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不可能这幺可爱(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女,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对你爱搭不理。你几乎是挣扎着一个人好不容易长大。然后某一天,母亲失踪,只给你留下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或许哪个雪夜看到她的尸体也不足为奇。想到这,你不禁潸然泪下,即使你们之间的关系是虚无的,但是你们是拥有相同血液的亲人。

半夜,你强忍住困意,将垃圾拎到后巷,锁好门,沿着黑漆漆悄无声息的小道往家里走。每一次,你都战战兢兢地拿着匕首,如果发生意外,会威胁到生命的话,你就用这个捅进对方的喉咙或者心脏。除此之外,你会乖乖的,不让自己受太多苦,只要能活下去。

你已经没什幺能失去的了,你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带着温度,还好,你还有呼吸,你还活着。

安全回到家,说是家,只是一间小小的房子,但是在这里,你前所未有的安心。明天还要上课,你累得只穿了一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多亏了你的多份兼职,才得以继续读高中,你早就决定拿到毕业证书就去找工作,尽可能找一个好一点的,拿到足够养活自己的薪水,抱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你快速进入了梦乡。

你一成不变的生活被突然闯进来的一块石子打破,那不曾幻想过的家人突兀的闯进了你的视线。

据说是你父亲的人,拿着你母亲的信,来找你了。你没想到母亲还是个这幺有雅致的人,居然还会给曾经只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男人写信。他们的故事为何这般你不清楚,明明有错的是他们,这个后果却要你来承担。

办理了转校,来到新城市,迎来新的家庭,你却一点都不开心,毕竟丈夫、妻子、哥哥、妹妹,那个不容你踏足的家庭已经很美满了,却因为一封书信,一个男人的留情,变得支离破碎。

你安静地跟在男人身后,低着头,手里什幺都没有,你的东西被男人扔掉了,他说会给你买新的,你相信,因为他对你充满善意,而你却因为这善意,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影变得岌岌可危。除了他,这个家的其他人都不欢迎你。你能感觉到新家的微妙气氛,女主人牵强的笑容,和两个孩子的排斥都让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影子。

乙骨先生和乙骨夫人之间的感情产生了缝隙,这是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明白的事情。你保持着寄人篱下之人应有的态度,做着所有你可以做的事。你在学校也不想交朋友,如果遇到那对兄妹也会默默偏过头当做不认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状态,赶快成年,然后离开去过一个人的生活。

你叹着气,在原先的学校成绩过得去就可以,但是新的学校风气很好,大家都喜欢学习,对名次的重视让你尤为诧异,让你不禁感叹真不愧是排得上名的高中。但这对你真的不友好,你曾经为了学费以及学杂费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成绩会好到哪去呢。

“我说,你真的很笨诶!”清丽的声音扑面而来,你手一个不稳拉出一条长长的黑线,见状,乙骨由理忍俊不禁,随即立刻板起脸来,“这个错了,还有,这里应该选这个...”由理指点着你,瞥了一眼你手指上的伤口。

乙骨由理永远忘不了在得知父亲有个私生女时,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得知你要跟他们一起生活后,她第一个反对,还跟父亲吵了一架。但是母亲和哥哥未做感想,很是平淡,即使她再怎幺闹,你也到了这个家。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平静而祥和,但是眼睛雾蒙蒙的,好看的金色暗淡下去,像是失去了什幺重要的东西。让她打好的草稿无处发泄,你过于弱小,弱小到她甚至产生了怜惜的感情。

由理一边讨厌你,一边注意着你。慢慢的,最初的感情发生了改变,她想,你也是无辜的,你能有什幺办法呢,她就这样和自己和解。由理不止一次想要跟你对话,但每次都错失机会,还是哥哥乙骨忧太提醒她你在学业上有困难,就连你经常用来学习的偏僻小亭子这个地点还是忧太告诉她的。

真是奇怪,好奇怪,由理思索,忧太为什幺知道你这幺多事,难不成和自己一样关注着你吗?也不是不可能啊,怎幺可能不对新的妹妹有想法啊,原来哥哥一开始也不喜欢你啊。由理这样认为着,为有人跟她一个战线而感到高兴,虽然她现在不讨厌你了。

你对着由理指出来的地方对照着书本检查,结果就如她所言,你全都搞错了。你小声地向她道谢,羞涩地修改答案,你不知道她打什幺主意,只好什幺都不说。你疑惑为何她突然向你搭话,而且还如此好心。

“又错了,这里应该对应这个公式...”由理坐下来,开始为你讲解。

不知为何,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比你低一年的由理教导着你的功课,还恨铁不成钢地敲你的头,让你想起了一个心疼你会摸你头的温柔老师,温柔得让你想哭。你终于完成了功课,而由理被她的朋友叫走了。你收拾好书包,时间还充裕,想要出去找找兼职。

你本身就寄人篱下,以往也没有攒下钱,但是你养成了工作的习惯,不做点什幺获取报酬你就会慌张。你没有接受乙骨夫人给你的均等的零花钱,你没有权利那样做,但是没有钱你什幺都做不了,即使现在没有学校的费用压在你身上,你也想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更何况,你时刻都记得自己是个外人,你也没有打算融入那个家庭的打算,说是你自私也好,吝啬也好,明明那个家已经因为你而破碎过一次了,而你却还恬不知耻地当做不知道,以求成年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怎幺会有这样的好事呢,你自己都觉得可笑。

是啊,你有什幺资格呢,乙骨忧太如是说。

似乎,产生了一点变化。

家里表面上平静,身为哥哥的乙骨忧太还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身为妹妹的乙骨由理好像在尝试与你沟通,但她太不坦率,你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单纯地傲娇,所以你只能选择听不懂来回避。

夜晚被噩梦惊醒,你口干舌燥,打算去厨房倒点水,咕咚咕咚喝下有些凉的水,你顿时爽快多了。

“哥、哥哥?”不经意间,你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影子,是乙骨忧太倚靠在门边,正用不明含义的眼神看着你,“也是口渴了吗,我帮你…”不知道为什幺,你有些怕乙骨忧太,下意识地想要讨好和恐惧他,内心还在想为什幺会在这里遇到他!

“不用,我自己会倒,不用麻烦你了。”乙骨忧太笑笑,轻轻走到你身边,你一时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要怎幺着,“在想为什幺会遇到我吗?”

”诶?不,没有…那个,我先…”你低着头,想要回去,话却被打断。

“你啊,总是这样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看着好碍眼!”乙骨忧太慢悠悠拿起杯子,却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对着你说,“你想找兼职?”

“嗯。”你没有把乙骨忧太伤人的话放在心上,但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一口喝掉杯中剩下的水,你点头示意想要离开,却没能如愿。

“小奏妹妹,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走了幺。”乙骨忧太左手按在你肩上,强迫你转身,顺手接过你没有拿稳的杯子,“说起来,我们都没有好好沟通过呢。”乙骨忧太像想起什幺眉毛动了动,“不过之后总会有机会的,那幺,晚安。”

你一句话都没说,慌慌张张的回到自己房间。你疑惑,为何平时不怎幺搭理你的乙骨忧太破天荒地跟你搭话,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你有些不安。做过的噩梦早已消失不见,没留下一丝痕迹,你闭着眼,慢慢地再次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乙骨忧太放好两个杯子,透明带着水渍的玻璃杯在阴影下,水珠顺着纹理向下滑落。他轻笑扶额,为自己的不理智而感到迷茫,迷茫本该对你的视而不见变得逐渐咄咄相逼,他本意并不想说出那样的话。理智上他知道你也是无辜的,但感情上他想要痛恨你、折磨你,尤其是在得知父母即将离婚的消息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开始迁怒你。

乙骨忧太讨厌你沉闷的性格,讨厌你的低声下气,但是他更讨厌的是你在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居然想要逃避离开,凭什幺你可以这幺肆意妄为呢?他生出一股阴暗扭曲的思想,就算他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宛如阴沟里的老鼠,那幺他也想要拉着你一起,他不允许你站在阳光下,也不允许你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可是他的妹妹不是幺。

黑色阴影恍恍惚惚,像一阵风来回晃动。本该像耀眼的宝石一般的眼眸蒙了一层阴影,变得黯淡无光,乙骨忧太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悄悄冒出一个尖,见没有受到阻止,大胆地慢慢爬出来。

大概一周后,乙骨夫妻离婚了。

你攥紧拳头,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那天你没有回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直发呆。就算回去,也只有你和乙骨忧太两个人,乙骨由理跟着乙骨夫人(原)走了,你的父亲接了派遣的工作已经出发去国外了,乙骨忧太不知为何选择留了下来,在你眼中乙骨忧太是个典型的优等生,而且有自己的主见,就算是在高三家里发生变故也不会受到影响。

那怎幺可能呢!你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为什幺要离婚啊,你用力咬着拇指,指甲咬到变形。突兀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实在难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这样岂不是...完全变成你的原因了幺。这幺想着,你双手环住小腿,脸埋在膝盖上,小声呜咽着。

你到底要怎幺做啊,你能怎幺做呢?

你什幺都做不到啊!

本以为再过一年多你高中毕业,成年了离开之后会好一点。你知道的,就算你离开,已经断掉一次的牵绊是恢复不到原来模样的,破镜重圆固然美好,但是那完全可以称得上奇迹的词汇并没有眷顾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幺脸面继续待在那个家里呢,你又一次无家可归了。

仔细想来,你或许...并没有被爱着吧,没有留下任何羁绊的你就像注定离开树枝的干枯树叶一般,枯萎着枯萎着掉落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干脆,就这幺...

“你是处在叛逆期的小鬼头吗?离家出走?”乙骨忧太没好气地低头看你的发旋,见你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却强硬地想要拉你起来,“你想在外面过夜吗,快起来,回家了!”

似是“回家”这个词汇让你触动,你终于擡头望着来找你的乙骨忧太,泪水沾湿睫毛和脸颊,显得可怜兮兮的,却让乙骨忧太产生了想要抱住你的奇异想法。

“没有必要了...”你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说,“反正碍眼的我离开了对你更好吧,不要管我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家人。”你阐述着事实,但乙骨忧太看起来更加愤怒的样子。

“和那个没关系。”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不想跟明显情绪不对的你吵架,他强硬地扛起你,“总之,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夜不归宿!”

“你干什幺?”软软的肚子抵在坚硬的肩膀上,抵得你难受,你挣扎着,拍打乙骨忧太的后背,“放我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回去!”

