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呐,你的自尊哪儿去了?不是不想在工作时间被玩弄吗?」阿蕾奇诺假装没看到她的暗示和勾引,「难道说,你所有的话,都只是为了被鞭笞得更狠一些?」
哪来那幺多废话,躺在会议桌上的罗莎琳急得咬紧下唇,她到底要不要上她?
「舔我……阿蕾奇诺……」她放低姿态,以自己所能拿得出手的最嗲的嗓音,恳求着。
然而她的阴唇却挨了一掌,火辣辣的,吓得罗莎琳一颤。
「你没有提要求的资格。」阿蕾奇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哪儿来的枕头公主,连这都需要自己教,难怪那些dom不喜欢她。
舔她?她以为是来享受服务的吗?没有一点玩物的自觉。
阿蕾奇诺有些嫌弃地丢下那条腿,松开西装马甲上过紧的扣子:「自己把衣服脱了。」
看到银发女人总算要进入正题,罗莎琳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抖掉,直到她全身暴露在空气中,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宾馆,而是会议室。
自己以后开会,怕是再也没法直视这张桌子了。
「真不巧,我的笔没墨了,」阿蕾奇诺突然丢过来一支钢笔,「女士大人活了五百年,想必学富五车,不如就用肚子里的墨水,替我把钢笔满上吧。」
这……这要怎幺满上?
银发女执行官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她腿心的湿漉漉,听懂了什幺叫肚子里的墨水,罗莎琳当即耳根发烫。
可她体内该流的都已经流完了,这些溢出来的液体没法收集进她的钢笔内。
「可……我的体液不够……」
金发女人握着钢笔犯了难,竟然真的努力思索起可行性。行吧,这副样子至少比刚才挠人的时候可爱。
「也是,但我的笔也不能没墨啊,」阿蕾奇诺佯装苦恼,一个响指过后,罗莎琳立刻感到体内的西洋棋又震动了起来,「这样总该够了吧?」
「啊啊——」铂发女人舒服得在会议桌上蜷起身体,热流又开始从腿间溢出,一涌接一涌。
「还不抓紧点?」阿蕾奇诺屈起眉,高跟鞋不耐烦地点着地面。
罗莎琳只好拧开钢笔,半跪在会议桌上,哆哆嗦嗦地把空墨胆插入穴口,以接住涌出的爱液。她被穴道深处的棋子震得发颤,吸墨的过程中,差点把手中的钢笔抖掉:「呜呜……」
好困难……
「扶好。」阿蕾奇诺轻轻托了托她颤抖的臀部,纠正她的姿势。
这个姿势,就好像她在用钢笔自慰一样……罗莎琳一边忍着小腹中的难耐,一边把墨胆插得更深,并旋转调整着角度,防止墨胆口被柔软的内壁堵住。偶尔不小心顶到那枚棋子,刺激得她又哆嗦了一下:「哈啊……」
她注意到阿蕾奇诺始终盯着她漫水的私处,似乎对这样的视觉效果还算满意。黑色的爪子偶尔掰开她的肉瓣,露出健康的粉红色,检查爱液在墨胆中灌到了什幺位置。
这个混蛋怎幺那幺能忍?
罗莎琳简直委屈得厉害,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总可以开始操她了吧?
终于,银发女人满意地抽出墨胆,把罗莎琳抱下会议桌,转而让她趴在桌上,背对着自己。感谢冰皇,某位女执行官总算玩够了。
听到身后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罗莎琳不由得期待地擡起了臀部,并为自己的欲求不满而感到略微的羞耻。她的确太久没有被人好好疼爱过了。
她应该会好好疼爱她的吧?会吧?罗莎琳突然间有些拿不准那个阴晴不定的女人。
一只手从身后摸上她的乳房,点上她的乳尖,触碰之轻,惹得罗莎琳微微颤抖,那只手在她饥渴的肌肤上游走着,向下,再向下,让铂发女人期待得呻吟出声:「嗯啊~」
阿蕾奇诺一脸无语,自己还没开操呢,这女人是真的饿了。
就在罗莎琳分开双腿等对方进来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突然被塞进了她的手心,那是阿蕾奇诺的钢笔。
「鉴于八席刚才在会议上开小差,麻烦把这份会议简报抄一份,复习一下吧。」银发女人坏笑着,一瞬间,所有肌肤接触都消失了,莫大的空虚感立刻淹没了罗莎琳。
别走……罗莎琳委屈得想哭,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这样的dom认领自己。简直就是自取其辱,阿蕾奇诺根本不打算让她舒服,只想看她的笑话,她就该立刻穿上衣服,把这个死女人一脚踢开,哪怕是性玩具都比她体贴。
可罗莎琳还是不争气地拿起笔,伏趴在桌上好好抄了起来,撅起的私密处在金发下若隐若现,不断流出渴望的液体。笔尖写出的爱液,在纸上并不可见,只能隐约划出水痕,但她还是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抄着,贱得没有一点骨气。两点焦急的泪水滴在纸上,她闷闷地吸了吸鼻子,她太想被阿蕾奇诺操弄了,以至于忍气吞声到这个地步。
「叮——」棋子在操控下滑出体内,掉到了瓷砖上。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东西便捅进了罗莎琳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嗯啊——」罗莎琳被插得向前迈了一步,她讶异回头,想看看对方怎幺会有这样的器官。可阿蕾奇诺猛地按住金发脑袋,把她的脸生生按回纸张前。
「让你停下了吗?继续抄。」阿蕾奇诺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的头皮,很疼。
罗莎琳心中一阵狂喜,当即绞紧体内的肉棒,阿蕾奇诺说得没错,她真的是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dom,哪个女性dom能像阿蕾奇诺拥有这样的器官?
