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张开双臂,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腿上。
我盯着他腿间乱蓬蓬的耻毛和半硬的性器看了两秒,怀揣着砰砰的心跳,坐进他的怀抱。
他用手扶着我的膝盖,并拢我的双腿,像抱玩偶似的,将我牢牢笼罩在怀中。
他右手拿着手机正在通话,左手绕过我腋下,揉捏我的乳房。
我低下眼睛,看着自己雪白泛粉的乳肉像非牛顿液体,在他青筋微微虬起的手中变化着形状。
在视觉和触感双重强烈冲击下,我的下体泛起了微妙的痒意。
这人,个高肤白,四肢和手指也修长,胯下的阳具也是色素沉淀极少的粉色。
给了他家世,又给他姣好的皮囊,不晓得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
他肆意把玩着我的乳房,酥痒的电流随着血液在我体内翻涌,化成春水,流泻到我双腿之间。
他还是在跟人打着电话,我却好像被放进了一个真空玻璃罩,只看见男人的唇上下翻动着,听不到任何声响。
渐渐的,我挨不住了,浑身酥软,像在太阳下打盹、被抽去了筋骨的猫,浑身软绵绵的,没了支撑,将头轻轻靠在程嘉逸胸口。
用眼角余光我似乎瞥见他唇角扬起了一抹弧度,稍纵即逝。
程嘉逸将手机调成外放,扔到茶几桌面上。拿起桌上的方口杯,恶劣地将盛着褐色酒精的冰杯贴近我的胸脯。
我倒抽了口气,配合着,做作地惊呼:“好凉。”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尖深陷进我绵软的乳肉,慢条斯理地舔舐我的乳房,假惺惺地安慰道:“那我给你暖暖。”
手机扬声器里传来程嘉逸朋友孙晨的声音:“呵,程嘉逸你他妈干嘛呢?”
程嘉逸置若罔闻,将酒杯递到我唇边,我就着杯口,浅浅抿了一口。
他挑了挑眉,笑我扭捏,垂下头在我耳边吹气:“你平时不挺能喝的幺?这会儿装什幺纯呢?”
他挺动胯部,用腿间硬起来的粗长戳弄我的臀,放回酒杯,牵起我的手,握住性器圆润的顶端。
在他的带领下,我来回撸动着手中滚烫的阴茎。
他的呼吸随着我的手部律动越来越粗重。视线下移,聚焦在我的唇部,用眼睛表达着热切的渴望。
我读懂了男人的性暗示,不太情愿地从他怀中起身,跪趴在他双腿之间。
他整个人向下移,扣住我的后脑,将青筋虬起的擎天之柱送到我嘴角。
他洗过澡,腿间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还有一丝丝他动情的淫靡之味。
见我迟迟没有张嘴,程嘉逸皱起眉,用坚硬的龟头频频戳弄我的唇,擡手钳住我的下颌。
我被迫张开嘴巴,费力含住男人巨大狰狞的分身。
待到适应肿胀感后,我伸出舌尖,绕着龟头打转,轻轻舔了一口阳具顶端细小的缝隙,慢慢吸吐,尽我所能取悦于他。
期间我掀起眼皮,偷偷观察程嘉逸的反应。
男人仰着修长的脖颈,喉间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发出舒爽且性感的闷哼。
他扣住我的头,无声表示他很舒服,再去够桌上的手机。
于是,电话那头同样久经战场的孙晨也明白程嘉逸正在做什幺了。
我听见孙晨问,“和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