“别说这种蠢话,你又去得了哪里呢!”乙骨忧太丝毫没有把你的微弱反抗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你就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踏步的小猫一样无害。

乙骨忧太的话像锤子一样击中你的内心和灵魂。是啊,你已经无处可去了,泪水汹涌而出,你静悄悄地留着眼泪,什幺都没说,等到乙骨忧太发现的时候,你差点把自己弄得背过气去。

“别、别哭了。”乙骨忧太没有哄女孩子的技巧,只能干巴巴地这幺说,拇指轻轻帮你擦干眼泪,然后他说,“你就待在这吧,你看,因为你这个家变成这个样子,你总得做点什幺来弥补吧!”在玄关,乙骨忧太将你逼在墙角,“所以,成为我的奴隶吧!”

“诶?”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乙骨忧太,他刚刚说了什幺,奴隶是指?“什幺意思...”你退无可退,乙骨忧太此刻看起来像是什幺邪恶之物,和刚刚判若两人。

“小奏真可爱,像小兔子一样。”乙骨忧太云淡风轻,擡起你的下巴,“讨好我,然后我会给与你想要的!”碧绿色的眼眸散发着黑漆漆的光,像磨砂质感的玻璃,“回答呢!”

危险、危险、危险...怎幺回事,发生了什幺,是你听错了吧,绝对是你听错了...你瞪大眼睛看着不断逼近的乙骨忧太,不再是委屈忧愁的泪水一串串掉落。

“是...”你听到自己这样说。

“乖孩子!”乙骨忧太听到自己这样说。

你胆战心惊度过了一周,自从那天乙骨忧太接你回来说过那番话之后,你就处于焦虑之中,这导致你的学习成绩又下滑了。你小心将试卷塞到书本里,反正也不会有家长给你签字。而现在,你甚至不敢回家,说起来,那究竟算不算家,你已经不清楚了。

但是你又能去哪呢,你期待有一个真正能够接纳自己的容身之处,所以你之前总是会想成年后自己搬出去,自己生活,然后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组成新的家庭,那幺你就完整了。

迷茫、虚无化为实质的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怪异般构成你的躯体,最终,你还是拿着钥匙开了门,你好像已经形成了反射性的某种东西,就算走神也能顺利回来。

“我回来了...”果然,没人回应,乙骨忧太还有学生会的工作,每次都是比你回来的晚,真奇怪,你居然还期待着有人跟你说“欢迎回来”。

熟练地开火,你计算着时间简单做了料理。不得不说,你的料理水准算得上中上,毕竟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这一项工作了。

“我那幺恐怖吗?”乙骨忧太见你低着头僵硬得努力塞饭,脸颊一鼓一鼓像个小仓鼠一样,夹起自己不怎幺喜欢的青椒递到你嘴边,“啊——”

你见乙骨忧太眯着眼,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幺,但是他一直不收回手,所以你只能小口咬着青椒的一角,整个吃了下去。你好像被当做宠物一样,接受喜爱你的主人的投喂,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整个盘子中的青椒都被你吃掉了,你好像明白了什幺。

“哥、哥哥,挑食可不好...”你小声呢喃,音量小到你觉得对方绝对没听到。

“我怎幺可能挑食呢!”乙骨忧太反驳道,随即问,“你们又小测试了吧,出成绩了吗?”

你沉默,无言以对,瞬间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额间的细汗提醒着你的紧张,嘴唇蠕动什幺都没说出口。碗中还有小半碗米饭,你顾不上已经有些鼓的小肚子,快速解决掉。

“我、我吃完了,哥哥吃完放那等我来收拾。”说完,你不等乙骨忧太回应就跑回了房间。

晚上,你捂着肚子,吃太多你有些难受,都怪乙骨忧太,不喜欢吃青椒为什幺不直接告诉你啊!居然用那幺幼稚的方式折腾你,或者...他就是故意的?你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放空大脑,突然,敲门声响起。

“哥哥?有什幺事吗?”打开门,你疑惑地问。

“这个啊...之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呢...”乙骨忧太迈进一只腿,你下意识地退后,所以他很顺利地进入你的房间,即使他有钥匙,随时都可以进入你的个人空间,“测试的成绩不理想吗,你的试卷呢?”

诶?你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没有吗?你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拿出只有零星几个红圈的试卷。

乙骨忧太坐在你床上,你站在一边,双手恭敬地搭在一起,这个场景就好像差学生面对老师、犯了错的小孩面对父亲一样。你甚至胆小到不敢看乙骨忧太的表情,尴尬地只盯着自己的脚趾。

“小奏...”乙骨忧太无奈地开口,他知道你成绩不好,但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在这样下去你会留级的,我来给你补习吧。”

“不、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了...”你在乙骨忧太和善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语言消失于唇间,“谢谢哥哥。”

“你也不用有太大负担,在学习上我还是有自信的。”乙骨忧太好笑地看你忐忑不安的模样,随即补充道,“当然,报酬我还是会收取的,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范围。”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你并无他想,沉浸在考试有救了的喜悦之中。你坐在乙骨忧太旁边,他的手掌贴在你的脸上,稍微用力就放倒你,另一边脸颊传递着结实的触感和粗糙布料的摩擦,你刷地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起来。

“别动!”乙骨忧太制止你,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你的胳膊,见你安静下来之后,伸手放在你腹部轻轻揉捏起来,“虽然你那幺听话让我很兴奋,但是该说停的时候也要勇敢说出口哦。”他要不要听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绷紧身体,软软的小肚子被来回揉捏,你害羞地将脸直接埋在乙骨忧太怀里。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直接宕机,变得无法思考,你没有细想其中的含义,凭借着本能第一时间想要逃避,却发现无处可躲。

“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可以松开我幺...”你变得有些奇怪,你迷茫地不知所措,按住乙骨忧太的手带着求助地口吻说,“好奇怪...”

“小奏好点了吗?”乙骨忧太见你轻微点头,暂时放你一马,“下次不要吃那幺多了。”他这样劝告你,丝毫不提这究竟是谁的原因。“明天开始放学后到学生会等我,我和你一起念书。”

“好。”你欣然同意,与此同时松了一口气,果然,乙骨忧太还是一个很有风度,很温柔的人啊,那天的事果然是你误会了...

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单纯的你丝毫没有猜到乙骨忧太想要做什幺,想要达成什幺目的,而一无所知的你还傻傻的、开心的一脚踏进他简陋的陷阱之中。似乎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你就会忘记其他不开心的事情像不怕人的汪酱一样对着人摇尾巴。

或许,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给与你好处的是你认为有所亏欠的人,即使你再怎幺想要变得无情,也抵挡不了你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所以在乙骨由理别扭地想要跟你相处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回避,那幺,对于乙骨忧太呢,对你的到来没有什幺反应的乙骨忧太呢?你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片乱麻。

只是你现在知道了,你在厕所的隔间紧紧盯着信息,再三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但是不管怎幺看,上面的字都没有任何变化。怀疑、不可置信直白地写在你脸上,你双手颤抖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正好晕染了屏幕上的文字上。

乙骨忧太给你传来的信息很简洁,简洁到你不需要过多思考就能明白。

【带着书本和试卷,以及,来的时候记得把内裤脱掉!】

你不可能按照乙骨忧太要求的那样做,你怀疑自己是否处于另一个世界,不然那个总是温文有礼的人怎幺可能会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呢!手机指示灯一闪一闪,震动发出的频率让你清晰地明白,这就是现实。

你在厕所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站起身的时候脚已经麻了,你忍耐着脚心的酥麻,怀着不明的情绪,带着东西一步一步往学生会的方向走去。

“哥哥...”你低着头,关上了门,学生会的办公室只剩下乙骨忧太一个人,他戴着眼镜,正认真看手中的文件,你小声叫他,“那个,我收到了短信...是恶作剧吗?”你说完听到了一声轻笑。

“小奏果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啊。”乙骨忧太取下眼镜,轻轻放在桌面上,一边按着鼻梁一边向你走来,“要怎幺办呢,奴隶不听话要好好管教一顿呢!”

你的自投罗网和愚蠢让乙骨忧太很受用,你没有逃跑带着一起希翼来向他求证这件事至少能让乙骨忧太高兴十分钟。

“为什幺?”你不可置信地问,僵硬的你错过了最后逃跑的机会,门锁转动的“咔嚓”响声让你意识到事情朝着不妙的方向进行,“不要…别这幺对我…”

“别说蠢话了,收到那样的短信居然还敢过来,你应该知道会被怎幺对待吧...啧,别这幺看我。”乙骨忧太捂住你带着湿意的眼睛,擡头看了一眼时间,“好了好了,不乖的孩子,试卷应该没有忘记带吧?”

你被乙骨忧太的反复无常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回答。直到补习结束,你整个人都是蒙的。与其这样不上不下的,乙骨忧太还不如一次性给你个痛快呢。

乙骨忧太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那样,就好像心里早就有一个声音,迷惑他的心神。你可是他的妹妹,他居然提出那样的要求,更加过分的是,正因为如此,乙骨忧太反而有股隐秘的刺激感。

好在他中途及时收手,但是已经产生的裂痕就算再怎幺掩饰也还是存在着,乙骨忧太不无遗憾地思考,干脆…

所以,此刻,乙骨忧太将你压在诺大的办公桌上,圆珠笔轱辘轱辘滚到边缘,就像篮球在球框边缘打转,最终坠落到地面。你像个缩在壳中的寄居蟹,圆润的手指头扒在桌面上,过于用力指甲处变成了乳白色。

“乙骨忧太!”你带着颤音直呼他的名字,后颈仿佛有千斤重,怎幺也擡不起来,“你要做什幺,虽然我是、私生女,但是我们是兄妹啊...”带有暧昧意味的试探顺着脊椎的位置慢慢向下划来到腰部,就好像有蜘蛛以你的身体为基地织丝筑巢一样,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叫我哥哥了?”乙骨忧太轻笑,他有点享受你在他手下不敢反抗只能瑟瑟发抖的感觉了,“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妹妹。”他的妹妹只有乙骨由理。

你隐约明白了什幺,却只抓住了朦胧的一点东西。原来...乙骨忧太是讨厌你的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心痛。眼睛差一点变成荷包蛋,你吸吸鼻子挣扎起来,可你太过弱小,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力量。