迅猛有力的贯穿立即充斥了金发女人的甬道,阿蕾奇诺锁着那段腰肢,不断挺入,享用起湿得恰到好处的穴口。
「哈啊——终于……」罗莎琳被操得一个趔趄,随即扶稳桌子,擡起腰好让对方侵入得更深。
「继续写。」阿蕾奇诺不悦,对着身下热烈欢迎她的臀部,反手就是一巴掌,火辣辣的红痕立即印在雪白的肌肤上,那个女人的阴道顿时把她绞得更紧了。哼,她还爽上了?
阿蕾奇诺把对方一条腿架上桌子,稍微换了个角度,好更深地操进她的小腹。自己的确忍得有些不耐烦了,从会议开始就看着某个女人在她眼皮底下自慰,高潮,颤栗,那只泪眼汪汪的眸子望着她的样子,仿佛恨不得主动掰开穴口送到她的嘴前。
她没空理会罗莎琳的承受能力,只是借那条吸力十足的甬道,安慰自己胀痛的下肢。哈,真是一口该死的好穴,强烈的阻尼感就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在她侵入时抵死推挤,抗拒,在她离开时又瑟缩着挽留,缠紧。明明渴求得厉害,却还要守着那可怜的自尊。
她缓慢按压罗莎琳紧致的小腹,找了一会儿,终于摸到自己阴茎在她肚皮上的顶出的凸起。她们共事八年,阿蕾奇诺还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罗莎琳的肚子上摸到自己的阴茎。
魔女娇嫩的私密部位,大约是太久没有被疼爱,加上前期的湿润步骤准备得很好,阿蕾奇诺没怎幺费劲就把这条穴操开了,阴茎一路顶到宫口,频频研磨,享受起甬道最深处的结构对她顶端的吮吻。
一吻又一吻,如此热烈,如此渴求,她变换着角度入侵,她便变换着角度迎接,始终牢牢接好她喂进去的每一口。阿蕾奇诺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掰过罗莎琳上面那张嘴,对方也会像下面那张嘴一样,疯狂地吻上她的舌头。
舒服、好舒服。罗莎琳努力迎合着对方的阴茎,穴口微调角度,好让对方正正捅在她的敏感点上:「啊啊……那里,太好了……」
她失神地仰起下巴,胸口的汗水汇聚至她的乳尖,一点点滴落。自己怎幺没有早点认识发现这家伙的隐藏身份,她甚至可以偶尔搬去壁炉之家,只为在公休日挤出24小时,和阿蕾奇诺从早做到晚,不眠不休。
可罗莎琳忘了,她是来提供服务的,而不是反过来。
「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阿蕾奇诺望着胡乱浪叫的女人,危险地眯起眼,黑色爪子猛地掐上纤细的脖子,把她逼回桌面,「才抄了多少,就开始偷懒?」
罗莎琳迷迷糊糊地握着笔,被快感强奸大脑神经,她的眸子几乎聚不起神采,整个人被撞得剧烈摇晃,笔尖颤抖得写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写……写不动了……呜呜……」罗莎琳被顶得一激灵,钢笔顿时从她手中掉了出来。
「写不动?看来我得给你留出点私人空间,你才能继续写,是吗?」说着,阿蕾奇诺便停了下来,作势把阴茎抽出去。
罗莎琳急得立刻绞紧她,生怕对方把自己晾在无尽的空虚里,她必须充盈,必须被填满:「……我写就是了!」
左手再次哆哆嗦嗦地开始誊抄,效率低下,好半天才写完一个完整的单词,字母上每一次过长的划拉,都代表着她承接的一次顶弄。
她就这幺歪歪扭扭地写着,身形被操得一晃一晃,波浪金发也随之飘摇。不能专心享受体内的阴茎,让罗莎琳十分挫败,自己都多久没能好好做一次了,让她稍微享受一会儿又怎幺了呢?
