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近日身体有些虚弱。
她遣走院内几乎所有的丫鬟婆子,只留了翠儿一人贴身照料。
今日晨起,她咳嗽几下,竟觉喉中一腥,咳出点血来。
沈薇踌躇于是给慕山传信,还是再与秦少禹逢场作戏,总归是不能再拖了。
她坐在廊下吹着夜风,此时天色晚,大多数院子都熄了烛火。
身后房门“嘎吱”一响,细碎的脚步声停在沈薇身后。
“殿下,夜深露中,进屋罢,别受了凉气。”
翠儿将厚实的披风搭在沈薇身上,沈薇看了她一眼,也没用她扶着,径自向屋里走。
可身后并没有翠儿跟上的声音。
没有贸然回头,沈薇本就虚弱的声音被她放的更轻,轻不可闻。
“翠儿?”
翠儿没有回应。
沈薇捏紧了衣袍,第一次如此后悔自己将院里的人全都遣了出去。
她动了动,背后突然一重,有人贴了上来。
粗重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来人将她牢牢锁在怀里,沙哑的声音叫人难以辨认。
“沈薇……”像果浆中混了砂石一般又腻又粝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沈薇……”
沈薇经历了这幺多的鱼水之欢,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有什幺不懂的。
只不过,今夜的这一位并非她塌上之客,叫她不敢掉以轻心。
男人拥着她,将她半推半抱的带回房中,沈薇从缝隙中看到翠儿被放倒在廊下靠着柱子,好歹能抛却了对翠儿的一份担忧。
门还未完全关上,男人就急不可耐地撕扯起沈薇身上的衣服,她的披风掉在地上,里面只穿了有些单薄的衣裳,没几下就被褪下大半。
沈薇也是趁着这时,才看清了来人是谁。
他穿着一身淡紫衣袍,不复往日的华贵自重,面色通红,眼神迷离,嘴里不停地喊着沈薇的名字。
沈薇心下一惊,待到他开始解自己亵衣的带子,才像是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似的,喊道:“舅舅。”
谢亦托住她的后脑,另一手压住她的臀,在上面肆意亵弄,咬牙切齿地说:“……你算计我!”
沈薇暗骂李怀嫚成事不足,面上还得应付着谢亦。
也不知李怀嫚给谢亦下了多少药,此刻眼看着人就没剩几分理智了。
可不管她说什幺,谢亦就是不听。
他把沈薇推到桌上,双手捏上她胸前两团雪乳,身下隔着衣物不停地顶撞。
顶得沈薇下面都有些湿了。
这样原始地表达交配欲,叫屋里从小就学着克己复礼的两人都有些失态。
可她又念着谢亦的身份。
既与小叔偷欢,又和夫舅合奸,如何使得?
谢亦却没什幺顾及了,他欲火焚身,又妒火中烧,沈薇越是抗拒他,他的理智就又消散一分。
拉扯之下,沈薇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谢亦,清醒点。”
谢亦整张脸都是烫的,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被扇过的热度。
他蹲下身,分开沈薇的双腿,嘴里喃喃道:“就一次……就一次……”
隔着亵裤,谢亦将那一块已经被沾湿的布料带着被包裹着的软肉一道含住,反复舔弄,将那块料子弄的更湿,晕开一大片深色水痕。
沈薇推搡着他的手慢慢失了力度,五指插入他稍显凌乱的发中,随着谢亦的起伏晃动。
隔靴搔痒叫两人都不好受。
最后一层衣物被拉下,沈薇感觉些许凉意,很快就被更汹涌的热潮包裹。
来不及讲亵裤全部褪下,薄料还虚虚挂在小腿上,就有个硬热的东西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
饱满的茎头被扶着在细缝处滑动,就着不知是谁分泌出的体液,让茎头浅浅的嵌进去一个顶,带出十分轻微的水声。
沈薇半撑在桌上,一低头就能看到滚圆的茎头卡在自己身下的肉缝里,欲入不入。
这根肉茎颜色漂亮,看起来极少使用,青筋脉络在勃起时清晰可见,不算可怖但十分刺激人。
锁骨被含住,唇的主人顺着凸起细细啃咬,有滑到颈上,湿舔着含住沈薇的下巴。
又养又刺激,沈薇落在桌上的手用力抠紧,擡起另一只手臂环上了谢亦的脖颈。
身下太过湿滑,谢亦又一时激动,手上没了轻重,不慎将茎头整个推进了肉口中。
甬道许久未被进入,虽然有了淫水的润滑,贸然插入也叫沈薇有些吃力,却又因体内叫嚣的欲望得到一瞬的满足而绷紧了脊背。
谢亦的下巴被卡入雪峰之间,鼻腔中溢满了沈薇身上的香气。
这体香闻得更叫他发晕发眩,不知深浅、情不自禁地把孽根推得更深。
他舒服的头皮发麻,体内叫嚣的欲兽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追寻天地行走江湖之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竟不止这样越界的行为能给人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他不得不承认,在回来后与沈薇寥寥几次的接触下,他的心总忍不住悸动。
他时刻牢记彼此的身份,不断告诫自己应以大局为重,不可贪恋儿女私情,更何况是这样有违人伦的心思。
可当自己收到惦念之人的密信,花费了许多心思,叫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随便,又不显得过于隆重,怀揣着雀跃和忐忑的心思前去赴约时,才发现自己只是被利用的棋子,他要如何形容那种酸楚。
他甘愿为沈薇一用,可他如何甘心被她撮合与另一女子,甚至不惜用那样猛烈的淫药?
就算要用,他也要用在沈薇眼前,这是他理智丧失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于是此刻,他的孽根就插在沈薇湿润温热的密道中,被软肉紧紧包裹着,随着它的主人的呼吸或急或缓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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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发布了结果是放在了草稿箱QAQ,被自己蠢到了,更新频率是每周一到周五,周六日不更,因为断更太久,在写到太子回来前或者二十万字前不设任何收费章(哪个后到按哪个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