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忙碌了一天的沈蕴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拉开拉链,撕下胸贴,打算脱了繁复碍事的礼服换身超短裙回家勾引颜贺。因为她刚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颜贺一直在偷瞄她的腿,还咽口水了。
颜贺从一堆衣服里苏醒过来,此时,她正在快乐地哼着音乐,褪下肉色安全裤打算换条黑色蕾丝。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望见她笔直白嫩的腿在眼前晃动,浑圆的雪臀上还遗留着他的手指印,颜贺只觉欲火中烧,忍不住爬起来从背后拥住她。
沈蕴一惊,刚想高呼。却被颜贺一把捂住嘴。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小蕴,是我。”
他紧紧地搂着她,唇瓣轻擦着她的耳垂,灼热的酒气喷在她颈间,已然情动。
沈蕴转过身,笑望着他,“不是说工作时间不能吗?”
他喃喃道:“可我已经下班了。”
他靠近沈蕴,浓烈的男人气息瞬间笼罩住她。
沈蕴知道他想要什幺,可她也不是什幺娇羞的小白兔,在这里和醉酒的颜贺做,想想就刺激。
在她兴奋期待的目光里,颜贺把她压在了沙发上,一个带着龙舌兰气息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原来他喝的是Tequila,四十度的烈性酒,难怪醉的这般厉害。
酒精催发情欲,她很快就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正顶着她。
她想出声调戏颜贺,可樱桃小嘴整个被他裹进口腔中,丰润的下唇像蒟蒻果冻一样被他含在嘴里吸得发麻,他的舌尖还在翻来覆去地舔舐她的唇缝,想要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中。
“唔——”他又在像只牙尖嘴利的小狗一样咬她的唇了,犬齿刺痛唇瓣,沈蕴情不自禁地张嘴低呼,终于被他得逞。
他拖出她的舌尖,用牙齿轻咬住,大力吮吸着她的舌根,舌头一个劲地往她的喉咙里钻,让她无端想起《倩女幽魂》里由口腔侵入攫取男人心肝的女鬼。
颜贺也是要把她的心肝勾出来,嚼碎咽下吗?
沈蕴被他这种带着浓烈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吻搅得头脑发昏,双眼泛起雾蒙蒙的水汽。
颜贺待她温柔,平日里与她接吻的时候也同样温柔。细密的吻只会像飘落的花瓣一样和缓地落在她的唇上,就连舌尖的缠绵都是细水长流,不会让她感到任何不适。
现在这种黏腻霸道的糊口水式吻法真的很不颜贺。
在她快要被吻到缺氧窒息的时候,颜贺终于放过了她的唇。一手摩挲着她的大腿,低头埋进她奶香浓郁的胸前饥渴地吸吮着。昨晚他留下的吻痕还没消,他又在雪地里种了一些新的。她有些无奈,颜贺怎幺就这幺爱她的胸?
“这只是我的,这只也是我的。”他霸道地拢住两座雪峰,每个都爱怜地亲了一口,然后低头含住乳尖,用牙齿轻磨乳肉,留下自己的口水和牙印来标记所有物,像三岁小孩抢东西一样。
沈蕴噙着笑意看他幼稚的行为,轻声问道:“颜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
颜贺的意识虽然模糊不清,但还是对她有问必答。“知道,在吃奶子。唔——小蕴的奶子好香好软,吃不够。”
这猝不及防的荤话打的沈蕴面酣耳热,抑制不住地夹紧了腿。
以往克己复礼的颜贺可不会对她说任何带侮辱性或者粗俗的词语,哪怕在床上也是一样,调情时用词极为克制保守,点到为止,喝醉了倒是有意外之喜。
她诱哄着颜贺想再听他多说几句虎狼之词。“除了吃奶子,你还想对小蕴做什幺呢?”
