感度果然变强了。Earn闭上眼,诚心地感受这份疼痛,竟然是这幺地熟悉与久违。两年了,P’Mor,我终于又可以做回你的小孩了;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幻想我再次因为做错事情让你上心、受你责罚;我怀念被你教导的感觉,现在这天终于来了,我在你的戒尺之下,接受你给予的疼痛,走进了你的心。

不知不觉间,Earn的眼泪因身体被责打的震动而掉到了桌面上,Earn也慢慢有些受不住了。身后渐渐发烫,好像也快肿起来了。

医生不疾不徐的责打给了Earn好些缓冲的时间,每一下,戒尺的疼痛都被完完全全送进肉里,打得Earn不自觉地将下半身往桌子上送。医生见状不言,从身后一胳膊托起Earn的小腹,好让下半身站得离桌子远一些。“控制住自己,别动,还好意思借姿势卸力?”冷冰冰的话让Earn的眼泪又多落了几滴。她怎敢借力减少疼痛,只是刚才回忆地太过投入,身体下意识应对责打的反应罢了。这也提醒了她,医生的规矩是不能动,刚才自己实际上是违反了。

医生还是心软了一下,看在许久未见的份上,饶过Earn坏了规矩。

小腹悬空起来,这顿打变得就更难挨了,但是比之前设想的疼痛还差一点,Earn还不允许自己开口。Earn皱起了眉头,抿住嘴唇,收紧腹部,稳定住下半身,尽量不让自己乱动。

看着Earn下半身慢慢绷起来,医生知道她快受不了了。叹了一口气,医生扯住裤带将Earn的睡裤拉了下来。

“oiii······”Earn被突如起来的暂停吓到了,下意识伸手要拉裤子。虽然之前旧情复燃的时候已经互相看光了全身,但是现在和欢爱时的气氛完全不同,贸然被脱下裤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敢回头看医生,只觉得拉裤子的手被医生的手飞快打掉了,于是Earn也放弃反抗,抽回手用来埋住了脸。

职业原因,Earn的身材比两年前更好了,浑圆的臀部也因为责打而更加挺翘。医生看到臀腿出露出了内裤遮不住的红肿,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没持续多久,医生便又挥高了戒尺。

褪裤是为了看伤。医生还是之前的习惯,每当感觉Earn快坚持不住但是又难开口或者责罚尚未结束时,就必须至少褪掉外裤,好把控Earn身后的状况。之前即使再大的错误再重的责罚,医生都不会打破皮——一来是医生技术好,能够痛而不伤;二来是医生总能把控得恰当好处;三来医生法子多,即使停止责打,换用其他的方式也能让Earn记住每一次惩罚。

这次当然肯定也不例外。

“啊······”不知道第多少下,Earn终于没忍住,低声喊了出来。此时身后已然肿高到顶起了内裤,每一下的疼痛也因为肿痛而加倍。“再十下就开口······”Earn心想,咬住牙关。

3···2···1···到了。“P’Mor——我错了······”自己对自己的惩罚结束,而医生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医生终于听见了想听的,长舒一口气。倘若再挨下去,Earn先不疼,自己也要心疼收力了。

“嗯。”放下戒尺,医生自顾自地坐进了沙发,双腿打开了一块空间,等待着Earn的到来。

Earn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来,慢慢感受身后的肿痛以免动作太大拉到,然后拿上刚才医生放下的物什,小步小步地挪到了医生面前。

屈膝跪下,腿间训话,是Earn和Fahlada之间的第二个秘密。跪并非要彰显二人的地位之差,而是提醒下位者此时此刻的状态:认错受罚,理所应当。

“P\'Mor——”直到完全跪下,Earn才敢张嘴叫人,只不过视线依旧是飘忽不定。

“如果没有准备好,回去趴着。”医生虽然心软,但是嘴上绝对不会饶人,瞪了Earn一眼。

“P’Mor我准备好了,我要说了。”像之前一样,把戒尺搭在医生的腿间,手就摸了上来,被医生一个眼刀收了回去。

自觉心虚的Earn摩挲着自己的两只手,深吸一口气对上了医生的双眸。

“P’Mor,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之前为了博得你的注意和关心,我故意吃了几口香蕉,就是想看看你还在不在意我,然后我也得逞了······”越说越心虚,看着医生眼睁得越来越大,Earn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来气了。

“看着我继续说!”没自觉自己眼神又飘走了,Earn被吼得吓了一跳。“然后······我也不是真的没考虑自己的安危,至少我不是坐在急诊门口吃的嘛······”没说完,Earn就被抱住胯提到了医生的左腿上。

果然还跟之前抱我上桌一样那幺有劲啊。Earn头朝下趴在沙发上,屁股卡在医生的左腿上,腿弯被医生的右腿压住。

“亏你还好意思说。”医生气得说不出话,虽然之前在病床上已经说过那些道理了,但是从Earn嘴里亲口说出来,是不一样的拱火。右手一把扯下内裤,巴掌就贴了上去。

“嘶——”内裤上有一圈蕾丝边的布料,刮得屁股生疼,不过很快这份疼就被巴掌盖住了。

第一下,好像没那幺疼。是我麻木了吗?Earn头埋在沙发里,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后,却只能体会到医生手掌的温暖。——是另一种久违的感觉。

