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事情传到张家耳朵里,他们对儿子养的这个通房丫头更加不满意。要不是老太太的病吊着,张老爷子恨不得飞到上海去把她赶走。
而张慎,虽和宋悦儿相处一两年,日夜媾合,却也很难不信赵燕和宋智尧所说,他将宋悦儿禁足在家中,勒令她不得随意出门。
“就算你没推她,以你的身份,也别妄想什幺名分”
张慎冷冰冰丢下这句话,留她一人守在别墅中,魏如君在牢里,她在这里,没差多少。
甚至张慎不再愿碰她,宋悦儿心灭了,“哪有少爷喜欢她这样的粗笨女人”,她坐在木床上自嘲道,连泪都没有。
宋悦儿摸了摸肚子,这个月月事还没来,她兴许是怀上了张慎的种。
张慎对她冷冰冰,不许她进屋,当条母狗一样,每日给些饭菜喂着。
昨夜,她听到张慎打电话,
“生下来之前,还是我来看着她比较放心”
“至于结婚的事,等她生下来再说,老太太的命更重要”
宋悦儿猜,便是东北张家爱名声,嫌她玷污张慎英明,要她离开上海,去东北养胎。
可她自幼丧母,又刚怀上胎儿,不管张慎如何对她冷淡,心里的怕,身上的怕,都想着和自己男人在一块。
这日,她等张慎吃完饭,抱着海碗填饱肚子,回到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宋悦儿身子骚,又喝了草药,连续几日没男人弄她,早就欲火澎湃。
宋悦儿翻下床,将肚兜解开,往被子上蹭她那硕大的肥乳,蹭着蹭着,嘴里忍不住哼哼,
“嗯~嗯~额”
可她自己越蹭,骚屄越湿,身子骨那股骚劲就是下不去,在欲望的驱使下,宋悦儿竟然像只发情的野猫,去张慎的门前抓挠。
“爷~你让奴家进去吧”
宋悦儿带着哭腔,充满了女人濒临情欲的痛苦,张慎一听她叫,耳根子就酥了,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冷静,
她的胖手不停拍打门,“奴家好难受啊~爷,求你,让奴家进去,贴着你睡”
此刻,她只想抱着男人那充满劲的躯体,将自己的骚屄,奶头使劲贴上去,
张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滚”!
这沙哑而果断的一声,隐忍情欲。
“呜~嗯”
门外传来宋悦儿的哭泣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
张慎朝门口一看,果然,那母猪团成一大坨,守在他门前。
宋悦儿似是感应到了,忽然又挠起门来,
“爷~求您了,让奴家抱抱你”
张慎心湿了一般,挂了秤砣般往下沉,脚却不听大脑使唤,起身开了门。
那女人擡起脸来望着他,杏眼里都是水。
“去把脸洗干净”
她垂到肚子上的肥奶,随着丰腴娇小的身躯,一甩一荡。
“笨死了”
张慎在心中暗骂。
待宋悦儿洗好脸,战战兢兢来到窗前,他依然冷冰冰的,装作看不见她。
“爷~”
宋悦儿故意挺着胸前一对白白胖胖的肥奶,往他面前凑,“奴家这月没来事了”
张慎忽然睁开眼,看到宋悦儿面若桃花,而他心中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喜悦。
“明日我请个郎中来”
可他话锋一转,“你既已有身孕,我们不便同房,容易落胎”
宋悦儿急了起来,蹙眉抓住张慎的手,“爷好几日没碰奴家了,奴家身子难受”
“你瞧瞧”
宋悦儿骚得没边,抱着男人热热的大掌,揣进奶子上揉,“奴家要涨死了”
“嗯~还是爷手摸舒服”
宋悦儿摆弄腰肢,骚浪地扭起屁股,眼瞅着男人喘起粗气,她骨头都要酥了,爬到床上,骑着张慎那精壮的身子,一前一后蹭弄骚屄。
张慎被弄得哭笑不得,
“骚货,老子要是干不动了怎幺办”?
“爷,嗯~爷鸡巴顶用”,宋悦儿忘我地翻着媚眼,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只要爷愿意碰奴家,嗯~,奴家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