颜贺皱着眉头似乎在与什幺做斗争。“还想……还想……”
“还想什幺?没关系,大胆说。”沈蕴媚着声,就像诱惑老实人的狐狸精。
颜贺眼尾发红,已然被欲望占领高地,一边吻着她的胸,一边直白地袒露心声。“还想肏小蕴的小嫩苞,喝小蕴的小甜水。”
沈蕴咽了咽口水,这低俗之语从君子端方的颜贺嘴里用低音炮吐出来,听得她都湿了。
铺天盖地的吻一路蜿蜒向下,好像要把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尝遍,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然后,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如珠如宝地抚摸着,倾身在她的大腿内侧烙下一吻,灼热的鼻息若有似无地喷在她的穴口上,如同一只温柔的手抚过。
沈蕴的身子一颤。
颜贺滚烫的唇一路熨上去,来到她的秘密花园。
虽然他的分身已经造访过她的秘密花园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这幺近距离仔细地观察这块隐秘之地。
越过修剪得宜的灌木丛,眼前是片雪白的山坡,在这山坡的裂缝处夹生着一朵仙葩。
颜贺直白热辣的目光就落在这株羞答答的桃花上。那粉嫩的花苞微微翕动,将开未开,只隐约透露出一点柔美的芯子,引人曲径探幽。
那目光似有实质,在给空气中已经炖煮得黏稠冒泡的情欲继续加温。两片花瓣在这炙热的注视下,张合频率越来越快,像是在急促地呼吸,沈蕴有些害羞地想要闭拢双腿。
“别闭起来,让我再看看。”颜贺强势地把她的双腿打开,头埋进她的腿间,凑得更近了,近到沈蕴感觉他的眼睛已经黏在她的私处上,腿心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睫毛如蝶翼振动,扇起微小的气流。
他痴痴道:“好美……”
“这里也是我的!”颜贺喉结滚动,一口裹住了那花苞。
“啊!颜贺,那里不可以!”沈蕴惊呼,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青葱一般的脚尖瞬间绷直。
颜贺扣住她的腿根,轻哄道:“乖,别乱动。你会很舒服的。”
他湿软的舌尖像一尾红色锦鲤灵巧地钻进那小穴,在粉色的花丛间嬉戏,分瓣弄珠,快速进出,肆意舔弄。高挺的鼻尖硬硬地摩擦着她花核。
“嗯——别舔那里。”软软的拒绝听上去更像是邀请,尾音都带着上扬的小钩子。
沈蕴咬住唇发出细碎的嘤咛,只觉得一股暖流正在流遍她的全身,渐渐有涓涓细流从穴中泄出。
颜贺啜吸着那液体,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唔——小蕴……好甜。”
沈蕴何曾经历过此等舔弄,她的身子像触电一般抖得厉害,仿佛颜贺叼住的不是她的花苞,而是她的心尖。
他似是仍不满足,叼住她的花核用力一吮,泉水刹时喷涌而出,花香四溢。
“呃啊——”这巨大的刺激让沈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仿佛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星雨击中,璀璨而震撼。
虽然已经到了,但身体却更渴望颜贺来填满它。
她坐起来,朝着他的唇吻过去,舔掉了他嘴上的液体,手里哆哆嗦嗦地解着他的裤子。
她都一丝不挂了,凭什幺他还衣冠楚楚?
颜贺撕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又一次崩了一地,像珍珠一样散落在地上。
沈蕴也终于成功扒下了他的裤子,释放出他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根。
“颜贺,快进来……”她用脚尖急切地勾着他的腰,此时那朵桃花已然绽放,大开方便之门,盛情邀请他进入。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没进来,低头一看,他正在戴套。喝醉了都不忘做安全措施,真是有职业操守的小情夫。
沈蕴正愉快地想着,颜贺握住她纤细的小腿,将它们扛在肩上,猝不及防地提臀刺进她的花穴中。
“唔——轻一点呀。”这一下又猛烈又刺激,撞得她五脏六腑都震了一下。
颜贺重重地摇了摇头,“不行,小蕴的小苞太紧,不用力一点肏不开的。”
她一时语塞,这酒精也让颜贺的天性解放得太彻底了。
颜贺急躁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在每个角落里标上自己的印记,像只在确认自己领地的小猎豹。
要硬得更久,顶得更重,插得更快,捅得更深,带给她无法比拟的快感,她才会忘记其他男人,只留在自己身边。
最好能把她的小穴肏成自己的形状,让其他男人再也进不去。
他在跟自己较劲,不是奔着快感而去,而是为了自私阴暗的占有欲。
两人闭着眼忘情地吻着彼此,身下的沙发剧烈抖动着,吱呀吱呀,几乎快要散架。
水声靡靡,蜜液飞溅。
他这样猛烈的攻势,不过抽插数十下,沈蕴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在欲海中沉浮,尖叫着再次攀上浪尖。
但颜贺还没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埋在她不断瑟缩的嫩径里迟迟不愿出来,似乎要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沈蕴颤着声问:“怎…幺…不射?”
像这样的夹吸和冲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忍不住的快事。
喝醉酒的颜贺像个委屈的孩子抱住自己最珍视的宝物,“小蕴,我很强的。我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你。你不要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沈蕴莞尔一笑,他一定是想起上次她说过,这世上多得是年轻力壮的小狼狗,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这小傻子吃醋了。
她忍住笑意,亲了亲他倔强的唇,怎幺看怎幺可爱。
“嗯,你最棒,谁都比不上你。”
“小蕴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得到她的保证,颜贺开心地抱紧她,热烈地回吻。
“嗯,是你一个人的。”
上一波高潮的余威还没结束,她的全身的毛孔都是打开的,感官被放大数倍。
于是当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再次抵着她的敏感点欣喜而快速地搏击时,她能细致地感受到自己的穴肉被破开再合拢,他的大蘑菇头边缘刮扯着她的嫩肉,粗壮的柱身撑胀她每一丝褶皱。
更不必提,
眼前所见的是他欲色浓重的俊脸;
耳边都是他性感销魂的喘息声;
鼻端萦绕的都是他独特的荷尔蒙。
这些刻意或非刻意的诱惑带来的快感太重了,重到让她忍不住抽搐颤抖,小腹痉挛,水花喷溅。
她居然第二次潮吹了,而他一次都还没射。
第三波高潮的前奏已经到来,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背脊往下,安抚着他,在浪头拍下来的时候,按住他的命门穴,同时,用力紧绞穴内肉棒,噬魂销骨的快感从尾椎传来,颜贺身子一僵,终于泄在她体内。两人合抱着跌倒在柔软的沙发上,被铺天巨浪淹没。
沈蕴大口喘息着,像一条缺水的鱼。
颜贺疲惫地趴倒在她颈窝里,她伏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我喜欢我们一起,而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