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和黎深做爱,他还以为我是需求很大的人。后来他发现,我总是强迫性地进行,不管他,甚至不管自己开不开心。
所以有一天他叫我过去,让我坐在他旁边,看着我的眼睛,双手握着我的手说:“我们去看医生。现在的药物配合心理治疗,会让你慢慢控制自己的情绪和多巴胺。你可以的。”
我用手挡着头,尴尬地说:“不,不用,我没事。”起身逃开。
黎深耐着性子,带我四处去游玩,转移我的注意力。一开始我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拉我去哪就去哪,脑海里是激烈的“战斗”。慢慢地,我开始擡头,注意到清新的空气、幽深的树林,难得地展开了笑容,也开始为外出打扮,期待着下一次出游。可是,黎深的假期毕竟是有限的。
其实我很喜欢黎深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安静的爱,他的浪漫是独具一格的,令人安心。如果没有我不停要和他上床的部分的话,我们的感情就像童话故事一样完美。但是现实是,我连自己的生活都搞砸了,现在还会拖累他的正常生活。
有一天,他带我去他最喜欢的公园散步,到了他爱坐的长椅,他突然单膝跪下,拿出一个盒子。他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说:“无论未来有什幺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克服。”
我崩溃大哭,黎深把我抱在怀里,给我戴上戒指。那些琐碎的仪式,全是他去沟通的,他把我的意见转述给工作人员。总之,我和黎深成为正式的夫妻了。我凝望进他的眼睛,想的却是:我真的能对抗我的病吗?他选我做他的妻子,真的正确吗?
礼堂里的亲吻慢慢变得焦灼,我拉过来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正当我要把一条腿挂在他腰上的时候,黎深“咳咳”一声,把我叫回来。我双眼失神地看着他,手还维持着拉他手臂的动作。燥热的心不停地在跳动,快速过完整个流程,我跑去了新娘准备的房间,锁门。各种装饰变得碍事得很,我急得出汗,摊在椅子上开始揉阴蒂。闭上眼睛,各种晦暗颜色在变换形状。而我已经把自己揉得又红又痛,口干舌燥。脱力的手再冲刺几下,还不够,那就一掐,我终于解脱了。右手压在扶手上伸出半空,麻痹的感觉逐渐凝聚,我却累得闭上了眼睛。
我们的房子,全是黎深布置的,看见他选的窗帘和我的娃娃放在一起,我的内心真的甜蜜得无以复加,我好想成为黎深正常的妻子。
住在一起之后似乎更不好了,我有更多机会和黎深做爱。高亢的叫声整夜不断,还有床撞击墙壁的声音,都让我们出入时受到邻居们的侧目。
其实黎深有搜集一些方法,给我用来替代性爱:洗澡、听音乐唱歌、外出散步、朗读、写作、听催眠音乐、运动...可是他在一旁的话,我就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他不在的话,我又变成空壳一副。他又不忍心用更强硬的手段控制我,只能有机会的时候就帮我解决。
无论是他上班前,还是上班后用短信视频,还是下班后,不仅高潮越来越难,我无休止的索取,又会在高潮之后变成一支支利箭,扎在我的心上,提醒着我就是个烂人。
“好了,老婆,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黎深见我脸憋得通红准备冲刺,内壁却越来越干,上下的动作明显有着阻滞。他是对的,阴道里的皮随着动作皱皱地堆在一起,增加了不少摩擦。他起身摸着我的头发:“先加一点润滑好不好?”
我听不见他讲话,浑身唯一的感官是阴部,而我现在唯一的目的,是快点高潮。
最后一坐,我痛得龇牙咧嘴,好像哪里的皮破了,火辣辣的疼。黎深见状想把我放下来休息。我说:“别别别,好痛!”“是外面还是里面?”黎深下身不敢动,抚摸着我的身体,企图缓解我的不适。
过了好一会,我紧皱眉头从他阴茎上下来,无力地躺着床上。“我看看是哪里受伤了。”黎深低下头,仔细地观察我的阴部。他轻轻地拉开阴道口,“是这里吗?”我痛苦地点了点头:“里面也疼。”
黎深担忧地看着我,大拇指摩挲着我的大腿:“应该是阴道黏膜受损,里面的只能靠自愈,外面的可以日常多清洗和用消炎药防止感染。”
他起身去拿热毛巾帮我擦身,然后看见我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又下楼买需要的药。
更不用说黎深被我折腾得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明显,而我只能抚摸着他的脸,然后埋在他怀里哭:“你是不是很累?都说了我用玩具就好。”
“没事,病人只会在意医生的医术,不会盯着我的脸看。”黎深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我就是怕影响了你的睡眠,影响你的工作!”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很想弄,但又不想黎深失望。他看着我安分地睡觉后才闭眼,但是我这时才睁开眼,如常地抚慰自己。手指插进去,可是太少了,太......我看向黎深,凌厉的脸变得安然,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看起来睡得很熟。
我轻轻掀开我们的被子,小心地坐上他的胯。定住不动后,看黎深依然熟睡,我难耐地前后摩擦,把他的睡衣推上去,抚摸着他的肌肉。“哈...”我想拉开他的裤子,可是被他压着。我急得想哭,伏在他的身上嘤嘤咛咛,下身还在不停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