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看dom/sub题材不多,所以写得可能不太专业
⚠️阿蕾奇诺双性
其实文章封面就是这两个角色,不过我只画了一半,还没画完,先拿来当封面凑数。
——————————————
那个女人又把她耍了。
四席执行官从议会回来时,便一直阴沉着脸,识趣的下属纷纷淡出她的视野。据说,她提出的议程没有通过,左派与右派执行官的投票数,近乎持平。
只差一票,只差这一票,几个月来她手下那幺多人的努力,最终落得一场空。
事情本不该这样发展,阿蕾奇诺合眼靠在皮椅上,双腿架上办公桌,复盘她拉票的全过程。
她本在投票开始前一周,便与其他执行官交易好了票数,6个执行官,6张赞成票,虽然不多,但6:5足够支持她的议程通过。
可其中有一个人,在最后关头反悔了。
罗莎琳。
八席执行官没有出席今天的议会,相当于弃权,最终投票结果为5比5,自己的议程没有通过。
该死的女人,捉摸不定,见风使舵,出尔反尔。
台灯下,不知哪儿来的蛾子不断扑撞灯泡,阿蕾奇诺缓缓收起爪子,这只愚蠢的生物便在她的火焰下,化为一团灰烬。
阿蕾奇诺愠怒地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把她的幕僚长叫了进来:「去,查八席的黑料。」
「这……大人以前不是查过了吗?也没什幺特别有用的啊。」幕僚长挠挠头。
「不够多,不够深,」阿蕾奇诺不耐烦地屈起眉,「我要你把她的家底全部挖出来,过去五百年间,与她相关的一切,无论大事小事,通通给我查一遍。我就不信,她能把所有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拿了我的好处,却不给我对应的回报?我不会让你那幺轻易全身而退的,罗莎琳。
————————————
罗莎琳乘车回到自己的庄园时,大门的守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整座城堡黑灯瞎火,十分反常。
司机当即拔出火枪,警惕地护在女主人身前,然而女执行官却用手背把他挪开,朝门户大开的城堡走去,不紧不慢,就和往常回家一样稀松平常。
一路上,倒在地上的守卫和侍女随处可见,足以体现某位不速之客的怒火。他们并没有死亡,只是在蜘蛛毒素的作用下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女主人的高跟鞋从面前踏过,却动弹不得。
女执行官一路回到自己的书房,红木桌后,银发访客撑着下巴,杯中的茶水见底,已然在此恭候多时。
真是个粗鲁的客人。罗莎琳从地上捡起她的藏品,一枚包裹着液态流火的西洋棋,摆回书架上。所有物品的位置都与原来偏移了一些,来访者搜刮得光明正大,不屑掩饰。
「有找到什幺喜欢的东西吗,四席大人?」罗莎琳的座位被人占了去,她只能用半边臀部侧坐上自己的桌子,眯起眼打量桌后的女人,「往后看上我府里的什幺东西,您只需要开开金口就好,怎敢劳驾您亲自翻找呢?」
「是吗?可我看上了女士大人手里的票数,您并没有给我,我只能亲自来讨了,」阿蕾奇诺歪着脑袋,四根锋利的爪子懒懒敲击桌面,「所以,八席今天忙些什幺呢?以至于议会都忘了出席。」
「实在不凑巧,我的票数,在议会开始前,被人以更高的价格换走了。如果四席当初开的价码再慷慨一些,其他人自然没有竞价的余地。」
哈!阿蕾奇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怎幺会有这样的母狐狸,吞了两份好处,反而还把错怪到她的头上。
「唉呀,四席不是常说,自己最忌讳愤怒,想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置我的气吧?」桌上的罗莎琳弯下腰,笑眯眯凑近银发女性的怒容,她伸出一只手,试图抹平对方皱起的眉毛。
「轰——」一团盛怒的火焰从阿蕾奇诺周身燃起,把金发女人不安分的手猛地弹开。
下一秒,罗莎琳喉咙一紧,黑色的爪子便捏上她的脖子,锋利的指甲比在她的颈动脉上,仿佛随时可以划开:「唔……」
阿蕾奇诺把上方的脑袋狠狠扯近,欣赏紫罗兰眸子中一瞬间的慌乱。
该死,这个疯女人的杀意是认真的。罗莎琳的双手堪堪撑上桌面,这才没有失去重心倒在对方身上。由于汲取不到空气,她的肺部开始发麻、发辣,胸腔中的氧量正一点点被耗尽。
「我不知道你过去五百年都是怎幺玩这些政治游戏的,但如果你一直我行我素,我相信大家会很乐意把不遵守规则的人排挤出去。下个月议会将会重新投票,我建议你,如果不想被我——」
嗯?阿蕾奇诺说到一半,突然感觉有什幺不对劲。掌心下的那张脸,被她掐得发红,可金发女人痛苦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些更隐晦的情绪,似乎是……愉悦?
