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

“我不想看!你给我下去!”黎妍推开他的脸,又顺势从沙发上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塞进他怀里,推着他的后腰往卧室方向赶,“赶紧睡你的,明天早上起来就去学校,还有!以后这些行为不要再出现,再出现,我就不管你了!”

赵飞鸣听见她最后那一句才有所反应,他挑眉看了她一眼,随后拎着浴巾转身往卧室走。

黎妍等他关上门,这才躺到沙发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给自己舒气,手机振动起来,方琴琴打了视频过来,她按下拒接,解释刚刚照片是网图,方琴琴却不信,说那只手跟她一模一样,就是没戴戒指,让她说实话,还说那鸡巴肯定不是赵总的。

黎妍完全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手心麻麻的,还残留着刚刚握住那根炙热性器的触感。

她将毯子蒙住脑袋,躲在毯子底下给方琴琴发消息,说别问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方琴琴以为她身边有人不方便说,回了个OK的手势。

黎妍松了口气,又回了几条消息,这才把手机搁在茶几上,闭上眼睡觉。

夜里刚过十二点,赵飞鸣从卧室出来,几步走到沙发跟前,目露审视地睨着已经熟睡的黎妍,他并不知道黎妍在想什幺,但他感受得到,她在向他释放善意。

搁在从前,有人说他一句没用,他铁定能把人屋子掀翻,要不是今天黎妍将他从警局里捞出来,他记着这份人情,不然,这儿的厨房肯定要被他砸个稀巴烂。

可偏偏这个女人,在他发了疯要出去宣泄时,又将他死死抱住。

赵飞鸣那个时候完全可以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摔在地上,但他从不打女人,他也不想伤了她,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像平时一样,在醉生梦死中,和一群疯子打个痛痛快快。

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要管他。

从他记事起,父母就离了婚各玩各的,谁都不想管他,这个被他逼得离了婚的后妈,却要管他。

赵飞鸣扯了扯唇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俯身将黎妍从沙发上抱起来,稳稳地走到卧室将她放下。

黎妍被惊醒,睁开眼看见被赵飞鸣抱在怀里,大概意识还未清醒,她没有挣扎,只是抓着他的手臂问了句:“你干什幺?”

赵飞鸣将床头的灯关掉,单手扯着被子往她脸上一盖,转身往外走,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低哑:“你睡这儿吧。”

黎妍眨眨眼,以为自己在做梦,困意深重,她没有多想,又闭上眼继续睡了。

倒是赵飞鸣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睡着,沙发又窄又小,压根装不下他这一米八九的个头,他拧着眉抓了抓头发,干脆进了卧室,径直往床上一躺。

黎妍的房间很香,床单被子也带着一股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他转过身,在黑暗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黎妍背对着他在睡觉,没一会,又翻了个身,手指堪堪碰到他的手臂,她不知道那是什幺,便抓了一下,又将身体贴紧靠近。

大概是把他当成了赵高洪,亦或者是别的男人,总之不会是他赵飞鸣。

赵飞鸣在黑暗中抓住她乱动的那只手,随后握住它,按在自己的胯部。

那根鸡巴不知怎幺回事,今晚很是亢奋。

在沙发上骑在黎妍脸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把鸡巴插到她嘴里。

黎妍和赵高洪离婚的这一个多月里,他其实梦见过黎妍,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洗手间里,她总是在哭,哭声又骚又软,勾得他欲火焚身,恨不得在梦里把她操死。

赵飞鸣握住她的手指,牢牢压在勃发的性器上,呼吸粗重地挺腰往她手心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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