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想的。
因为在某种方面来说,我都可以算他的后妈了,这种后妈文学是不是有点……
太!刺!激!了!
我死死的摁着把头埋在我胸口的苏维塞,但他不安分的手却从后面揉捏着我的臀部。狡猾的手指抵着衣服划过身下黏腻的穴口,然后在那里轻轻的画圈打转。
我说,有必要来的这幺快吗?
下一刻,他凭借着手长的优势,将我放倒在祷告台上后,便隔着衣服开始抚摸着我的软肉。
我感觉到水渍浸湿了那里的布料,低头却发现苏维塞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就这幺有感觉吗?老师……」他凑到我耳边,舌尖轻轻舔过耳垂,身体又是一阵颤栗
身后是神圣的女神像,身下是自己的学生。
这种异样的氛围下我却无比兴奋,伸手捧起他的脸颊俯身与他亲吻,唇齿相依之时,他的双眼也仍然紧盯着我,仿佛下一秒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忽然感觉到大腿上被人直直的抚摸着,冰凉的触感让我条件反射的低头,但苏维塞擡手强硬的捏住了脸颊。
「老师没发现吗?那个兽人把你的衣摆撕开了。」他语气平静,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嚣张,在他松开我下巴时,我低头看去,原本把下身遮的密不透风的裙摆,此刻却从边上直直的划开了,露出原身的长腿,苏维塞正勾着大腿作势要将其擡起。
我有些慌张的抓住他的身子,贴在他耳边开口「真的要做吗?我可是你的老师」
似乎激怒了他,苏维塞有些生气的在我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然后抓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腹部。「我听见了,老师你明明也很希望的对吧?」
我噤声,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能力真麻烦。
他没有继续回话,只是抓着我的手朝他身下引导着,「老师帮帮我」
诱人的嗓音贴在我的耳边,我单腿站立着,一只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还要帮他把东西拿出来?
我说能不能别太荒谬?
我有些无语,但是苏维塞勾着我大腿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挑起了下身仅存的一条内裤,朝着花径中直直的刺入。
「嗯哼……」我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闷哼了一声,不得已只能伸手主动解开他的裤子,从中握住他的肉棒,有些滚烫的温度让我松开手,同时下身的手指也抽了出去。
重新握住时,苏维塞的手指也再次插了进来,我顿时惊恐的擡头,发现他正一脸无辜的笑着看我。
到底是什幺人啊,才玩这种恶趣味play
顶着下身不断堆积着的快感,我缓缓的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棒,但由于空间狭小,再加上二人贴的极近,他恶作剧般的朝我的肚子戳弄着,我看着顶翘的肉棒,似乎在迫不及待的想插入里面,但穴肉中包裹着的手指却不能忽视。
他的手指随着我的速度抽插着,偶尔我懈怠了,在里面戳刺的手指便会直直的朝着穴肉的深处刺去,引的一阵媚声轻喊,然后便不得不继续加快手中的速度。
原本这具身体的素质就不太行,现在又被手指捉弄的高潮迭起,双腿已经酸软不堪,裙子也被淫水打湿的一塌糊涂,我有些无奈,他是想让我把他撸射吗,还是他不知道怎幺样才会更舒服?
这个念头一出来,突然感觉面前的苏维塞僵了一瞬
我用力撸了一下少年的肉棒,然后擡起下身抓着他的肉棒直直的朝我穴内插入,因为里面俨然的汪洋一片,所以他的大小插入也不费吹灰之力。
但我还是高估了这具身体。
这具身体居然还是个处女
曾经听说过一句话,男高中生的肉棒比钻石还硬,现在真真切切的插进来才体会到其中的真谛。
剧烈的疼痛下,双腿一软,几乎是坐在了他勾住我大腿的手上,血液混着水渍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掌。
他似乎毫不意外,反而勾起唇微笑着,仿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少年身体硬朗,下半身的温度不减,苏维塞只是将我推到在祷告台上便让我哭喊不止,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抓着我的手紧紧的贴在他的腹肌上,无辜的红眸紧紧的盯着我。
他站在我身前,任由两条长腿紧紧的环住他的腰杆,硬邦邦的肌肉拍打的我的大腿有些生疼。
高度正好,我撑着身子只有稍微低头便能看见身下的交合处。他任由身下的的肉棒在水润的穴肉内进出着,虽然双眼紧紧的盯着我,却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感受。
我清楚的听见啧啧的水声,感受到他下身被水渍打湿,变得黏腻,再混着处女血,让这场交合变得愈发的具有冲击性。
我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穴肉的褶皱似被抚平般,双腿无力的扣在他的腰上,手腕被他紧紧的抓着,被他掐着腰往身下的肉棒上扣着,只能随着他深入浅出的频率摇晃。
脑海中一片空白,呜呜咽咽的满脑子都是好爽好舒服
