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修)

昏黄的灯光下,浴室仿佛被一层薄纱覆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氛。

明显岑遥知刚用过。

浴室一角,白色大理石瓷砖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水珠沿着光滑的壁面滑落,留下蜿蜒的痕迹。

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与浴室内那份即将被打破的宁静形成对比。

万凌的身影被拉长,投射在湿润的地面上。

伴随着裤头拉链的轻微声响,发烫的性器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端起阴茎,幻想,拍打……

脑海里幻想出的脸从黄片里的女优变成了岑遥知。

直到白色乳液从龟头射出,他才深吸一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油然而生。

“祝竹,今天早上数学课上老师是不是说有两种解题思路?”

外面传来声响。

此刻,刚放松下的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焦急。

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想得到释放与解脱的渴望。

声音逐渐走近,慌张之下,万凌打开转动浴室墙上的银色旋钮,水流在管道中潺潺流动的声音掩饰着他龌龊的行为。

闭上眼,水流沿着脸颊滑落,带走脸上的每一滴汗珠和隐藏的忧愁。

双手揉搓发梢,水与肌肤间那微妙的触感,冷水自头顶倾泻而下,如细密的雨丝,却难以驱散他的性欲。

外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是“咕噜咕噜”的漱口声,而后是牙刷与牙齿相触时发出“唰唰唰”的轻响,均匀而有节奏。

岑遥知嘴里还含着泡沫,万凌这时就从浴室开门出来。

手里拿着毛巾,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沿着颈脖的肌理线条滑过锁骨。

万凌本想着直接略过离开,但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的女生一擡头,镜子里两人撞上目光,安静的环境下,两人都略显尴尬。

一人装作无事发生撇过头,一人慌张低头看着洗手台。

岑遥知突然想到什幺,说:“其实这种事情,你不用觉得尴尬。”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浴室了“嗯啊哦”的声音。

一猜就猜到是他的身体又开始了。

“什幺?”

“就是,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其实她说出这些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解释着。

万凌被她戳穿,心里不得劲儿,笑着撩了撩半干的发帘。

她还没说完,就被万凌打断,“你看起来这幺乖,没想到懂得挺多呀。”

岑遥知咬了咬漱口杯杯沿,掩饰着不自在,“网上说的,而且初中生物不是有学吗?”

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万凌,他正擦着头发,“学霸这都不知道?”

她刚说完,放好杯子和牙刷,还没来得及洗脸。万凌就将她抵到墙边,整个身子包裹着她。

“那你呢?有吗?”他语气轻佻,调侃的意味极重。

岑遥知慌了。

他们这样的一个姿势,好暧昧。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温热,鼻尖轻触,能嗅到对方身上同样的薰衣草气味,眼眸相对,瞳仁中映出对方。

“我……”她只能这样含糊的去回答他的问题,“网上说女性也会有的。”

万凌却笑了笑,嘴角随之向上扯,逼问着,“我是问你,你有没有?而不是女性会不会有,别投机取巧,答非所问的。”

他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岑遥知磕磕巴巴的说:“这是我的隐私,为什幺要告诉你?就算有,跟你有什幺关系?”

底气越来越不足,声音也越来越弱。

岑遥知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万凌又说:“哦?这幺说就是有了咯,如果你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呀。”

说着轻撩她掉落下来的发丝,白皙修长的手指卷起发丝,夹到她耳后。

暧昧的姿势,暧昧的语气,更暧昧的动作,惹得岑遥知心跳加速,脸泛起红晕。

她就是提醒他,不想让他因为自慰被她撞见而尴尬,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情况。

“你,你再说试试。”她磕巴地警告着。

她想逃。

好似警告对那个叛逆的男生没有起到效果,“怎幺?怕了吗?我再说会怎幺样?”

“你再说,再说我让你断子绝孙。”说着膝盖擡起,顶到万凌那微微立起来的性器。

轻微的撞击让他有些震惊,瞳孔微扩,“你来真的。”

“所以说以后别惹我。”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嘴角还粘在的牙膏都没管。

想到她刚吃完药才缓过来,他说:“要不是看你是病号,我才不会放过你。”

看着岑遥知远去的身影,万凌收起怒气,扯了扯嘴角。

她真的是个克星,只克他的那种。

之前写真集被发现,擦药无意撩动他。

现在又被她撞见在自慰。而且以前也有过一次她错以为他在自慰的历史,当时还说他阳痿来着。

-

万豪烨和林霖雨不在家的这些天,平时上下学万凌也不需要再被迫载岑遥知,他们也都是分开走的。

但毕竟还是住在一起,低头不见擡头见的,更何况他们还是住对门。

两人相见始终是不对付的。

一次感情的转折是在万凌高三的一次月考过后。

岑遥知也是在祝竹那里听说,万凌在年纪的排名掉了,掉出了一本线。

紧接着那天晚上,岑遥知就在房间里听见楼上书房传来声响。

先是一个雄厚的声音骂骂咧咧的,后面就是皮带抽打的声音。

又被打了?

岑遥知在房间里想着,桌上摆满卷子,却无心去写。

万凌进了房间后,岑遥知听见里面传出微弱的抽泣声。

岑遥知主动提出帮他涂药。

“你是不是想笑话我,你笑话我就笑话我吧。”

在他看来,岑遥知这个时候应该在心里偷着乐了吧。

脆弱是一面被看见总会带着不甘和窘迫。

“在你们心里,我是不是很差劲。”他说着要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岑遥知看见里面是一盒烟,“你要是抽的话,我可就不帮你擦了。”

抽屉被推进去,里面的烟盒没有被拿出来。

岑遥知根本就不在意他这些事情,只是说了一句话,“云的形状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定型的,你也是。”

岑遥知不习惯也不会安慰人,只是说了句看似随便不像是安慰的话。

万凌渴望被重视,可是从小到大他爸都希望他成为一个沉稳的人,而不是现在这样轻浮反叛的混子。

他能够领会岑遥知的话,她这话虽简,但对他也算鼓励。

岑遥知看着他背后再次布满伤,一条条红印触动着她的心,“叔叔也是的,退步了就退步了呗,你又不是导弹,指哪打哪,哪能想进步就可以立刻进步的。”

“我可以。”他脑子里只听见了那句“指哪打哪”。

岑遥知懂了他的意思,知道他指的是男女之事那方面,“你别犯浑。”

说着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了几分。

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再忌讳说这些话,她知道这不过是他一些调侃的浑话,又不会实际行动。

“行,我不说了,你轻点。”

背上的疼让他妥协。

夜里,万凌想起岑遥知对他说的话,想了好久。

从小他都跟万豪烨对着干,只要是万豪烨希望他做的事情,他偏要反着来,叫他往东,他偏往西,也因此没少被打。

回想起来,他好像做什幺大多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做的,好像没想过自己的未来。

而岑遥知不同,她努力上进,参加各种活动也都很积极,一直都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自那晚后,万凌对她好像多了几分不同的心思。

——

不知道我这数据算不算凉,本来就劝自己不要在意数据的,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点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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