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拿着匕首朝春雪走来,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上。
不要过来啊。
春雪惊慌失措看着江宿愈走近愈近,她脊背抵着墙壁,逃无可逃。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到春水阁被千人骑,二是现在被我骑。”
春水阁正是原剧情中安茹被迫接待变态客人的会所。
至于第二个选择,原剧情并没有出现。在安茹的记忆中,江宿并不是重情欲的人,婚后两人都是分房睡,安茹也乐得自在。
二个选择?
剧情又出现偏差了。
怎幺选择呢?
依江宿的性格来推测,他看似给了两个选项,实质上只有一个——被他骑。
她要真敢按着剧情走,选第一个选项,江宿大概率会用匕首把她刀了;江宿杀鸡儆猴的残忍手段,也给春雪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她不敢不屈服,也不得不屈服。
“我选第二个,被你骑。”春雪颤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也想知道任务者自己偏离剧情,会不会受到系统惩罚。
好在没有系统提示,也没有惩罚,春雪心里松了口气。
“你很冷吗?”江宿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颤抖不止的春雪。
她眼眶湿润,脆弱无助,就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娇花,叫人心生怜爱。
然而,他江宿只会辣手摧花。
此时正值七月,酷暑难当。
“不冷。”春雪摇摇头。
她这哪是冷,分明是给吓的。
江宿钳制住春雪的下颚,让她被迫擡头跟他对视,粗粝的拇指摩挲她柔软的嘴唇,江宿冷笑一声,“不冷,那你抖什幺?”
春雪泪眼婆娑,轻启的唇瓣贴着他的指腹,颤声道:“我……我怕。”
“现在知道怕了,”他突然加重手上力道,疼得春雪双眉紧蹙,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安茹啊安茹,你可知我平生最恨别人忘恩负义,吃里爬外。”
“我不管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当初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想会有什幺样的后果。”说着,他狠狠将春雪按到地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春雪膝盖咚地一声,磕在地板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江宿按住她头,掏出粗长狰狞的肉棒,要往她嘴上戳。
这尺寸也太过分了吧!
春雪下意识伸手阻挡,带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戳在掌心上,滚烫滑腻。
江宿危险地眯起眼睛,对她抗拒很不满,他躬下身,掐住春雪的脖子,冷声道:“你若配合些,现在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之后能少吃些苦头。”
“对…不…起……放…放手……求你!”濒临窒息的恐惧,让春雪不得不服软。
江宿放开她,用匕首指着她身上碍眼的裙子,命令道:“脱了。”
被刀指着,春雪哪敢不从,她乖乖把裙子脱掉,接着是文胸,最后是内裤。
女人成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完全展现在江宿面前。
高耸雪峰上顶着两颗红艳艳的茱萸,饱满的肉臀似熟透的蜜桃,蜂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骨肉匀称的四肢,不肥不柴刚刚好,配上她秀美娇媚的脸蛋,人间尤物,不过如此。
江宿眸色一暗,半软的那物又有了擡头的趋势。他突然起身,二话不说,将人扛在肩上,春雪惊呼一声,在天旋地转间被男人带到书房的休息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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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一个少年黑沉脸看着电脑的监控画面。
画面上正是江宿那间用来处理腌臜事务的书房,真正值钱的物件不多,折磨人的刑具倒是藏了不少。
少年眉峰凌厉,眸色很浅,泛着琥珀般光泽,鼻梁高且挺拔,模样生得跟江宿很像,气质却是天差地别。倘若把江宿比作温玉,而少年就如一把寒剑,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少年正是安茹的继子——江穆月。
“草!”江穆没好气地骂道。
事情本来进行的挺顺利,谁知平日不近女色的老头子,居然老房子着火,骚起来了。
江穆月叉掉监控画面,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先收点利息。”
而且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法子——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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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内,江宿坐在皮革沙发边上,春雪羞涩地跪在他双腿间,柔软小手虚握着大肉棒,肉棒在她手中调皮地弹了弹,好似在提醒她,其主人的耐心有限。
为了任务!
顺便激活坑比道具!
春雪暗暗咬牙,不情不愿地张开小嘴含住龟头,肉棒又粗又长,将小嘴撑成“O”型,除了有些咸,并没有其他异味。
好像也不是那幺难以接受。
“嗯哼~”江宿不由短促地闷哼出声,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做的缘故,他的龟头变得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只是被小嘴含着竟有了射精的冲动。
江宿缓过劲来,见春雪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哑声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嗯?”什幺机会?
春雪秋眸盈水,擡眼疑惑地看着江宿,泼墨似的青丝,半遮半掩地挡在胸前,衬得肌肤赛雪,好不养眼。
江宿也曾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后因国难,流离失所,在乱世中艰难求生。不知多少年过去,他仍记得儿时偷看的书生与狐仙的志异话本——寒夜朔风,烛火摇曳,书生夜读,媚骨天成的狐仙,巧笑盈盈,勾得书生情难自抑……
此刻的“安茹”竟然与儿时记忆中的狐仙重合了。
他想,那话本中引诱书生的狐仙,就该是这样的。
狐仙……
他心头火热,情难自抑,按住春雪后脑勺顶胯,一股浓精喷射在她喉咙深处。
“哦…哦……”江宿舒爽地哆嗦身子。
“唔…唔……”要死了!春雪挣扎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
江宿也交代得差不多,便放开她。
春雪被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双目含泪,浓精弄得到处都是。她忍住作呕的冲动,将嘴里剩余的精液艰难咽下。
然而,并没有道具激活的提示。
她神情古怪而郁闷,看来真正的交合才能激活道具,真是一点捞偏门的机会都不给。
见她如此,江宿觑起眼睛,眼中蕴藏着危险,以为是春雪觉得他射的太快,怀疑他不行,才摆出这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怎幺能不行!
“脱衣服。”
“啊?”还脱?
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啊。
见春雪没反应过来,江宿指了指自己。
“劳烦夫人为我宽衣。”
江宿将她拉起身,往怀里一带,春雪猝不及防撞入他的目光中。
他目光像是原野上熊熊燃烧的野火,烫得春雪心头发紧,体温不断攀升,好似快要融化。
接着,江宿的结茧大手抓着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就像拆礼物似的。
春雪指间难免触到紧致而有弹性的肌肉——滚烫、坚实,暗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待扣子全部解开,衬衫褪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厚的胸膛,精窄的腰腹;块状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喘息,在起起伏伏间,触及春雪的手心。
嘭!嘭!嘭!
春雪心跳如鼓,双颊红的像煮熟的虾子。
面对江宿这赤裸裸的勾引,春雪哪里顶得住。
她顿感口干舌燥,不由咽了口唾沫。
果然男人一旦骚起来,真没女人什幺事儿。
“没出息。”江宿嗓音压得低低的,有点性感。
“哼…呵呵呵……”他似乎被春雪咽口水的样子逗笑,笑得很畅快,有点发自肺腑的意思,但看春雪的眼神中,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春雪呆呆地看着江宿,与折磨人时的笑里藏刀不同,他这笑容有种云开月明之感,很有感染力,也很蛊惑……她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心湖却被春风吹起一圈圈涟漪——心,此刻乱了方寸。
以她对江宿的了解,他是不会以这种姿态示人的……好吧,她其实从未了解过眼前的男人,所谓的了解,还都是从安茹模糊的记忆中得来的,且都是些不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