这个女人竟然被她掐得兴奋了。
阿蕾奇诺讶异擡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们曾查到女士给枫丹某个慈善会的匿名汇款,频率不高,数额固定,表面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现在想来,这个慈善会,只是某种地下俱乐部的皮套吧?
她就知道这个虚伪的女人不可能匿名做慈善,女士如果大发善心,必定得昭告天下,恨不得向全世界宣扬自己的政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桌上的女执行官被掐得发抖,阿蕾奇诺用小指略略勾起对方长裙的开衩,果不其然,在大腿内侧发现了一个标志,又或者说半个标志,半圆形的鸢尾花图案。
被看到标志的瞬间,手中的女人明显惶恐地一颤。如果这一半图标的含义是submission,另一半图标所代表的,应当就是dominance了。
在罗莎琳快要缺氧晕过去前,阿蕾奇诺终于松开了她。
「哈啊……」金发女人身形一歪,从桌上倒了下去,华丽的裙子散乱在地,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触地时,声响沉闷,听起来摔得不轻。
阿蕾奇诺缓缓走到她身边,看到女执行官在地上狼狈喘息的模样,感到异常可笑。炎之魔女有那幺多方式挣脱她,却只能屈服于本能,沉溺于窒息的快感。
「原来你也不是那幺坚不可摧嘛,」阿蕾奇诺掏出手帕擦拭掌心,仿佛魔女的皮肤脏了她的手,「让我猜猜,你应该不是一个合格的宠物吧?腿上的标记那幺淡,有多久没和你的主人维系关系了呢?」
好歹女士也是一国政要,她一定是以匿名身份参加的俱乐部,并且用面具遮得严严实实。这就意味着,她与其余sub没有任何区别,不会因为身份和容貌而受到优待。
以罗莎琳的繁忙程度,大概率没时间好好维持一段关系,无法做到随叫随到。她甚至可能玩到一半,就不得不因为公务,立刻脱离正在扮演的角色,此时如果主人试图命令她继续服从,只会被她烤得半熟。
在大多数dom眼中,她估计是鄙视链最底端的那种sub。
她这样骄傲的人,在圈子里却只能沦为便宜货,想到这里,阿蕾奇诺不由得嘲笑出声:「莫非,你目前的主人,也快要对你失去兴趣了?多幺可悲。」
「咳……咳咳……」地上的罗莎琳终于缓了过来,被掐得泛红的眼睛狠狠瞪着她,「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你评价。」
嘴挺硬。她得想个办法,把那张跋扈的面具撕下来。
阿蕾奇诺饶有兴致挑眉,擡起一只脚,隔着裙子,轻轻踩上了金发女人的私处。金属鞋尖触及的瞬间,罗莎琳的瞳孔明显收缩起来:
「唔……」
仿佛用脚尖碾灭烟头,随着阿蕾奇诺不断施力,惹得金发女人忍不住瑟缩地合起腿,腿心的浅色布料,竟然隐隐变成了深色——她被踩湿了。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幺来着?」阿蕾奇诺的鞋尖,隔着裙子把她私处的软肉挤开,恶作剧般踩上阴核。
触电般的感觉袭来,罗莎琳的眼神顿时迷离了:「等……啊……」
颤栗的长腿,不知是想打开欢迎,还是想夹紧那只无礼的高跟鞋。罗莎琳难耐的目光,竟不自觉追寻起她的黑爪,仿佛已经开始想象它们侵入体内的触觉,忘了那些指甲有多锋利。
这个女人渴求得厉害。
可阿蕾奇诺却把脚移开了,满意地看到铂发女人眼中一瞬间的失落。活像只被本能支配的狗,呵。
这种失落很快被愤怒取代,女执行官总算记起了对她的恨意,明明人还狼狈地躺在地上,却恼羞成怒地对她狠狠咆哮:
「滚出我的庄园——!」
阿蕾奇诺没有理会,只是借对方的高档裙料,蹭干净自己鞋尖上的液体:「来做个新的交易吧,罗莎琳,下个月的议会重投,我要你的票。作为回报,未来一个月内,我将好好疼爱你。」
罗莎琳简直匪夷所思,她从地上把上半身撑起,气得发笑:「自以为是。我为什幺非要找你?」
「因为……」阿蕾奇诺轻轻扯开自己的西装领子,露出胸口上的另一半图标,认出那是什幺的罗莎琳,顿时睁大了眼睛,「我是你少得可怜的私人时间里,所能找到的最优质的dom。」
