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旖心跳愈发急促,许是情绪太过紧张,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吞咽口水都艰难起来。她偷瞄骆刑声一眼,即使跪在她面前,男人也丝毫没有狼狈之感。
明面上是她在玩他,实则却是他在掌控一切。
脚底黏湿的水液让她莫名更加饥渴,她舔了舔唇,心里开始生起几分怯意。
白皙的小腿还被他握在手里泛起薄红,他克制不住地主动用性器顶撞她的脚底,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蹭磨。
骆刑声不再隐忍,伸手解开裤链,那狰狞的性器像是憋坏了似的,猛地弹了出来。
没了布料的阻隔,硬烫的性器在她的脚下颤跳得厉害,就连筋络也能细细感受到。
仔细看,那骇人的东西透着粉,倒是与骆刑声平日里张狂的性子格外不符。
再想到那幺粗长的东西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一阵腿软,花穴也变得酥酥麻麻的,还有点痒。
她轻飘飘地踩弄上去,不知是水还是什幺,湿润的粘液弄湿了她的脚底。
真是羞耻又色情。
“用点力。”
她不敢使劲踩,那力道就跟被猫爪按一样,欲火不灭还越燃越旺。
骆刑声捏着她的脚往下重重一压,狠狠踩住他高昂的性器。
快感如同电流窜遍全身,他舒服得喘息一声。
明明是他说的要她玩他,每次都被他反客为主。
丁旖心里莫名不满,也不再顾及会不会把他踩坏的担忧,对着他的性器就是一踩。在他微微讶异又欲求不满的表情下,她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狠狠一脚踢上他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呵。”男人倒在地上低笑,身子随着笑颤抖起来,连性器也跟着微动。
她忐忑地缩回脚,略有些无措。
不等丁旖再躲,骆刑声已经从地上站起,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踹爽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有商有量地道,“踹爽了的话,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摩挲着脸颊的手指突然一转,硬生生抵进她口中,搅弄那湿滑的小舌。
侵略感太强,丁旖慌乱地想躲,却先一步被他锢住身子。
先前唇被他咬破了,现在他的手指又擦过她的伤口,疼得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不断嘤咛。
挣扎间,手不经意间碰到那根还暴露在空气中的东西,她不甘心地抓上他的性器重重一握。
“嗯——”骆刑声始料不及,闷哼了声,手指从她的唇里退出来,又垂眸看她。
“这幺迫不及待?”他脸上丝毫不见愠色,笑了笑,手又向下探到她的私处。
那里湿得已不成样子,黏滑极了。
“没有......”她小声应,羞于承认。
“是吗?”随着拉长的语调,男人倾身逼近,龟头刚碰到穴壁就滑了进去,丝毫没有阻隔。
猝不及防被性器插入,丁旖显然还没准备好,情不自禁娇嗔:“嗯啊....”
“先拿出去啊...”
她显然还没从刚刚踩他的羞耻中缓过来,朝着他小声抗议。
“嗯?”
骆刑声不理会,缓缓挺动腰腹碾磨她的花穴。
下体酥麻,不断有蜜液沿着大腿流下,让她颤栗不已。她嘴里仍不忘向他求饶,“不要这个......”
听清她的话,男人终于挑了挑眉,低头吻她被咬破的地方,“那要什幺?”
他的舌头舔上她的唇,勾得她酥痒难耐,她嘴唇微张,胡乱地答,“舌头...要舌头...”
骆刑声若有所思地想了几秒,忽而一笑。
缓缓,他起身立在她面前,垂眸看她。
“宝贝,给你舔了这幺多次,商量一下。”他抓过她的手复上他的性器,诱哄道,“也舔舔它,好不好。”
手指摩挲起她柔软的唇,总是忍不住幻想把那东西插入她口中的场景。
“不要。”她想也不想地拒绝。
骆刑声自然料到了会被拒绝,退让道:“不会插进去的,就舔舔它。”
瞧见他这般放低姿态,丁旖微微惊讶。她不明白他为何执着于给他口这件事上,好在他没有再逼迫她。
她眨眨眼,冲着他摇头,从他手里抽回手。
虽然他的性器看着不丑,甚至算得上是好看的,但她始终接受不了被他按着脑袋、反抗不了的那股无助感。
脑袋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粗长的性器捅入喉咙扼制她的呼吸。绝对的掌控之下,她只能被迫承受一切,那样的感觉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男人眸色微动,没再多说什幺,单膝跪立在她面前。而后,他掰开她的双腿,头埋在她两腿之间。
高挺的鼻梁轻轻刮蹭上她的阴蒂,湿润的舌尖慢慢舔上她的嫩穴。
手指拨开阴唇上的嫩肉,戳弄小穴里的G点,鼻尖不断蹭弄她的阴蒂,引得她直呻吟,双腿也跟着发颤。
随着他舔弄的动作,丁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主动将小穴更多地贴紧他的口舌,让他舔得愈加深入。
“哈啊......”
情动间,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时,小穴突然变得空虚,滚热感转瞬即逝。
“唔......干嘛突然停下来?”丁旖莫名委屈,脚往他肩上踢。
明明就快要高潮了,他突然退了出去,快要攀登至云霄的快感被一下子扯回了地狱。
男人直直起身,昂扬的性器正好打在她脸上。
“舔一下,我继续。”他低声命令。
丁旖这才明白过来他就是故意的。她舔了舔嘴唇,又擡头看他。骆刑声也正盯着她,眼神里难掩兴奋和欲望。
私处还饥痒难耐,她咬咬牙,张唇含入他的龟头,舌头舔弄一圈又吐了出来。
男人舒服得粗喘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鼓励道,“再舔舔。”
“明明是你说的,舔一下。”
她坐在沙发上倒显得气势不足,丁旖干脆踩在沙发上站起身,勉强能和他平视了,才闷声反驳他。
“...呵。”骆刑声被气笑,又拿她没办法。
他长臂一揽把她扛上肩头,快步走回房间,将人丢在床上。
丁旖被摔得发懵,他又想做什幺,难不成又要强迫她给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