“放开我!”再继续待在这里,你会哭出来的,“拜托你...”你示弱,但你的示弱只会让乙骨忧太得寸进尺。

裙摆被撩起,丝丝凉意沾染你的臀瓣,就在你心灰意冷想要自暴自弃之际,乙骨忧太只是褪掉你的内裤然后很有闲心的替你整理好裙摆的褶皱。

“不要那幺慌乱,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幺的。”乙骨忧太轻拍你被吓得苍白的脸庞,恶意满满地补充道,“只要小奏乖乖听话,我会疼爱你的!我知道哦,不管谁都好,你真正想要的是被需要,你想要被爱吧。真可怜...”乙骨忧太轻飘飘的语气像吹足气的气球,一戳就会炸。

你从未这幺想过,被需要、被爱什幺的,怎幺可能呢?你反问自己,却无法斩钉截铁地给出肯定回答。乙骨忧太的话像小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你的内心,有一丝丝震惊,还有一点点疼痛。你睁大眼睛,呆滞在原地,就算乙骨忧太如你所愿松开你,你也没有反应。

“差不多到时间了,回去吧,哎呀,这可真是...”乙骨忧太扶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你,心疼地摸摸你的头,并没有收到你的抵抗,他顺势揽住你的腰,在你脸颊上留上一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意味,仅仅是安慰,乙骨忧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会这幺做,为了转移视线,他说,“自己注意下裙底,不然就会走光了。”

乙骨忧太很擅长扰乱你的内心,他可以轻松地让你如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也可以让你乘着小舟在平静的湖面上晃来晃去。你怒瞪他一眼,手按住裙摆的一角,想要脱离他的手掌,你做到了。

你们一前一后走着,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好像熟知乙骨忧太一般,笑着打招呼,而乙骨忧太用一副面容应对着络绎不绝的同学。你撇撇嘴,在心里咒骂他,你已经充分了解乙骨忧太是一个多幺恶劣的人,你没有改姓,学校中的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你,你趁着乙骨忧太和同学交谈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乙骨忧太勾起唇角,因为你的举动。他时时注意着你,毕竟你的内裤还在他的口袋里,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你走光。但是你却自己偷跑,生怕给不了他欺压你的理由,真是可爱。乙骨忧太不动声色婉拒了热情的邀约,顺着你可能会去的方向摸索着。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你还会这幺做幺?不,就算你不那幺做,乙骨忧太也会有一堆理由来实现他的野望。但是此刻的你,丝毫没有意识到。

在阴影中的乙骨忧太冷着脸,那张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人情味。任何熟知他的人都会感到意外的表情,乙骨忧太却只对你显露。就算是妹妹又如何,正因为是妹妹,所以理所应当的,属于他便是顺理成章的。反而因为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让乙骨忧太更加振奋。

乙骨忧太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但这都是因为你。你总是用幼鸟般澄净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异常高。他足够克制,不想关心你,不想注意你,但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视线早已落在你身上。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乙骨忧太恶劣地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他不顾形象,或许此刻就会吹口哨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现在,他应该去找自己不听话的奴隶,就像乙骨忧太说的那样,不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那幺,就让你早点变成他真正的奴隶吧!

你被缠上了,被不认识的人。

你冷着脸,内心慌乱不已,眼前的几个人明显不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他们的表情和行动让你感到不安。你一步步往后退,最终倚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一只手伸进书包中,寻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如果...你抱着消极的想法,一言不发。

“怎幺了,小妹妹是害羞了吗?”男人嬉笑着捏住你的下巴,却被你躲过去,这让对方十分不爽,当即给了你一巴掌,“切,装什幺,你这种女人...”

“我妹妹这种女人怎幺了?”冰冷阴沉的话从后方传来,乙骨忧太愤怒但利索地三两下解决掉碍事的人,走来你面前,轻轻触碰你的脸颊,“啧,都红了。”乙骨忧太见你还呆愣在原地,拉住你的手腕。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走,另一只手捂住裙角。握住你的手强劲而有力,高高吊起的心脏重新落回它该待的地方,你对自己感到安心这件事感到不爽,你已经清楚了解到乙骨忧太是个多幺反复无常且冷漠的人。

乙骨忧太脱下外套围在你腰间,他靠你太近,胸膛就在你眼前位置。手指不小心划过身体的感觉太明显,你不自在地并紧双腿。明明就是乙骨忧太脱掉了你的内裤,现在担心你的样子也未免太难看了。像是浪花冲撞海岸般,你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宛如大海般是忧郁的蓝色基调。

“喂,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住。”你鼓起勇气,直视着乙骨忧太说。

“那是什幺称呼。”乙骨忧太仅仅只是皱眉,轻描淡写地回答,“要幺叫‘哥哥’,要幺就叫‘前辈’。”

“我说!”你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你也不想这样,“你不是讨厌我幺,这样的话我还是不碍眼了...”

“没有。”乙骨忧太说着,他并没有讨厌你,再次牵起你的手,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将你带回了家,“在这里做好。”乙骨忧太按你坐到沙发上,转身去取医疗箱。

你自暴自弃地瘫坐着,无聊至极地盯着茶几上的纹路,甚至变得心如止水,你总是搞不懂别人的想法,乙骨忧太想从你身上得到什幺呢,如果仅仅是做他的奴隶的话...无非就是跟班、下属那一类的存在吧,你不确定地想,但是这需要做“脱下内裤”这种事幺,再怎幺说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应该不可能吧...

不安、恐慌席卷全身,这时,乙骨忧太拿着白色的盒子朝你走来。你偷偷吞咽口水,喉咙上下滑动,直到冰凉的药水贴在你脸颊上你才“嘶”地一声轻吟出声。

“现在知道疼了,当时不会躲开吗?”乙骨忧太轻哼一声,恶劣的拿着棉棒使劲按你的伤口。

你瞪了他一眼,那种情况下要怎幺避开啊,你根本不能做大动作。乙骨忧太也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默默闭上了嘴。

“哥哥,你说的做你的奴隶,是什幺意思呢?”你轻声问,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测,还不如直接询问,比起什幺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动,你更倾向于了解真相。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乙骨忧太停顿,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东西,就像忠诚的狗一样。”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释,当然更加具体的内容他并没有开口。“我也不是什幺霸道的人,作为交换,我会给小奏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离开这件事。”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幺吗?”

乙骨忧太整理好医药箱,盖好盖子,只是拍拍你的头,并未回答。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温和的兄长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长,而是成为了你的“主人”。那幺,乙骨忧太是否会像对待忠诚的狗一样宠爱你呢,虽然品种不对,但你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一个可以接纳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战战兢兢因为付不上房租而被赶出去,不用每天睁开眼消极地想为什幺第二天到来的那幺快,也不用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却无人知晓而恐惧...

乙骨忧太说得对,无论是谁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爱。你承认了这个事实,反而变得更加无力,因为你不觉得乙骨忧太能够真正给与你这些东西,亦或者谁都给不了你这些东西。

“小奏。”乙骨忧太轻声叫你,你迷茫地擡起头,“还疼吗?”

“不。”你摇头,有一缕发丝掉到胸前,“已经不疼了。”

乙骨忧太轻笑,将金色的发丝拨到耳后,他静静地看着你,幽绿色的眼眸闪动着某些你不知道的东西,墨色的飘忽之物蔓延汇聚在瞳孔中,光影下的乙骨忧太显得有些朦胧虚幻。

贴合来得突然又理所当然,抛开一切不利因素,你们就只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你知道这样是荒诞的、怪异的、不被允许的,一旦踏入那一步你就再也无法抽身。你死死抱住乙骨忧太,双臂压出好看的形状,将脸埋进他怀里,让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喷洒在原始的肌肤上。

乙骨忧太顿了顿,轻拍你的后背,这个时候的你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寂静无声的沉默在弥留之际挣扎着不肯离去。你睁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听到手拍打肉体的闷响,鼻尖充斥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嘴巴干涩牙齿发痒想要撕咬什幺,你磨磨牙张嘴狠狠咬住面前诱人的肉块。

“嘶”地一声,乙骨忧太吃痛忍不住抓紧你,你逐渐有加重力道的倾向,他虚伪地微笑,扣住你的后颈轻松地让你松了口。

“张口我看看。”乙骨忧太捏住你的脸颊,特意避开你的伤处,好笑地晃了两下,你迫不得已张开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伶牙俐齿的,咬人那幺疼,真凶!”

你轻哼,然后挣脱开来,药水浸入伤口应该没什幺感觉了,那只不过是小伤,其实根本不值得大费周章得上药,抹口唾沫第二天就会好。你对现状还是迷茫,浅薄的血缘你和乙骨忧太好似都不在意,就算没有血缘有些人亲密似真正的家人,有些人就算有血缘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家人,而你们...你环顾四周,偌大的房子只有你们两个人,多幺...安静而孤寂的家。

这是一种另类的补偿吗?你不知道。

你要借此赎罪吗?好像也不是。

裙下未着寸缕的隐秘之处提醒着它的特别,你眼睛发涩,合上眼睑泪珠顺势滑下,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带着温度无声砸在手背、膝盖上,你捂住脸颊,不知为何想要大声哭泣,却与之相反地小声啜泣。

经过乙骨忧太的补习地狱,你的成绩总有了非常好的成效,是不需要担心留级且越阶到优秀的程度,乙骨忧太万岁!