为了不被发现我眼睑的泪花,我擡起手遮住了我的视线,紧咬着嘴唇闷声的哭着,感受着身下发疯一样的戳刺。
简直爽飞了,男高的腹肌和肉棒,还能两个一起吃,我肯定是被爽哭的。
「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我在喊叫声中断断续续的询问着,能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真的很不容易。
他似乎是没意料到我还有力气说话,深深的顶弄了几下,才漫不经心的回应着我
「出来散心时听到老师淫乱的心声,便找过来了呗。」
苏维塞弯起眼睛笑着,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老师是想和他做吗?」将我的手松开,他隔着衣服握住了我的乳肉,衣物的摩擦让下面的乳尖直直挺立着,有些痒的发疼。
我擡手扯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他头上的绷带明显被人为重新拆过,挑起绑带的一角,我看见他脸颊上可怖的疤痕,从耳后延伸到脖颈。
当我还在仔细观察他的伤势,苏维塞却将身下的肉棒直挺挺的顶在深处,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他的脸已经与我鼻尖相抵了。
我还在愣神,他却大开大合的出入着,连带出的液体被他抹在我的肚子上,银丝在月亮的反光下显得异常淫靡。
他与我鼻尖相抵,滚烫急促的呼吸交替着,但是他始终没有主动吻上来
被整根塞入,刚刚有些放松的小穴反射性又再次夹紧,被顶的几乎喘不上气,揪着他的衣领含糊不清的低喘着
「哈嗯……等一下……」
足尖有些颤抖的紧绷着,彰显着下身正在承受着少年怎样的交欢
「等一下……让我看一下嗯……」
苏维塞没有理会我的说辞,仍然迅速的顶入抽出,大力的碾过穴内每一寸软肉。
我有些头晕目眩,发丝被水汽黏在脸颊上,小腹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条件反射一样的夹紧着体内的异物。
在数不清多少次深顶后,苏维塞死死的扣住我的腰将肉棒几乎顶开宫口,似要将它戳进里面射精。
我急忙弓起身想往后退。我不能确定这具身体会不会怀孕,这样我还怎幺去沾花惹草?!
「不要在里面……先先出来!!!咿咿咿——!」
下一刻,被他挺着腰死死的抱着身体射了出来,小腹有些微鼓,但穴内含着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在轻微的跳动着,缓慢的抽插。
我咬牙切齿的伸腿踹开他,小腹内的精液悉数流出,把黑色的纱裙染上大片白色的精斑。
他站在台阶上,却仍然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我,嘴角擎着无辜的笑。我浑身使不上劲,撑着祷告台坐起,双腿有些打颤。
不得不说男高中生体力好,我看着苏维塞身下仍然挺立的肉棒,顶上还有未流出的精液挂在上面。
我颇为嘲讽的耻笑着,然后伸腿踩在那硬挺的肉棒上,隔着丝袜的肉棒,触感还算不错也就是有些烫jio罢了。
苏维塞反而一脸无所谓的朝我靠近,双手撑在我的身边将我禁锢在原地。
「老师还想知道些什幺?」
作势还顺带抓起我的手腕,将头埋在我的掌心磨蹭着。
「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我仍然问着这个问题,按照原主的记忆,今晚出现在教堂纯属意外,因为过度劳累,在清洁礼堂时不小心晕倒了,才会让赶来这谈事的西奥多呆到现在
但是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我想我应该已经看着你们睡下了」我用力碾了几下肉棒的顶部,学着他的表情朝他笑着,「而且苏维塞你还带着伤,怎幺能到处乱逛?」
「那诺娜老师怎幺会在礼堂,在女神像下面,和陛下耳鬓厮磨?」
他不紧不慢的反问着,抓着我手腕的力气不减,继续挺腰上下磨蹭着。
听到他喊出我的名字,仔细回想了片刻,好像确实提到过,原身的名字叫做诺娜,想来他应该是用读心的能力知道了自己的姓
苏维塞掀开眼帘盯着眼前沉默着的诺娜,心里有些莫名的发笑,暗暗的有些嘲讽着自己。
确实今晚在她的注视下睡着了,但是浑身的伤口却再次崩裂,自己本身睡眠就浅,几乎是惊醒的从床上跳起,稀里糊涂的扯下染血的绑带,然后翻箱倒柜找到老师在这里留下的备用绑带自己重新绑了上去,但是松松垮垮的也没能像她一样打出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被疼痛折磨的睡不着,苏维塞边出门照例路过诺娜的房间窥视她的睡颜,只不过今天他没看到她。
带着疑惑继续散着步,试图转移注意力让脑袋不要那幺疼的时候,苏维塞路过了礼堂的门口。
他看见他的老师,诺娜,正和那传闻中不曾露面的城主交颈相拥,抚上她的腰与她接吻。他当时还以为是眼花了,彻底清醒的他看着那具身体,和耳边传来类似于调情一般的语调,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往后倒退着。
他承认自己平时或许对诺娜太过于渴求了,但是当他看见诺娜和那个伪善的城主在一起时,他还是失去了理智。
真是麻烦的小鬼。
我想着,于是凝起神力将他放倒,再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
至于被某人划开的裙子,无所谓了,大半夜的谁会在乎。
将苏维塞安置在躺椅上,好让明早的佣人一眼就能看见他。
我朝教堂后面走去,推开苏维塞来时躲藏着的门,后面不远处就应该是孩子们睡觉的地方。
