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即欢胸前两颗乳头因充血涨的通红,周围挂着津液,刚刚司隅池弄得有些狠,隐隐有一丝阵痛。
司隅池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在等路即欢的回答。路即欢被盯的有些不适,双手捂住胸口,颤着声音说:“哪都不能”
“这样啊!”司隅池拖着长音,脸上一副“我知道”的模样,但手却依旧没从路即欢腿芯撤离,甚至是变本加厉。
修长的手指顺着阴唇往前滑动,精准按住阴蒂,揉了几下,阴蒂似乎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没两下就硬了。尿道隐约有些尿意,路即欢打了尿颤。
司隅池一只手拖住路即换的臀,一只擒住路即欢细长的脖颈,凸起的青筋从司隅池手背蔓延攀附至臂膀,“那你抖什幺”司隅池懒散垂眸凝视着她,似笑非笑的双眸里处处透着鄙夷与嘲弄“爽吗?”
路即欢脖子被他禁锢,一时难以呼吸,她低头咬住司隅池的胳膊,司隅池好像不怕痛依旧没放开。
路即欢用的力气不小,一圈牙印隐约透着血丝,回呛道:“爽,换个人更爽。”
“换谁?宋昭年?”司隅池冷笑反问。
中场休息时间结束,厕所回荡着开场音乐,对于换谁更爽这个问题,路即欢没有回答,因为她没比较对象。
见司隅池无动于衷,忍不住提醒道:“比赛开始了。”
司隅池将路即欢放下,他摸了一下胳膊上触目惊心的咬痕,唇角展露一丝冷笑,突然冷不丁来了句:“听说你压附属中学赢?”
路即欢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她什幺时候说过附属中学赢,沉思两秒后,她猛然想起当时叶珊珊问她压谁,她随口说了个学校,具体是实验中学还是附属中学,她早忘了,没想到他记得这幺清楚。
“问这个干什幺?”路即欢语气恶劣,似乎还在为刚才不齿的事置气。
司隅池打开厕所隔断门,意味深长地轻瞥了一眼,极度狂妄的说了句:“肯定不让你输。”
虎口捏起路即欢的脸颊,她被迫擡头仰视着他,司隅池依旧一副居高临下模样,眼神轻蔑不屑,沉寂须臾,再次出声引诱道:“竞赛我可以让你拿第一,但你让我操,好不好”
一句话,让路即欢在原地愣了整整一分钟。
等路即欢感到体育场时,她还在琢磨司隅池刚才的话。
此时比赛已经进入了下半场,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硕大的体育场内上下几层坐满了人,一群附属中学女生在为本校篮球队加油。
不过主要是为司隅池加油。
每个班级都有固定区域,路即欢所在的高二一班正对着比赛现场,视野良好,位置优越。
路即欢越过人群,在叶珊珊左边的空位置坐下,叶珊珊问她为什幺去厕所要这幺久,路即欢身体还残存着些情欲,心虚地说了句闹肚子,叶珊珊这才打消疑虑。
此时一旁的女生跟另一个女生进行热烈的讨论,“我去,司隅池太牛了吧,连续两个三分球。”
接着另一个女生搭话:“已经六个三分球了,要不是刚才宋邵年不传球给他,说不定分还高”
俗话说树大招风,司隅池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受到女生青睐的同时,同样面临很多男生的不满,例如宋昭年,他觉得司隅池这人太过张扬,无论做什幺都是拽拽的,很欠揍。
路即欢将视线放到体育馆的显示屏上。
附属中学vs实验中学
121:93
已经大比分拉开了差距,赛程已过大半,反超也是微乎其微。
“哇!”
全场齐声惊呼,又一个三分球扩大比分,路即欢这才将目光锁定了今天的主人公。
司隅池。
论长相,确实担得起校草,狭长的桃花眼泛着血丝,眼尾上扬,鼻梁高挺。
额头的汗珠顺着优越的五官滑落,双唇微张,喘着粗气,弯腰双手扶着膝盖,稍作休息,犀利的眼神观察着场上的局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每次挥臂投球,她总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司隅池手臂上留下咬痕。
司隅池擡头扫视着观众席,在近千人的注视下,他轻松对上了路即欢的眼神,仅一两秒到视线交融,早已暗潮涌动。
刚才短暂到对视仿佛只是确认路即欢在没在现场,以及确认她是否看到了刚才那个精彩的三分球。
路即欢眼神坦荡,就算自己偷窥被当事人抓包,也没有心虚,毫不示弱地迎上司隅池赤裸的目光。
那一刻,路即欢觉得他俩好像是在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情的奸夫淫妇。
比赛临近尾声,虽然比分遥遥领先,但对面实验中学的球打得太脏,频频使用脏动作,一旁的裁判还熟视无睹。
队友郜舜被封住走位后,对面一个绊脚动作,将郜舜绊倒在地,那一跤摔得不轻。
看到这,司隅池来气了,手里的球一摔,做了个叫停的动作,走到裁判面前,揪着他的领子问:“你是不是眼瞎。”
大伙都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会闹这一处。
剩余篮球队的人都跟着围了上去,将裁判团团包围,每个人脸上大汗淋漓,依旧挡不住眼底愤怒。
火药味十足,随时都可能挥动拳头。
裁判看着司隅池,心里有些怵,“都是学生,有话好好说,刚刚算我的失误。”
算这个字,司隅池不满意,“什幺叫算。”
裁判连忙改正道:“是我的失误。”
跳过短暂的插曲,弥漫全场的少年气将所有人征服,带着迷恋的加油呐喊声在路即欢耳边喧嚣多时,一次又一次的精准进篮,一点一点筑起冠军的高台。
——
死装、死装的一名男高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