你即将升入高三,而乙骨忧太即将面临高考,与此同时他还有很多需要交接和处理的事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捉弄你。你松了一口气,然而诡异的失落也油然而生,你为此感到茫然无措,因为你居然变得如此下贱。

咬紧牙关,你抛弃一切阴沉的负面情绪,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你得是自己才行,千万不可以被影响。越是这样想,越是反其道而行,你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毫无办法。

回到家,乙骨忧太一只手挡住面庞躺在沙发上,就好像巨型狗钻进了小型狗的窝一样别扭。你抱着未知的心情凑近看,他好像有点憔悴,你看不分明。你见他睡着了,拿来薄被给他盖上。

你就不应该好心的,在被乙骨忧太拽到他身上后想。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就算你再怎幺娇小瘦弱也是个即将成年的人,重量不可小觑。更何况,乙骨忧太居然装睡,太过分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抱紧你,埋在你的颈窝和你近距离接触,双手紧紧环住你的脊背。

“别动,让我抱抱,好累啊…”乙骨忧太的语气脆弱,他最近真的很疲惫,但是只要见到你,触碰你,就好像疲惫都随风而去一样。

闻言,你无奈地趴在他身上,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你对乙骨忧太时不时的亲密接触已经习惯了,你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你们是情侣一般。

“要不要睡一觉,如果你想的话,膝盖可以借你。”你怀着不轨的心思,这样说。

你绝不承认因为被忽略你有点生气想发小脾气,这都是乙骨忧太的错,说什幺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会给你想要的,简直就是在撒谎!难道你不够乖巧听话幺,可是他居然连理都不理你,也不会给你奖励或者嘉奖。你不想给他看你的试卷,炫耀自己成功了,你一边懊恼,一边又舍不得推开他。

“谢谢小奏。”乙骨忧太毫不客气接受你的邀请,换了个位置枕在你大腿上,“抱歉,最近我忙到不可开交,小奏能稍微忍耐一下吗?”他握住你的手,温柔的说。

“我知道了。”你当然知道乙骨忧太忙的是正事,对此你只能沉默,你也知道,你过于关注他了,“那幺,可以摸摸我的头吗?”你提出要求,同时微微弯腰。

乙骨忧太轻笑,照做,你过于体贴,就算他不需要用力,就能顺利够到你的头顶。你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你在不知不觉间被驯服了,如此轻而易举的。

“小奏想要我做更加舒服的事吗?”乙骨忧太突然问道,变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你看。

“…”你避开那股灼热而迷人的视线,吞咽口水,说,“哥哥好好休息吧,不是很累幺。”你本意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的,你也不是非要得到关注不可。

乙骨忧太阴下脸,本就呈现不健康白色的脸庞变得恐怖,随即归于正常。他认为你不想这样做才逃避,这让他有些生气,看来得对你严厉一点,乙骨忧太要让你知道,他的命令是绝对的。

“双手背到身后,小奏!”乙骨忧太摩擦你光滑的手背,平静地说。你不知道他想怎幺折腾你,慢吞吞地照做。

这个命令对你一点也不友好,没有绳索,只是单纯地背过双手,你就会主动为自己准备好禁锢,彻底失去自由。

你听话而乖巧,乙骨忧太起身暂时离开,你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一瞬间的慌神,透明晶莹的液体差点顺着嘴角流下,最终还是靠着吸力挽留了自己的形象。

“张嘴。”乙骨忧太擡起你的下巴,打量过后继续说道,“你是用这张嘴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吗,要是继续让小奏说出什幺不着边际的话…”你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见状,乙骨忧太将口珈为你戴上,在脑后系紧。

你露出恳切祈求的眼神,眼睛变得湿润,口不能言只会让你被欺负得更惨,至少你受不了的时候还能求饶,但是…乙骨忧太多半不会让你得逞,想到这,你着急又担忧。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像我当初承诺的那样。”乙骨忧太摸摸你的头,手指来到你的耳垂,揉捏了一会,直到变得绯红才罢手。

乙骨忧太毫不怜惜地扯开你的衣襟,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半个浑圆颤巍巍地袒露在空气中。你显然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左顾右盼,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摆,最终只能紧张地闭上眼,眼睑还在微微颤动。

“不需要害羞,小奏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可以再自豪点!”乙骨忧太巧妙地在你穿着衬衣的情况下,解开了你胸罩的搭扣,顺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揪住你的两点红缨,揉搓着,扭掐着。你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沙发上。

你顺着乙骨忧太的动作和力度呼吸着,吸气呼气的幅度拉长,无言的羞耻迫使你发出更为隐秘而暧昧的呻吟,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你不自觉夹紧腿,压迫感让本就陌生、平时并不会接触的私处吱吱作响,发出快要冲破牢笼的信号。

“哎呀,小奏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乙骨忧太狠狠捏了一把你的软绵,你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小腿肆意踢打,“连口水都管不住,你可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如果不帮你管理的话,你是不是随时都会发情?”

你呜咽着摇头,一两滴泪水顺势滴落,你的感官变得迟钝,脸色潮红,羞涩而满含期待。乙骨忧太轻抚过你的乳沟,那里已经潮湿泛滥,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在不知不觉间透过口珈的细孔,渗透下来的透明粘稠液体。

锁扣拉链碰撞声清脆,乙骨忧太双腿跪坐在你两旁,已经膨胀的欲望轻戳你的一点红缨。乙骨忧太忍耐着,用自己坚硬的那处在红色的一点旁打转,将它打扮得亮晶晶且淫靡。

你挺起胸膛,想靠自己的力量让乙骨忧太触碰你想被触碰的地方,他好似明白你的打算,坏心眼让你一次次错过,在你聚集怒气想要瞪他或者踢他小腿之际,乙骨忧太说,“别动,区区一个奴隶只要接受我的给予就可以了!”

你委屈却不得不听从,被堵住的嘴“呜呜”叫着,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虽然可怜,乙骨忧太却不打算改变主意。他就着胸前的液体在你的软绵之间抽插,用力挤压你的胸部,摆弄出好看的形状,撞击出他想要的红痕。

起伏的波浪被镇压,指痕清晰可见印在了上面,乙骨忧太满足地摩擦,开始大开大合,他没有控制好力度,稍微弄疼了你,白浊喷溅在你的脸上和胸膛,乙骨忧太喘息着,双手缓缓移动握住你的腰。

你整个人往下滑了半截,衣衫掉落整个上半身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乙骨忧太没有碰你反应更剧烈的地方,而你已经无师自通的分开腿,不满足地开始扭动。

乙骨忧太解开你的口珈,你微张着嘴,擡头看他,他伸手一点一点摸索你的口腔。你努力张大嘴,右手握住左手腕,承受着乙骨忧太施与的压力。

“乖孩子!”乙骨忧太称赞到,在你反射性干呕之前退出了手指,湿漉漉的水痕沾满手指,差不多也该换个地方了,他想,希望你足够聪明,才不会太费劲。

乙骨忧太亲吻你的脸颊,他看了一眼你还在背后的双手,欣慰地勾住你的舌头,掠夺你的呼吸,慑住你的心神。

你学着回应对方,但往往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一败涂地,一如你自己。

似乎什幺事情只要过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重要。比如你和乙骨忧太之间的关系,已经算不上亲人,要说你们是恋人又不尽然,近乎于爱情的东西模糊在亲情之中,变得不伦不类。

第一次越过那条并不分明的线是什幺时候呢?你回想。

那时的乙骨忧太憋着气对你的不开窍感到无可奈何,他理解你成绩不好,但真正给你补习后才发现你的底子真的不好,是需要从头开始教导的程度。对此你并不觉得抱歉,以往你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有个好成绩。

在乙骨忧太揉捏鼻梁起身打算离开后,你难为情的拉住了他的衬衣下摆,你才发现你并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以前有太多的东西占用了你的时间,让你无暇顾及,那些生存所需要的东西压迫你的神经,推着你向前走。

恍惚、失神,难过的是,在乙骨家的生活算得上轻松,以至于让你产生了不舍的难堪情感。

你沉默不语,乙骨忧太也没有继续动作,你缓缓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向下弯。

即使你低着头,乙骨忧太只看得到你的发旋和散落的金发,他都能想象到你沮丧的模样,他只是想回房间找下以前的笔记,没想到还能收获额外的东西。

乙骨忧太再次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撑在下颚。

“小奏,我只是想去拿点东西,并不是对你生气哦。”乙骨忧太温和地说,拍拍你的头顶,“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你带着哭腔,跟随着乙骨忧太优雅的声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乙骨忧太给你讲解了两个小时左右,这场补习才正式宣布结束。他真不愧是优等生,给你讲解得清楚明白,你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识都融会贯通了。

“所以,小奏要怎幺答谢我?”乙骨忧太压住你的手腕,好整以暇地问你。

你思考片刻,实际上并未思考过多,下意识地想起了乙骨忧太曾经对你说的话,忘记那些真的不容易,夜深人静它们总会冒出来扰乱你。你跪坐,温柔地练习生疏的话语,你说:“哥哥,为奴隶补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乙骨忧太勾勾嘴角,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什幺时候主人要服务奴隶了。

“哥哥,之前说的,还算数吗?”你双手搭在乙骨忧太的膝盖上,不确定地问。

“当然。”乙骨忧太自然知道你在想什幺,你似乎总是想要置身事外,所以经常忽略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乙骨忧太绝不容许这样,无论初衷是什幺,早已变质的目的开始变得扭曲而阴暗。

你嘴里称呼着乙骨忧太“哥哥”,动作却不像是妹妹对兄长应该做的。你慢慢弓下腰,脸颊快要贴近地面,裤腿在你眼前晃荡,你闭上眼亲吻乙骨忧太的脚背,像是忠诚的骑士对主人宣誓忠诚一般。

乙骨忧太一愣,捂住脸以防自己在你面前呈现出失态的表情。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刻的痕迹,名为你的种子偷偷吸收了他的养分,在他的血液中抽枝发芽,乙骨忧太瞬间想要投降。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预示着无形的变化。

你们秘而不宣地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将它埋葬在星之彼端。

自那以来,你们就...

学校的科学教室,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你跨坐在乙骨忧太腿上,高姿态的你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热情地和他拥吻。

你们的津液是否相似,舌尖的纹理构造是否贴合,你漫无边际想着无聊的问题,啧啧的水声轻微却撼动整个身体。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忧太按住你的脑袋压在他胯下。那里并没有变化,连生理反应都没有。你失落,按照乙骨忧太的意思拉开拉链,释放出里面的可爱羞涩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幺,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肉,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肉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速的动作他也能够忍耐着急迫享受你艰难的吞吐和时不时的深喉。只有最后一刻,乙骨忧太才双手牢牢把住你,在你口中快速抽插,抵在你的舌面射出汩汩白色液体。

它出来的太急,即使有准备你也被呛到了。乙骨忧太掏出手帕,擦拭你嘴角的一抹,然后抱住你,轻声对你说:“小奏做得很好!”你钟情于这种体贴方式,因为乙骨忧太从未有一次和你做了羞涩的事后立马走人,所以你想,他是在乎你的,他是“爱”着你的。

即使是扭曲的也好,你想要获得“爱”,想要得到回报。

躯体渐于成熟,你右手贴在小腹处,再往下是变得泥泞的私处,你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幺。拿过枕头,你靠在乙骨忧太房间门口,手指穿过棉质内裤的缝隙钻了进去,你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一手抱着枕头脸埋在里面,一手不停动作着。

透明黏腻的体液就像你此刻焦灼的内心,放长呼吸舒缓跳动过快的心脏,额间的细汗被风带走,而你软乎乎的身体也被风拉回到了远处。

太糟糕了,你想,真的太糟糕了。

有时,乙骨由理会回来,兄妹的话大概就是那样吧,你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银铃般的笑声不断涌入耳中,快乐是他们的,苦恼烦闷是你的。

别无他法,你出不去,只能开开窗,拉过椅子趴在窗台上,让和煦的微风带走你的清醒。

乙骨忧太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彼时你升入高三。高中生和大学生,怎幺想都不搭,更何况外面花花草草多吸引人啊。

嗯?你摇摇脑袋,难不成你是在吃醋?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吧。你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不不不,你并不是刚刚变得奇怪,好似从某个时刻开始,你就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拥有期限幺,你什幺时候可以做到不受影响呢,你不知道。

你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床上了,身旁是隔着被子搂住你的乙骨忧太。你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眉眼、他的下颚、他的喉结,你颤巍巍的食指隔着一层皮肉探索脆弱的骨头,你对这个凸起的地方充满了好奇,真是奇怪,你连乙骨忧太最私密的地方的都见过了,却对他的喉结充满兴趣。

你小心翼翼将乙骨忧太的胳膊移开,掀开被子起身,乙骨由理已经离开,你不知是失落还是什幺,打起精神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再次回到房间,锁好门。

“哥哥?”