在路过一扇扇房间后,心中平静了不少,想来是被原身感染了。
直到走上二楼,按照记忆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点上油灯朝着房间走去。
而我的床上正躺着西奥多口中的「敌国大王子」
他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开门声便朝我的方向看来
他差点就被抹脖子了,以至于脖子现在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只将视线投来,试图和我说些什幺。
我掏出纸笔递给他,看着他直直的擡着手,在半空中写出歪歪扭扭的字,然后递到我面前
我正着反着来来回回倒了三四遍,才在他的黑脸下认清的字迹
「我的侍卫马上就会来,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还请不要掺和了」
我翻了白眼,然后直直的盯着他的脸,其实作为一个大王子来说,长的还算不错,只不过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有数不清的细密的疤
我轻轻摸上他的脸颊,划过他一道道的伤疤,他有些皱眉,但是却无法躲避,于是我变本加厉,将他染血的上衣卷到胸口,精壮的肉体展露无余,直到他猛的拽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吓人
我擡头看去,他早已涨红了脸。我轻轻的掰开他的手指,便收回了摸上去的手,继续盯着他腹部的伤疤
他到底从哪来?据我所知,这里并没有什幺国与国的概念
索性开口问他,顺便将纸笔递去
「你是从哪来的?为什幺克勒斯城的城主会称呼你为敌国?」
「赫纳维亚」
我有些震惊
据我所知,根据原来的设定,明明应该是两位神祇一起管理两大界域
片刻,我注意到他又写下了一行字
「克勒斯城早已归顺于赫斯提亚,而赫斯提亚与赫纳维亚早就反目成仇了」
我愈发的震惊,以至于起身时,身体有些发抖
怎幺会?为什幺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的消失?如果是因为这样,他们不应该会反目成仇,而是成为合作伙伴啊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将本子上的纸扯下来扔进油灯中,灯光随着灰烬落下,一起熄灭了。
我从教堂的后门中逃出,尽管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但我现在需要找西奥多确认一件事情,据我所知,兽人是比人类要长寿的多的,而经过洗礼的兽人更是如此。
我看着不远处的主城,原来我是被城主包养的金丝雀!
不然谁家好城主会专门为了掳来的魔法师修一座教堂在城堡附近?
目测了一下距离,思考着如果我跑过去会不会被累死在森林里。
于是我凝聚着神力支撑着,朝着皇宫走去。
夜晚的主城静的吓人,但一眼便能看见有一队巡逻的骑兵从城门走过
呵,这对于英明神武的上帝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随手施了个隐身的法术,轻轻松松的溜进了主城,在城堡里寻找起西奥多来。
而西奥多这边,宽大的披风早已变回了尾巴的模样,很不耐烦的左右摇晃着,他坐在床上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这是感觉心中愈发烦躁,索性推开门朝着花园走去。
直到走到楼梯上,他忽然感觉到一阵黑色的风从身边溜走。
下一瞬间,两人互相站定。
我从侍卫的口中偷听到了西奥多的房间,便直直的朝楼上冲去,直到走到楼梯上,感觉路过了一个摇着大尾巴的人
我瞬间站在楼梯上不动了
「喂。」西奥多先一步开口,本来今晚就因为那个小小的主教搞得心烦意乱,现在又有人自投罗网闯进他的城堡
但下一秒,我又继续等往前跑
谁要听他说完啊,还不跑等着被抓吗,难道要再问一句「你的名字是」吗??
直到走廊的尽头,我靠在窗台边上,紧张的看着西奥多不紧不慢的朝我走来
但是,我不是来找他谈话的吗?为什幺要这幺紧张?
看着他越来越近,我一咬牙撑着窗台想站起身朝他走去
却没想到身体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兴许是我神力使用的太频繁了,从手背的刺痛迅速蔓延全身,我的身体僵直了片刻,直直的朝窗外摔去
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半空中坠落,而西奥多从窗台一跃而下。
所幸窗台下是被仆人们修剪的毛茸茸的草丛,还有西奥多的大尾巴垫着,并没有感到多痛。
「你疯了吗?看到我你跑什幺?用得着跳楼吗?」西奥多恶狠狠的,而我还没有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剧痛让我楚着眉,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西奥多大力的摇着我,试图把我摇醒
我咬牙切齿的睁开眼睛,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去你房间……」
二编:修改了女主的名字,发现自己还是不太习惯写第一视角,下一章会改成第三人称
原:米兰达 现:诺娜
(所有作品的女主都叫一个名字有什幺不好(起名困难户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