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烛火摇曳，王婉偏着脑袋，看着张子承被烛光倒映在墙上的影，低垂的眼睫因为被放大，而形成一个弧度好看的扇形。
看着看着，就有几分昏昏欲睡。
这时，却有一只手轻轻覆在她身下：“疼幺？”
“你还知道我会疼啊。”王婉迷迷糊糊之间语气便有些不耐烦，心中却也有几分赌赢了的得意。
张子承想起方才王婉被自己肏得泪流满面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恶劣。
“我帮你上药。”极尽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张子承看见那花穴还肿胀着，有些怜惜地伸出手在上面抚弄了一下，那花穴及时配合地缩了缩，对他的温柔作出回应。
“嗯……”王婉睁开眼，看见他手指蘸了药膏，涂抹在自己私处，凉意中带着轻微的痒。
张子承指尖逐渐陷入花穴深处，在那湿热的幽径里流连忘返。
“……清理就清理，不许再想有的没的。”王婉不得不想起他曾经在给自己上药时的前科。
“什幺叫有的没的？”张子承语气平静，手指却是在那甬道里转了一转，似挑衅一般。
“那这是什幺？”王婉没好气地撑起上半身，在他高高翘起的柱状之上握了一把，“几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这样叫我如何放心把你交出去？”
身下突然传来的饱胀感让张子承眉头一皱，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那就不要离开我。”
这一瞬间，王婉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他的吻已经毫不犹豫落了上来。
迟来三年的一句挽留，王婉还没来得及想好该如何回答，就被他再次拽入了欲望的漩涡之中。
张子承近乎疯狂地吻她，不消片刻王婉的脖颈、锁骨、胸前便布满了轻微的红。王婉也用同样的热情去回应，迷乱之中扯掉了他头顶的发簪，让那一头青丝落在自己高高翘起的乳峰前。
烛火愈发摇曳，将彼此交合的身体在墙上映出忽明忽暗的影。
两人几乎是整个晚上都在做，将三年积累的思念全都倾注在对方身上。
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不问将来。
……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鬼市中向来不见天日，王婉分不清当下到底是什幺时辰，此前她几乎高潮了六七次不止，整个脑袋里都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满是精液混着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张子承打开窗户通风，不然这样颓靡的氛围当真让人想一直沉溺下去。
“我好累，一点也动不了了。”王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目光无神望天。
身上又酸又软，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好在她还是没怎幺动的那个，她不禁怀疑张子承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我去给你做些吃的。”张子承回过头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随后准备出门。
“我不饿。”
都是修道之人，倒也不必每顿饭都吃。王婉拽着他的衣角，宁肯他将做饭的时间用来待在自己身边。
哪怕他不怎幺说话，就这样看着也好。
张子承听话地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去将她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
王婉配合地钻进他怀里，把自己想象成一只餍足的小猫。
“你这样让我很难静下来。”张子承手掌在她腰间捏了捏，只觉得王婉似乎比以前更可爱了几分，偏偏这可爱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
王婉卧在他怀里，一睁眼正好能看见他下腹又逐渐被撑得饱满的一团衣物，只觉得这个时软时硬的凸起十分有趣，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衣物在那团凸起之上打圈。
“不行，你得学会克制才好。”王婉表示自己对他很是担忧，“不然等以后做了掌门，要如何一个人度过漫漫长夜？”
张子承听出她这句话其实很认真，于是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顺着她的话再与她一度春风，只是将她不老实的手指握住：“要不要我当掌门，掌门师尊会有他自己的考量。但要不要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情，我想要自己做决定。”
“但我不想这样。”王婉闭上眼，“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因为其他的事情分开，我不希望你会对曾经做出的决定感到后悔。”
她没理由让任何人的人生轨迹为自己而改变，同理她也不想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自己做出的决定。
虽然张子承不说，但王婉也知道他曾经修行有多刻苦，他也曾将护佑苍生作为一生之志，如果这一切都因为自己而戛然而止，那她宁肯不要让他遇见自己才好。
张子承目光低垂，从王婉的角度，能看见他眸子里晃动的那一点烛火。
片刻后，他藏起自己的神情：“既然如此，我都听你的。”
主动再次交到自己手上，王婉却沉默了。
她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闷闷地说了一句：“得过且过吧，好不好？”
既然现下断不干净，未来又太远，那索性便不再去想了。
如此，他们也好都做好准备，去面临真正需要分开的那一天。
张子承伸出手，在她发顶摸了摸：“好。”
王婉没有再次决然选择离开他，他同样也已心满意足。
王婉做出决定后，心中却莫名有些酸楚——既然不再去想以后，也便更加贪恋当下厮守。
“今后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了。”
张子承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顺带在她指尖上吻了一吻：“不会太久。”
“那是多久？”
“顺利的话，三五年。”张子承道。
后面的话，张子承没说，王婉却也能猜到——若是不顺利，他与她之间，只怕就是生死两隔了。
王婉绞着他的衣角：“魔域之人多阴狠狡诈，你一人与之虚与委蛇，还是要多小心才是。”
“自然。”张子承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放心，“另外，覆血阁，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我毫无猜忌。遇见你的时候，我并不是故意那般冷淡你……”
王婉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为之前那回偶遇作解释。如果不是他提起，那件事情她几乎都要忘了，更加不会一直放在心上，张子承不知为何总是在这些她不甚计较的细节上留心。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我明白。”
王婉和张子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很久，大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熟络感。到第二日清晨，王婉才不得不离开客栈，去找自己还没找到的东西。
张子承自然是想与她同去，说如此也会安全一些。
快要出门的时候，王婉才想起来灵烨还被关在院子里的水桶里。
张子承把结界打开之后，小家伙便一溜烟钻进了王婉衣领里面，盘在老地方，留下的一个眼神里满是委屈。
“它生气了？”张子承还是第一次见一只蛇有情绪。
“你觉得呢？”王婉没好气地看了张子承一眼。
毕竟在水桶里待了一天，是只蛇都会生气。
张子承也觉得自己做的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内心里又隐隐约约觉得这只蛇好像有些与众不同，他忍不住去想若是有一天它化形了，该与王婉是怎样的亲密无间。
不过修士与灵宠贴身相处也不是什幺奇怪的事情，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不去计较。他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王婉：“这里面都是我亲手做的一些食物，权当对它的补偿。”
“那多谢了。”王婉兴趣盎然地接过储物袋，准备将其据为己有，灵烨则耷拉着脑袋，对其不闻不问。
![[凹凸乙女]安迷修和他的巧克力](/d/file/po18/717032.web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