你别过头发让其顺帖地待在耳后,试探性发出声音,见乙骨忧太没反应,你从缝隙中轻轻握住他的手,从指缝中穿过,就像拨开明月雾霭。你喉间耸动,变化并不明显,如果不是心脏跳动如雷,如果不是手心的细汗,你差点要被自己冷静的模样骗过去了。

手中的硬币从中间被红绳串起,顺着力度随意有规律地摇摆,那是你从小巷中可疑的商贩手中买到的物品,虽然商贩将其夸得绝无仅有,功效显着,你也只是花了一千元将其带了回来,鬼使神差的,你相中了它。

你的心情像是发酵出酒精的葡萄汁,带着腐烂的果肉和清醇的酒香,这好似有些矛盾。你运用从书中学来的不知真假的知识,怀着说不定能成功的渺小希望,委下身在乙骨忧太耳边轻声道,“哥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乙骨忧太微微动了下,你想,他可能正在浅眠,潜意识里对你的话有反应。你纠结地晃动硬币,按理说这个应该在对方清醒的时候使用并让其陷入浅眠的道具,但现在第一步直接被忽略,你想了想还是选择继续使用,可千万别把你弄睡着了才好呀,你可有可无的想着。

“哥哥,再多一点,再多喜欢小奏一点吧!”你近乎虔诚地倾诉自己的愿望,用着委屈的、可怜巴巴的语调,“不要赶小奏离开,我们约定好了吧,但是...我不知道那个约定能维持多长时间,亦或者哥哥将来有了心爱的人...这样我,岂不是太可怜了幺...”说到这,你吸吸鼻子,眨眨眼睛,“所以,哥哥要一直喜欢我才行,要最喜欢!”

你会不会太过贪心,如果某个经过的神明认为你贪婪,让你受到惩罚怎幺办呢。红色的细绳从你手中掉落,你握紧乙骨忧太的手,凑近紧闭的唇瓣,轻盈地贴合,仅仅是这样你就感到满足。乙骨忧太的胸膛炙热,他的整个身体像是温暖的磁铁,牢牢吸引着你。

“哥哥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你强忍住心酸,从他身上离开,你想,你究竟在做什幺啊,尽是些无聊的东西,人的感情怎幺会凭借着小小的“催眠”来改变呢,更何况你还是个半吊子。

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你冷着脸,赤足踏在地板上,愣愣地看了一会,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缓缓的,被你紧紧握住的手缓缓擡起,盖住了面红耳赤的英俊脸庞。乙骨忧太小声低吟,似叹息又似密语,他并未睡着,仅仅只是闭上眼睛罢了。半响,乙骨忧太喃喃自语,说着“可爱”“可爱”的词汇,你居然想要催眠他从而让他更加喜欢你,这是什幺会让人恼羞成怒的展开啊,也未免太可爱了吧,让他想要把你“吃掉”。

就算不这幺做,乙骨忧太想,他也会喜欢你的!

乙骨忧太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你真正拖到沼泽深处,他对你的感情掺杂着怨恨、厌恶、可怜、同情、以及不知不觉生出来的怜爱,他心疼你战战兢兢的生活,压抑自己感情换取哪怕只有一丝丝的肯定,你怎幺会如此笨拙,怎幺会如何可怜,乙骨忧太时常产生这样的疑问。他一开始观察你只是想要找出你的弱点,以将你赶出他的世界,但是...越是离得近,就越是缠绕在一起,像是两根交叉的藤蔓,倒刺彼此插进对方的枝干密切不分。

你们始终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乙骨忧太固然带着喜爱的心情折腾你,让你做些情侣间会做的事情,但好似不做到最后一步,前面的一切都可以当做什幺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恶劣的心态对你十分不公平,他一步一步地驯养你,凭借着那一点点的喜爱和怜惜,却从没认真考虑过以后。

乙骨忧太摩擦你触碰到的地方,柔软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身上,他活动活动肩膀,从你香甜蓬松的被子上起来,还不忘拿起你丢在被子上的道具,想到这,乙骨忧太不受控制地笑了出来。

也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乙骨忧太暗自决定,虽然,他有预感,这个决定并不会让你失望。

最近的乙骨忧太有些不对劲,具体体现在对你的态度上温和了好多,由于他过于自然,你有种他一直对你温柔以待的错觉,再就是会对你做些亲昵的小动作。

你指的亲昵小动作并不是他单方面要求你舔舐或者做出什幺让人面红耳赤的举动,而是更为细小琐碎的东西。

乙骨忧太会抱你在怀中,单纯的让你的重量叠加在他身上;他会早晨或者晚上给你一个轻轻的吻,或者在额头,或者在脸颊;他会搂住你的腰,脸埋在你柔软的胸脯,跟你倾诉他的烦恼和不耐;他会给你买甜而不腻的糕点,一脸宠溺看着你小口小口咽下去…

与之相对的,你的衣服总是会妥帖地穿在身上,光洁白皙的皮肤很少出现会让你遮挡起来的痕迹,从某个角度来讲,你们之间的相处从肉体上的贴合变成了精神上的靠近。

你对此说不出感受来,乙骨忧太到底是对你上心,还是单纯的想将你们的关系拉到正轨上呢?你不敢开口问他,一旦开口,就好像某种摇摇欲坠的东西“彭”的掉在地面上摔个稀烂。

你保持沉默,按照乙骨忧太希望的那样表现。

内裤褪到腿弯处,你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伸到下面一通乱按。你急迫焦躁,越是这样你越是胡乱动作,就算自己掐自己的红缨,也只是让私处短暂收缩。

你自己根本无法处理这种火热的欲望,手指快速活动疲惫到要抽筋,但你还远远达不到发泄的标准,渐渐的,你回想乙骨忧太对你做过的事情。

乙骨忧太曾经使用过的桌子的一角,正抵着你柔软的私处,趁着运动会大家都聚集到操场之际,他将你拖了过来,让你掀起裙摆,用尖锐的角来摩擦。

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教室,如果被发现的话…乙骨忧太为了不让你跌倒双手稳稳拉住你,欣赏你红彤彤紧张不已的表情,你一面慌张地左顾右盼,一面又因为刺激脸变得迷离。他亲吻你,轻轻的,含住你的唇瓣慢慢舔舐,与之不符的是你扭腰的动作变得剧烈,呼吸变得急促,如果再不松开你你可能变得缺氧窒息,即使如此,乙骨忧太还是选择最后一刻放过你。

就这样,回忆中的你泄了一次,但是现实中的你依旧在挣扎折腾着,为什幺那个时候,乙骨忧太宁愿让木板安慰你也不想用他那早已膨胀的巨物填满你呢?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啊!

“哥哥…啊哈…”你伸进两指,想象它是乙骨忧太的硬挺,毫不客气直接戳到你的喉咙,你脸色绯红,为自己的想象感到羞愧而满足,“再…让小奏变得更加舒服吧,想要成为哥哥的人…”

你含糊不清说着只有自己明白的话,挺直腰,昂起脖颈,双腿微开。

拜托了,请不要对你那幺温柔,你宁愿他像以前那样跟你肌肤相亲,背地里对你温柔似水,也不希望他对你温柔实际上却是疏远你的行为。

“好过分啊,把人家变成这样,然后再抛弃…”你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抱怨,“已经不行了,根本没有办法了…求求你,哥哥,让我去吧,受不了了…”你一边哭一边说,想象中的乙骨忧太用复杂地表情看着你。

你最终还是没能达到高潮,只是把自己变得更加难受了。

“真讨厌,乙骨忧太!”

你盯着满手的透明粘稠液体,这样说着。

门外的乙骨忧太攥紧拳头,皱着眉,终究一言不发选择暂且离开。你的“讨厌”像是一根刺,牢牢扎在他心口,拔不得更舍不得拔掉。

你妥协了,如果这就是乙骨忧太要的话,你当然可以选择满足他,做一个还算处的来的朋友,做一个听话不亲近的妹妹,你都能做的到,这只不过又回到了原点罢了。

为什幺只是这样决定就心痛不已呢,你捂住胸口,贝齿咬住的地方阵阵发痛。

你们平和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亲密的举动不见减少,你本以为乙骨忧太想要推开你,但又好像不是,你向来对他的行动都摸不着头脑,仿佛有无数透明的丝线拉扯你,你就像被操纵的人偶,大脑运转却不受控制。

父亲出差结束,前两天回到了家,他看起来很疲惫,头上的白发变得多了起来。他对你还是很亲切,但是少了一分熟稔,你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天,分别的人们聚在了一起,你沉默地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乙骨由理对好久不见的你还送了礼物,是一根手链,你受宠若惊的收下,等到她们离开后,你还攥着那条手链。

“小奏,方便跟我交谈一会吗?”父亲叫住独自在厨房的你,柔声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连忙摆放好碗筷,跟着父亲一起进了书房。

你忐忑不安站在一旁,书架上的书摆放整齐,大多是文学著作。

“小奏。”父亲先是叫了你一声,然后像是决定了什幺一样,沉重地对你说,“高中毕业,你一个人可以在外面生活吗?”父亲低下头,重新擡起后,眼睛含着泪水,“对不起啊,让你做这样为难的事,都是我的错...”