黑色爪子抚上铂发女人大腿内侧的标志,灼痛传来,罗莎琳吃疼吭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本变淡的标记被阿蕾奇诺重新烙印,新鲜的伤疤仿佛又加重了她腿心的潮气。
她被新的主人认领了。
「既然女士大人说,如果我看上贵府中的物什,只需要开口就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阿蕾奇诺凑到那张疼得发抖的红唇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那枚西洋棋看起来不错,不如下次,女士大人就夹稳它来见我吧。贵重的宝物值得塞入贵重的礼盒,不是吗?」
说完,在红唇下意识吻上来之前,阿蕾奇诺微笑着躲开,扬长而去。
——————————
她竟然真的被认领了,偏偏还是那个女人。
罗莎琳站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大腿内侧的伤口。很痛,阿蕾奇诺烙印得毫不留情,可她却鬼使神差地,用酒精轻轻擦了上去。
「嗯……」辛辣的痛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仿佛连带着阴蒂也开始灼痛,下一秒,一股热流便涌上她的小腹,私密处再次潮湿起来。
魔女本就嗜痛如命。
她的上一任主人,也许是枫丹某个贵族人家的大小姐,虽然无法看到对方面具下的容貌,但根据声音判断,很年轻,精力十足,不满于自己这个一个月都见不着一次的大忙人,估计已经另寻新欢了。
罗莎琳就着酒精带来的寒凉和痛感,咬紧下唇,开始抚慰自己。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可不管她怎幺努力,也只是被平淡的快感文火慢炖,总也抵达不了她想要去的那个巅峰。
她想要,也需要,一个不同的人,不同的东西,给她带来惊喜。
她在高位待得太久太久,控制他人、给他人下达命令,是她五百年来所做的最多的事。以至于某天,内心深处响起了一个声音,一种渴望,渴望有一个人来摧毁她所有的权力,命令她,剥夺她,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失控感。
整只手已经被打湿,可罗莎琳还是没法高潮,自己掌控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普通了。她有些挫败地从腿心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拳头猛地砸向洗手池。
「砰——!」
骨头砸得生疼,震动了台面上的一枚西洋棋,剔透的宝石下,液火于其中缓缓流动。
阿蕾奇诺要她夹着这枚棋子去见她。
那个女人算什幺东西?就想用这幺便宜的条件交换自己手中的票?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仗着席位在她面前摆谱。她罗莎琳开始为陛下服务的时候,她阿蕾奇诺还没变成受精卵呢。
但是……罗莎琳垂下眼,抓上那枚棋子,犹豫地凑到自己的身下……
阿蕾奇诺的脸庞还历历在目,血色X形眸子中满是对她的嘲讽,她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未来一个月,我将会好好疼爱你”。
「呼……」冷冰冰的棋子刮上阴蒂,罗莎琳的臀部顿时爽得一颤。她在内心不断给自己洗脑,这不是她的自发行为,这是命令,是迫不得已的,这是……是阿蕾奇诺在玩弄她……
她会,把她玩到半死不活,最后一刀刺入她的心脏……
想到这里,铂发女人浑身痉挛,双腿脱力,整个人倚着镜子缓缓滑落,大股大股的清液从翕阖的穴口淌出,流上瓷砖。她高潮了。
管他呢——罗莎琳靠着墙,气喘吁吁地想,嘴角浮起一个满足的微笑——先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搞到手,等到投票时再反悔,也来得及。
罗莎琳举起那枚西洋棋,对着灯光观察。既然如此,就满足一下她的新任主人的小要求吧。“下次见面”应该是周会了,周会结束后自己并没什幺安排,倒是可以把阿蕾奇诺排进她的日程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