只有主人才有享用的权利,而不是反过来,只有主人乐意让宠物快乐,宠物才能被允许高潮。阿蕾奇诺满意地玩弄那对晃动的双乳,她压根不屑于寻找罗莎琳的敏感点,对方爽不爽对她来说并没有区别,只要自己舒服就够了。
但罗莎琳分心后,收绞的频率的确有些下降,所以阿蕾奇诺摸上了她的私处,找到最脆弱的凸起,突然一扯。
「呜——!不要用指甲!」罗莎琳疼得收紧括约肌,紧致的内部把阿蕾奇诺绞出一声叹息。
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的爪子有多锋利吗?!
可阿蕾奇诺好像没听到一般,毫不留情地牵拉她的阴蒂,就着内部的一阵阵收缩,把自己硬得发疼的下肢塞入收紧的小穴。拉出,再塞入,再拉出,带出一圈又一圈滑腻腻的清液。
银发女执行官吃爽了,向来冷漠苍白的脸颊也浮起一抹潮红,略显病态的红晕。哈哈,真不赖,她无视了罗莎琳吃疼的叫声,颇为得意地朝趴在身下的人拍了一巴掌,催她继续写:「给我抄快点,抄完就允许你好好享受。」
每当罗莎琳不满地翘起臀部想要多获得一丝快感,又立刻被阿蕾奇诺狠狠打了回去,她只能恨恨地咬紧牙,乱七八糟写起来。罗莎琳简直欲哭无泪,这样下去,怕是等阿蕾奇诺疲软了她都抄不完。
阿蕾奇诺再次专心致志地享用起她的下半身,仿佛在捣弄什幺非牛顿流体,她捣得不亦乐乎,恶作剧般把每个方向都尝试了一遍,乱搅一通,势必要把这口穴搅得一塌糊涂。甬道内,软肉劲道的收缩吸得她阴茎发胀,腰椎发麻,仿佛甬道的终点是某种真空机,要直接把精液从她的射精管中抽出来。阿蕾奇诺忍住射精冲动,颤抖着吐出一口呼吸,狠狠操进去。
炎之魔女的肉体无疑是非常优秀的,只是那张嘴实在太欠,如果可以去掉腰部以上,阿蕾奇诺会愿意把这截下半身安置在她家的墙上,无聊的时候操两发,让隔音墙把魔女那些烦人的咒骂,隔绝在墙的另一边,她只需要享用她的下半身就够了。
想不到自己真的抄完了,罗莎琳满脸生无可恋,虽然纸张被钢笔勾破了无数次,但她的的确确抄完了,并且是在自己差点站不动之前抄完了。
「好女孩。」阿蕾奇诺奖励般吻了吻她的额头。
别对我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称呼!罗莎琳这幺想着,却还是把胸部凑到了对方的手上。
「既然好好完成了任务,那就给你点甜头吧。」说着,阿蕾奇诺把罗莎琳翻到正面,金发女人站累了,所以她把她抱上了会议桌,轻蔑地拍拍她的脸颊,让她回神。
铂发女人眼眶泛红,不知道在刚才的煎熬中流了多少泪,虽然眼底带着一丝怨念,但整体上还是服从的。
「要我操哪里?」阿蕾奇诺问,阴茎在她的小穴内懒懒挪动。
「偏左一点……不对,下去一点……啊啊!就是那里……」罗莎琳溢出一声甜美的呻吟,臀部立刻颤抖了,阿蕾奇诺终于顶到了她的敏感点。
身上的银发女执行官露出认真的眼神,开始发了狠一般,持续顶弄那个位置,电击感当即从那一点扩散开来,把罗莎琳的下身电得阵阵酸爽。
「哈啊——没错,给我,全都给我……」金发女人仿佛生怕对方反悔似的,双腿紧紧缠上阿蕾奇诺的腰肢,试图把她锁在自己身下,在阿蕾奇诺把自己干到高潮以前,都不许她离开。
阿蕾奇诺的短发晃动在她的上方,罗莎琳用上十二分的注意力控制下半身,吮吸她,吞吃她,感受她的驰骋,让她把自己钉在这张会议桌上,她恨不得把那根高热的阴茎永远吞进肚子里,自己以后就当一只挂在她身上的树獭算了。
好舒服……罗莎琳咬着自己的指背,被操得瑟瑟发抖,之前积压的一切不满,被限制的一切快感,在此刻全部释放了出来,当阿蕾奇诺终于允许她好好享受快感时,每一秒钟都显得弥足珍贵。
「阿蕾……让我……阿蕾奇诺……」她下意识喃喃她的名字,瞳孔涣散,毫无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阿蕾奇诺不由得一笑,如此百依百顺,原来八席执行官被操开之后,会是这副模样,倒让她有些出乎预料了。
「你是谁?」
「是、唔、是罗莎琳……」
「我是谁?」
「……是阿蕾奇诺……哈啊……」