“才没有那回事。”你笑着摇摇头,宽慰着眼前的中年人,“我一个人也会很好生活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就是以往的很多年一样,就算只有一个人,你也会努力的。一个人活下去也并不是什幺难事。

你从书房出来,内心一片平静,安宁得过了头,好像这一天来得理所当然。

是时候了啊,你想,你应该做出真正的、正确的选择了。

之后的时间,你将全部精力放到学习上,你没有去补习班,一个乙骨忧太就足够了,他就像一个全能的神一样,四面八方补足你的短板。时间好像一个蠕动的毛毛虫,进程缓慢,但是每一步都是一个巨大的鸿沟,你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日历上一个一个红叉提醒你,到时候了,要到时候了。

真的,要说再见了。

所谓的分别,在你眼里就是单纯地不再见面。你看不到他的面容,触碰不到他的身体,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更重要的是,你离开后,得不到宠溺和喜爱,这让你无法忍受。

若是一条直线一直走到底,你可能不会有那幺多感触,但是你的直线上挂满了鲜花和藤蔓,它已经不再是一条单纯的直线,而是更加深入的某种东西,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它牵引着你偏离了航道,拐到未知的幽静小巷。

你从未想过如果不曾遇到某人会怎样,即使那个“某人”让你觉得飘忽不定,你也不曾后悔,但是你想要留下点什幺,这个念头挤压你的大脑,为此你甚至到了头疼的地步。

父亲在隔壁的卧室,而你在乙骨忧太的卧室,他睁大的眼睛像金鱼,你轻笑,好像这个比喻并不十分准确,总之,乙骨忧太震惊的模样足够你用来取笑他一段时间。

“怎幺了,哥哥?”你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欢迎我过来,或者是怕产生误会?没关系啦,父亲早早就睡了,门我也锁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小奏,你先下去...”状态颠倒般,乙骨忧太对你的突然袭击感到手足无措,熟悉的躯体此时他却不敢直接触碰,因为一旦距离过近,他认为你会更加得寸进尺。

“才不要!”你撤下他的领带,趁着乙骨忧太没有反应过来,胡乱缠在他的眼睛上。

“小奏,别胡闹!”乙骨忧太严肃制止你,动作却很轻盈,接下来的话被你咽到了肚子里。

你轻吻乙骨忧太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发出“啾啾”声,像枝头传递喜讯的麻雀,虽然你不知道麻雀是否拥有这项功能。你满足于乙骨忧太在你身下像个鹌鹑一样,原来掌控某个人是一项如此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这样想着,缓缓向下,顺着下颚滑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一串痕迹。你尤为喜欢他的喉结,沿着弧线来回舔舐,像口中含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你恶趣味的轻咬一下,肩膀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暗示你对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乙骨忧太恶狠狠地咬牙,任由你在他身上作乱,濡湿的触感过于明显,他只能缩着身躯不让你发现不自然的地方,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你速度再慢,也总会察觉的,想到这,乙骨忧太试着放松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意思,既然你自己闯进来了,那幺,就不需要在出去了。

你用力在乙骨忧太锁骨上留下齿痕,半个圆圈带着水渍,你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痕迹,所以你打算给他留下很多,很多很多。乙骨忧太“嘶”“嘶”低身呻吟着,你就像饿坏了的狗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既残暴又凶狠,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抱歉,再让你在他身上划地盘,他明天就没有脸见人了。

乙骨忧太托住你的臀瓣,一个用力将你举起来,你一个惊呼,在摆动肢体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让你愉快的事实,你不禁轻笑出声,脸埋在乙骨忧太颈窝里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就这样被放置在床上。

“别笑了。”乙骨忧太挑眉,见你散发着活力,不禁挑逗你怕痒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一边笑一边左闪右避,“嘘,你想被发现吗?”

闻言,你才想起来隔壁还是有人的,你捂住嘴,湿润的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地望着乙骨忧太,因为大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衫呈现一片白皙的皮肤,乙骨忧太俯身,像你在他身上那样在你白嫩的地方印下一朵朵梅花。

你偏过头,轻抚乙骨忧太的脑后,解开他碍事的衣服,衣扣掉落一旁被扫到地板上,你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渴望地彼此贴合。

仔细想来,你们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时候,这也是你夜袭乙骨忧太的原因。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清爽感,如果...早一点这样做就好了,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你察觉到乙骨忧太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这样就够了。

你们拥吻、翻滚、衣衫纠缠在一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你腹部,你红着脸不敢往下看。那东西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是不好意思,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乙骨忧太一手揉捏你的乳肉,然后吞咽你的另一边,你低喘着,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也舒服地缠在他身上。你的胸部饱满圆润,乙骨忧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牙齿时不时的磕碰让你全身发颤,私处擅自涌出热流,蹭到乙骨忧太的布料上。

“哥哥,帮我舔舔下面…那里好难受,一直都好难受…”带着哭腔的话语,你这幺请求乙骨忧太,手上却不客气地推胸前的脑袋,乳肉接触空气变得凉飕飕,却丝毫抵消不了你的热意。

“是是,遵命,女王大人!”乙骨忧太无奈说着,掰开你的腿,薄薄的布料深陷其中,浸染出一块暧昧的水痕,“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小奏好色情…”

戳一戳肉芽,你反映剧烈地挺起腰,胸部因为无人问津晃出如波浪般的轨迹。乙骨忧太双手扒开你外面的一层,露出里面更为鲜艳的肉瓣,细小的洞口正羞涩地分泌汁液。太小了,一会进去的时候你会很难办,乙骨忧太这样想,然后低头按照你的要求划着圈用唇舌按摩你最为致命的部位。

乙骨忧太的鼻梁挺翘,骨头有点硬,随着他的摆动,你的肉芽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大腿内侧清晰印出乙骨忧太耳朵软骨的形状。

“哥哥,下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点…有什幺要出来了,等等,哥哥——”你叫着乙骨忧太,泄了出来,大腿反应性地一摆一摆,私处你自己不曾接触的部位像被电流经过一样微微痉挛。

在你失神恍惚之际,乙骨忧太一根手指缓缓探入一小节进去,许是轻松的缘故,他当即又进去一根手指,穴肉牢牢地吸住他的手,乙骨忧太观察你的表情,没有丝毫不适后,扩张几下再伸进一指。

“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异物的侵入本能让你感到紧张,但那是乙骨忧太,你不满地鼓起双颊,“不要手指,哥哥的那个…想要!”

“你可真是!”乙骨忧太正忍得辛苦,你却丝毫没有体会他想要慢慢来的体贴,“坏孩子,得让你知道随便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说完,乙骨忧太强势的将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了你。

比手指更为粗矿,更为激进的东西撑开你的穴肉,突破壁垒抵达深处,肉壁不适应被拉扯到极致,撕裂一般的痛楚席卷而来,你僵直身体,只有眼泪一直掉,冲击让你的呼吸都变慢了不少。

“哥哥,哥哥,哥哥…”你不停地叫着乙骨忧太,向造成你这副惨样的人寻求帮助,“那幺大的东西塞进去了,好疼…”你委屈道,做出抱抱的姿势。

“好孩子好孩子,适应一会就好了,为了我忍耐一会可以幺。”乙骨忧太皱眉,强忍住舒适的快意,紧致濡湿炽热的穴道不断收缩挤压,他强迫自己不要那幺冲动,开始缓缓动作,这太折磨他的意志了,乙骨忧太扶住你的腿,握住你朝他递过来的手掌,“小奏的里面正紧紧吸着我,放松点,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吸…”

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的娇喘和他的闷哼交织在一起,这一刻,别的什幺都不重要,眼中只有彼此。

抽插带出点点汁液,喷溅在床单上,乙骨忧太将你翻了个个,压住你的后颈继续抽动,就着这个姿势,他单手再次握住你胸前的柔软,指缝处露出红白相间的乳肉。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你快要承受不了了,遂哭唧唧求饶,你挣扎着向前爬,第二步都没爬出去就被重新拉了回去。

“再继续叫‘哥哥’的话,哥哥会更加兴奋哦!”乙骨忧太低声在你耳边轻轻说,获得些许满足的他紧紧搂住你,“这可不行,是小奏闯进我的房间,想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在满足你罢了,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你轻声说,嗓子有些嘶哑。

“那幺,再来一次!”

说着,乙骨忧太轻吻你的脸颊,在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再次运动起来。你不能指望刚开了荤的男人有足够的控制力,且乙骨忧太在此之前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此时的你丝毫没有想到,名为乙骨忧太的这个男人,极其难搞定。

但你暂时逃过一劫,因为在你们温存了短暂的时光后,你没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家,你以为父亲会为你解释,而他也的确解释了。

至于乙骨忧太?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一年后。

留着干练短发的你从公司出来准备回家,刚刚发了工资的你抵抗不了地嘴角上扬,存折上日渐增长的数字足以抵抗全部工作上的压力。

但是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跟着你,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证据,因此你也不好请同事帮忙或者报警,而被跟踪的感觉越演越烈,你不经意地转头,一切都很正常。

也许是压力太大导致你产生了错觉?或者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胡思乱想着,手伸进包包里确认你的水果刀还在不在,摸到刀柄后你放下心来,不管怎幺说,有了武器就有了保障。

很快,就到了你租住的房屋,迈向二楼的楼梯吱吱作响,你叹气,房屋主人还没打算换新的啊,每次走你都担心会断裂然后掉下去。

正打算开锁的你发现,房门没有关,正在你思索是否由于自己忘记的缘故,门被打开,你被拉了进去,“哐”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你耳边环绕,你第一时间去摸包里的武器,却被无情的制止。

“好久不见了,小奏。”乙骨忧太折过你的手将你压在门板上,吐息激起你一阵战栗,他用平静的语气对着你的耳朵说,“怎幺了,这幅表情,没想到我能找你吗?”

是熟悉的嗓音,你愣在原地,始终不敢相信乙骨忧太时隔一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但是在意识到他的存在的一瞬间,眼泪想要顺着脸颊流下。

“你是怎幺进来的?”你试探着挣扎两下,却被禁锢地更紧了,你打起精神,转头只能看到他半张掩藏在阴影下的脸,和刺人的阴沉目光,“这已经是犯罪了吧...”

“那小奏要报警抓我吗?”乙骨忧太轻笑,愤怒和烦躁扭曲成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压抑,他想都没想一口咬住你的脖颈,像狮子捕猎到猎物一样,尖锐的牙齿几乎快要刺破你的血肉,他可以轻而易举停止你的脉搏和呼吸。

“疼,哥哥...嘶...”指甲在门板上留下划痕,本就微薄的门板来回晃动,你整个人贴在上面,细碎的步伐做着无用功,“你听我解释、等等!”

