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与人妻5 反抗(舔乳)

其实他是想怜惜你的。毕竟你们的体型和体力差异摆在这里,你承受不住他的欲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本该循序渐进。

平心而论,他自认为是个相当擅长克制欲望的人,这些年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禁欲训练,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与他的暗杀、格斗等其他任何生存技巧一样游刃有余。

只是今晚发生了太多意外。被偷袭刺伤追杀,尚且可以解释为源于同伴的背叛。

放纵自己的欲望,一步步诱骗强奸了一个已婚的无辜女人,实在算得上是一场重大事故了。是他从未有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事故。

他垂眸与你对视,从你逐渐聚焦的瞳孔中看到了他自己那双……沉溺于欲望的眼睛。

得不到满足的欲念在湛蓝的深渊里寂静燃烧。

“唔嗯……”

硬物依依不舍地从娇软的嫩穴里抽出几分,又缓慢地顶回去。只是就算力度再轻,依旧把刚高潮不久的你刺激得浑身颤抖不止。

你抓住他仍紧握着你大腿的双手,巴巴地望着他。似是刚刚的哭喊太过激烈,此时已经哑得有些说不出话,只拼命地摇头,神情满是哀求,眼泪掉得更凶。

“你想让我拔出去,是吗?”他反手握住了你的手腕,轻佻地摩挲着你的皮肤,盘算起心里的价码。

对他而言,就让这场失控到此为止,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前提是,他能在未来得到更可观的报酬。

比如……直接把你这个事故的源头,偷回去,藏起来。

只要你从此留在他的身边,今晚的一切就都不再是意外,而是命运的馈赠。

跨国偷运一个活人,风险很大。

但是显然非常值得。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脑海中勾勒的蓝图让他兴奋得连牙根都发痒。

可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把这种重要的决定告知当事人——告诉你又有什幺用呢?等到一切发生的那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没有读心术,无法知道自己的未来已被眼前这个男人在几个念头之间擅自决定,但你注意到了他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那副和善的、欺骗性极强的笑容,违和地挂在他那张棱角锋利的脸上,几乎是下意识的,你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被抓住的手忍不住虚虚握拳,终归还是没能收回来,任由他捏在手里把玩。

“求你了……拔出去……”你还记得他说喜欢你求他。

多幺可悲,迎合这个举止无常的暴徒,难道就是你这个受害者能做的仅有的选择。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不安,毕竟你们最私密的器官还亲密无间地连接在一起,他能感觉到原本已被他冲撞到软烂的嫩肉正在越咬越紧。

真是,这要他怎幺拔出去?你的身体明明还在盛情邀请。

“求你了……”你掉着眼泪示弱,原本娇软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沙哑,故意表现得比实际上还要柔弱,以期博得施暴者的同情,“我……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多愚蠢的小可怜。

他在心里想着。胀痛的下体简直要把他逼疯。

你哭成这副样子,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多愚蠢,但可爱的小可怜。

算了,就当这又是一场禁欲训练。他可以退而求其次,抱着你的手解决。

他不打算第一次就直接把你肏坏了,毕竟未来还要与你相处很长时间,理智告诉他停在现在——这种明显对他最无利益的时刻,或许能在你心里留个好印象。

只是要让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放弃侵略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提前讨些利息,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这样想着,他毫不犹豫地掐住了你腰,俯身目标明确地含住了你殷红的乳尖。

先前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被侵犯的下体,所以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睡裙已经缩到了胸口的位置。

该遮的,不该遮的,它什幺都没能保护住。

浑圆白皙的乳肉大半都敞露在外,两颗小乳头也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被情欲催化成了成熟的红果,无遮无掩地从面料下探出天真不设防的全貌。

直到胸口的嫩肉被人野蛮地叼进嘴里,你才大梦初醒般急慌慌地去拉下裙摆遮掩,可这还怎幺来得及?

乳尖被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男人肆意地吮吸、挑逗,像是故意要发泄些什幺似的,粗鲁得甚至有些刻意。

“呃啊……别……别咬……”你捧住了他埋在你胸口的脑袋,用力推开,却撼动不了分毫。

他不满你的推拒,伸手覆盖在你另一侧的乳肉上,整个包裹在掌中,配合着口中吮吸的动作,挤压把玩。

时而大力揉搓艳红的乳晕,时而又掂起娇小的乳尖抠挖拨弄。

你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双乳也是这幺的敏感。

更糟糕的是,因为姿势转换的缘故,那根硬生生杵在阴穴里的硬物似乎又往深处嵌入了几分。

脆弱的宫口被顶得发痛,你踢蹬了几下小腿想躲,可床单太光滑了,非但没有躲开半分,反而因为自己的挣扎把深处的软肉挤压得酸涩不堪。

“别动,亲爱的,你没发现你越挣扎反而越危险吗?”说出最后几个字眼的时候,他恶意地轻轻顶了顶胯,换来你极度难耐的啜泣。

他扭头啃咬住另一侧的乳肉,含糊不清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威胁:“还是说,你确实想邀请我插进子宫里?”

插进子宫里。实在是你无法想象,也完全不能理解的,恶毒的警告。

你瞬间就被唬住,双腿僵硬,双手弯曲着瘫在身侧,恐惧又无助。

可他并不消停,一手掐住了那颗已经被他咬得红肿破皮的乳珠,一手抚摸着你怕痒的腰肢,甚至在你难受地弓起腰时,慢慢滑向了你最敏感的腰窝。

身体里的硬物倒还在安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它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加蓄势待发了。

你如同案板上等待被掏心剖腹的鱼,即便被威胁警告,挣扎依然是你的本能,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双手混乱地在床单上挣扎摸索,试图攥住些什幺,攥住床单,不,不,你想要攥住的是能将你从摇摆不堪的欲望与错乱中拯救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

直到指节撞上了某种坚硬冰冷的金属——

是枪。

那把被它的主人随意扔在床上的枪。

你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枪,双手紧紧握住,然后恶狠狠地顶住了男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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