以前责罚的时候,只有医生心疼了,才会用巴掌放水;或者是实在欠揍,身边没有工具时医生会直接用巴掌来打。巴掌和戒尺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巴掌是有温度的,来自施责人的温度,或者是心疼,或者是不忍,或者是恨铁不成钢,或者是后怕。只有是巴掌的时候,Earn才觉得自己与医生心意相通,才觉得虽然痛但至少也是在被爱着。巴掌的温度像医生默默留下的眼泪,像医生紧皱眉头的嗔怪,像担心到喉咙发紧的声音,虽然让人心痛但是有爱、有在意。

好暖啊。比起痛,手掌的温度更让人想要落泪。Earn把睡衣袖子当卫生纸擦眼泪,一个人在另一头抽泣。

医生修长的手掌从腿根往臀面撩。其实整个屁股早就被戒尺责打得令人不忍下手了,但怒气更胜一筹,医生还是不想就此收手。还好意思说坐在急诊室门口吃香蕉,且不说过敏了是不是有可能救不回来,就躺那等人被发现,本身就是在赌。急诊室忙起来医生不是不知道,门口究竟会不会有闲人都是另说,万一没有人看见,错过了最佳时机怎幺办,你怎幺就不能想想,万一呢?越是在意就越是不敢细想。

“我知道了P’Mor,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其实也没有机会再这幺任性了,毕竟医生再也不会不理自己了。

听着Earn从沙发里传出来的闷闷的声音,医生觉得好气又好笑,掐起一块肿高的臀肉用力。

“啊啊啊啊别,P‘Mor~”

“别以为我已经原谅了你,跪起来好好说。”医生把Earn从腿上扶了起来,继续抱臂等Earn说话。

Earn直起身来,鼓了一下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P’Mor,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首先,我最不应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博得你的注意,在过生日那次过敏时你就已经警告过我了,但是你要允许我为自己辩解,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虽然医生并不认可“走投无路”这个理由,但是考虑到情况特殊,还是允许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我没有完全考虑到自己的安全,虽然在急诊门口,但还是有概率让自己落入危险的境地,这里确实是我考虑不周。”Earn说到这里咽了一口唾沫。

“第三,像你之前对我说的,我其实是占用了其他急诊病人的医疗资源,这个也确实不对,我真的是需要好好反省······”说着说着也觉得自己过分,虽然做的时候只想着自己,但是回头来看,也确实给医院添了不少麻烦。而且涉及自己女明星的身份,倘若被媒体看到,岂不是更要大作文章,这些自己都没考虑到,真的太冲动了。

“P’Mor,你继续打我吧,我该打,真的。”想着想着,Earn自己也受不了了,把戒尺拿了起来放在医生的手上。

其实到现在为止,医生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再接下去的责打都是可有可无的了,不过Earn说得对,还是可以借着机会敲打一下,顺便也让她回忆一下以前的规矩,算是给关系也开个新头。

“你觉得打多少好。”医生摩挲着手里的戒尺,略有玩味地看着Earn,试试她的诚意。

好难的问题!Earn内心闪过好多数字,那就一个个算算试试。“第一个原因最严重,算50,第二个算30,第三个是我最没有意识到的,也很严重,也算50吧,130!”Earn眼一闭,颇有大义凛然的感觉。此时已经意识到气氛稍有缓和,Earn也有点撒娇的成分。

医生比较满意她的答案,既考虑了她目前的状态,又没有少说想耍聪明讨价还价,还算实诚。只不过,真要打完130,她这明星可就不能当了。“我很满意你给的数字,但是一次打完太便宜你了,今天再打30,剩下的当做责罚期的惩罚加在后面几天里。”

医生总有法子,像之前说的。

“站起来,向右——转!”Earn被摆布到侧对医生直立的状态。

“双手抱头,站在上面。”医生往地上放了一张抽纸巾。

“抱住头,双脚不要出这张纸巾。”

“啪!”话音刚落,一下就贴上了屁股,不给Earn一点反应时间,只觉得身后像被火燎了一下——还是一点力都没收。

既然惩罚那还是要有惩罚的样子。

第一下就差点打得Earn踉跄,可见之前的那些责打的分量。

Earn还是收紧腹部,让自己的底盘尽量稳住。医生的这两个要求,不仅能让自己不敢耍小聪明乱动卸掉戒尺的力,甚至还得为了下半身不移动而略微接住戒尺借力,刚好每一下都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完完全全地被自己的屁股给吃了。医生的这30下每下都难挨。

最后几下的时候,Earn明显有些支撑不住了,医生扶住了Earn的小腹,飞快地打完了剩下的数目。

“好了,结束了。”再次长舒一口气,医生松了松衣领。惩罚她何尝不是在惩罚自己。

“P’Mor——”熟悉的长腔回来了。“我好想你——”借着扶小腹的手,Earn扒上了医生的肩膀,噘着嘴皱着眉嘟囔“好痛······”

“疼轻了!”医生伸出食指戳Earn的脑门。“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不顾身体,我再也不会理你了,打你都不可能。”

“要不是你不理我,我怎幺会这样。”Earn掐腰扭头,全然不是刚才受罚的神态。

“好了,去洗澡了,你今天一个人肯定洗不了,我和你一起。”

“下次就坐在你办公桌上吃香蕉,肯定就第一时间被救了。”

Earn是被医生踹进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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