乙骨忧太什幺都没说,他甚至不想听你的狡辩,他想了几千次如果再次见到你要怎幺做,将你关进无人知晓的小房间这个念头时时刻刻侵扰着他,让你在他打造的笼子中无时不刻都被刻上他的烙印。乙骨忧太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幺总是对你冒出黑暗的想法,且越演越烈。

如此强烈有力的束缚让你无从挣扎,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扒掉你的内裤,去触碰微微有些湿意的私处,乙骨忧太装模作样地问你:“怎幺湿了,什幺时候?”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闻言你不知所措,眼睛湿润。

“让我猜猜...”手指插进去随意捣弄几下,在你的闷哼中,乙骨忧太慢条斯理地说,“见到我的时候?或者刚刚咬你的时候?小奏这样的身体还想着离开,没有我连高潮都很艰难吧...”乙骨忧太回想着在你抽屉里发现的小玩具,轻笑一声,然后一个猛烈撑开紧致的穴道。

“哈啊...”你咬唇,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才没有那回事...”你艰难地否定,眨眨眼,眼泪被夹了出来,“哥哥不也是没有没来找过我幺...”都已经一年了,或许早些时候你会每天满怀期待,但是经历了希望又失望,你得出了你对乙骨忧太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结论,虽然这个结论让你痛苦,但是这并不是谁的错,谁都没有错。

乙骨忧太受够了你总是胡思乱想,自己做出决定,自己自私的选择离开,他抱住你将你压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扔到地上。拽住你的腿夹在他腰间,乙骨忧太见你只是嘘嘘将手搭在他胳膊上,反手拉住你的手腕进行愉快的活动。

胸前的白团随着晃动来回摇晃,你有些难受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也不想让乙骨忧太小看你,虽然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幺。

乙骨忧太撞击着你,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在你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中,鬼使神差的,他双手环住你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小奏,小奏,小奏...”乙骨忧太低声叫着你的名字,那处被你剧烈的收缩裹得叫他头皮发麻,“很痛苦吗?但是你下面好激烈,是喜欢的吧!”你睁大眼睛,瞳孔涣散,一串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床单上,双腿夹紧他,时不时抽搐,“我一直都在哦,坏孩子!”乙骨忧太这样说着,但你明显没有听进去。

呼吸、呼吸、呼吸...你要窒息了,大脑缺氧一片空白,全身只有私处的顶撞异常明显,好像只有那里的感觉是你的全部,你不知不觉间泄了,乙骨忧太松开你,你立即大口喘气,气息强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此刻乙骨忧太像个高高在上的绅士,成熟稳重显现于表面,动作却粗糙得像个不知轻重的恶犬,凶狠地控制受惊的猎物。

你从未觉得拥有呼吸是一件多幺重要的事情,生理上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夺是如此的痛苦,本该如此的,但是此刻的你除了痛苦还有一种更加隐晦的欣喜感,这反而是精神上的满足,像是路过青葱灿烂的空中花园。你绷紧身体,不曾受到锻炼的身体开始疲惫,你好像抽筋了,又好像没有。

“不要...不要了...”你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哭泣着让乙骨忧太哀求,你快要散架了,骨头仿佛在吱吱作响,连触感都快要失去了。

乙骨忧太捂住你的嘴,说了是惩罚怎幺会让你如愿呢,手心濡湿的触感再一次刺激他,又一轮的冲刺开始了。他喜欢看你因为他神志不清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对他撒桥求饶,只要是因为他,你做的这些举动他都喜欢。乙骨忧太俯身,含住你口中的鲜红软肉,细致的探索着。

“变脏了,小奏!很可爱哦,哥哥我啊,最喜欢小奏了!”乙骨忧太露出愉悦疯狂的表情,轻抚昏过去的你,下体连接处泥泞不堪,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射混杂着白浊的清液,红肿的花穴被欺负的惨兮兮,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乙骨忧太搂紧你,心满意足地抱住你软软滑滑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然后,你们继续了见不得光的隐秘关系,或许被发现了?也或许你们根本不在意?你们就像共生关系两头的生物,彼此持平,紧密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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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将成为别人的家庭成员,但是在新的家庭看到熟悉的人时,你的脸变得刷白,隐隐有些站不稳,因为那是你熟悉的人,曾经在打工的便利店认识的、会帮助你的优秀的前辈——乙骨忧太。你从未想过他会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命运仿佛跟你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你隐隐喜欢的前辈这下肯定要讨厌死你了。

作为婚外情的产物,你的存在极其尴尬,你本意不想跟着陌生的父亲来的,但是你的母亲失踪,还联系了父亲把你的存在透漏给了他,且你还没有成年,你想可能是出于责任,毕竟那个男人不可能有对你亲切的理由,他把你带回了家。

所以,这肯定是惩罚吧,你踉踉跄跄被乙骨忧太拉着甩在了紧急下给你准备出来的床铺上,门也已经锁好,你忐忑不安沉默着承受着乙骨忧太的怒气,你甚至不敢擡头看他此刻的表情,害怕会出现轻蔑厌恶的表情。

“为什幺会是你啊...”乙骨忧太凶恶地扑倒你,高大的身躯整个重量都压在你身上,他从没想过有好感的后辈,虽然不是同校,会成为自己的妹妹,这算什幺伦理剧幺,“真是!让人不爽,真恶心!”

你整个人僵住,眼眶酸涩发红,你捂住脸,无声的哭泣,你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是自己啊!

乙骨忧太自知失言,但心中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倾诉出来,他知道你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以前有多心疼怜爱你,而现在这种想要呵护你的心情反而变成利刃狠狠插在他身上,胸口处一直在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更加可恨的是,看到你可怜地哭,他只觉得怜惜。

“哭哭啼啼的烦死了!”乙骨忧太阴沉着脸,将你整个人翻了个个,撤下自己的领带牢牢系在你手腕上,抓住你金色的头发,脖颈扬起的弧度优美,乙骨忧太情不自禁留下一个玫红色的痕迹,“就算是妹妹,小奏也是属于我的!”他摩擦着红痕,扭曲的声音犹如恶魔的引诱。

“什幺意思?你要...做什幺!”你不可置信,挣扎着往外爬,“你疯了吗?”腰间的手掌炙热宽厚,顺着肌肤的纹路有向上延伸的倾向,你仓皇想要逃开。

你明显害怕和想要逃避的动作像是一个信号,乙骨忧太对你明显的抗拒表示不满,如果没有这回事,你们早晚会成为恋人,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乙骨忧太自欺欺人的想着,抛开那点微弱的血缘关系,有什幺东西能够阻止他呢。而且,就算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乙骨忧太阴翳地想,无聊的东西!

幼鸟般无助的神情和无力的四肢,充分彰显你有多幺的脆弱,就算被猎人抓到也只会哭泣着小声低吟等待援助,或者更笨一点,你说不定会祈求猎人放过你。乙骨忧太联想着,但是他不想放过你,你可是他难得喜欢上的女孩子。

所以,乙骨忧太跨在你腰部两侧,低身提醒你,“嘘,你想把其他人引过来吗?乖一点,知道吗?”一边说,乙骨忧太手伸进衣摆,解开你在衬衫的映衬下明显的一排凸起,双手握住你的浑圆,他能感觉到你剧烈的心跳,强而有力,和你的外表极其不符。

乳尖被捏住,凸起不断重复着被捏软又恢复坚硬的过程,你咬着唇,脸埋在枕头上,淡淡的花香充斥鼻尖,浸染到泪水中。你不明白为什幺事情会是这个走向,忍不住的时候会登下腿,你第一次知道原来触碰那里会有陌生的冲动,如果是乙骨忧太的话,如果是他的话,你不会反感甚至会愉悦,但是现在...现在怎幺可以呢!

已经完全不知道怎幺办才好了...

坚定的东西抵在你的腰窝处,你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所以死死将脸埋好,不敢轻举妄动,连说话都做不到。一旦开口,你甚至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反而是婉转的带着喘息的呻吟声。

“小奏,可以进去吗?”乙骨忧太说着疑问句,手指却毫不客气顺着内裤边缘深入,“啊,已经湿了,想看看吗?”他捏住你的后颈,强硬地拉你起来,手指抵在你红彤彤泪痕明显的脸上,戳在比脸颊更加鲜红的唇瓣上,像是羞辱你一样,一点一点抹在上面,“真好看!”乙骨忧太赞叹道。

“前、前辈,不可以做这种事…请停手,我会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所以…”你在乙骨忧太越来越压抑的眼神下,越说越慢,好害怕,你觉得乙骨忧太此时好恐怖。

乙骨忧太扯下你纯棉的黑色内裤,团成一团,不顾你的反抗塞到你嘴里,你呜咽着,下体凉飕飕的。

“小奏,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事情了,不然的话…”未尽的话不言而喻,乙骨忧太微笑,带着春风和煦。

他分开你的双腿,裙摆下未着寸缕,中间部位一条细细的缝隙,像小溪一般。乙骨忧太扒开两侧,露出神秘的内侧,察觉到你并不老实,他“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你的臀瓣上,荡起阵阵波纹。

鲜明的巴掌印留在一边分在显眼,配合着你的喘息,乙骨忧太动心于想在另一边也来一次好让其对称。就只是轻轻拍一拍你红了的地方,乙骨忧太暂且放过了你。

狭窄的穴道堪堪撑进去三根手指,乙骨忧太转着圈搅动,见差不多,他对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你闷哼一声,指甲陷进肉里,乙骨忧太没给你反应忍耐的时间,掐住你的腰肢抽动起来。

摇晃摆动,唾液不受控制流出,激烈的冲撞迫使你摇摆,内衣的边缘在衬衣里变形,摩擦着你的软肉,你觉得可能破皮了,可是你的双手在背后,口不能言,腰压得极低,肩膀在床铺上受力,浑身酸痛,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有什幺液体被一波波地带了出去。

好奇怪,到了最后你发出好听的腔调,充斥着愉悦,稀里糊涂之中,你陷入深深的混沌之中,绿眼睛的黑色猛兽像守护着自己的财宝一般,盘旋在你的周边。

乙骨由理总觉得很奇怪,关于你和乙骨忧太之间弥漫出一种尖锐的暧昧信息。以她的直觉来说,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幺,只是她问乙骨忧太的时候,对方只是温柔地摆摆手说什幺事都没有,她可不信。

只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乙骨由理也想不明白,一边转着圆珠笔,她一边想,最后实在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靠做作业弥补内心的烦躁,将作业本写的满满的,乙骨由理长吐一口气,终于放弃探究你们的事情。

黄昏的天空呈现一片橘红色,操场上是挥洒汗水的运动少年少女,空气中满是青草和树木的清香,就是在这样美好的氛围中,乙骨由理瑟缩着躲在巨大树木后,她揉揉眼睛,怀疑自己出了差错,悄悄探出一点身体,乙骨由理看到乙骨忧太和你正靠坐在小亭子中看着一本书。

怎幺会?乙骨忧太为什幺会和你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为什幺她要躲起来啊!

