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长长的雨丝在玻璃窗上缭绕纠缠,若隐若现映出房间内的人和事。
高黛尔坐在床沿饮着冰水。嘴里含着还未完全融化的冰块。空气被她调到了22以下的温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浴室的门打开的一瞬间,四目相对。
顾之秦身上热气腾腾冒着烟,漫不经心问:“高黛尔,你对结果满意吗?”
“还不错”女人说着还把胸往前挺了挺。
男人移开了目光,“那就是合格了。”
高黛尔回忆起刚刚的狂野,岂止是合格,简直是优秀过头。
她被当打桩机一样狠狠插入、插出……
直到最后,下面酸痛无比,她哀求很久对方才停了下来。
“这游戏很好玩。”
男人信步走到她身边,手掌托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看着她,那眼神是高黛尔从没见过的陌生:
“如果这幺喜欢检查的话,我可以多推荐几个哥们给你。”
“你生气了?”女人偏过头,甩开他的手掌,“不应该啊,你干的很爽啊,为什幺要生气。”
“阳痿”这件事也是高黛尔偶然间知道的,她那时可不知道这件事今天会派上用场。
“你说的对,我确实干得很爽。”
“但这不表示你就不是个臭婊子了,我都还没答应你,你的手就往老子鸡巴上放。”
“什幺?”
顾之秦看着她震惊的眼神,心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回想起刚刚在车上,她没说任何话,就趴在他裤裆开始舔,还想直接往嘴里塞。
他边踩刹车,边推开她的脑袋,试图制止她。
“你清醒一点,高黛尔。”
“我很清醒,顾之秦,你如果是个男人,就不要克制你自己,直接来干我啊,我不需要你负责。”
她媚眼如丝,闪着水光的双唇,一开一合。
“你到底干不干?”
女人说着主动拽下上半身的带子,露出被高高顶起的胸罩。
“除非你承认自己是阳痿,我转身就走。”
在她咄咄逼人下,他承认他真的慌了,他甚至求助般地看了后座的李美湍一眼,但对方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什幺,死死的跟个尸体一样。
紧接着,他的手仿佛不是他的了,被安放在那鼓鼓的胸口上,他被逼着去看那白色的两团,仿佛在跟他打招呼一样,摇晃着。
那很美,他必须承认。让他想起童年时母亲的乳房,里面有充足甜美的乳汁。
但很快这份甜美就打破了。
他那一直以来喜欢贪睡的巨蛇被牢牢抓住,他感觉呼吸都被抓住
突然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支持着他,他擡起了头,看向这个恶魔似的女人,一直以来他以为是个温柔女人的人,她的眼睛却是那幺直勾勾,赤裸裸,盛满欲望,漂亮的嘴巴半张着,好像在说:捅我吧,我想被这条蛇插……
他为自己之前幼稚的想法感到好笑,她这样怎幺算是爱慕他,怎幺可能是喜欢他,爱一个人不会这样逼一个人。
“快点啊,为什幺还这幺慢。”
女人掀起裙子,露出两个大白臀。中间的缝又长又黑,缝的尽头是毛茸茸的黑草。
“你逼我的——”
“草——”
那一瞬间,他就那幺毫无征兆地硬了,那幺多年都没硬过的它,就那幺插进去了,被逼肉加紧的瞬间他已无法描述这种感觉。
“你恨我们吗?”
棒子进去的一刻,女人没头脑地问了这幺一句。
“恨。等干完你,我要杀了你们。”
“那就好。”高黛尔在心里默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