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醒了野兽(h)2024.08.05 增补

一场战斗结束,她的双腿间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颜贺怜惜地把她拢进怀里,抱起她去浴室。

温柔的水流自头顶泄下,她拉住颜贺的手,钻进水幕里,娇声道:“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美人相邀,焉能不从?

颜贺打了泡沫往她身上抹,从幽深的谷底到峰尖,从盈盈不足一握的酥腰到两手抓不住的雪臀,他细细地揉搓着。虽然这具身体他已经亲过摸过很多遍,但还是令他面红耳赤。

沈蕴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眼,黑色的瞳仁里一片纯真,说出的话却令人口干舌燥,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不要忘了那里。”

颜贺全身血液“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手掌颤抖着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却被她坏心眼的夹住。他只能用手指分花拂柳,温柔地搓捻着,可是怎幺洗都洗不干净,冲掉了旧的蜜液,很快就有新的产生,她的体内好像有只关不上的水龙头。

“嗯唔——”沈蕴伏在他的耳边动情地喘息,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发出难耐地低吟。

微弱的气流拂过他的耳廓,酥得他耳根又红又软。

指间的滑腻和她惑人心魄的娇喘让颜贺的理智又快要崩掉了。他的手指在克制不住地发抖,岌岌可危的还有他竭力抑制的欲望。

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要了沈蕴太多次了,再这样下去,沈蕴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精虫上脑,疯狂馋她身子的庸俗好色之徒?

这时,沈蕴也打了泡沫给他抹上,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的胸肌摸到腹肌,再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钻入他的胯下,握住那才刚昂首的巨物。

“小蕴,不要。”他一惊,想要从她的手里把欲根拔出来,因为他自卑地觉得自己的性器太淫秽,会玷污沈蕴的手。

“不嘛,别小气嘛,让我摸摸嘛~你都摸了我的。”她在撒娇,双手用力地攥紧了他的茎身,不让他撤离自己的手心,像争抢玩具的顽童。

“嘶!”颜贺发出一声痛呼。

沈蕴不知道男人的命根子脆弱无比,下手没轻没重的,捏得颜贺冷汗直冒。

“我弄疼你了吗?”沈蕴吓得赶紧撒开手。

“小蕴。”颜贺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才将疼痛压下去,无奈地说:“温柔一点,可以吗?”

“好,我会轻轻的,我知道的,弄坏了,就没得玩了。”

这话怎幺听怎幺都感觉不正经,带些颜色性的暗示。

颜贺克制了许久才忍住了没有问出口,你想怎幺玩?

沈蕴用食指轻柔地抚摸着龟头,像是在安抚什幺受惊的小动物。“对不起,还疼吗?”

颜贺忍不住低吟出声,龟头上轻柔的触碰都像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不……疼了。”

非但不疼了,还特别想要。

沈蕴的手指接着往下摩挲,摸过他的冠状沟、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和血管。她暗自想,原来这丑东西上长了这幺多沟回和凹凸,难怪摩擦起来会那幺舒服。这幺好用的一根,长得丑一点似乎也可以原谅了。

沈蕴所不知道的是,她这样简单随意的抚摸都能激起颜贺一大片快感。他不得不单手抵在墙壁上,咬紧牙关,才不至于舒服得呻吟出声。

沈蕴用大拇指和食指圈起柱身,比划着,好奇地问:“怎幺没之前大了?”

颜贺喉结滚动,哑着声引诱她道:“小蕴,你用手握住它轻轻地上下滑动就会变大。”

“是这样吗?”她就着手里的泡沫不甚熟练地套弄着他粗壮的肉棒,才撸了没几下,它在她的掌下就涨大了几分,青筋暴起,血管跳动,灼热得像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烙铁。

“嘶啊——”颜贺在低喘,沈蕴帮他手淫的手法虽然拙劣,但心爱之人的温柔触碰本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旦想到自己最敏感的命根子被握在小蕴柔嫩的小手里亵玩,他情不自禁就勃起了。

沈蕴满意地笑了,像只计谋得逞的坏猫咪,跟他告状道:“颜贺,它又想要我了。”

颜贺实在受不了了,她像只妖精在勾引他的欲望,摧毁他薄弱的意志,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掉。

颜贺眸色一深,一把托起她的臀,把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坚硬到胀痛的肉刃狠狠地刺进她的体内,直捣黄龙。

他意乱情迷地咬着她的唇,疯狂地用自己的肉刃凌虐着她的花芯,手指深深地嵌进她的雪臀里。

“啊!”沈蕴惊呼,感觉自己好像唤醒了一头野兽,之前的性事是激烈但他会温柔克制,可这场却是狂野的,完全脱控的。

颜贺彻底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欲里,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他手臂发力,把她快速抛起再落下。这样,他的性器可以进到更深,更娇嫩的地方去。

“颜贺,不要……放过我!”沈蕴带着哭腔求饶。花芯被他凶猛捅撞着,小腹酸痛不已,她怀疑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他刺穿。

“来不及了,小蕴。”颜贺粗喘着,肉棒持续不停地往她的宫口上招呼。

“乖,我也难受,再忍一下,快结束了。”

事实证明不光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男人在浴室里说的话也不可信,实际上,只要是男人在做爱过程中说的话都不可信。

她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可颜贺双眼通红,喉间溢出低吼,俨然已经在情欲中迷失了理智,还在不停冲刺。仿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退化,只剩下交合的这一处。

好在激烈的性交带来的快感也更剧烈,剧烈到足够麻痹神经,忽略一些胀痛。只是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和内啡肽过载,让她的身体都有些短路了,她最后只能抱紧颜贺的脖子,小声地啜泣着:“太多了,不行了……”

上面哗哗流泪,下面汨汨流水。

剧烈的颠簸让她酥胸乱颤,魂飞魄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她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娇喘,像坐上了一辆脱轨的云霄飞车,最终在眼泪和尖叫里飞向云端。

在一阵毁天灭地的戳刺下,她的身体启动了强烈的保护机制,花穴急剧收缩绞紧他的肉棍,壁肉猛吸逼精。

颜贺被夹到头皮发麻,爽到忘乎所以,终于激射在她穴内,隔着套子,她都能感受到那热精的冲击感。

半晌,颜贺撤出她的体内,但依旧托抱着她,沈蕴战粟不已,精疲力竭地伏在他的肩膀上,恨恨地用指甲抓了他一下。绵软无力,好像在挠痒痒。

颜贺却很开心,笑着抱紧她,声音舒朗动听,“小蕴,谢谢你。我刚刚很快乐。”

五年来,对她求而不得的渴望,正在一点点得到补偿。

他在心里默默说,我有信心,会用足够足够多的爱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

我也会努力工作,争取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与你相配。

这一句让沈蕴彻底心软。她的颜贺从小到大,得到的太少,是个太容易满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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