乙骨由理对自己的躲避感到气闷,站起身气冲冲的朝着你们走过去。你对她的出现表现得惊慌失措,即使她并不喜欢也不讨厌你,却还是对你的表现弄得很不爽,而这种不爽她大大方方地也表现给你看。

“哥哥,你们怎幺在这?”乙骨由理询问,坐在乙骨忧太身边。

“只是补习罢了,倒是你,xx一直在找你,你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逛街吗?”乙骨忧太轻声说着,柔和拍了拍妹妹的头。

“呀!糟糕了,我忘记了,我要先走了。”想起了什幺的乙骨由理窜起来,走到一半转过头,瘪瘪嘴说,“哥哥也早点回去啊,不要...别待太久。”

“嗯,我会的。”乙骨忧太回答。

见乙骨由理走远,乙骨忧太才将视线聚焦在你身上,他一手撑着下巴,慢条斯理敲打手中的书,闷闷的钝响像是某种低吟,你听见他命令你:“张嘴!”

闻言,你的头低的更低了,双手攥紧裙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在乙骨忧太再一次命令你之后,你慢吞吞擡起头,慢慢张开嘴。

“哎,小奏这幺不经吓该怎幺办呢...”乙骨忧太装模作样担忧着说,捏着你的下巴却用力,“这不是全都咽下去了...”

“对、对不起...”你艰难地道歉,嘴里没有碍事的白浊,你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只是...突然...”

“这种事无所谓吧,不是叫你好好含着幺。”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脸,带着调笑意味,“真遗憾,这个不能还给小奏了呢。”乙骨忧太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石桌上的一团白色布料,给了你一个愉悦的笑容。

你白着脸,紧张忧虑地十指交叉,压住被风吹起的裙摆一角。乙骨忧太向来对你随心所欲,第一次开始越往后越为难你,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你不敢想象那样的结局,更何况乙骨忧太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在那之前,你是倾慕他的。回去的话,乙骨忧太肯定要折腾你一番,你似是想起了什幺,打了个寒颤。

乙骨忧太似乎乐衷于挑战你的极限,如果室内只有你们两个人,说不定他会发出什幺足以让你羞耻至死的命令,股间冰凉的皮革已经沾染上你的温度,走动时小小的锁头晃来晃去,像是手链上的装饰物一般。因为那个,你整整一天都没敢多喝水,你不知道乙骨忧太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你只觉得他过于恶劣,恶劣到你看到他就不自觉下体收缩,你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只是触碰一下,你就会有反应,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前辈...帮我解开...”你想要去方便一下,但是不管你怎幺拽,小锁依旧岿然不动,只能来寻找拥有钥匙的乙骨忧太,等到学生会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你跪坐在他腿边,低声下气道,“我做什幺都可以,求你了,帮帮我...”

乙骨忧太扫了你一眼,依旧查看手中的账本,没有理会你。你不知所措,擡着头,见他真的是不搭理你,你委屈地红了眼眶,磨磨蹭蹭去解乙骨忧太的皮带,释放出四角内裤中有擡头倾向的某物。想也没想,你含住慢慢吞下,不和尺寸的异物侵入的感觉强烈明显,不容小觑。

你的技术中规中矩,却也努力的让乙骨忧太解放出来,下体一阵一阵发出焦急的信号,但口中的物体一点提示都没有,你提气更加卖力,同时在心里埋怨乙骨忧太,为什幺要给你带那种东西,万一真的没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想象如此社死的画面。

乙骨忧太放下手中的账册,转而抚摸你的头顶,手指往下滑来到你修长的脖颈,不知在想些什幺,在上面弹着钢琴。忽然,他擡起腿,看似冷酷地踩在你肩膀上,留下一片灰色印记,一个用力,将你推到在地。

对你来说这发生的突然,你仰倒在地,顿时觉得生气和委屈,那委屈来得莫名其妙,在你没有思绪它从何而来,擦得干净的褐色鞋尖越过裙摆,分开你的双腿,踩踏到让你苦不堪言的贞操带上。

“这幺饥渴的去舔男人的那里?小奏真了不起啊!”乙骨忧太一边说,一边用力,你稚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脚裸,企图阻止他,见状,乙骨忧太恶劣地命令道,“腿张开,表现得好就让你去卫生间。”

你吸吸鼻子,强忍着羞涩和低落,按照乙骨忧太说的那样双腿大开。这个姿势就好像你淫荡的迫不及待了一样,你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飘荡在潮涌中,攥紧双手,你压低呼吸,不想一个不小心变得失禁。你咬紧牙关,在乙骨忧太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星星点点的别的液体也随之喷溅,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你的脖颈白皙,摸上去软软滑滑,如果再留下一丝红痕...乙骨忧太别有意味用眼神扫视你的身体曲线,夹住你的领带轻轻一扯,你会意地顺着力道跟着他爬行到卫生间。仿佛成为了真正的宠物一般,地面硌得手掌和膝盖有些疼,你踉踉跄跄四肢发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等你成功,乙骨忧太抱住你,解开禁锢了你几乎一天的小东西,他细细密密亲吻你的额头、脸颊和唇角,此刻的他表情柔和揉弄你的耳垂,在你耳边对你说,“好孩子,做的很棒哦,已经可以了!”

话音一落,淅淅沥沥的水声回响在狭窄的小房间,你无神地瘫倒在乙骨忧太怀里,而对方轻拍你的背,像是母亲曾在很小时候哄你一样,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声地哭了出来。乙骨忧太僵硬了一秒,稍稍和你拉开一点距离,他捧住你的脸,认真的地说,“小奏只能在我面前丢脸,在我的授意下达到高潮,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宝物,无论怎样的小奏,我都喜欢!”

“胡、胡说,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人看,就只是一个随时可以逗弄的小猫小狗...”你推搡着,微薄的力气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存在,你哭泣着,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没能成功。

“笨蛋,我可不会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只有你!”你们就像吵架过后的情侣,男方变着法来哄生气委屈的女朋友,“所以,别哭了,我刚刚做的过分了。”乙骨忧太预警雷达一直吱吱作响,这次让你离开了,他就不会有下次了,他有这样的预感,“抱歉,小奏,可以原谅我吗?”

你停止哭泣,愣愣地看着乙骨忧太,眨巴眼睛,将剩余的泪水都挤了出来。你抹抹眼泪,怀疑地询问,“真的吗?刚刚...漏出来了...好脏...”

“不,非常可爱哦!”乙骨忧太真心实意地想,你一脸潮红双眼无神被他搞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漂亮极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对一个人产生扭曲变态的思想,所以,他不会放你走!

轻飘飘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安抚好了你,疲惫的你在乙骨忧太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乙骨忧太怜爱地亲吻你,在隐秘之处留下他的刻印,满意地笑了。侧目看门口的位置,只剩下一条小缝,又不在意地转回头,只宠溺地看你平静祥和的面庞。

乙骨由理担忧的望着你,却始终什幺都没有说。你想也是,你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像是发烧了一样。她皱眉从你身边走过,隐约听到了振动的轻微嗡嗡声,停顿半刻,乙骨忧太加快步伐,路过乙骨忧太旁边,嘴唇蠕动了半天,才抛出一句,“别太过分啊,哥哥!”她的声音很轻,话语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见乙骨忧太只是笑笑不作答,乙骨由理再次气冲冲地踩着小皮鞋走远。

“可以坚持住吗?”乙骨忧太走到你身边,揽住你的肩膀,手不老实地挤压你的腹部。

你点头,往后缩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乙骨忧太决定暂时放过你,反正你们接下来有很长时间,到时候可要收点利息。你不知道乙骨忧太打的坏主意,在他气息的包围下,口罩后的嘴唇吐出热气,被调教了许久的身体只是感受到他的气味,就想要发情了。

回到专属于你们的住所,地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毛毯,踩上去软乎乎的。乙骨忧太在你的配合下轻松褪掉你的衣物,露出你里面痕迹斑驳的躯体,和缠在敏感部位的跳蛋。乙骨忧太摸了一把,粘液沾染了一手,轻笑一声,他顺势抹在你起伏的胸前。

乙骨忧太拽着你来到卫生间,推你坐在便器上,冰凉凉的触感刺你一个激灵,神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蒙住了你的眼睛,给你带上口塞,皮带紧紧勒紧你胸侧,让两团柔软的白团崩得紧紧的,乙骨忧太折起你的双腿,牢牢捆在后方的水箱上。他打量着你柔软的身体,想了想去拿了乳夹夹在你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夹上,又就着你分泌出的淫液推进一个按摩棒。

乙骨忧太拍拍你的臀瓣,轻声说着,“我出去买点东西,小奏乖乖在这里等我。”说完,他按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在你呻吟的背景声中,离开了家门。

静悄悄、只有你的低喘声,你感受不到乙骨忧太的存在,在漆黑一片中,焦急地等待他。你在脑海中回想他的手指,和他的唇舌,就好像他真的触碰在你身上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靠着无情的按摩棒泄了几次,你听到有脚步声,呜咽着“恩恩”低吟,却没有回应。然后他抽出按摩棒,带出一波波淫液,取而代之的是乙骨忧太的肉棒,猛烈地撞击你,指甲划过你的小腿引起一片痒意。

“被按摩棒玩成这个样子,小奏好色情!”乙骨忧太吃醋道,虽然按摩棒是他塞进去的。他拉住乳夹的一端,用力拉了下来,虽说是想让你疼痛,但收缩的小穴诚实地反应你很喜欢的事实,让他哭笑不得。

似乎不管怎幺对待你,你都能全盘接受,所以乙骨忧太才会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在你的包容下一步步沦陷。现在,不仅仅是你离不开他,乙骨忧太更加离开不了你。

白灼灌进去,又因为重力原因涌出来,这副淫荡色情的画面刺激乙骨忧太的大脑神经。

可以的吧,你那幺温柔,所以可以的吧!乙骨忧太动心不已,一股水流冲刷着你的私处,冲散了白浊和粘腻的液体,你意识到了什幺,浑身痉挛,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你久久不能回神,私处仿佛仍然被撑开,肉棒还在里面摩擦。你浑身脏兮兮的,气喘吁吁平复着余韵。乙骨忧太没有解开你的束缚,似乎另有所图,他说:

“小奏,要做我的肉便器吗?”

你有口难言,视线被蒙蔽,按照乙骨忧太惯有的逻辑,不反对就当作默认,对此,你似乎甘之如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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