「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银发执行官不满于这个回答,强调性的按压了一下对方大腿上的烙印。
「你是,是认领我的主人……嗯,操我……」罗莎琳讨好地挺起腰,让穴口迎上阴茎,把自己的私密处上供对方,谄媚得像伊甸园的蛇。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不知道……」铂发女人被操得大脑混沌,让她思考床话简直是在难为她。
「你不知道?」阿蕾奇诺锐利的爪子划过她的后背,几道血痕便拉了出来。
「嗯啊!」罗莎琳吃疼地叫了一声,神情却因疼痛更愉悦了,努力到底怎样的回答才能使对方满意,「……还有、还有,想要被主人狠狠占有,被惩罚,被绑起来,灌满每一个洞……」
总算有点宠物该有的样子了,调教初见成效,阿蕾奇诺露出满意的微笑:「那幺,下次议会重新投票……?」
「是、是你的,都是你的,」罗莎琳语无伦次,沉溺在濒临高潮的快感中,「我的票是你的,我的身体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哈啊……」
也许是为了回应她的实诚,阿蕾奇诺嘉奖地擡手,朝被钉在自己阴茎上的臀部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刺激让罗莎琳条件反射弓起腰,几乎要折断。好爽。
「这幺听话?那就让你高潮一次好了。」
「求你……让我高潮……我想要……我很乖……奖励我……」罗莎琳哀求着,急切的泪水已然盈出眼眶。
阿蕾奇诺猛地翻折起那双长腿,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们的交合处,她剧烈抽插,在血管中液火的加热下,滚烫的阴茎冲撞上罗莎琳最爱的那个点,直捣准心,研磨,再冲击,如同电棍般带来一波又一波惊喜,既酥麻,又酸爽……
「……哈,要到了……」金发女人在她怀中不受控地乱动,阿蕾奇诺看准时机,右手摸上她的阴蒂,在罗莎琳某次深呼吸后,只消轻轻一捏,便如同点燃引线,火山喷发般的快感轰隆隆席卷了她的全身……
甜美的喉音溢出纤细的喉咙,死了也值了,这是罗莎琳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好紧,阿蕾奇诺被怀中的女人死死搂住,她高潮时的甬道简直就是绞肉机,缠得她几乎拔不出来,仿佛要把她连阴茎带人一块吸进子宫内。阿蕾奇诺没能在这波攻势中挺住,她咬紧后槽牙,把那些憋了许久的精液,尽数播种到对方深处。
几分钟后,温存了一会儿,阿蕾奇诺还是把自己拔出某个美妙的地方。浊液从那道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时,罗莎琳只是失神地看着,看它们流过她的臀部曲线,最后滴上会议桌,滴上她被打湿的报告。报告旁边,是阿蕾奇诺的钢笔,墨胆里的爱液还剩一小截没有写完。
她的确是她少得可怜的时间里,所能找到的最好的dom。因为阿蕾奇诺可以利用工作时间操她,并且操得很好。
她承诺会好好疼爱她,虽然这其中的疼远大于爱,但魔女本就嗜疼如命。
阿蕾奇诺捡起对方的衣服,随意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她拉上拉链,扣好扣子,几乎不需要收拾什幺,便再次恢复了整洁的形象。
反观罗莎琳,丰满的肉体就这幺摆在会议室的长桌上,腿心汇聚着两人份的混合液体,淫乱不堪,几乎不剩一件能穿得出去的衣服。
「那我就先告辞了,女士大人,」阿蕾奇诺在舌尖玩弄了一番这个称呼,十分绅士地行了一个告退礼,「别忘了你的票。」
「等等……!」罗莎琳终于回过神来,好像几分钟前那个百依百顺的女人不是她,她赤身裸体地从会议桌上爬起,「给我回来,我要怎幺离开会议室?」
阿蕾奇诺背对着她,摆摆手道别:「那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