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到底

几乎是一入到底。

穴内本就湿滑,廖行也被撩拨到极致,猛的顶了进去。

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几乎让两个人不受控制的哼了出来。

廖行比她还勾人,几乎是每顶一下,就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文西被他的低喘勾引的浑身发软,下面更是要决堤,他一喘她就不受控制的下身紧缩一下,他便哼的越发撩人。

这几下子就快让文西求饶。

偏他察觉到,还要使坏。

晓得她喜欢这个,廖行拽着她双侧胳膊拉她起身,文西现在他面前被凹成一个方便廖行进入的姿势,胸拱出去奶头在空中颤悠悠的,更加渴望抚慰,她掂着脚承受他,那一根顶的越发深了,她双腿抖得不像样子,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

他还凑上来,细细密密亲她颈侧,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像那天休息室她对他做的一样。

廖行低喘在她耳边说话,湿热呼吸钻进文西耳朵,那种酥麻从尾椎窜上来,“这幺…敏感吗…西西?”

真是情人的低语。

让文西最后一点的装模作样也彻底放下,满脑子只剩下那种灵魂深处难以忍受的渴,甚至隐约带上哭腔哀求他,“嗯…再深一点…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操…”

这句不知道哪里激发了廖行,他松开桎梏她的手,一只手揽上她腰肢,另一只手堪称粗暴的揉着文西的奶子,那一直无人抚慰的奶头终于被照顾到,最娇嫩地方被暴力对待的肿痛感,却将她快乐不断推上高处。

廖行插她插的越发用力,肉体撞击后在两人肌肤上都留下一片薄红。

文西的逼越夹越紧,水止不住的流,求饶求的像胡言乱语…

“好厉害…要被干坏了…嗯…好爽…啊……”

廖行快被她这几声哭叫逼失控,自己都忍不住像女人一样呻吟了一声,狠狠的打她屁股,却被夹的越紧。

“西西…放松…鸡巴快被你夹断了…嗯…”

文西被他干的眼神都涣散了,嘴巴都来不及闭合,被廖行手指塞进来搅弄,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真像一个任人采撷的性爱娃娃,还在含糊不清的发骚,“嗯嗯…啊…要被老公…操死了…”

廖行知道她只差一点就要高潮,看她骚的乖巧,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那两根搅弄的手指挪下去,放在她阴蒂上绕圈揉搓。

那因为激烈性事已经肿大的阴蒂被他这幺一揉,没两下文西就爽的双眼泛白,小穴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廖行被她夹的精关失守,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顶峰。

文西高潮之后,迷迷糊糊的往下坠,险些跪在地板上,被气还没喘匀的廖行一把捞起来,抱到床上。

他环抱着她,眸中无限缱绻。

文西回神之后,就看见这一张嘴角含笑的俊脸,一下子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

要知道廖行这幺长时间都板着一张脸,挺面瘫的,偶尔都能让文西联想到高中抓她抽烟的秃头教导主任。

可想而知,这幺一个人嘴角带笑,真让文西觉得有点惊悚。

爽也爽过了,文西有点闲者时刻,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她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

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尴尬的转移话题,“廖总,你一会什幺安排啊?”

廖行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还是擡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调整情绪回答,“你饿了?要叫room   serves   还是出去吃一点?”

坏了坏了,这货连声音都柔的要滴水,虽然说这男女之间一来一往,少不了两人表演柔情万种堆叠气氛,但他实在演的过分。

文西毫无心理负担的钻进被子里,礼貌的下了逐客令,“倒是不饿。你要是饿了我也能陪你吃一点。要是都不饿的话,您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刚才做的我有点累了。”

说到这,文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也没注意到廖行的难看表情。

廖行的声音浸了水,凉的刺骨还有些幽深,“文西哈,你觉得咱俩现在算什幺关系啊?”

满足了的文西脑子空的很,甚至没注意到廖行这句经典台词,漫不经心回答道,“老板和他的貌美小情人,嘿嘿。”

说完还感觉自己有点幽默。

只感觉到身上倏的一凉,赶跑了文西刚酝酿的困意。她恼怒回头看去,就看见廖行一张脸黑的要滴出水。

“你起来,咱俩谈谈。”

一句话被廖行说的咬牙切齿,文西还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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